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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逢君时花照眼

曾逢君时花照眼

曾逢君时花照眼

穗虫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5-23 19:14
顾棠谢知予是小说《曾逢君时花照眼》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穗虫”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他听闻了定安侯府被抄的消息。执杯的手,微微一顿。席间有人议论:“顾远素来刚愎,有此下场,也是咎由取之。”亦有人叹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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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京城的上元灯节,流光溢彩,曾是我与他最美的期盼。那年,他还是寒窗苦读的谢知予,

眉眼清俊,许我“一世锦绣”。我偷偷为他点的长明灯,映着他眼底的星光,

也照亮了我整个少女时代。花,曾因他而照眼。可如今,灯依旧,人已非。囚车冰冷,

碾过长街的喧嚣。我从栅栏的缝隙中望去,高台之上,新科状元,红袍加身。是他,谢知予。

他身侧,是笑靥如花的权臣之女。他没有看我,一眼都未曾。手中的“发配令”,墨迹未干,

是他亲笔所书。那一年,花灯满城。我的花,却彻底谢了。1永宁十五年,春。顾棠的名字,

还未染上后来的风霜与决绝。彼时,她是定安侯府庶女,于深宅之中,

如一株悄然生长的幽兰,不争不抢,自有芬芳。而谢知予,是侯府老太君远亲家的落魄子弟,

寄居府中,身份尴尬,却才华横溢。老太君怜他孤苦,许他在侯府家学旁听。

顾棠的父亲定安侯,见他聪颖,便让他做了世子顾昀的伴读,偶尔,也会指点顾棠的课业。

于是,侯府后园那间临水的“知返书斋”,便成了他们最初相识的地方。那时的谢知予,

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郁色,唯独一双眼睛,清亮如寒星。

他教她识字,她为他研墨。春日里,窗外海棠花开得如霞似锦,风过,花瓣簌簌落了满肩。

他会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落英,声音温润:“阿棠,这‘棠’字,便是海棠之棠。

”她仰头看他,日光透过花影,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点,那一眼,胜过人间繁花。

“知予哥哥,”她小声唤他,脸颊微红,“你的‘知予’,是何意?”他微微一笑,

眼中似有憧憬:“知我心者,方可相予。”彼时的顾棠,尚不懂这其中深奥,

只觉得他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样,都带着一种遥不可及的清雅。

她会偷偷将新做的点心藏在食盒底层,趁无人时塞给他。他则会将自己摘抄的诗稿,

夹在她的书页里。上元佳节,满城灯火。他曾对她说:“阿棠,待我金榜题名,

定许你一世锦绣,让你日日看这长安繁花,永不凋零。”她信了。她将所有的少女心事,

都寄托在那盏偷偷为他点的长明灯上,祈求神明眷顾这个清寒却骄傲的少年。那时的她以为,

岁月会长久,花开会常在。她以为,只要她安静等待,那双曾为她拂去落花的温暖手掌,

终会牵起她,走向期盼中的锦绣前程。海棠依旧,暗香浮动。只是那年的春天,除了花香,

空气中还隐隐飘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朝堂之上,暗流汹涌。定安侯顾远,忠勇耿直,

却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这些,年少的顾棠并不知晓。她只知,父亲脸上的笑容少了,

母亲眉间的忧虑深了。而谢知予,在书斋中读书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眉头也锁得越来越紧。

他开始避开她的目光,言语间也多了几分疏离。顾棠心中不安,却不知这不安的源头,

究竟在何方。她只记得,那年海棠花开得格外秾丽,却也落得格外匆忙,

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诀别。青梅的香气,似乎就在那个春天,悄然断了。2夏至未至,

一场泼天大祸,骤然降临定安侯府。定安侯顾远被指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一夜之间,

钟鸣鼎食的侯府,变为人人避之不及的罪囚之地。禁军包围了侯府,冰冷的甲胄闪着寒光,

将昔日的雕梁画栋映照得如同鬼域。哭喊声,呵斥声,器物碎裂声,响彻侯府内外。

顾棠被从睡梦中惊醒,惶然不知所措。母亲柳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

声音颤抖:“棠儿,莫怕,莫怕……”可怎能不怕?往日慈爱的父亲,此刻被铁链锁着,

押出前厅,他满脸血污,却依旧挺直了脊梁,目光扫过妻女,带着无尽的痛楚与不舍。

“父亲!”顾棠哭喊着想要挣脱,却被柳氏死死按住。家中的男丁被悉数收监,

女眷则被集中看管,等待发落。曾经和善的仆妇,此刻也露出了惊恐或漠然的神色。

世态炎凉,一夕看尽。顾棠缩在角落,看着眼前的一切,如坠冰窟。她不明白,

为何昨日还对父亲赞誉有加的同僚,今日便成了指证他的仇敌。她不明白,

那些所谓的“证据”,为何如此荒唐,却无人质疑。她想起了谢知予。

在这个天塌地陷的时刻,她竟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清冷的少年。他如今在哪里?

