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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

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

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

望月爱吃甜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5-14 18:20
蘅娘杜修文作为古代言情小说《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望月爱吃甜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我慌忙扶她躺好,将香囊藏入袖中。正要追问,外头传来翠竹的叫骂声,“死丫头躲这儿偷懒?夫人找你半天了!”我被拽去厨房帮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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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遇见他们那年,山茶花开了七重。书生捡到我时,我身上的箭伤已经溃烂生蛆。

他娘子熬了三天三夜的眼,用绣花针蘸着酒,一针一针替我挑出腐肉。我疼得咬破她手腕,

她却把血抹在我额头说,“小狐狸要长命百岁呀。”后来,我循着记忆找去,

只见杜府雕梁画栋,西厢残灯如豆。当年那个会为野狐落泪的书生,

正冷眼看着结发妻子跪在地上,而他新夫人的裙角,绣着和我伤口一样狰狞的血色山茶。

01我站在杜府高大的朱漆大门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粗布衣角。十年了,我终于修成人形,

可以堂堂正正地来报恩了。“这位姑娘,有事吗?”门房探出头来,狐疑地打量着我。

我低下头,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听说府上在招婢女,我……”“哦,应聘的啊。

”门房打断我,“从侧门进去找周嬷嬷。”我道了谢,绕到侧门。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

十年过去,不知恩人们变成了什么模样?记忆中那个会为受伤小狐狸落泪的书生,

如今已是朝中重臣,该是何等风采?周嬷嬷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妇人,她上下打量我,

“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会做什么?”“我叫白灵,今年十八,什么活都能干。

”我轻声回答。“看着还算机灵。”周嬷嬷点点头,“月钱三百文,吃住府里包。

试用一个月,不行就走人。”就这样,我以粗使丫鬟的身份进入了杜府。

第一天的工作就是擦洗前院的青石板。我跪在地上,用抹布一寸寸擦拭,

借机观察这座宅邸的布局。杜府比我想象中还要奢华。三进的大院子,处处雕梁画栋,

假山鱼池一应俱全。这与记忆中那个简陋但温馨的小院相差太远了。“新来的,别东张西望!

”周嬷嬷的呵斥声传来,“专心干活!”我连忙低头,却听见一阵环佩叮当。抬头望去,

一个华服女子在丫鬟簇拥下缓步走来。她约莫二十五六岁,容貌艳丽,

眉宇间却带着几分凌厉。“那是夫人,”身旁的小丫鬟小声告诉我,“赵夫人,

赵太师府的千金。”我心头一震。赵夫人?那蘅娘呢?还没等我问出口,

赵夫人已经走到近前。她扫了一眼我擦洗的地面,突然抬脚踩了上去。“没擦干净,重来。

”她冷冷地说,绣花鞋在我刚擦过的地方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我咬住嘴唇,默默重新擦拭。

赵夫人轻哼一声,扬长而去。“你运气不好,”小丫鬟同情地说,“夫人平时很少来前院的。

”“我听闻老爷的原配夫人不姓赵呀,她……现在在哪里?”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丫鬟脸色一变,四下张望后才压低声音,“你说柳姨娘啊,住在西厢最偏的院子。

你可千万别在夫人面前提起她,要出人命的!”我的心沉了下去。柳姨娘?

那个会省下口粮喂我的温柔女子,竟然成了妾室?02傍晚干完活,我偷偷溜到西厢。

那是个偏僻的小院,院中杂草丛生,门窗上的漆都已斑驳。与府中的富丽堂皇形成鲜明对比。

透过半开的窗户,我看到一个瘦削的妇人正在灯下缝补衣物。虽然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

但那温婉的眉眼,分明就是蘅娘。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不止,

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我正想上前,突然听到脚步声。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院子——是杜修文!我急忙躲到树后。十年过去,

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清贫书生。一身靛蓝色官服衬得他气度不凡,面容依旧俊朗,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威严。他会是来看望蘅娘的吗?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然而,

杜修文站在院中,语气冰冷,“明日赵太师府设宴,你准备一下,随我们同去。

”蘅娘慌忙起身行礼,“老爷,妾身近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识抬举!

