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DNA检测能有假？”他压低声音，“要不是老爷子临终前逼我发誓三年内不能离婚，你早就滚出秦家了。”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突然笑了。

“正好三年之约还剩三个月。”我盯着他的眼睛，“到时候，希望你别求我回来。”

“五百万。”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响起。

全场哗然，我茫然转头。

看见程昱站在角落举牌。

这个曾经被我资助上大学的年轻人，如今已是知名律师。

他朝我微微点头，眼神坚定。

主持人敲下木槌：“成交！照片及底片归程先生所有！”

我双腿发软地冲向洗手间，反锁隔间门后终于崩溃地干呕起来。

“徐静雅，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沐青青追过来，“秦州哥看到你的小情人一掷干金，脸色可精彩了。”

我猛地拉开门，她正举着手机录像。

屏幕里是程昱在走廊打电话：“对，立刻销毁所有备份，徐**的名誉必须保全。”

“你猜秦州哥会相信这是单纯的报恩吗？”她拉住我的胳膊，“他刚刚查过程昱的账户，那五百万，可是从你私人账户转出的呢。”

我如坠冰窟。

那是我委托程昱干的另一件事。

秦州一步步走过来，“我竟不知道，”他掐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徐家大**连哺乳照都能卖出天价。”他拇

指粗暴地擦过我嘴唇“还是说，这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我张了张嘴，却被秦州拽着手腕拖进电梯。

“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他把我摔进车库的迈巴赫后座，“解释你如何用我的钱养小白脸？还是解释你宁愿让陌生人看光身体也不肯喂青青的孩子？”

他的手掌掐住我后颈，呼吸喷在我耳畔，“秦太太，今晚我会让你记住谁才是你老公。”

我透过泪光看见程昱追出来的身影。

车驶入暴雨中的盘山公路，每一次颠簸都让秦州的禁锢更粗暴。

我推开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

“现在知道哭了？”他咬住我肩膀，血腥味在车里蔓延，“拒绝的时候不是很霸气吗？”

沐青青电话打来，“秦州哥，你送我回家，这雨好大。”

秦州像是突然回神一样放开我，停车把我拖下去。

“你就淋淋雨清醒清醒，别忘了，只要没离婚，你还是我的妻子。”说完扬长而去。

我跌坐在公路上，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我缩在角落的阴影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

这件过季的礼服还是一年前秦州送我的生日礼物，如今已经有些褪色了。

周围的名媛们不时投来讥讽的目光，她们身上当季高定的珠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嘲笑我的寒酸。

“各位，请安静。”

秦州低沉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

我的丈夫站在台上，他的臂弯里，挽着大着肚子的沐青青。

“感谢大家参加秦氏集团二十周年庆典。”秦州的声音里带着久违的温柔，“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青青怀的，是秦家真正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