他是否知道侯府的变故?他会不会,也像旁人一样,视她们为蛇蝎?

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她。此时的谢知予,早已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落魄子弟。

他凭借过人的才学,得了当朝太傅赏识,又因一篇文章名动京华,

已然是士林中冉冉升起的新星。据说,权倾朝野的丞相苏振,亦对他青眼有加,

甚至有意招他为婿。侯府出事那日,他恰在苏府赴宴。觥筹交错间,

他听闻了定安侯府被抄的消息。执杯的手,微微一顿。席间有人议论:“顾远素来刚愎,

有此下场,也是咎由取之。”亦有人叹息:“可惜了,顾家世代忠良,怎会通敌?

”谢知予默然不语,杯中的酒液,泛着冰冷的光。他想起了顾棠。那个安静的,

总是带着浅浅笑意的少女。那个会在海棠花下,仰头看他的少女。心中,

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但他很快压下了那丝异样。苏丞相的女婿,未来的朝堂新贵,

岂能与叛臣余孽有所牵连?他告诉自己,顾家之事,自有公断。他如今羽翼未丰,

不可轻举妄动,更不能因此断送大好前程。风雨已至,侯府这座大厦,倾塌在即。而他,

站在了风雨之外,隔岸观火。或许,还添了一把柴。3囚车辘辘,驶过长安街。

顾棠透过木栅的缝隙,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曾经,她也坐着华美的马车,

穿过这条街,去看上元灯会,去看百花争艳。如今,却是阶下之囚,前路茫茫。

母亲柳氏病倒了,在潮湿阴暗的牢狱中,早已形容枯槁。顾棠日夜照料,心中却是一片死灰。

她不恨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不恨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她只恨,这世道不公,命运无常。

侯府男丁,尽数判了斩刑,秋后问斩。女眷,则被判流放三千里,发配烟瘴之地。这道判决,

对于养在深闺的她们而言,无异于死路一条。宣判那日,顾棠站在堂下,

听着官员念着那冰冷的判词,心如刀绞。她抬起头,目光穿过重重人影,

落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谢知予。他站在那里,一身绯色官袍,面容依旧清俊,

却添了几分往日没有的威严与疏离。他是陪审官员之一。他看到了她,目光短暂相触,

却又迅速移开,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顾棠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沉了下去。

她曾幻想过,他会为顾家辩驳几句,哪怕只是杯水车薪。她曾期盼过,他会给她一个解释,

一个眼神,让她知道,他并非无情。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看着她们一家,走向覆灭。后来,她才辗转得知。

那份将她们这些女眷从“绞杀”改为“流放”的“恩典”,便是出自他的手笔。

他以新科状元的身份,向苏丞相进言,说顾家女眷无辜,不宜株连过甚,以免伤了天和。

苏丞相采纳了他的建议。于是,他亲手在发配她们的文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

断了过往所有情分。他或许以为,这是他对她们最后的“仁慈”。他或许以为,

这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的“保全”。他或许还听信了某些谗言,以为顾棠的父亲当真有罪,

甚至,以为顾棠也曾利用过他的情谊,为家族传递过什么“消息”。所以,

他签下那道文书时,心中或许并无太多波澜,只有一种彻底了断的决绝。一纸文书,

薄如蝉翼,却重如泰山。压垮了顾棠心中最后一点念想。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在囚车启动的那一刻,深深地望了一眼长安城的方向。那里,曾有她的家,她的亲人,

她的……少年。如今,都已化为泡影。手中的“发配令”,墨迹未干,是他亲笔所书。

那一年,花灯满城。她的花,却彻底谢了,碾落成泥。4流放之路,漫长而艰辛。酷暑严寒,

风餐露宿。同行的女眷,大多是娇生惯养的贵妇**,哪里受得了这般苦楚。一路之上,

病死的,饿死的,不堪受辱自尽的,不计其数。母亲柳氏,也没能撑到最后。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她握着顾棠的手,溘然长逝。临终前,她对顾棠说:“棠儿,