”杜修文突然暴怒,“赵氏说得没错,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记忆中那个连对小动物都温柔以待的书生,怎会如此对待结发妻子?蘅娘跪下,声音发颤,

“老爷息怒,妾身不敢……”杜修文甩袖而去,留下蘅娘独自跪在冰冷的地上。月光下,

我看到她肩膀微微抖动,却不敢发出哭声。回到下人房,我辗转难眠。

这与我想象中的报恩完全不同。我原以为会看到一对恩爱如初的夫妻,

我只需略施小计让他们生活得更好便是。可现在……接下来的日子,

我一边干活一边暗中观察。与杜府的下人们闲谈,

我渐渐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杜修文五年前高中状元,因才华样貌出众被赵太师看中,

将爱女赵明兰许配给他。蘅娘被以无所出为由,由正妻贬为妾室。赵氏过门后,

蘅娘的处境更加艰难。“柳姨娘真可怜,”厨房的刘妈叹气道,“当年老爷穷困时,

是她卖嫁妆供他读书。现在倒好……”“嘘!”另一个婆子急忙制止,“不要命了?

让夫人听见还得了!”我越听越心寒。难道杜修文真是个忘恩负义、见利忘义的小人?

机会在半个月后到来。那日赵夫人回娘家,杜修文独自在书房处理公务。我被派去送茶,

趁机多看了他几眼。近距离看,他眼下有浓重的青黑,眉头紧锁,

与当年那个总带着温和笑意的书生判若两人。我放下茶盏时,

故意哼起一首小调——那是当年蘅娘常唱的歌谣。杜修文猛地抬头,

“这曲子……”我假装惊慌,“奴婢该死!奴婢家乡都唱这曲子,

不知冲撞了老爷……”他盯着我看了良久,眼神渐渐恍惚,

“不……没关系……只是想起一些往事……”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这不像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会有的表情。离开书房后,我更加困惑。

杜修文对蘅娘的态度如此恶劣,可刚才的反应又说明他并非全无感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3春雨淅淅沥沥下了整日,我蹲在回廊下擦拭铜灯盏,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想起爷爷洞府里那面千年寒玉。“白灵,去把西厢走廊的灯都点上。

”周嬷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姨娘怕黑,老爷吩咐过那边要灯火通明。”我低头应是,

心里却泛起一丝古怪。杜修文对蘅娘的态度如此矛盾——白日里冷言冷语,

暗地里却记得她怕黑的习惯?提着油灯穿过游廊时,我听见假山后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透过雨帘,我看见赵夫人贴身丫鬟翠竹正往一个婆子手里塞荷包,“……记住,

每月十五的香要特别加量……”那婆子连连点头,“姑娘放心,老奴晓得轻重。

夫人要的安神香,老奴都是亲手调配,绝不会……”一阵风吹来,后半句话散在雨里。

我屏住呼吸,看着两人匆匆分开。安神香?每月十五?什么意思?西厢比前院更显破败,

窗纸泛黄,有几处还被虫蛀出星星点点的孔洞。我挨个点亮檐下的灯笼,暖黄的光晕染开来,

竟让这荒僻小院显出几分温柔。“是新来的丫头么?”轻柔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转身看见蘅娘站在廊柱旁,单薄的身子在春寒中微微发抖。她手里捧着个青瓷碗,

热气袅袅升起。“回姨娘的话,奴婢白灵,刚来半月。”我屈膝行礼,趁机打量她。

近距离看,她眼角的细纹里藏着疲惫,但瞳仁依然清亮如初。蘅娘笑了笑,

那笑容莫名让我想起她当年抚摸我皮毛时的温度,“雨天寒气重,

这碗姜枣茶……劳烦你送去书房。”她顿了顿,“就说……是厨房准备的。

”我接过温热的瓷碗,看见她右手食指缠着细布,隐隐透出一点殷红。

“姨娘的手……”“不小心被绣剪划的。”她迅速将手缩回袖中,“快去吧,茶要凉了。

”走向书房的路上,我的心像被猫爪挠似的,充满了疑问。

书房窗纸上映着杜修文伏案的剪影。我轻叩门扉,听见一声低沉的“进来”。

屋内熏香的气息浓得呛人。杜修文从公文堆里抬头,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茶碗上,“什么事?

