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幻灵契约觉醒冷风贴着青石板卷起几片枯叶,蹭过脚踝时像蛇尾扫过。我缩了下手,
粗麻袖口已经磨得发硬,指节压在掌心上泛白。朱漆门吱呀开了半扇,铜环撞在木头上,
惊飞檐下两只乌鸦。“真像一场梦。”我低声道,声音像是从喉底挤出来的。
十六年没踏进这座府邸,如今却穿着这身衣裳回来。母亲临终前说我是相府嫡女,可谁信?
连我自己都不信。直到有人寻上门来,说是父亲派的。林婉从门后走来,鹅黄裙子拖过门槛,
裙摆有些皱。她眉眼确实像母亲,但嘴角弧度太工整,像是拿尺子量过的。“姐姐受苦了。
”她伸手拉住我,指尖凉得像井水,“这些日子……定是吃了不少苦。
”祠堂里烛火一跳一跳,檀香味混着霉味冲鼻而来。我跪在地砖上,铁链勒着手腕,
刚进门时还笑眯眯的父亲,此刻只丢下一句:“跪着。”“玉佩碎了,怎会在我怀里?
”我抬头看父亲,喉咙干涩。林婉站在他身旁,低头时发间珍珠晃出一圈光晕。她睫毛轻颤,
声音带着哭腔:“女儿亲眼看见姐姐抢夺玉佩时不慎摔落……”我胸口一阵发紧,
手指掐进掌心。那分明是她故意打碎御赐玉佩,却要栽赃于我。夜雨拍窗,
水珠渗进单薄衣衫。祠堂深处传来牌位开合的吱呀声,一声接一声,像催命钟。
高烧让我视线模糊,额头滚烫,锁链却沉得像铁砧。“咳——”喉头一热,我吐出一口血沫。
意识开始飘散时,手腕突然灼痛。金纹从锁链蔓延至掌心,如蛇游动。我睁大眼,
赤红火焰凭空燃起,锁链瞬间熔成铁水。“这是……幻灵契约系统?
”火光中浮现出巨大羽翼,朱雀翎羽拂过脸颊,炽热却不伤人。它啼鸣一声,
烈焰吞没整个祠堂,而我竟无一丝焦灼感。“系统绑定成功。”清冷女声响起,
“宿主可召唤朱雀之力。”朱雀化作流光没入我胸口,余烬中我踉跄起身。雨水打在脸上,
祠堂已是一片焦土,而我毫发无伤。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转身欲逃,却撞进一个怀抱。
那人脖颈处有火焰印记,是昨日被卖入府的奴隶少年。“阿澈?”我认出他。他扶住我胳膊,
目光坚定:“我知道密道。”穿过月洞门时,身后传来林婉尖利喊声:“抓住她!
杀了那个贱民!”阿澈拽着我跃上墙头,衣角被箭矢擦过。下方弩机转动声此起彼伏,
他忽然停下脚步。“怎么了?”“密道出口被封死了。”他咬牙,“他们早有准备。
”我握紧腕间金纹,朱雀虚影浮现头顶。火焰席卷城门,守卫惨叫四散。马蹄声由远及近,
墨离策马而来,缰绳甩到我手中。“快走!”他低喝。我翻身上马,回头望见林婉立在廊下。
她手中握着半片玉佩,嘴角噙着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马车驶出城门时,
阿绫掀开车帘递来斗篷。我裹住身子,听见她问:“接下来去哪里?”“回义庄。”我说,
“那里藏着被解救的奴隶。”车厢微微颠簸,我摸向胸口。朱雀翎羽残留的温度仍在,
而父亲失望的眼神挥之不去。“你当真是相府千金?”阿绫忽而开口。我望着窗外暮色,
想起祠堂废墟里捡到的半枚玉扣。那是父亲腰带上掉落的,却沾着陌生人的血迹。
“我不知道。”我低声答。朱雀忽然发出清啸,我猛地抬头。远处山峦轮廓竟与记忆中不同,
原本该是平地的地方隆起一座巨大祭坛,上面刻着从未见过的文字。“那是……幻灵圣殿?
