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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

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

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

大盛的汤熏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5-23 14:39
《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云芷萧煜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林月蓉冷笑,"你以为攀上高枝就能翻身?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云芷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林月蓉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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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一章将军归来春日的阳光透过济世堂的雕花木窗,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云芷跪坐在矮案前,纤长的手指捻着一株干枯的白芍,轻轻掰开断面检查成色。

药香萦绕在她周围,与发间那支朴素木簪散发出的檀香混在一起。"云姑娘,

我这咳疾..."白发苍苍的老妪刚开口,又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张婆婆别急。

"云芷放下药材,指尖轻搭在老人枯瘦的手腕上。她诊脉时总是微微低头,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显得格外专注。药铺里排队的百姓安静地等待着。济世堂不大,

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左侧一整面墙的药柜上摆满青瓷药罐,右侧挂着几幅人体经络图,

都是云芷父亲生前亲手所绘。"脉象浮紧,是风寒未清。"云芷收回手,

转身从药柜上层取下三个小瓷瓶,"这瓶里是桑菊饮,早晚各一服;这瓶止咳丸,

发作时含一粒;这瓶..."她的话被门外突然响起的马蹄声和欢呼声打断。"大捷!

边关大捷!定远将军凯旋啦!"报童的声音由远及近。云芷的手指微微一颤,

瓷瓶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定了定神,继续嘱咐道:"这瓶安神散,睡前用温水送服。

"老妪接过药瓶,却面露难色:"云姑娘,这得多少银钱...""您先拿去用。

"云芷将药瓶塞进老人手中,"等秋收后有了余钱再说。"送走最后一位病人,

云芷站在药铺门口,望着街上涌动的人流向城门方向跑去。春风拂过她的面颊,

带起一缕散落的发丝。"**!"丫鬟绿竹从后院跑来,手里还拿着晾药的竹筛,

"听说季将军这次又立了大功,圣上要加封他为镇北侯呢!"云芷轻轻"嗯"了一声,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挂着的一枚旧香囊——那是五年前她亲手绣的,

里面装着止血的药材。"**不去看看吗?"绿竹眨着眼,"将军离京前不是说过,

等他凯旋就...""药圃里的当归该收了。"云芷打断她,转身往后院走去,

"你去准备工具吧。"后院比前堂更为幽静。云芷蹲在药圃边,指尖轻触嫩绿的叶片,

思绪却飘回五年前那个雨夜。那时她才十五岁,上山采药时发现奄奄一息的季临渊。

她冒雨将他背回药铺,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才将他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他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是:"姑娘救命之恩,临渊没齿难忘。""**!**!

"绿竹慌慌张张地跑来,"季、季将军来了!在前堂等您!"云芷的手一抖,

一株刚发芽的草药被她连根拔起。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裙摆上的泥土:"我这就去。

"穿过回廊时,云芷在铜镜前驻足,迅速整理了一下鬓发。镜中的女子杏眼樱唇,

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却自有一股清雅气质。她抿了抿唇,抬步向前堂走去。

季临渊背对着她站在药柜前,身姿挺拔如松。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玄色锦袍上的暗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五年军旅生涯让他轮廓更加坚毅,

眉宇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但那双眼睛依然如当年般明亮如星。"云姑娘。"他拱手行礼,

声音低沉。云芷福身回礼,心跳如擂鼓:"将军凯旋,民女恭喜将军。"一阵沉默。

季临渊的目光扫过药铺,最后落在云芷脸上:"这些年...药铺经营得可好?

""托将军的福,还算顺遂。"云芷轻声回答,手指绞紧了衣角。她记得当年他伤愈离去时,

将这张地契赠予她,说是报答救命之恩。又一阵尴尬的沉默。绿竹端上茶水,悄悄退了出去。

季临渊忽然开口:"我此次前来,是有事相商。"云芷抬头看他,心中隐约升起一丝期待。

"下月初八,我将与丞相嫡女林月蓉完婚。"季临渊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

云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那...恭喜将军了。

""但你我之间,也该有个了断。"季临渊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放在桌上,"这是纳妾文书,

你签字后,我会安排轿子接你入府。"云芷猛地抬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军这是何意?""当年你救我性命,我许你一个名分。

"季临渊眉头微皱,似乎不解她的反应,"林**出身高贵,为正妻是理所应当。

你虽为医女,但入府后也不会亏待你。"云芷感到一阵眩晕,扶住桌角才稳住身形。

她曾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般羞辱。"将军的好意,民女心领了。

"她挺直腰背,声音微微发颤,"但云家虽贫,世代行医,从未有人为妾。这门亲事,

恕难从命。"季临渊脸色一沉:"云芷,别不识抬举。以你的出身,能入将军府已是造化。

""那便请将军收回这造化吧。"云芷直视他的眼睛,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才不让它们发抖。

季临渊冷笑一声:"看来你是忘了,这济世堂的地契虽在你手中,

但当年赠予文书上写得明白——若你违背承诺,我有权收回。""什么承诺?"云芷愕然。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季临渊逼近一步,"当年你父亲亲口应下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云芷如遭雷击。父亲去世前从未提过此事,她根本不信会有这种约定。

"将军若执意如此..."她深吸一口气,"民女宁愿搬出济世堂。""好,很好。

"季临渊怒极反笑,"三日后我派人来收地契,你好自为之!"他转身大步离去,

玄色披风在身后翻飞,带起一阵冷风。云芷站在原地,

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直到绿竹带着哭腔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我们该怎么办?

