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书成炮灰,第一天就要被赐死我是姜瓷,一个月薪五千、加班到掉头发的社畜。
熬夜追了一本宫斗文,结果一觉醒来,成了书里连名字都没几个字的小宫女。而且,
还是第一章就被赐死的炮灰。“姜瓷,跪下领罪吧。”阴冷的嗓音在金銮殿上回荡,
龙椅上的男人懒散靠着,手指随意敲打扶手,像是在审视一只待宰的蚂蚁。他是大景的皇帝,
裴御——疯批、偏执、杀人如麻的“修罗王”。原剧情里,
我就是个被贵妃借刀杀人的小喽啰,因“无意冲撞圣颜”,被他一句话赐死。很好,
死法已经安排明白了。可惜——我偏不死。“跪什么跪?”我笑了,抬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陛下金口玉言,奴婢如何受得起?要跪,得先换个地方。”众人一愣。裴御眯了眯眼,
薄唇微勾:“哦?你想去哪儿跪?”“龙椅上。”这话一出口,殿中死寂。
文武百官瞬间变成了雕塑,连喘气都不敢。疯了,疯了,竟敢抢皇帝的座?裴御眸色骤冷,
杀意翻涌。“姜瓷,你可知,诛九族不过一句话的事?”我笑着上前,径直踏上御阶,
直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的疯子。“那陛下杀我之前,
不想听听我手里的秘密吗?”我故意顿了顿,凑近了他耳边,低语:“贵妃娘娘,
可是怀了御医的种呢。”轰——殿中炸了锅。贵妃脸色惨白,瘫坐在地。朝臣们面面相觑,
却无人敢言。裴御的眸色沉得能滴出墨来,盯着我,像是看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恨不得捏死,却又舍不得。“好得很,姜瓷。”他缓缓起身,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笑意森冷,
“你很会找死。”“可惜朕……今日不杀你。”这一瞬,剧情破碎的声音在我耳边炸裂。
我知道,书里的姜瓷,死不了了。他眼底的杀意,生生被一丝玩味与兴趣取代。
裴御坐回龙椅,随手一指:“赐座——就坐在朕身旁。”百官哗然。我笑着落座,
背脊挺得笔直,毫不怯场。宫斗文的剧本?从今天开始,轮到我写了。
——第二章龙椅抢座,女主怒怼皇帝自打我大喇喇坐上这龙椅旁的御座,
满朝文武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往我身上剐。“这姜瓷怕不是疯了吧?
”“陛下居然真让她坐了?”“贵妃那边,怕是要疯了……”流言蜚语在耳边窃窃私语,
可我根本懒得搭理。穿成炮灰后还按剧本来,那才是最愚蠢的事。我端起面前的茶盏,
轻轻吹了口气,淡定从容得像个女帝。“姜瓷。”裴御慢条斯理地开口,
嗓音低沉得像淬了毒,“朕很好奇,你哪来的胆子,敢抢朕的龙椅?”我抬眸看着他,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陛下说笑了。奴婢不过是个贱命小宫女,跪了死,
不跪也死,倒不如……坐着死,死得风光些。”“哦?”他似笑非笑,“那你现在,
可觉得风光?”“自然风光。”我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那张象征皇权的龙椅,毫无预兆地,
抬手落在那鎏金雕龙的椅背上。“陛下这龙椅,奴婢坐不得,可这偌大的皇宫,
总不能只有陛下一人能坐稳吧?”话音落下,满殿皆惊。裴御眯起眼,寒意森森:“姜瓷,
你当真不怕死?”“怕。”我眨了眨眼,“可怕也得值个价码。死得便宜,不如死得贵些。
奴婢既撞了贵妃娘娘的脏事,若是被陛下随手一杀,未免太不值当了。”“你想要什么?