”阿绫惊呼。马匹突然受惊,墨离翻身落地。我抓紧车辕,看见三道黑影从天而降。
为首之人戴着银质面具,手中长鞭缠住车轮。“把系统交出来。”他嗓音沙哑。
朱雀火焰腾起,却在触及黑影时诡异地熄灭。我心头一沉,
这才发现对方脚下浮现出与阿澈相同的火焰印记。“你们是……”话未说完,
阿澈突然扑过来将我推开。他脖颈处的印记泛起红光,挡在我面前时眼神却异常清明。
“快跑。”他说。我跌进灌木丛,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相击声。挣扎起身时,
指尖触到温热液体。举手一看,竟是鲜血,而掌心不知何时多了枚暗红色的鳞片。
鳞片刻画着与圣殿相同文字,末端残留着某种生物的体温。我攥紧鳞片,
朝着与义庄相反的方向奔去。2.逃离相府我攥着那片鳞,往义庄反方向跑。
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还有阿澈低吼,像困兽挣脱铁笼时发出的第一声咆哮。
我不敢回头,胸口的朱雀翎羽微微震颤,像是催我再快些。暴雨说来就来,雨点砸在脸上,
冷得刺骨。我跌进一片荒林,泥地打滑,几次摔得膝盖发麻,手心被石子划破,血混着雨水,
在皮肤上晕开暗红。跑到腿软,靠在一棵枯树下喘气,胸腔里烧着火,喉咙干得像要裂开。
“系统……”我开口,声音哑了,“你到底是什么?”“宿主无需多问。
”那个清冷女声又响起来,“敌人近了。”话音刚落,黑影从林中闪出,
速度快得看不清轮廓。我本能抬手,腕上的金纹亮起,朱雀虚影自天而降,火焰倾泻,
逼退那道身影。他摘下面具,眼神里藏着熟悉的火光:“幻灵契约者,把系统交出来,
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我咬牙,盯着他:“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我?”他没回答,
挥鞭袭来。我翻滚躲开,朱雀振翅扫出烈焰,却在触到他身上时诡异地熄灭。
我心里一紧——这人竟能挡得住朱雀之火!忽然,一声尖锐鹰啸破空而来,
银色流光直扑那人咽喉。他侧身避让,却被逼得连连后退。我定睛一看,是墨离。“走!
”他低声喝道,琴弦崩断一根,仍稳稳站着。我没犹豫,转身继续逃。
朱雀的火焰护住我周身,隔开寒风与雨水。我一路狂奔,直到听不见脚步声,
才停在一棵倒塌的老树下,蜷缩成一团。雨还没停,
我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玉佩。温润如初,却沉得压手。
那是她最后留给我的东西。祠堂废墟上,火还未完全熄灭,灰烬随风飘散。林婉站在廊下,
眉头皱着,目光落在父亲背影上。“父亲,那贱民已经跑了,不如派人全城搜捕。
”林远山负手而立,望着焦土,神情复杂。他缓缓转身,看向林婉手中的半枚玉佩。
“你说她抢夺御赐玉佩,是真是假?”林婉愣了一下,低头道:“女儿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可那火焰……”林远山语气沉了些,“不是凡火,也不是寻常幻灵之力,
而是真正的神级契约兽。她若只是个流落民间的孤女,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力量?
”林婉脸色变了,强撑镇定:“或许是江湖术士的障眼法,父亲不必当真。
”林远山沉默片刻,挥手道:“罢了,此事暂且搁置。但凡有她的消息,立刻报来。
”林婉咬唇,目送父亲离去,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我在破庙角落蜷着,
朱雀的火焰还在空中燃烧,驱散湿气和寒意。我摩挲着母亲的玉佩,
耳边回荡林婉的话:“姐姐受苦了……这些日子……定是吃了不少苦。”她笑得温柔,
可眼神像蛇一样。“为什么?”我喃喃自语,“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她怕你。
”朱雀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怜悯,“你是真正的千金**,
而她不过是寄生在相府的一朵毒花。”我怔住,抬头望向空中那模糊的羽翼光影。
“你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比你想的多。”朱雀低鸣,翎羽洒下火星,
“你的母亲……不是自然病亡。”我心头猛地揪紧,指尖不自觉收紧。“你说什么?
”“当年,有人在她药里下了慢性毒,一点点蚕食她的命。那个人……就在你身边。
”我浑身一颤,脑海浮现出林婉的笑容。“不可能……她怎么敢……”“她不敢?