"她低头看着桌上那份刺眼的纳妾文书,忽然伸手将它撕得粉碎。"收拾细软,准备搬离。

"云芷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波澜,"云家女儿,

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绿竹含泪点头,刚要转身,忽听前堂传来一声闷响。

两人匆匆赶去,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男子倒在门口,手中紧握着一把染血的长剑。

"先救人!"云芷立刻蹲下身检查伤势。当她拨开男子散乱的头发时,

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人虽面色苍白,却掩不住一身贵气,

腰间挂着的蟠龙玉佩更是昭示着非同寻常的身份。"**,

这人来路不明..."绿竹紧张地绞着手指。云芷已经利落地撕开男子的衣衫,

露出狰狞的伤口:"准备热水和干净布条,再把我的银针取来。

"她轻轻擦去男子脸上的血迹,发现他即使在昏迷中也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不知为何,云芷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不管你是谁,

"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低语,"在济世堂,你只管安心养伤。"窗外,暮色四合,

最后一缕阳光照在药柜上那个被遗忘的旧香囊上,香囊上的并蒂莲已经褪色,

却依然栩栩如生。#第二章贵人临门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云芷将染血的布条扔进铜盆,清水立刻晕开一片猩红。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银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人伤得太重了..."绿竹端着新打来的热水,

声音发颤。云芷没有答话,指尖轻按在黑衣人腕间。他的脉搏微弱却平稳,

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她望向男子苍白如纸的面容——剑眉入鬓,鼻梁高挺,

即使昏迷中也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去把后院晒着的血见愁拿来。"云芷轻声吩咐,

"再熬一碗参汤。"绿竹犹豫道:"那可是老爷留下的百年老参...""快去。

"云芷头也不抬,继续清理男子腹部的伤口。这道剑伤再偏半寸就会要了他的命,

下手之人显然是个中高手。雨声渐密,烛火摇曳。云芷将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时,

窗外已泛起鱼肚白。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这才发现男子的左手紧握成拳,

指缝间露出一角玉佩。好奇心驱使下,她轻轻掰开他的手指。一枚温润白玉躺在掌心,

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蟠龙纹样。云芷的手指猛地一颤——龙纹可不是寻常百姓能用的图案。

"**!参汤来了!"绿竹匆匆进门,差点被门槛绊倒。云芷迅速将玉佩塞回男子手中,

接过药碗:"你去前堂守着,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彻夜研读医书,不见客。"待绿竹离开,

云芷小心地扶起男子的头,将参汤一点点喂入他口中。他的唇薄而苍白,

沾了参汤后泛起一丝血色。不知为何,这个动作让云芷想起五年前照顾季临渊的情景,

心头涌起一阵苦涩。"唔..."男子忽然发出一声低吟,眉头紧蹙。云芷连忙放下药碗,

却见他的眼睛缓缓睁开——那是一双如墨般深邃的眼,清明锐利,哪有半分刚醒之人的迷茫?

"这里是..."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仪。"济世堂药铺。

"云芷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公子伤得很重,最好不要乱动。"男子尝试起身,

却因疼痛闷哼一声。他环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云芷脸上:"姑娘是...""云芷,

这家药铺的主人。"她简短回答,指了指他腹部的绷带,"伤口刚包扎好,若再裂开,

我可救不了第二次。"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化作淡淡的笑意:"多谢云姑娘救命之恩。"他顿了顿,"在下姓萧,单名一个煜字,

做...药材生意。"云芷瞥了一眼他手边的宝剑和腰间的玉佩,

心知这"药材生意"怕是另有玄机。但她只是点点头:"萧公子好生休息,我去准备些汤药。

"她刚转身,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响。萧煜竟强撑着站了起来,脸色白得吓人。

"你不要命了?"云芷急忙扶住他摇晃的身躯。萧煜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却坚持道:"在下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什么要事比性命还重要?"云芷气结。

萧煜的目光忽然变得极为复杂,他低声道:"有人等着我去救。"云芷一怔,

松开扶着他的手:"至少等雨停了再走。"她转身从药柜取出一只青瓷瓶,"这是止血散,

两个时辰换一次药。"萧煜接过药瓶,深深看了她一眼:"云姑娘的恩情,萧某铭记于心。

"他拖着伤体走到门口,忽然回头:"若姑娘日后遇到难处,可持此物到城南锦绣庄寻我。

"说着,解下腰间玉佩递给云芷。玉佩入手温润,云芷刚要推辞,抬头却见萧煜已踏入雨中,

黑色身影很快消失在蒙蒙雨幕里。"真是个怪人..."她喃喃自语,将玉佩收入袖中。

三日期限转眼过去两日。云芷清点着药柜里的药材,盘算着哪些可以带走。

绿竹红着眼眶打包细软,时不时抽泣一声。"哭什么?"云芷强作笑颜,

"城西也有铺面出租,咱们重头再来就是。

""可这是老爷留下的基业..."绿竹抹着眼泪。云芷正要安慰,前堂门帘突然被人掀开。

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伴随着环佩叮当的声响。"这就是济世堂?