”“厨房准备的姜枣茶,说春雨伤脾,请老爷保重。”我照着蘅娘的嘱咐说,

却故意让声音带上一丝犹豫。他皱眉,“厨房?”伸手接过茶碗时,忽然盯着我的脸,

“你……是不是那日哼唱歌谣的丫头?”我假装惶恐地低头,“奴婢该死,

那日冒犯了……”“不。”他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手指摩挲着碗沿,

“这茶……是西厢送来的吧?”我心跳漏了半拍,不敢作答。杜修文却似乎并不需要回答,

只是望着茶面漂浮的枣片出神。灯光下,我分明看见他眼角泛起水光。

“她……柳姨娘近日可好?”这问题问得奇怪。他们同住一个府邸,何必向我打听?

我斟酌着回答,“姨娘看着气色尚可,只是……”故意瞥了眼窗外渐大的雨势,

“西厢的窗纸有些漏风。”杜修文猛地站起,茶碗“当啷”一声搁在案上。

他快步走到书架旁,从暗格里取出个布包扔给我,“把这个给她。”布包入手沉甸甸的,

隐约可见里头是些银两。我正疑惑,忽听门外传来环佩声响。杜修文脸色骤变,

一把夺回布包塞回暗格,压低声音道,“记住,你今日只是来送厨房的茶,去吧。

”04我刚退到门边,赵夫人就带着一身雨水气息跨进来。

她锐利的目光在我和杜修文之间扫视,“老爷这么晚还在忙?这丫头……”“送茶的。

”杜修文语气突然变得冷淡,“你来得正好,看看这个。”他展开一份公文,

瞬间恢复了那个威严的侍郎形象。我躬身退出,关门的刹那,

看见赵夫人从袖中取出个香囊挂在杜修文案头。那香囊绣着诡异的暗纹,

在灯光下泛着不祥的青光。回到下人房已是亥时。同屋的丫鬟们睡得正熟,

我蜷在通铺最边上,借着月光查看方才偷偷从书房带回的东西——一片粘在袖口的香囊碎屑。

放在鼻尖轻嗅,除了常见的沉香、檀香外,还有股甜腻得发腥的味道。

这气味让我后颈的绒毛都竖了起来(虽然现在是人形)。是血竭!而且不是普通血竭,

是掺了女子经血的血竭。爷爷的典籍里记载过,这是增强傀儡术效力的关键材料。

窗外雨声渐密,

理着线索:每月十五、特制的安神香、书房里诡异的香囊……一切都在指向某个可怕的真相。

但最令我心惊的是杜修文那一瞬的失态——他分明记得蘅娘的习惯,会为她的姜枣茶动容,

却不得不在赵氏面前演戏。这哪里是负心汉?分明是个被困在牢笼里的囚徒。次日清晨,

府里炸开了锅——柳姨娘病倒了。据说是半夜呕血,现在高烧不退。“装什么娇弱。

”赵夫人冷笑的声音从正房传来,“每月都要闹这么一出。去请个郎中看看就是了,

别耽误了太师府的宴席。”我躲在廊柱后,看见杜修文攥紧了拳头又松开,

最终只是生硬地点头,“夫人安排便是。”但当赵夫人转身时,

他望向西厢的眼神让我有些震惊——那里面盛着深不见底的痛苦与挣扎。

趁着众人准备宴席的混乱,我溜进西厢。蘅娘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得像冬日的雪。郎中刚走,

药方搁在床头,上面写着“忧思伤脾,气血两虚”。“姨娘……”我轻唤。她勉强睁眼,

干裂的嘴唇动了动,“老爷……宴席……”“老爷很好。”我拧了湿帕子敷在她额头,

触手滚烫,“姨娘别操心这些,养病要紧。”蘅娘摇头,颤抖的手从枕下摸出个香囊,

“把这个……埋在书房外的梅树下……别让人看见……”香囊针脚细密,绣着并蒂莲,

已经旧得发白。我捏了捏,里面似乎有纸张的触感。

“每月十五……子时……”蘅娘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一定要……埋在梅树下……”话音未落,她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绽开刺目的红梅。