好好活下去……忘了京城,忘了过往……活下去……”顾棠将母亲的骨灰,

葬在了路边一棵不知名的树下。她没有流泪。泪水,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绝望中流干。

她只记得母亲的话:活下去。五年。整整五年。顾棠在遥远的边陲凉州,活了下来。

这里黄沙漫天,气候恶劣,民风彪悍。初到之时,她与剩下的几名女眷,如同待宰的羔羊,

受尽欺凌。但顾棠没有屈服。她凭借在侯府时学过的一些粗浅医理,

以及在流放途中积累的经验,开始为人治病。她用采来的草药,治好了当地戍边将士的风寒,

救活了牧民难产的牛羊。她安静,聪慧,又有着惊人的韧性。渐渐地,

当地的军民开始接纳她,尊敬她。她不再是那个待罪的侯府庶女顾棠,

而是被人们称为“顾先生”的女医。她学会了骑马,学会了射箭,学会了在风沙中辨认方向。

她甚至还跟着戍边的老兵,学了几手粗浅的防身功夫。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风霜的痕迹,

却也赋予了她一种沉静从容的气质。她的眼神,不再是少女时的清澈懵懂,

而是历经沧桑后的平静深远。那双曾经为谢知予研墨的手,如今变得粗糙,却也更加有力。

她很少想起京城。偶尔在梦中,会回到那个开满海棠花的知返书斋。梦醒之后,

便是无边的怅然。谢知予……这个名字,早已被她尘封在记忆的最深处,不愿再触碰。

她听说,他早已是朝中重臣,官运亨通,娶了苏丞相的独女,风光无限。与她,

早已是云泥之别。她不恨,也不怨。只是觉得,那段青梅往事,恍如隔世。边陲的苦寒,

磨去了她的娇弱,也磨去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在这里,

找到了自己的立足之地,也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京城的一切,于她而言,

不过是一场早已落幕的烟花。绚烂过,便足够了。5永宁二十年,冬。凉州大捷,

顾棠因在战时救治伤兵有功,被特旨召回京,并赏了“仁心女医”的封号。一道圣旨,

将她从遥远的边陲,重新拉回了这座阔别五年的繁华帝都。马车驶入长安城门的那一刻,

顾棠掀开车帘,望向窗外。街市依旧繁华,人声依旧鼎沸。只是,物是人非。

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侯府庶女。这座城,也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她被安置在一处朝廷赐下的宅院,不大,却也清雅。翌日,她需入宫谢恩。宫门巍峨,

朱墙高耸。顾棠一身素色衣裙,不施粉黛,安静地跟在引路太监身后。

在御花园的一处暖阁外,她候着。不多时,里面传来通传声:“宣,

仁心女医顾棠觐见——”她深吸一口气,敛衽而入。暖阁内,熏香袅袅。皇帝端坐上位,

身旁还立着几位大臣。顾棠依礼跪拜,声音平静无波:“罪女顾棠,叩谢圣恩。

”皇帝的声音温和:“顾女医平身,你在凉州活人无数,功不可没,朕心甚慰。

”“皆赖圣上洪福,将士用命,臣女不敢居功。”顾棠答得滴水不漏。就在此时,

她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眸,顺着那目光望去。人群之中,

一人身着紫袍,玉带金冠,身姿挺拔。眉眼依稀是记忆中的清俊,

却多了岁月的沉淀与权力的威仪。是谢知予。他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刹那间,

时光仿佛倒流回五年前。他的眼中,有惊愕,有探究,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顾棠的心,轻轻颤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朝他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便垂下了眼眸,不再看他。仿佛,他只是一个寻常的朝臣,与她并无半分瓜葛。

谢知予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顾棠!她竟然回来了!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姿态,

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她瘦了,也黑了些,但眉宇间的沉静与从容,却让他感到陌生而刺目。

这五年来,他不是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只知道她被流放凉州,生死未卜。

他曾派人暗中送去银两药物,却都被退了回来。他以为,她或许早已不在人世。或者,

即便活着,也定是形容枯槁,满心怨恨。却没想到,她会以这样一种……光彩夺目的方式,

重回京城。皇帝的赏赐还在继续,顾棠一一谢恩,举止得体,从容淡定。谢知予站在那里,

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她。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她了。她的眼中,没有喜悦,没有激动,