”他终于来了兴趣,杀意却愈发缠绵不去,仿佛只要我一个回答不对,立刻便能血溅当场。
我对上他那双阴鸷的眸子,淡淡道:“想要命,也想要权。”朝堂哗然,御阶之下,
一片低呼。一个小小宫女,居然敢言“权”?疯了,真是疯了。裴御却笑了,笑得森冷妖冶,
像是看见了什么绝妙的玩物。“姜瓷,朕今日倒要看看,你能玩到几时。”他抬手,
掌心轻轻一挥:“从今日起,姜瓷升为掌事女官,入昭阳殿听宣。”这一道圣旨,
贵妃面色惨白,险些晕厥。而我,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龙椅旁,冲着裴御盈盈一拜,
笑容艳若桃李:“谢陛下隆恩。”可这谢恩落地,我心里却清楚:这是他放下的一枚钩子,
等着我自己咬上去。很好。谁怕谁。我不但要咬,还得反手拽他下水。此时,
殿外一抹冷影无声而至,侍卫长叶沉衣,立于御阶之下,眸光冷冽,
仿佛从幽冥深处走来的刀。他望着我,眼神寂冷如霜,唇角却似乎,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姜瓷,你在玩火。而我,回了他一个笑。玩火怎么了?我偏要让这火,烧遍整个皇宫。
——第三章冷面侍卫夜闯寝宫,刀口撩人昭阳殿,寂静无声。夜色深沉,宫灯如豆,
映得檐下玉狮也染上了几分妖冶。我倚在寝殿软榻上,手指慢慢拨弄着一柄匕首,
那是今早刚从裴御御前顺来的玩物。“狗皇帝偏执疯批,贵妃蛇蝎心肠,宫里这摊子浑水,
倒也有趣。”我自言自语,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忽而,殿外一阵轻微的风声拂过。来了。
下一瞬,寒光乍现。一把雪亮的长刀,带着森冷杀意,直直逼上了我的脖颈。“姜瓷。
”叶沉衣的声音,如刀锋般冰冷,“你疯够了没有?”我懒懒睁眼,看着那柄刀的寒意,
非但不惧,反而笑了。“叶侍卫这脾气,可比龙泉宝刀还硬。”我缓缓起身,
任那刀刃贴着我的肌肤,微微一倾身,竟主动迎了上去。“怎么,皇帝不杀我,
叶侍卫要替天行道?”叶沉衣眉目如刀,冷硬如霜:“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若再走错半步,
便是死无全尸的结局。”“哦?”我挑眉,“可惜,我就是喜欢走错步,
偏不肯按你们的规矩活。”话落,指尖轻轻挑起那柄压在我脖颈上的刀刃,动作轻佻至极。
“叶侍卫——你这刀,握得这么稳,是护皇权,还是护我?”叶沉衣的眸子终于微微一颤,
杀意之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你……不该招惹圣上。”他低声道,像是在劝我,
又像是在劝自己。“可他偏要招惹我啊。”我笑了,步步紧逼,“叶沉衣,你在怕什么?
怕我死?还是怕你自己会救我?”他喉结微动,眼底的冷意被压抑的情绪撕裂。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圣上驾到——”叶沉衣收刀如电,退后半步,面无表情,
仿佛方才的刀光剑影皆是幻觉。裴御大步踏入,目光落在我与叶沉衣之间,薄唇微勾,
笑得意味深长。“姜瓷,朕不过片刻不见,你便撩得朕的侍卫心神不宁?