我慌忙扶她躺好,将香囊藏入袖中。正要追问,外头传来翠竹的叫骂声,

“死丫头躲这儿偷懒?夫人找你半天了!”我被拽去厨房帮忙时,

满脑子都是蘅娘诡异的嘱托。每月十五子时……又是每月十五。这个香囊和书房梅树,

又藏着什么秘密?05蘅娘的病拖到四月十五还未见好。这些天我借着送药的机会常去西厢,

每次都能发现新的古怪。她枕下压着本撕剩半册的《金刚经》,断口处参差不齐,

像是被人怒极撕毁。窗台上摆着个缺角的青瓷瓶,

里头插着几枝将败未败的山茶——这种花在狐族传说里能镇邪祟。

最奇怪的是床帐四角都系着红绳,绳上串着晒干的苍术,散发出苦涩的药香。“姨娘信这些?

”我指着苍术问道。蘅娘正在喝药,闻言手指一颤,药汁溅在月白色的中衣上,

晕开一片褐黄,“年轻时……不信的。”她声音轻得像风刮过窗纸,

“如今倒盼着世上真有鬼神,能……”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她透过层层院墙,

望向书房的方向,眼神空茫茫的。我没敢追问。书房那株梅树下新翻的泥土里,

埋着我三天前按她嘱咐偷偷埋下的香囊。当夜我躲在假山后守到子时,

亲眼看见杜修文梦游般来到树下,跪着刨开泥土把香囊贴在心口,

月光下他的官服前襟湿了一大片。“白灵!发什么呆?”翠竹的尖嗓子吓得我差点打翻药碗,

“夫人让你去库房取新到的安神香,今晚要用。”我低头应是,心里咯噔一下。

今日就是十五。库房在第三进院子的东北角,平日由赵夫人的奶娘严嬷嬷把守。

那是个满脸褶子的老虔婆,看人的眼神像刀子刮骨头。我刚跨过门槛就闻到一股甜腥的气味,

跟书房香囊的味道一模一样。“小蹄子鼻子倒灵。”严嬷嬷见我抽动鼻翼,阴森森地笑了,

“这是南诏来的龙血香,一两金子一两香,专给夫人用的。”她递来个描金漆盒,

“仔细捧着,洒了半点剥你的皮。”漆盒入手冰凉,盒缝里渗出的气味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哪是什么龙血香,分明是掺了处子血的邪门香料!爷爷说过,这种香燃起来能勾魂摄魄,

配上傀儡术更是威力倍增。路过西厢时,我故意踩到裙角摔了一跤。漆盒“啪”地摔开,

暗红色的香粉撒在青石板上。“要死了!”严嬷嬷揪着我耳朵尖叫,

“这可是要送去……”她突然噤声,浑浊的眼珠转了转,“……送去夫人房里的!

”我跪在地上假装收拾,趁机用指甲刮了些香粉藏进袖中。

抬头时却对上了蘅娘的目光——她不知何时站在了西厢廊下,

脸色比身上的素白褙子还要苍白。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触,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严嬷嬷踹了我一脚,“滚去厨房要个新盒子,剩下的香我亲自送给夫人。”06挨到酉时末,

府里渐渐安静下来。我谎称肚子疼躲过晚间的差事,溜到西厢后窗下蹲着。

暮春的蚊虫格外毒辣,但我顾不上拍打——里头的对话让我浑身发冷。

“……这次要三滴心口血。”赵夫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张天师说了,

傀儡线松了得重新系牢。”“明兰……”蘅娘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这半年……你取了十二次血……我实在……”“闭嘴!”瓷器碎裂的声响,

“要不是留着你这条贱命养血,早把你扔乱葬岗喂狗了!你以为修文还记得你?