比想象中还寒酸呢。"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云芷抬头,只见一位华服女子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和四个家丁。女子约莫十八九岁,杏眼桃腮,满头珠翠,

一袭鹅黄色锦裙衬得肤白如雪。"这位**是..."云芷放下手中药材。

女子用绣帕掩着鼻子,仿佛药铺里的气息让她难以忍受:"林月蓉。"她傲慢地扬起下巴,

"季将军的未婚妻。"云芷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面上却不动声色:"林**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林月蓉轻移莲步,在药铺里转了一圈,

手指划过药柜,嫌弃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灰尘:"听说临渊哥哥要纳你为妾,我特来看看,

是什么样的女子这么不知好歹。"她突然凑近云芷,压低声音:"一个低贱的医女,

也配进将军府?"云芷胸口一阵刺痛,却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林**多虑了。

云芷虽出身寒微,却也知礼义廉耻,断不会与人共事一夫。"林月蓉脸色一变,

随即又笑了:"算你识相。"她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锦盒,"这是五十两银子,

足够你另寻住处。明日之后,我不想在京城再见到你。"云芷没有接那锦盒,

只是平静地说:"林**的好意心领了。云芷行得正坐得直,无需他人施舍。""你!

"林月蓉柳眉倒竖,猛地将锦盒摔在地上,银锭散落一地,"给脸不要脸!

临渊哥哥不过是念旧情才给你个名分,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云芷弯腰拾起一枚银锭,轻轻放回林月蓉手中:"林**的银子,还是留着置办嫁妆吧。

听说丞相府最近手头不宽裕,连下人的月钱都拖欠了三个月呢。

"林月蓉脸色瞬间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这事是云芷前几日从一位丞相府嬷嬷口中偶然得知,没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云芷微微一笑,"林**若无他事,恕不远送。

我还要收拾行装,明日好给将军腾地方。"林月蓉气得浑身发抖,

突然抓起柜台上的药罐狠狠砸在地上:"给我砸!把这破铺子给我砸了!"家丁们刚要动手,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季临渊大步走入,一身墨蓝锦袍,

腰间玉带彰显着将军身份。他皱眉看着满地狼藉:"月蓉,你这是做什么?

"林月蓉瞬间变脸,梨花带雨地扑进季临渊怀里:"临渊哥哥,

这医女羞辱我...还说、还说丞相府的坏话..."季临渊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冷冷看向云芷:"我本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云芷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将军亲眼所见,

是谁在砸谁的铺子?"季临渊一滞,低头对林月蓉道:"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

"林月蓉不情不愿地带着丫鬟离开,临走时还狠狠瞪了云芷一眼。季临渊等她们走远,

才叹了口气:"云芷,你我何必闹到这般地步?入府为妾有何不好?锦衣玉食,

强过你这小药铺十倍。"云芷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让她心动的男子,

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将军可还记得,五年前在这后院,你说过什么?

"季临渊皱眉:"那么久的事...""你说,'云姑娘救命之恩,临渊没齿难忘。

他日若有所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云芷一字一句道,"如今我所求不多,

只望将军收回成命,让我守着父亲留下的药铺安度余生。"季临渊脸上闪过一丝愧色,

但很快又恢复冷漠:"地契明日我派人来取,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云芷站在原地,忽然从袖中摸出那枚蟠龙玉佩。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龙纹栩栩如生。"城南锦绣庄..."她轻声自语。绿竹忧心忡忡地凑过来:"**,

咱们现在怎么办?"云芷握紧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收拾细软,今晚我们就走。

"夜幕降临,云芷正将最后一批药材装箱,忽听门外马蹄声急。她警觉地抬头,

只见一队官兵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季临渊的副将。"奉将军令,征收百年灵芝一对,

雪莲三株,作为将军大婚聘礼!"副将高声宣布,一挥手,士兵们开始翻箱倒柜。

云芷脸色大变:"住手!那些是救命的药材!"副将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将军念旧情才容你至今,别不识抬举!"士兵们粗暴地翻找,

很快从内室捧出几个精致的药匣。云芷扑上去想要阻拦,却被一把推开,

后背重重撞在药柜上,疼得她眼前发黑。"**!"绿竹哭喊着扶住她。

副将满意地查看战利品:"将军说了,这些就当是你送的贺礼。"说完带着士兵扬长而去。

云芷踉跄着追到门口,只看到远去的火把光亮。她无力地滑坐在地,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那些药材是父亲毕生心血,有些甚至再也难以寻到。绿竹抱着她痛哭,

云芷却渐渐止住了眼泪。她擦干泪水,从怀中取出那枚玉佩,眼神逐渐坚定。"绿竹,

我们去城南锦绣庄。"#第三章秋猎惊变城南锦绣庄比云芷想象中要宏伟得多。

朱漆大门上金钉闪闪发光,门前两尊石狮威风凛凛,完全不像个普通商号。"**,

咱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绿竹紧张地拽了拽云芷的袖子。云芷从袖中取出那枚蟠龙玉佩,