”朱雀冷笑,“她连御赐玉佩都敢毁,还有什么不敢的?”我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原来,一切早有预兆,只是我一直不愿相信。清晨,我拖着疲惫回到义庄。
这里曾是我安置被解救奴隶的地方,如今却空无一人。阿绫不在,墨离也不在,
只有几只麻雀在屋檐下叽喳。推开木门,屋里潮湿霉味扑面而来。墙上还挂着我们画的地图,
标记着通往自由的路。现在,那些标记显得那么遥远。“林晚。”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猛然回头,看到阿澈倚在门口,脖颈处的火焰印记泛着微光。“你还活着。”我松了口气。
他走进来,神色凝重:“昨晚那些人……是‘焚焰’的人。”“焚焰?”我皱眉。
“一个专门操控奴隶交易、贩卖秘术的组织。他们一直在找幻灵契约者。
”我心头一跳:“他们找我做什么?”阿澈沉默片刻,
才开口:“因为他们需要你体内的系统,开启幻灵圣殿。”我想起昨夜那座诡异祭坛,
心里升起不安。“圣殿……里面有什么?”他摇头:“没人知道。但据说,
那里藏着能改变命运的力量。”我握紧拳头,心中已有决定。“我要去找它。”阿澈看着我,
眼里闪过担忧,却终究没拦。夜幕降临,我独自站在山巅,俯瞰整座相府。灯火通明,
宛如白昼。可我知道,那光芒之下,掩藏的是腐朽与谎言。朱雀在我头顶盘旋,
赤焰映照我的脸庞。“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林晚。”我低声说,
“我要让他们知道,真正的千金,不是靠血统,而是靠意志。”朱雀啼鸣一声,
烈焰腾空而起,照亮整片夜空。而在相府深处,林婉正站在镜前,
轻轻抚摸手中一枚暗红色鳞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你能逃多久?”她轻声自语,
“很快……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3.义庄集结山头风大,吹得衣角翻飞。
相府灯火明明灭灭,像是落在地上的星子。朱雀在头顶盘旋,羽翼扫落几点火星,
烫着了肩头的布料,焦糊味混着夜风钻进鼻腔。我站在最高处,看那些灯一盏接一盏熄灭。
心里有东西正在往下沉,压得胸口发闷。“从今天起。”我低声说,声音被风吹散,
“我不再是那个林晚。”没说完,也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堵得慌。
朱雀低鸣一声,火光骤然腾起,照亮整片天际。庙里漏风,雨水顺着破窗缝滴下来,
在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角落里的草堆早已湿透,我缩在最里面,靠着墙根,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腕上的纹路。那纹路温热,像是活着的东西。三天没吃过一口热食。
阿绫和墨离都不见了,义庄烧成灰烬,只有掌心这点火还亮着,提醒我还有人在。忽然,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影跌进来,撞倒石碑,发出闷响。我本能地往角落缩,
手已经摸到腰间的小刀。他爬了几步,倒下了。
嘴里断断续续地念着什么:“鎏金坊……别让他们……”我屏住呼吸,
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来。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烙印,火焰形状,边缘焦黑,
像是用铁水浇出来的。门外传来马蹄声,接着是脚步声,踏碎了夜的寂静。“找到了!
”有人笑,笑声冷得像刀,“这贱奴还真敢往城里跑!”“抓回去,有赏!”我躲到柱子后,
看着几个皮甲男子冲进来。他们手里拿着鞭子和绳索,眼神狠,一看就是干惯了这种活的。
“别让他跑了!”为首的一脚踢在他身上,少年闷哼一声,吐出血来。我咬紧牙关,
指甲掐进掌心。朱雀的火在我心里燃起来,滚烫,却让人清醒。“朱雀。”我低声喊。
赤色幻影从我身后升起,火舌舔舐空气,逼得那些人往后退。“什么东西!”有人惊叫。
“妖术!”另一人怒吼,“放箭!”弓弦绷紧,我猛地跃起,朱雀振翅扫出烈焰,
几支箭化作灰烬。火光中,少年的脸苍白如纸,还在喘气,但眼睛已经睁不开。“住手!
”我挡在他面前,声音沙哑,“你们要的是他?还是我?”那人眯眼打量我:“你又是谁?