”我抬眸迎上他那双嗜血的眼,盈盈一礼:“圣上此言差矣,奴婢不过是……逗逗猫罢了。
”猫,指的是叶沉衣。裴御笑了,笑声低哑,却冷得刺骨。“好一个姜瓷,朕倒要看看,
谁能护得了你。”这话,不只是说给我听的。也是在警告叶沉衣。可惜,疯子与疯子之间,
从来只有火星撞地球的结局。我笑了,笑意明艳张狂:“护不护得了,陛下不妨拭目以待。
”今晚,不过是序幕。这宫斗局里,疯批皇帝、冷面侍卫,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而我——姜瓷。从来都是点火的那一个。——第四章贵妃设局,女主反将一军翌日。
昭阳殿被贵妃娘娘“赏”了一道口谕:“陛下心慈,免姜瓷之死罪,念其无知,
特请入翊坤宫学规矩。”表面是“教导”,实则,翊坤宫是贵妃的地盘,进去的棋子,
基本都出不来。说白了,想在她地盘上弄死我,连脏都不带沾的那种。我微微一笑,
果然不出所料。入了翊坤宫,空气都透着一股子阴毒。满宫的宫女太监低眉顺眼,
暗地里却都看热闹似的瞄我。“这位就是姜瓷姑娘吧?”贵妃笑吟吟地坐在凤榻上,
手中拨弄着一串血玉佛珠,眸光却阴冷如蛇,“听闻你昨日在金銮殿上,风光得很,
连陛下都舍不得你死了。”她语气轻柔,字字带刺。“贵妃娘娘谬赞了。”我盈盈一礼,
面上是小白花的谦恭,心里却已提刀上膛。贵妃轻轻一笑,手指一抬:“既然是心慈,
今日翊坤宫就不必劳烦姜姑娘动手了,换作……手指可好?”话音未落,
两名粗使嬷嬷已捧着刑具走上前来,指节粗的竹签森然泛着寒光。“翊坤宫素来讲规矩。
”贵妃温柔道,“只取一指,权作教训,姜姑娘莫怪。”她笑得优雅,眼底却是满满的杀意。
我垂眸,指尖缓缓摩挲着袖中的冷铁匕首,唇边勾起一抹不动声色的冷笑。
“贵妃娘娘说得极是。”我抬头,眸中波澜不惊,“只是不知,贵妃娘娘自个儿,
准备断哪一根?”殿中霎时死寂。“放肆!”贵妃面色骤变,重重一拍扶手。而就在此时,
殿外忽然传来侍卫急促的脚步声。“启禀贵妃娘娘,陛下降旨——姜瓷功劳卓著,
册封为御前女官,赐玉佩、诰命,往后不入后宫规矩,唯听圣命。”贵妃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裴御当众打她的脸。我缓缓上前,低头行礼:“多谢贵妃娘娘的‘教导’,奴婢受教了。
往后这断指之礼,还是留给……该断的人吧。”我抬眸,笑意盈盈,却杀气十足。
“娘娘觉得,若御医的好消息传入圣听,断的该是谁的手指呢?”贵妃身子一晃,
死死攥住那串佛珠,指节发白。我退后一步,福了福身,笑靥如花。“贵妃娘娘保重,
奴婢告退。”转身那一刻,杀局破,胜负定。所谓宫斗,不过是局中局,心狠者胜。
而我姜瓷,从不是别人手里的炮灰。踏出翊坤宫,御阶之下,叶沉衣静静而立,目送我走来,
眸色深沉如夜。“你赌得太狠。”他低声道。我回他一个明媚的笑:“不狠,怎么翻盘?
”——第五章皇帝赐婚,惊掉满朝下巴金銮殿朝会,百官肃立。今日本是例行早朝,
可一则突如其来的圣旨,炸得整个朝堂人仰马翻。“宣旨——姜瓷,晋为御前掌事女官,
赐金步摇、鸾凤玉佩,择吉日赐婚,入主东宫!”嗡——朝堂一片哗然。入主东宫?
这可是太子妃的位置!可如今太子早已薨逝,东宫空悬,这道圣旨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陛下,这是打算让姜瓷名正言顺地——成后。“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老丞相率先跪下,
满脸惊恐,“姜瓷出身微贱,怎堪东宫之位?礼法不容,祖制难容——”“啪!
”裴御懒懒抬手,御案上的玉盏被他一掌拍碎,冰冷的茶水四溅,寒意逼人。“祖制?