甚至……没有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那五年的苦楚,那曾经的冤屈,

都已化为云烟,不值一提。重逢,竟是这般景象。他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

却发现胸口闷得发慌。一种莫名的失落与恐慌,悄然袭上心头。6顾棠回京的消息,

很快传遍了权贵圈。有人惊叹,有人好奇,也有人……心怀鬼胎。谢知予便是其中之一。

他如今已是吏部尚书,深得帝心,权势日重。他的妻子,苏丞相之女苏婉,

也为他生下了一子一女,家庭看似美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午夜梦回,那张清丽倔强的脸,

总会不期而然地出现。顾棠的归来,像一颗石子,投入了他看似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当年定安侯府的旧案。当年,他身处局中,又急于攀附苏家势力,

对许多细节并未深究。如今,以他之能,要查**相,并非难事。很快,一些被掩盖的线索,

渐渐浮出水面。他发现,当年指证顾远通敌的关键证据,竟是伪造的。而伪造证据之人,

隐隐指向了他的岳父——苏丞相。这个发现,让谢知予如遭雷击。难道,定安侯府的覆灭,

竟是苏家一手策划的阴谋?难道,他一直以来,都错怪了顾家,错怪了……顾棠?

他不敢深想下去。他开始频繁地制造与顾棠“偶遇”的机会。在宫宴上,

在某个官员的寿宴上,甚至在她出诊的路上。他想与她说话,想从她口中探知些什么。

但顾棠总是礼貌而疏离。她会对他行礼,称他“谢大人”,言语间客气得体,

却又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当年看他时的光彩。

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官,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这种疏离,

让谢知予感到无比的挫败和……心痛。他记得,有一次在太医院的药圃,

他“偶遇”正在采药的顾棠。“顾女医,”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凉州苦寒,

你……受苦了。”顾棠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一笑:“谢大人费心。苦尽甘来,

如今一切都好。”她的笑容,客气而标准,却不达眼底。“当年之事……”他想问,

却又不知从何问起。顾棠却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截断了他的话:“谢大人,往事已矣,

无需再提。顾棠如今,只想安稳度日,治病救人。”她说完,便转身离去,

留下谢知予独自站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往事已矣”……她说得如此轻巧,如此决绝。

难道在她心中,那段青梅竹马的岁月,那些曾经的情愫,真的就如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了吗?

尘封的旧事,一旦被揭开,便会散发出腐朽的气息。谢知予知道,他必须弄清楚真相。

不仅仅是为了定安侯府,更是为了……他自己那颗日益不安的心。7谢知予的调查,

越来越深入。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终于将当年定安侯府一案的来龙去脉,

查了个水落石出。真相,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残酷。定安侯顾远,确实是被人陷害。

而幕后主使,正是他的岳父,苏振。苏振忌惮顾远在军中的威望,又觊觎顾家手中的兵权,

便设下毒计,诬其通敌,一举将其铲除。那些所谓的“证据”,皆是苏振一手伪造。甚至,

连当初向他透露“顾棠曾为父传递消息”的“线人”,也是苏振安排的。目的,

便是为了让他彻底与顾家划清界限,断了念想,安心做他的女婿,为苏家所用。

当所有的证据摆在谢知予面前时,他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深渊。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亲手签下了发配顾棠的文书,以为那是对她的“仁慈”。殊不知,

他成了仇人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深深刺伤了他曾经想要保护的人。他以为顾棠背叛了他,

书友评论
  • 五品带砖侍卫

    《曾逢君时花照眼》是作者穗虫独具匠心的杰作,这本书以其独特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描写征服了读者的心。主角顾棠谢知予的形象鲜明而又有力量,她的勇气和智慧令人钦佩。整个故事情节紧凑而扣人心弦,每个转折都让人无法预料。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层次和趣味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会到作者对人性和情感的深刻洞察,思考自己的内心世界和生活追求。

  • 弦断花落

    穗虫的《曾逢君时花照眼》是一部让人读起来欲罢不能的佳作。情节扣人心弦,人性描绘入微,让人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

  • 无力自拔

    《曾逢君时花照眼》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穗虫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顾棠谢知予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

  • 岁月无依

    《曾逢君时花照眼》是我看过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男女主角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感谢穗虫的出色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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