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红绸劫红绸漫天,喜乐震耳欲聋。丞相府嫡女苏玉颜的大婚仪仗浩浩荡荡穿过长街,
八人抬的鎏金花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太子萧景翊骑着通体雪白的骏马走在最前头,
金线绣的喜袍随着马背起伏,晃得围观百姓睁不开眼。"让开!都让开!
"侍卫粗暴地推开挤在路边的百姓。一个小女孩被推倒在地,手里的糖葫芦滚落在地,
瞬间被马蹄踏得粉碎。突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喜乐。
六个黑衣人从街边茶楼二楼纵身跃下,为首的壮汉一脚踹翻了花轿前头的轿夫。"保护太子!
"侍卫们仓促拔刀,场面顿时乱作一团。花轿的帘子被猛地扯开,
露出里面被五花大绑的新娘。新娘嘴里塞着布条,额角的鲜血已经凝固,
但那双倔强的眼睛依然明亮如星。"这不是沈家那个野种吗?"人群里一个妇人尖声叫道,
"怎么会在太子妃的花轿里?"沈清歌被粗暴地拖出来,重重摔在青石板上。
她身上的嫁衣明显不合身,袖口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右脸肿得老高,
嘴角裂开的伤口又渗出血丝。"姐姐,你可真是贼心不死啊。
"一道甜腻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苏玉颜提着绣满金凤的裙摆款款走出,
身后跟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嬷嬷。"勾引太子不成,现在都敢冒充我上花轿了?
"围观的百姓顿时哗然。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捂着嘴偷笑。
苏玉颜的金丝绣鞋毫不留情地踩在沈清歌手上,细细的鞋跟碾着她纤细的手指。
"咔"的一声轻响,沈清歌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但她死死咬住嘴唇,硬是没叫出声来。
"贱婢生的野种,也配跟我争?"苏玉颜弯腰,染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狠狠掐住沈清歌的下巴,
"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张贱脸!"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沈清歌艰难地抬头,
视线穿过凌乱的发丝,正对上马背上萧景翊的眼睛。那双眼冷得像腊月的冰湖,
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把认罪书拿来。"苏玉颜一挥手,
贴身丫鬟立刻捧着一张写满字的纸跑过来。两个嬷嬷粗暴地抓起沈清歌血淋淋的手指,
在印泥上狠狠一按。"不要..."沈清歌虚弱地挣扎,却换来腹部重重一拳。
她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已经被按在了纸上。"拖下去。"萧景翊终于开口,
声音比眼神还要冷上三分。当沈清歌被扔进乱葬岗时,夕阳已经西沉。
乌鸦在枯树上发出刺耳的叫声,血腥味引来了三五只野狗,绿莹莹的眼睛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她拼命往后缩,后背却撞上一具腐烂的尸体,蛆虫从空洞的眼眶里爬出来。
"嗬......"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左腿传来钻心的疼痛,可能是摔断了。
野狗越聚越多,最近的一只已经龇着牙凑到她脚边。沈清歌绝望地闭上眼睛。突然,
野狗发出惊恐的呜咽。一个独臂老乞丐举着火把蹒跚走来,破麻衣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他挥舞着火把驱散野狗,枯瘦的身影在火光中拉得很长。"丫头,命挺硬啊。
"老乞丐蹲下身,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粗糙的手指拂开沈清歌脸上的乱发,
突然"咦"了一声。一块染血的玉佩从沈清歌衣襟里滑出来,温润的玉面上,
"凤栖梧桐"四个篆字在火光下格外清晰。老乞丐的手猛地抖起来,
火把差点脱手:"这...这是先皇后的..."与此同时,东宫密室里,
萧景翊正摩挲着一块同样的玉佩。暗卫单膝跪在阴影里:"主子,人被一个老乞丐救走了。
""继续盯着。"萧景翊突然攥紧玉佩,指节发白,"别让她死了。
"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破庙里,沈清歌攥着玉佩的手指节发白。
老乞丐正在角落熬药,苦涩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外头传来打更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苏玉颜..."她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喉咙里泛起血腥味,眼底烧着滔天的恨意,
"还有太子...你们一个都别想活。"2.乱葬惊魂破庙里的柴火噼啪作响,
沈清歌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粗布衣衫。左腿的伤处传来阵阵钝痛,
老乞丐正蹲在火堆前熬药,苦涩的药香弥漫在潮湿的空气中。"醒了?"老乞丐头也不回,
用木勺搅动着陶罐里黑乎乎的药汁,"你这丫头命真大,肋骨断了两根还能活。
"沈清歌艰难地支起身子,脖颈上的玉佩滑落出来,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老乞丐突然僵住了。他颤抖着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玉佩时猛地缩回。
"这...这是先皇后独女才有的信物。"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凤栖梧桐,
天下只此一块。""什么意思?"沈清歌攥紧玉佩,指节发白。
"十六年前宫变那夜..."老乞丐的独臂无意识地抽搐着,
"皇后身边的李嬷嬷抱着个婴孩逃出宫门。没过多久,丞相府就多了位嫡女。
"沈清歌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刻骨的寒意:"所以苏玉颜那个**,抢了我的身份?