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纹路。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龙纹栩栩如生,

每一片鳞片都清晰可见。"就是这里。"她深吸一口气,踏上台阶。守门的侍卫刚要阻拦,

目光落在云芷手中的玉佩上,脸色骤变。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匆匆进门通报。不多时,

一位身着绛紫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出。他目光锐利,蓄着整齐的短须,

腰间玉带彰显着不凡身份。"姑娘请随我来。"他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得让云芷不知所措。

穿过几重庭院,云芷被引入一间雅室。四壁书架直抵屋顶,

正中一张黄花梨案几上摆着精致的茶具。"在下姓赵,是锦绣庄管事。"男子示意云芷入座,

"不知姑娘这玉佩从何而来?"云芷将玉佩放在案几上:"一位姓萧的公子所赠。

他说若有难处,可持此物来此寻他。"赵管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仔细打量云芷:"姑娘可是...济世堂的云医师?"云芷一怔:"您认识我?

"赵管事不答,只是轻轻击掌。一名侍女悄无声息地进来,奉上香茶。"云姑娘稍候。

"赵管事起身,"此事需请示家主。"他离去后,绿竹凑到云芷耳边:"**,

这地方怪吓人的..."云芷抿了口茶,上等的龙井,连季临渊府上都不一定有。

她环顾四周,忽然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字画,落款竟是当朝太傅。

一个商号怎会有如此贵重之物?约莫一盏茶时间,赵管事回来了,

脸上带着微妙的笑意:"云姑娘,三日后皇家秋猎,太医院需征调民间医师随行。

这是太医院的征召令,请您过目。"云芷愕然接过文书,上面赫然盖着太医院的朱红大印。

"这...与我何干?"赵管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萧公子的意思,姑娘去了便知。

"他将玉佩推回云芷面前,"此物还请姑娘妥善保管。"离开锦绣庄,云芷满腹疑惑。

绿竹翻看着那份盖着官印的文书,手都在发抖:"**,咱们要去皇家猎场?

那可是要见皇亲贵胄的!"云芷摩挲着玉佩,

若有所思:"这位萧公子...恐怕不是普通商人。"三日后清晨,一队官兵来到济世堂,

护送云芷前往猎场。季临渊收回地契的期限已到,这次出行倒是给了她喘息之机。

猎场设在城北的皇家林苑。云芷被安排在一顶小帐篷里,与其他几位民间医师一起,

负责处理猎手们的轻伤。午后,号角声响起,秋猎正式开始。云芷正在整理药箱,

忽听帐外一阵骚动。"太子殿下射中了一头白鹿!""二殿下也不差,猎了两只狐狸!

""听说今日圣上龙体不适,由太子主持秋猎..."云芷手一抖,药瓶差点落地。太子?

她脑海中闪过萧煜的面容,还有那枚蟠龙玉佩...不,不可能..."云医师,

林**请您过去。"一名侍女掀开帐帘,打断了她的思绪。云芷警觉地抬头:"哪位林**?

""自然是丞相府的林**,未来的将军夫人。"侍女语气中带着不屑,

"她骑马时不慎擦伤了手臂,指名要您去医治。"云芷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

只得拿起药箱跟随侍女。林月蓉的帐篷比云芷的大上三倍不止,里面陈设奢华,

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林月蓉斜倚在软榻上,一袭火红骑装衬得肌肤如雪,

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擦痕。"哟,云医师来了。"她红唇微扬,"本**这伤可疼得很,

你可得好好看看。"云芷沉默地检查伤口,不过是蹭破了点皮,连药都不用上。

"林**的伤无大碍,用清水洗净即可。"她合上药箱准备离开。

林月蓉突然坐直身子:"急什么?"她示意侍女退下,压低声音道,"听说你去了锦绣庄?

倒是小瞧你了,竟能搭上那条线。"云芷心头一跳:"我不明白林**在说什么。""装傻?

"林月蓉冷笑,"你以为攀上高枝就能翻身?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云芷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林月蓉悠闲地玩着指甲,"只是提醒你,

有些浑水蹚不得。"她突然提高声音,"既然云医师说无碍,那陪我去猎场走走吧,

正好我想采些草药。"不等云芷拒绝,林月蓉已起身出帐。云芷只得跟上,心中警铃大作。

林月蓉骑马带着云芷深入猎场,随从被远远甩在后面。秋风飒飒,落叶纷飞,

远处隐约传来号角声。"听说这一带有种紫色小花,能美容养颜。"林月蓉漫不经心地说着,

马匹却越走越快。云芷抓紧马鞍,她骑术平平,勉强跟上。忽然,林月蓉的马一个急转,

冲向一条小径。"林**!那边是禁区!"随从在远处大喊。林月蓉充耳不闻,

反而扬鞭加速。云芷刚要勒马,却见林月蓉突然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随后猛地抽打云芷的马臀!马匹吃痛,嘶鸣着狂奔起来。云芷死死抓住缰绳,耳边风声呼啸。