想当逃奴的帮凶?”我没回答,只抬起右手。朱雀的火焰在我掌心跳动,随时可以掷出去。
对方迟疑了一下,没人上前。“走!”我低喝一声,抱起少年往外冲。
身后是怒吼和追兵的脚步声,但我顾不上回头。他很轻,几乎只剩骨头,却压得我肩膀生疼。
穿过巷道,钻进废弃的水渠,终于甩掉他们。我在井边停下,把他放下。他嘴唇发紫,
额头滚烫,呼吸微弱。我解开他的衣领,看到那火焰印记下方还有一个符号,像是某种标记。
“你是谁?”我问。没回应。他已经昏过去。朱雀浮在空中,火星洒下来,落在他脸上。
“他是‘焚焰’的人。”它开口,“但不是自愿的。”我皱眉:“什么意思?”“这个印记,
是用来控制奴隶的。反抗者会被折磨至死。”我心里一沉。难怪阿澈也有同样的印记。
“他刚才说什么?”我问。“鎏金坊。”朱雀顿了顿,“那是‘焚焰’的秘密交易点,
也是他们训练奴隶的地方。”我低头看他,年纪不大,最多十七八岁,却满脸风霜,
像是活过好几辈子。我取出药粉,帮他敷在伤口上。他动了动,
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别……让他们……找到……”我点头:“不会的。”夜更深了,
风里带着泥土的腥气。我守着他,直到天边泛白,才靠在墙上闭了会儿眼。醒来时,
他已经坐起来了,靠着墙,静静地看着我。“你是谁?”他问,声音沙哑。“林晚。
”我看他,“你呢?”他沉默了很久,才说:“阿澈。”我愣住了。这个名字,昨晚他说过。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试探地问。“我逃出来了。”他说,“他们在找我。”“为什么?
”他苦笑:“因为我记得太多事。”我心头一震。“比如?”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比如,他们用你的画像做实验,试图复制契约系统。”我攥紧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他们想要什么?”“圣殿。”他说,“幻灵圣殿。
那里藏着开启命运之门的钥匙。”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知道怎么找到它吗?”他点头:“我知道一个地方——鎏金坊。但他们也在等我回去。
”我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那我们就先去鎏金坊。”他怔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你疯了吗?”“也许吧。”我站起身,伸出手,“但我不想再逃了。
”他看着我,许久,才缓缓握住我的手。就在这时,腕上的契约纹路突然震动起来,
朱雀的火焰剧烈跳动。“危险。”它低声说,“就在附近。”我立刻拉着阿澈躲到角落,
透过破窗望出去。不远处,几个黑袍人正在搜查废墟,手中举着火把,火光映出他们的脸。
“他们是‘焚焰’的追踪队。”阿澈低声说。“我们必须离开。”话音刚落,一阵风掠过,
带来一丝异样的气息。朱雀忽然展翅,指向庙外某处。“那边。”它说道,“密道。
”我转头看向阿澈,他眼中闪过惊讶。“你怎么知道?”“朱雀告诉我的。”他沉默片刻,
点头:“走。”我们绕过矮墙,果然发现一处入口,被藤蔓遮掩。我掀开藤蔓,
里面是通往地下的石阶。“你确定?”我问。“确定。”他说,“这是通往城内的秘密通道,
以前我常从这儿运送货物。”我深吸一口气,率先走了下去。黑暗吞没了我们的身影。
地道狭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潮湿的气息。阿澈走在前面,借着微弱的火光辨认方向。
“这条路通向哪儿?”我问。“城东。”他说,“靠近‘焚焰’的据点。
”“所以你之前是在那儿?”他点头:“我一直被关在那里,直到昨晚才逃出来。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低沉:“洗脑、驯服、训练。
他们会用特殊的方法,让你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服从命令。
”我心头一紧:“那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些?”他笑了笑,
眼神却冷得像冰:“因为我比他们想象的更难对付。”我看着他,
忽然明白他为何会有那样的眼神。“你还记得其他的事吗?”我问。
他摇头:“很多都模糊了,但有一个画面一直挥之不去。”“什么画面?”他看着我,
缓缓开口:“一个女人,穿着华贵的礼服,站在一座祭坛前,
手里拿着一块玉佩……和你现在戴着的一模一样。”我浑身一震。“林婉。”我脱口而出。
他点头:“她身边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袍,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他们说……只要得到你的系统,就能掌控幻灵圣殿。”我紧紧攥住胸前的玉佩,心跳如擂鼓。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阿澈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跟我来。”他说,
“我知道一条能避开他们的路。”我跟上去,脚步沉重。密道尽头,一道石门半掩着,
缝隙中透出微弱的光线。我推开门,眼前是一座隐秘的地下大厅,四周摆满了木箱,
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几个黑衣人在搬运,而中央的平台上,
赫然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婉。她正与一名神秘人交谈,手中拿着一张地图,
上面标注着多个地点。我屏住呼吸,悄悄躲在阴影中。“今晚开始行动。”林婉冷冷地说,
“先把这批奴隶送到圣殿,作为第一批祭品。”神秘人点头:“遵命。”我心头一震。祭品?