"天刚蒙蒙亮,沈清歌就换上了老乞丐准备的粗布衣裳。她将长发挽成丫鬟常见的双髻,
脸上抹了层灶灰。黑市的早市已经开张,她在拥挤的人流中穿行,
最终停在一个卖草药的老妇摊前。"要买什么?"老妇头也不抬。"买一个真相。
"沈清歌将一块碎银放在摊上,"十六年前,丞相夫人生产那晚的事。"老妇猛地抬头,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你、你是...""当年接生的王婆子,
现在应该还在城南吧?"沈清歌又放下一锭银子。太后举办的赏花宴上,
苏玉颜一袭鹅黄纱裙,正被一群贵女簇拥着说笑。看到沈清歌走来,她故意提高声音:"哟,
这不是那个冒充我上花轿的贱婢吗?怎么,污泥里爬出来的蝼蚁,也配进皇家园林?
"贵女们哄笑起来。太子萧景翊坐在上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
仿佛没听见这边的动静。沈清歌缓步走到苏玉颜面前,突然扯开衣领,
露出颈间那块温润的玉佩:"苏**可认得这个?"整个花园瞬间鸦雀无声。
太后的茶盏"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萧景翊手中的酒杯突然爆裂,碎片扎进掌心都浑然不觉。
"这...这不可能!"苏玉颜脸色煞白,"你偷的!这一定是偷的!
"丞相夫人踉跄着冲过来:"来人!快把这个疯妇拖下去!"深夜,
沈清歌正在小院里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赏花宴结束后,她在巷子里遭到了袭击。
烛火突然熄灭,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疼么?"萧景翊的声音低沉沙哑。
沈清歌反手抽出金簪,狠狠抵在他咽喉:"殿下当日冷眼看我濒死,如今演什么情深?
"锋利的簪尖刺破皮肤,鲜血顺着萧景翊的脖颈流下。他却笑了,
温热的大手握住她颤抖的手腕:"那日花轿里的人本该是你...我欠你一条命。
"窗外黑影闪过,萧景翊袖中寒光乍现。一声闷响后,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蠢货!
当年就该直接掐死她!"丞相府内,丞相一巴掌将苏玉颜扇倒在地,"现在好了,
太后已经派人去查她的胎记了!"与此同时,老太监将一卷密旨递给沈清歌:"三日后入宫,
太后要亲自验看。"无名翁盯着沈清歌腰间用药物遮掩的凤凰胎记,
独臂不自觉地发抖:"丫头,皇宫比乱葬岗更危险。"沈清歌将接生婆的供词扔进火盆,
火光映照着她冰冷的眼眸:"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3.凤栖梧桐太后的六十寿宴比往年更加隆重,整个皇宫张灯结彩。金銮殿内,
百盏宫灯将大殿照得如同白昼,鎏金柱子上缠绕着鲜红的绸缎。百官分列两侧,
沈清歌一袭素白罗裙站在末席,在满殿姹紫嫣红中显得格格不入。"哎哟!