等她勉强控制住马匹,已身处一片陌生的密林,四周寂静无声,远处隐约传来野兽的低吼。

"有人吗?"云芷喊道,声音发颤。回答她的是一声狼嚎。云芷浑身冰凉,

她知道自己误入了皇家猎场的禁区——这里放养着供皇室狩猎的猛兽。

马匹突然惊惶地扬起前蹄,将云芷甩落在地。她顾不得疼痛,迅速爬起来躲到一棵大树后。

不远处,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盯着她。那是一头体型硕大的狼,獠牙森白,口水滴落。

云芷屏住呼吸,手摸到腰间的小刀——这是她常年采药随身携带的,

此刻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恶狼一步步逼近,云芷能闻到它身上的腥臭味。

就在她准备拼死一搏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狼眼!恶狼惨嚎着倒地,

另一支箭紧随而至,结束了它的痛苦。"云姑娘!"熟悉的声音传来。云芷抬头,

只见萧煜骑马而来,手中长弓还未收起。他一身墨色骑装,

腰间玉带上镶嵌着明晃晃的金龙纹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萧公子?"云芷难以置信。

萧煜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来到她面前:"伤着没有?"云芷摇头,突然意识到什么,

猛地后退一步:"您...您是..."萧煜身后赶来一队侍卫,齐刷刷跪地:"太子殿下,

属下救驾来迟!"云芷双腿一软,

跪倒在地:"民女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脑海中一片空白。

萧煜——不,太子萧煜伸手扶起她:"不必多礼。"他转向侍卫,"禁区为何无人看守?

立刻彻查!""殿下,天快黑了,此地不宜久留。"为首的侍卫低声道。萧煜点头,

将云芷扶上自己的马,随后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抱紧我。"马匹疾驰,

云芷被迫靠在萧煜怀中。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皮革和马匹的气息,

莫名让人安心。但理智很快回笼——她正被当朝太子搂在怀中!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僵硬。

天色渐暗,远处雷声隆隆。侍卫突然勒马:"殿下,暴雨将至,前方山路被冲垮了!

"萧煜皱眉观察天色:"附近可有避雨之处?""往东半里有个猎户木屋。

""你们回去通知禁军统领,我带云姑娘先去避雨。"萧煜命令道。侍卫犹豫:"殿下,

这不合规矩...""这是命令!"萧煜语气一沉,不怒自威。暴雨倾盆而下时,

萧煜和云芷刚好赶到木屋。这是一间简陋的猎人小屋,但足以遮风挡雨。萧煜点燃油灯,

昏黄的光线照亮了狭小的空间。云芷站在门边,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衣服湿透了大半。

"把湿衣脱了,会着凉。"萧煜递给她一件干燥的斗篷,转身去生火。云芷犹豫片刻,

还是接过斗篷,背对着萧煜快速更换。火堆很快燃起,温暖驱散了寒意。"过来烤火。

"萧煜坐在火堆旁,示意云芷坐在对面。云芷小心翼翼地坐下,不敢抬头。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雨声和火堆的噼啪声作响。"吓到了?"萧煜突然开口。

云芷摇头,又点头:"多谢殿下救命之恩。"萧煜轻笑:"我们算是扯平了。

"他添了根柴火,"你不好奇我为何会在猎场?"云芷抿唇:"民女不敢妄加揣测。

""我让赵管事给你送征召令,就是想见你。"萧煜的声音很平静,

"没想到林月蓉会对你下手。"云芷猛地抬头:"殿下知道是林**...""我看到了。

"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故意引你入禁区。"云芷心头一颤,不知该如何接话。

火光照在萧煜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比上次见面更加清瘦了些,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似乎操劳过度。"殿下...为何要见我?"云芷鼓起勇气问道。

萧煜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她:"这个方子,可是出自你手?"云芷接过,

认出是自己上月给城南贫民区开的防疫方子:"是民女所写。

当时有几个孩子发热...""这方子救了东宫三十七口人的命。"萧煜直视她的眼睛,

"太医院开的方子无效,我偶然得到你这个,

死马当活马医..."云芷瞪大眼睛:"东宫闹瘟疫?""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萧煜轻描淡写,但云芷注意到他说这话时手指微微收紧,"云姑娘医术高明,

埋没在民间实在可惜。"屋外雨声渐小,远处传来号角声和呼喊声。萧煜起身开门,

月光洒落进来。"他们找来了。"他转身看向云芷,

"今晚之事...""民女什么都不会说。"云芷连忙跪下。萧煜扶起她,

手指温暖有力:"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顿了顿,"明日我会公开赞赏你的医术,

这样林月蓉之流就不敢轻易动你。"云芷怔怔地看着他,

不明白这位尊贵的太子为何对自己如此关照。侍卫们的火把光亮越来越近。

萧煜最后看了云芷一眼,低声道:"记住,持那枚玉佩,可随时入东宫见我。"次日清晨,

秋猎继续。云芷刚回到医帐,就听到外面一片喧哗。她掀开帐帘,

只见一队东宫侍卫列队而来,为首的捧着一个锦盒。"奉太子殿下令,赐云医师黄金十两,

以酬救治之功。"侍卫高声宣布,引来众人侧目。云芷接过锦盒,

看到季临渊和林月蓉站在不远处,前者脸色阴沉,后者则满脸不可置信。更让她惊讶的是,

太子萧煜在众臣簇拥下向这边走来。阳光下,他一身明黄骑装,龙纹闪耀,与昨夜判若两人。

"云医师医术精湛,本宫甚为欣赏。"萧煜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见,"即日起,

云医师可自由出入太医院修习。"这一句话,等于给了云芷一道护身符。她跪地谢恩,

余光看到季临渊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深思,而林月蓉则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发白。