他现在连你长什么样都……”咳嗽声打断了恶毒的话语。我捅破窗纸往里看,

只见蘅娘歪在榻上,衣襟被扯开大半,露出瘦骨嶙峋的胸口。赵夫人手持一根三寸长的银针,

针尖在烛火下泛着蓝光。“翠竹,按着她。”赵夫人命令道,“这次要取靠近心脉的血,

你挣扎的话……”她突然用针尖在蘅娘锁骨一划,一道血线立刻渗出来,

“……针扎偏了可怨不得我。”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叫出声。针尖刺入的瞬间,

蘅娘整个人绷成一张弓,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更可怕的是,

我分明看见那银针在吸血后变成了妖异的紫红色,针身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取完血,

赵夫人把针小心地收进个鎏金筒里,“算你识相没乱动。”她示意翠竹端来碗黑糊糊的药,

“喝了,别明儿又装死耽误我的事。”门“砰”地一声关上后,蘅娘趴在榻沿剧烈干呕,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忽见她挣扎着爬到妆台前,

从胭脂盒底层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玉片。“白灵……”她突然对着窗户方向轻唤,“进来吧。

”我吓得差点灵魂出窍。翻窗进去后,蘅娘竟虚弱地笑了,

“你身上……有山里的气息……”她将玉片按在胸口针孔处,玉片立刻变成血红色,

“我活不过……下一个十五了……”“姨娘别胡说!我这就去告诉老爷——”“没用的。

”她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像病人,

“傀儡术已种进他三魂七魄……除非……”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玉片“叮当”掉在地上,

碎成两半。外头传来打更声,蘅娘脸色突变,“子时了……你快走!每月十五子时,

整个西厢都会……”话未说完,一阵阴风突然刮灭烛火,黑暗中传来“咯咯”的怪笑,

像是有人捏着嗓子学画眉鸟叫。我连滚带爬翻出窗户,

回头时吓得魂飞魄散——西厢屋檐下不知何时挂满了红绳拴着的铜铃,此刻正无风自动,

却诡异地不发出半点声响!07我逃回下人房时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同屋的春桃睡得正熟,

我缩在被窝里抖得像风中的叶子,手里还攥着从地上捡的半片血玉。玉片内侧刻着极小的字,

借着月光勉强能辨认,“破傀儡需三物:施术者心头血、受术者至泪、系魂处旧物。

”这显然是破解之法!但“施术者心头血”?难道要取赵夫人的心尖血?

“受术者至泪”指的是杜修文的真情泪?

最费解的是“系魂处旧物”……突然想起埋在梅树下的香囊。第二日趁天未亮,

我偷偷去挖了出来。香囊已经空了,但内衬上沾着些暗红碎屑,闻着像是什么药材。

正琢磨着,背后传来枯叶碎裂的声响。杜修文站在三步开外,官服下摆沾满露水,

显然已经站了很久。他盯着我手中的香囊,眼白布满血丝,“她……怎么样了?

”我惊得说不出话。此刻的他与平日判若两人,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右手无意识地反复握紧又松开。“柳姨娘病得很重。”我决定赌一把,举起香囊,

“昨夜赵夫人取了她的心口血。”杜修文突然踉跄着扶住树干,喉结上下滚动,

“每月十五……我都像在做梦……”他痛苦地揪着胸口,“梦里我对明兰言听计从,

醒来却记得自己如何辱骂蘅娘……”他竟唤着蘅娘的闺名,“今早我发现官靴底有血,

就猜到……”“老爷记得昨夜的事?”我震惊道。按理说被傀儡术控制的人不会有记忆。

书友评论
  • 想被温柔圈养

    《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这本书设定新奇,切入点巧妙,文中的主人公蘅娘杜修文展现出了鲜明的个性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作者望月爱吃甜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揭示了主角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的故事。这是一部引人深思的作品,值得一读。

  • 转身&离开

    《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是作者望月爱吃甜独具匠心的杰作,这本书以其独特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描写征服了读者的心。主角蘅娘杜修文的形象鲜明而又有力量,她的勇气和智慧令人钦佩。整个故事情节紧凑而扣人心弦,每个转折都让人无法预料。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层次和趣味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会到作者对人性和情感的深刻洞察,思考自己的内心世界和生活追求。

  • 配角而已

    《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这本书设定新奇,切入点巧妙,文中的主人公蘅娘杜修文展现出了鲜明的个性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作者望月爱吃甜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揭示了主角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的故事。这是一部引人深思的作品,值得一读。

  • 预期爱情

    望月爱吃甜的文笔犀利,故事情节吸引人,让《狐妖报恩:侍郎府的血色秘密》成为了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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