"苏玉颜故作惊慌地撞翻沈清歌手中的琉璃酒盏,琥珀色的酒液溅在她素白的裙摆上,
晕开一片刺目的污渍。"贱民就是贱民,连杯酒都端不稳。"她掩唇轻笑,
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满座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嗤笑声。沈清歌缓缓抬头,
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后定格在高坐主位的太后身上。她突然提起裙摆,
重重跪在大殿中央的蟠龙纹地砖上:"太后娘娘,臣女有冤要诉!十六年前,
丞相府调换皇嗣,以庶充嫡!""哗啦"一声,太后手中的檀木佛珠突然断裂,
一百零八颗玉珠噼里啪啦滚落一地。老太后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尽褪,
扶着凤椅的双手不住颤抖。"你、你胡说什么!"丞相夫人猛地站起来,
镶满宝石的裙摆带翻了案几,精致的点心散落一地。她脸色煞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沈清歌不慌不忙地击掌三声。沉重的殿门"吱呀"打开,
两名金甲侍卫押着个佝偻老妇缓步而入。那老妇衣衫褴褛,一见丞相夫人就瘫软在地,
不住磕头:"夫人饶命啊!老奴当年也是奉命行事...那孩子腰间的胎记老奴看得真切,
确实是凤凰展翅的模样...""还有这个。"沈清歌突然扯开衣领,
露出腰间那个栩栩如生的凤凰胎记。金色的凤凰展翅欲飞,在烛光下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太后踉跄着走下台阶,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抚摸那个胎记,浑浊的泪水夺眶而出。
"是...是柔儿的胎记..."太后哽咽道,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终前画给哀家看过...一模一样..."丞相夫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妖女害我!
"随即口吐鲜血,直挺挺地栽倒在地。苏玉颜被两名侍卫按住双臂,疯狂挣扎着,
头上的珠钗散落一地:"我才是金枝玉叶!我才是!你们这些贱奴放开我!
"沈清歌缓步走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可还记得乱葬岗的野狗啃骨声?
那夜你送我去的,我今日还你。"她的声音很轻,却让苏玉颜瞬间安静下来,
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回府的马车上,沈清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一口黑血喷在雪白的帕子上。无名翁脸色大变,立刻命令车夫转向,
马车拐进一条幽暗的小巷。巷尾的茅草屋前,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晾晒药材,
月光下他的身影飘逸如谪仙。"白芷!快来看看这丫头!"白衣男子闻声转身,
露出一张俊秀非凡的脸。他修长的手指搭上沈清歌的脉搏,眉头越皱越紧:"'凤凰泣血'?
这毒...""会死?"沈清歌抹去嘴角血迹,声音平静得可怕。白芷取出银针,
手法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每月需服解药,否则五脏溃烂而亡。"银针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他忽然凑近沈清歌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不过...姑娘若死了,
我这'活死人肉白骨'的招牌可就砸了。"沈清歌冷笑一声,
眼中寒芒闪烁:"看来要我死的人,不止苏家。"宫门外,太子的马车横在路中央,
挡住了去路。萧景翊一身玄色锦袍,递来一个雕龙画凤的锦盒:"孤以江山为聘,
你可愿入主东宫?"沈清歌看着盒中那方代表着皇后尊位的凤印,
突然从发间取下一支碧玉簪——正是当年他送的定情信物。"啪"的一声脆响,
玉簪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四溅。"我要的,是苏家满门血债——"她一字一顿地说,
"殿下敢给吗?"萧景翊猛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袖中滑出个青花瓷瓶:"你中毒了...解药...""毒是你下的?
"沈清歌用力甩开他的手。远处突然传来清越的笛声,白芷懒洋洋地靠在墙头,
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药瓶:"该换药了,姑娘。"丞相府密室内,烛火摇曳。
丞相对着黑袍人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大人,必须在面圣前除掉她!
否则..."柴房里,苏玉颜披头散发,咬破手指,
用鲜血在斑驳的墙上写下:"沈清歌若不死,我做鬼也不休!"血迹顺着墙壁蜿蜒而下,
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当夜,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哆"地钉在沈清歌床柱上,
箭上绑着封没有落款的信笺:"三日后,真相与死局,你选哪个?
"墨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色。4.血染东宫东宫密室中,烛火摇曳不定。
萧景翊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泛黄的密档卷轴,指尖在"永昌十六年"几个朱砂小字上停留,
那鲜艳的红色仿佛还在渗血。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更显得那双凤眸深不可测。"殿下,查清楚了。"暗卫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
几乎与烛火的噼啪声融为一体,"当年皇上为保嫡女平安,默许丞相府调包。
那'凤凰泣血'..."他顿了顿,喉结滚动,"是皇上亲自下的令。
"萧景翊猛地攥紧密卷,羊皮纸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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