萧煜转身离去前,最后看了云芷一眼。那目光中有一丝云芷读不懂的深意,

让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第四章顽疾之谜秋猎结束后的第七日,

云芷正在济世堂后院晾晒新收的药材。阳光透过枝叶间隙洒落,

在她月白色的衣裙上投下斑驳光影。"**,东宫又派人来了!"绿竹小跑着进来,

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云芷手中的药筛微微一颤,几片当归叶飘落在地。自从秋猎归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锦盒里是一卷医书——《本草新编》,太医院最新编纂的珍本,

外面根本买不到。书页间夹着一张素笺,上面寥寥数字:"盼姑娘指正。煜。"简单五个字,

却让云芷指尖发烫。她将素笺小心收入袖中,翻开医书,发现某些页边有细小的批注,

字迹挺拔如松,显然是萧煜亲笔所写。"**,太子殿下为何频频送礼啊?"绿竹眨着眼睛,

一脸好奇。云芷合上书,轻拍了下她的额头:"殿下赏识医术罢了,别瞎想。"话虽如此,

她耳根却微微发热。自从那夜在猎户木屋分别后,

萧煜的形象总在不经意间浮现在她脑海中——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

而是雨夜里为她披上斗篷的萧煜。"云姑娘在吗?"前堂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云芷整理了下衣裙走出去,只见一位身着靛蓝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药柜前,

身后跟着两名侍卫。"民女便是云芷。"她福身行礼。"在下东宫典药官周谨。"男子拱手,

"奉太子殿下令,请云姑娘入宫为太医院诸医讲授防疫之法。

"云芷心头一跳:"民女才疏学浅,怎敢...""姑娘不必过谦。"周谨微笑,

"殿下说姑娘的方子救了东宫三十七口人性命,太医院诸医都盼着一见呢。"半个时辰后,

云芷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上,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入宫,

绿竹特意为她梳了京城时兴的飞仙髻,换上那套很少穿的淡青色衣裙。

皇宫的朱红宫墙比想象中还要巍峨。穿过一道道宫门,云芷被带到太医院偏厅。

十几位身着官服的太医已经候在那里,有年过花甲的老者,也有正当壮年的中年男子,

无一例外都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云芷深吸一口气,刚要行礼,

忽听门外一声高喝:"太子殿下到!"所有人齐刷刷跪倒在地。云芷低头,

只见一双绣着金龙的墨靴从眼前经过,带起一阵淡淡的龙涎香。"诸位请起。

"萧煜的声音在上首响起,"今日孤特邀云姑娘来分享防疫心得,望诸位虚心请教。

"云芷悄悄抬眼,正对上萧煜含笑的眸子。他今日一身月白色锦袍,玉冠束发,

比秋猎时更添几分儒雅之气,只是脸色略显苍白。接下来的两个时辰,

云芷详细讲解了她的防疫理论。起初还有些紧张,但说到医术便渐渐忘我,

甚至与几位老太医辩论起来。萧煜一直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云姑娘所言'治未病'之理,与《黄帝内经》不谋而合。"一位白发太医感叹,

"老朽行医四十载,竟不如姑娘见解独到。"云芷连忙谦辞,

余光却瞥见角落里一个瘦高太医面露不悦,正是太医院院首郑大人。讨论结束,众人散去。

云芷正收拾笔记,周谨走过来低声道:"殿下请姑娘移步东宫一叙。"穿过重重宫阙,

云芷被带到一处清雅的院落。与皇宫其他地方的富丽堂皇不同,这里翠竹掩映,假山流水,

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韵味。萧煜在书房等候,已换了一身素色常服,正在批阅奏折。

见云芷进来,他放下朱笔:"今日辛苦云姑娘了。"云芷行礼:"能为殿下效劳,

是民女的荣幸。"萧煜示意她坐下,亲手斟了杯茶推过去:"郑院首为人固执,

今日多有冒犯,姑娘别往心里去。""郑大人医术高明,民女受益良多。"云芷接过茶盏,

指尖不小心碰到萧煜的手,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萧煜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窘迫,

转而谈起太医院改革的想法。云芷渐渐放松,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日已西斜。

"时候不早,我派人送姑娘回去。"萧煜起身时忽然身形一晃,扶住了桌角。"殿下!