他们要把奴隶送进幻灵圣殿,用来做什么?阿澈在我耳边低声道:“他们要用活人献祭,
激活圣殿的力量。”我咬紧牙关,手指不自觉收紧。“我们得阻止他们。”阿澈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我们现在力量不够。”“那就去找更多的人。”我说,
“阿绫、墨离……还有所有愿意反抗的人。”他看着我,最终点头。“好。
”我们悄然退出密道,回到地面。夜色依旧浓重,风中带着血腥与阴谋的味道。
我抬头望向天空,朱雀在云层间盘旋,羽翼洒下火星。“林婉。”我低声呢喃,“你等着,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阿澈站在我身旁,目光坚定。“我们一起。”我转身,迈步向前,
脚下的土地仿佛在颤抖。前方,是一条未知的路。而我,已无所畏惧。
4.密道探秘地道尽头的石门在身后缓缓闭合,黑暗像一层厚重的幕布压下来。
我屏住呼吸,手指不知觉地摩挲着腕上的纹路,那股温热比刚才更烈了,
像是要从皮肤底下翻滚出来。阿澈在我前头两步远,背影绷得紧,步伐轻却稳,
像踩着泥水潜行的野狗。他没开口,只是用眼角余光示意我别停下。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林婉就在前方,她背后藏着的东西,可能会让我们都活不下去。
“三百奴隶已运往北境矿场。”这句话还在我脑袋里回响。北境……那里到底有什么?
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人力?头顶传来细微扑簌声,朱雀盘旋在上空,羽翼带落几点火星,
在地面留下短暂的亮斑。空气中有一股铁锈味,不是血,但也不远。阿澈忽然停住了。
我也立刻止步,贴着湿冷的石壁靠过去,耳朵竖起。前面有低语声,
夹杂着纸张翻动的沙沙音。火光从拐角透出,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跳舞的鬼魅。
我悄悄探头望去,一个宽阔的地下厅堂展现在眼前。林婉站在正中央,
腰间玉佩在火光中泛着幽幽蓝光。她对面站着个黑袍人,戴着青铜面具,两人之间摆着长桌,
桌上摊开账簿和地图。“这次交易规模不小。”她的声音很冷,指尖敲了敲桌面,
“三百奴隶,换三座城池的供奉权。”“**果然深谋远虑。”黑袍人嗓音哑涩,
“圣殿那边已经备好,只等您点头。”林婉嘴角扬起,笑意却没有到眼底:“不急。
先让他们尝点甜头,再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我心头猛地一沉,拳头不自觉攥紧。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纹路猛然震颤起来,像是感应到了某种力量。朱雀羽毛也跟着抖了一下,
火光瞬间暗了一瞬。“怎么了?”我低声问。“她在共鸣。”朱雀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沉重,“她的玉佩……曾经也是系统的一部分。”我怔住,
目光落在林婉腰间的玉佩上。它和我胸前那块几乎一模一样,连纹路都吻合得惊人。
“她也曾是宿主候选人。”朱雀继续道,“但因心术不正,被系统剔除。
”我的心跳开始乱了节奏,脑子里浮现出无数疑问。如果她曾拥有系统,那她为何会失败?
又为何会被抛弃?更重要的是——她是否知道系统的真正来源?