”他笑了,笑意阴冷,“朕是祖宗,还是你是祖宗?”“姜瓷何德何能,不劳诸位操心。
”他缓步而下,御袍曳地,目光森寒,“从今日起,她是东宫之主,也是朕亲定的后位人选。
”一锤定音,风云变色。贵妃身子一软,几欲昏厥。朝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言一语。
我立于百官之下,抬眸望向那缓步而来的男人。裴御走到我身前,垂眸俯视,
眼底是令人胆寒的偏执与占有欲。“姜瓷,朕说过,你玩火的胆子,朕很喜欢。
”他低声呢喃,嗓音低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可你要记住,玩火者,终被焚身。
”我抬头,唇角噙笑,毫不示弱。“那陛下——可别忘了,火,是从谁手里点燃的。
”这一刻,满朝文武眼睁睁看着一介宫女与帝王争锋相对,气氛剑拔弩张。裴御喉间滚动,
蓦地轻笑出声,转身大袖一挥。“退朝——”百官如释重负,匆匆退散。而我,
依旧站在金銮殿中,眼神清明,步步生莲。所谓赐婚,不过是裴御亲自为我套上的金丝笼。
可惜,他算计了天下人,却唯独算错了我。宫斗这局,从一开始,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还未可知。殿外御阶之下,叶沉衣立于阴影之中,目送我走来。“你疯了。”他低声道。
“疯了的,从来不止我一个。”我冲他一笑,步履从容。疯批皇帝,冷面侍卫。
这一场东宫赐婚,不过是序章。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较量。——第六章侍卫挡剑,
血溅御花园御花园深处,春色正浓,花影绰绰,暗香浮动。可这美景背后,杀机四伏。
“姜瓷姑娘,请留步。”一道轻柔的女音响起,挡住了我的去路。贵妃。她身着华服,
缓步而来,身后跟着几名手执短刃的暗卫,皆是杀意毕露。“娘娘这是何意?”我笑,
眉眼温柔得仿佛不解风情的小白花。“本宫不过是想与姜姑娘聊聊。”贵妃缓缓走近,
红唇微勾,“毕竟,东宫之位,你还未坐稳。”“哦?”我挑眉,
“娘娘这是要教我……如何坐稳?”贵妃敛眸一笑,抬手轻挥。杀意陡然爆发。
几道黑影电光火石般掠来,刀光直取我喉咙,招招致命。这就是大景宫廷的生存法则。
杀人不需要理由,死人才不会争宠。可惜,她算漏了一人。“铛——”刀锋相撞,火星四溅。
一道冷冽身影横在我身前,长刀出鞘,寒光如雪。“叶沉衣。”贵妃目光一沉,
“你挡本宫之人,可知是何罪?”“护主。”他冷声道,字字铿锵,“罪无所惧。
”话音未落,暗卫已再度围攻。叶沉衣一人一刀,寒光所至,血溅长阶。可对方人多势众,
他虽刀法凛冽,终究寡不敌众。一道寒刃破空而至,直取我心口。“姜瓷!
”叶沉衣一声暴喝,身形疾掠,竟以身作盾,硬生生挡下了那致命一击。血花飞溅,
溅了我一脸的腥甜。“叶沉衣!”我心头一震,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无妨。
”他低声道,眉目依旧冷峻,只是唇角挂着血丝,“护你……是我分内之事。”这一刻,
他眼底那层伪装已然崩裂,藏了太久的情感,如决堤洪流般倾泻而出。“姜瓷。”他看着我,
嗓音低哑,“我不能看你死。”贵妃冷笑,步步逼近。“好一场痴情护主。”她抬手示意,
剩余暗卫再度逼近,“可惜,今日你们都得死。”“那也要问问朕——”“准不准。
”低沉森冷的嗓音,自御花园尽头缓缓传来。裴御,来了。他身披玄衣,御步生风,
《穿成炮灰后,我掀了皇宫的桌子》这本小说情节曲折,充满了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主角姜瓷裴御的形象鲜明,她的冷静聪明与坚韧不拔的意志赋予了故事以强大的力量。作者天不渡我的文笔极为流畅,让人沉浸其中。整个小说的框架非常巧妙,每一个细节都相互呼应,环环相扣,令人拍案叫绝。配角们也各具特色,他们的身份和命运交织在一起,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张力和戏剧性。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后让人陶醉其中。
《穿成炮灰后,我掀了皇宫的桌子》是一本充满温馨与感动的小说。作者天不渡我的文笔流畅而细腻,他通过淡淡的叙述将温馨和隽永的情感传递给读者。整个故事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各个情节有机地连接在一起,使人不禁陷入其中。主角姜瓷裴御的形象鲜明,她的坚韧和冷静给人以力量和勇气。这本书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每次翻开都能重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美好。
作为一名[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爱好者,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通常情况下,这类文要么偏向主剧情流,忽视感情线的发展,要么过于偏重于感情线,显得离谱。但是《穿成炮灰后,我掀了皇宫的桌子》不同,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十分出色,让人看得特别爽!
作者天不渡我的文笔娴熟,故事情节独特,吸引了我对《穿成炮灰后,我掀了皇宫的桌子》的极高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