"云芷下意识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萧煜摆摆手:"旧疾而已,无碍。

"云芷不由分说搭上他的脉搏,眉头渐渐蹙起。这脉象...好生奇怪。表面看是气血两虚,

但细究之下却像是...她猛地抬头,正对上萧煜深邃的眼眸。那里没有病痛带来的浑浊,

反而清明锐利,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刹那间,云芷明白了什么。她收回手,

垂眸道:"殿下确需好生调养,民女开个方子吧。"萧煜唇角微扬:"有劳姑娘。

"离开东宫时,周谨递给云芷一个食盒:"殿下吩咐,这是御膳房新做的点心,

给姑娘路上用。"马车驶出宫门,云芷才长长舒了口气。她打开食盒,

里面整齐码着几样精致点心,最下层却压着一张字条:"姑娘慧心,望守此秘。三日后酉时,

盼再晤。煜"云芷将字条贴近心口,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太子装病,这可是欺君大罪。

他竟如此信任她..."云芷!"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云芷掀开车帘,

只见季临渊骑马拦在路中央,一身墨蓝官服,面色阴沉。"将军有何贵干?"她放下帘子,

声音冷淡。季临渊驱马靠近:"你何时与太子相识的?""这与将军无关。"马车突然一晃,

季临渊竟强行掀帘而入,坐在了云芷对面。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的沉水香扑面而来,

带着压迫感。"离太子远点。"他压低声音,"宫中是非多,不是你一个小小医女能应付的。

"云芷冷笑:"将军是以什么身份说这话?前债主?还是差点纳我为妾的恩主?

"季临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我是为你好!太子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心机深沉。他接近你,

必有所图!""那将军呢?"云芷直视他的眼睛,"当年接近我,又是图什么?

"季临渊脸色一变,刚要开口,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云姑娘,

到济世堂了。"云芷径直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药铺。季临渊在马车里握紧了拳头,

眼中情绪复杂。接下来的日子,云芷每隔几日便会入宫,名义上是为太子诊病,

实则两人常在东宫书房长谈。萧煜博闻强识,

从医理到朝政都有独到见解;而云芷的医术与聪慧也屡屡让他惊叹。这日酉时,

云芷照例来到东宫。刚进书房,就见萧煜伏在案上,肩背微微颤抖。"殿下?"她急忙上前。

萧煜抬头,脸上竟带着笑意:"云姑娘,你快看这个。"他推过一本医书,指着其中一页。

那是关于西域奇毒"朱颜改"的记载,云芷曾听父亲提过,据说能让人容颜渐衰,状似重病。

"殿下是故意服用此毒?"云芷倒吸一口冷气。萧煜摇头:"只是类似之物。

郑院首为我'精心调配'的补药中发现的。"他冷笑一声,"若非装病在先,

恐怕真要着了他的道。"云芷心头一震:"郑院首他...""是二皇兄的人。

"萧煜轻描淡写,"这些年,我借'病弱'之象降低他们警惕,暗中收集证据。

只是近来二皇兄动作频繁,怕是按捺不住了。"他说着咳嗽起来,这次却非假装,

而是真的咳出了一丝血迹。云芷大惊,连忙为他诊脉。"毒性已入肺腑!"她声音发颤,

"殿下必须立刻停用那药!"萧煜擦去嘴角血迹:"还不是时候...""会死人的!

"云芷急得眼眶发热,"民女这就回去配解药!"她转身要走,却被萧煜拉住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云芷,"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此事关系重大,

除了周谨,只有你知晓。"云芷回望他深邃的眼眸,郑重点头:"民女以性命担保。

"萧煜微微一笑,松开手:"去吧。小心季临渊,他近日与二皇兄走得很近。

"云芷心头一跳,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蹊跷症状...难道与这毒有关?回济世堂的路上,

云芷总觉得有人跟踪。她故意绕了几条巷子,甩开可能的尾巴后才从后门进入药铺。

刚关上门,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别出声,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芷瞪大眼睛——是季临渊!他松开手,

面色凝重:"我长话短说。太子近日可有什么异常?"云芷后退一步,

警惕地看着他:"将军擅闯民宅,就为打听这个?

"季临渊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你看看这个。"云芷迟疑地接过,信上是父亲的笔迹!

信中详细记录了五年前他为一位贵人诊治的经过,那贵人症状与萧煜如今一模一样,

而下毒嫌疑直指...二皇子!"这...这不可能..."云芷双手发抖,

"父亲从未提起...""你父亲死前见过二皇子的人。"季临渊沉声道,

"我怀疑他的死不是意外。"云芷脑中轰然作响。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而凶手很可能与二皇子有关?"为何现在才告诉我?"她声音嘶哑。

季临渊神色复杂:"当年我奉命调查此事,却被人误导...直到前日整理旧物,

才发现这封信。"他上前一步,"云芷,太子处境危险,你也是。离他远点,免得引火烧身。

"云芷攥紧那封信,心如乱麻。季临渊的话有几分可信?若他所言非虚,那萧煜知道这些吗?

"将军为何要帮我?"她直视季临渊的眼睛。

季临渊沉默片刻:"就当是...弥补当年的亏欠吧。"他转身欲走,

云芷突然叫住他:"将军可知道'朱颜改'这种毒?"季临渊背影一僵,

缓缓点头:"西域奇毒,无色无味...你问这个做什么?"云芷没有回答。

季临渊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纵身跃入夜色中。这一夜,云芷辗转难眠。

父亲的遗信、萧煜的毒症、季临渊的警告...种种线索纠缠在一起。天蒙蒙亮时,

她终于下定决心——无论风险多大,都要救萧煜,也要查清父亲死亡的真相。清晨,

云芷正在后院配药,绿竹慌慌张张跑进来:"**,外面都在传...传您勾引太子,

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云芷手一抖,药粉撒了一桌。

她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是林月蓉干的?

"绿竹点头:"听说她昨日在丞相府茶会上大肆宣扬,

还说您...说您...""说我什么?""说您用狐媚手段迷惑太子,其实根本不懂医术,

开的方子会吃死人..."云芷冷笑一声,继续配药:"随她说去。

""可是**..."绿竹急得直跺脚,"现在满城风雨,连太医院都有人质疑您了!

"云芷刚要说些什么,前堂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她走出去,只见一群百姓围在门口,

指指点点。"就是她!""看着挺正经的姑娘,

怎么...""听说太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云芷站在门口,

面不改色:"诸位若是看病,请排队;若是听信谣言来凑热闹,请回吧。"人群安静了一瞬,

随即又喧哗起来。这时,一队东宫侍卫突然出现,为首的正是周谨。"奉太子令!

"周谨高声宣布,"云姑娘医术精湛,仁心仁术,特聘为太医院客座医师,即日入宫任职!

"一片哗然中,周谨走到云芷面前,递上一份盖着东宫印信的聘书,低声道:"殿下说,

谣言止于智者。姑娘安心入宫,一切有他做主。"云芷接过聘书,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挺直腰背。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萧煜的用意——与其在宫外任人欺凌,

不如直接将她纳入羽翼之下保护起来。"民女领命。"她福身行礼,声音清晰而坚定。

#第五章瘟疫危机入宫任职的第一天,云芷天未亮就起身了。

绿竹为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上太医院女官制式的木簪,换上月白色宫装。

"**真好看。"绿竹眼圈微红,"就是老爷看不见了..."云芷轻抚父亲留下的医箱,

喉头微哽。若父亲还在,知道她进入太医院,该有多欣慰。东宫派来的马车已在门外等候。

云芷最后看了一眼济世堂的牌匾,迈步上车。车轮碾过青石板,

晨雾中的皇宫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太医院位于皇宫西南角,是一组三进的院落。

云芷被安排在偏院的一间小屋内,窗外正对一株老梅,此时已结了青涩的小果子。"云医师,

郑院首请您过去。"一个小药童在门外怯生生地通报。郑院首的屋子宽敞明亮,

四壁书架上摆满医典。他坐在紫檀木案后,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着云芷,山羊胡微微翘起。

"太子殿下举荐,老夫自然要给面子。"他推过一本文书,"这是太医院规,

背熟了再来见老夫。"文书厚如砖块,字迹细小如蚁。云芷刚要接过,

郑院首突然按住:"丑话说在前头,太医院不是乡下药铺,容不得半点差错。

若因你之故出了乱子..."他冷笑一声,意有所指。"下官明白。

"云芷不卑不亢地接过文书。接下来的日子,云芷被安排整理药材、抄录医案,

尽是些琐碎活计。郑院首明显在排挤她,其他太医也大多对她敬而远之。只有周谨偶尔会来,

传达萧煜的问候。这日午后,云芷正在药库清点药材,忽听外面一阵骚动。

她放下账本走出去,只见几个太监慌慌张张地抬着一个人往太医院跑。"快让开!

东宫出事了!"云芷心头一紧,快步跟上。被抬进来的是个年轻宫女,面色灰白,

嘴角带着血沫,已经昏迷不醒。"怎么回事?"郑院首匆匆赶来。"回大人,

这丫头今早还好好的,午膳后突然呕吐不止,然后就..."领头的太监擦着汗,

书友评论
  • 五品带砖侍卫

    《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是一本充满温馨与感动的小说。作者大盛的汤熏的文笔流畅而细腻,他通过淡淡的叙述将温馨和隽永的情感传递给读者。整个故事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各个情节有机地连接在一起,使人不禁陷入其中。主角云芷萧煜的形象鲜明,她的坚韧和冷静给人以力量和勇气。这本书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每次翻开都能重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美好。

  • 謊言負心人

    作为一名[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爱好者,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通常情况下,这类文要么偏向主剧情流,忽视感情线的发展,要么过于偏重于感情线,显得离谱。但是《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不同,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十分出色,让人看得特别爽!

  • 打个酱油卖个萌

    云芷萧煜在《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

  • 余生去浪

    《将军要我做妾,我嫁给了太子》这本书展现了作者大盛的汤熏才华横溢的写作风格。他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和丰富的细节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惊喜和挑战的世界。主角云芷萧煜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勇敢和决心让人为之动容。故事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无法预料。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层次和趣味,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引人入胜且富有启发性的佳作,读后会给人以深深的思考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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