“她现在仍能感知系统的力量。”朱雀低声道,“说明……她还没完全断开。
”我咬牙盯着林婉。原来她不是误入相府,而是早有预谋。她接近我父亲,
或许就是为了等待某一天重新掌控系统。“北境矿场那边,安排妥了吗?”她忽然抬高声音。
“一切按计划进行。”黑袍人答,“不过……那位新宿主的能力,恐怕不容小觑。
”林婉冷笑一声:“林晚?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若非当年她母亲强行剥离系统,
我早就登临幻灵圣殿之巅。”我浑身一僵。母亲……将系统强行剥离?
这句话如同惊雷劈进脑海,震得我差点站立不稳。朱雀双翼猛然展开,火焰暴涨。
“什么意思?”我低声问。“你的母亲……”朱雀语气变得凝重,“她本是前任宿主,
却在关键时刻将系统转移给了你。而林婉,才是真正继承者。”记忆深处像被撕开了口子,
小时候母亲总说:“你将来要替我完成一件事。”我一直以为那是她的期许,
没想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喃喃。“因为林婉的心太黑。”朱雀道,
“她想利用系统掌控幻灵之力,而非守护命运之门。”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母亲的选择让我活了下来,也让我走上了这条路。既然如此,
我便不能让她失望。“我们必须阻止她。”我说。阿澈点头,
眼神坚定:“但她身边那个男人,气息很危险。”我望向黑袍人,心跳微微加快。
他的存在像阴影里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先别轻举妄动。”我压低声音道,
“我们要找到他们的弱点。”就在这时,林婉忽然抬起头,目光直直扫来。“谁在那里?
”我和阿澈同时屏息。她微微一笑,眼中寒意凛然:“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话音刚落,黑袍人猛然抬手,一道暗流破空而来,直奔我们藏身之处!“快闪!
”阿澈一把拽住我往后退。轰——碎石四溅,尘土弥漫。我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耳边全是轰鸣声。“走!”我大喊。朱雀振翅腾空,烈焰如瀑倾泻,遮住了追兵视线。
我和阿澈趁机冲入另一条岔道,脚步急促,心跳如擂鼓。“她发现了我们。”阿澈喘着气说。
“不止。”我咬牙,“她知道我是谁的母亲选中的人。”阿澈猛地停下,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所以她才会这么恨你。”我点头,喉咙发紧。
“因为她失去原本属于自己的命运。”话音未落,前方通道突然塌陷,一块巨石轰然落下,
封死了去路。我们被困住了。朱雀低鸣一声,火光闪烁不定。“还有别的路吗?”我问阿澈。
他皱眉思索片刻,忽然眼神一凝:“还有一条……通往北境矿场。”我心头一震。
“那就去北境。”我转身迈步,脚下的土地仿佛在颤抖。风从裂缝中灌进来,
带着一丝血腥与阴谋的味道。朱雀在我头顶盘旋,羽翼洒下火星。“林婉。”我低声呢喃,
“这一次,我会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配得上命运之人。”阿澈站在我身旁,目光坚定。
“我们一起。”5.幻灵圣殿之谜碎石轰隆砸下,尘土翻涌成墙。我踉跄后退,脚底一滑,
喉头泛起铁锈味。阿澈拽住我胳膊,力道大得生疼,把我扯到他背后。前方通道彻底封死,
身后脚步声急促逼近。“他们往那边跑了!”林婉的声音在潮湿空气里炸开,
带着点兴奋的颤音。朱雀盘旋头顶,羽翼抖落火星,比先前暗了许多。
它喘着气:“……宿主,撑不住了。”我咬牙,掌心湿透。阿澈的手搭在我肩上,
压低声音:“突围,现在。”“前路堵死了。”我盯着那块巨石,胸口像压了铅块。
“那就回头。”他眼神一沉,“迎战。”话刚出口,脑中嗡鸣骤响,仿佛什么在苏醒。
金色符文缓缓浮现,旋转着,光晕柔和却坚定。【检测到宿主陷入危机,
激活备用契约选项】【请选择:玄武·大地之盾/青鸾·破云之翼】心跳加快,
没时间犹豫。指尖触碰第一个选项。“玄武!”刺痛从指腹传来,血渗入符文,纹路微红。
刹那间,一股厚重气息从地底升起,像是某种远古生物睁开了眼。轰!地面震动,裂痕蔓延。
一道由岩层与泥土交织而成的屏障猛然拔地而起,挡住了追兵视线。“走!
”我拽着阿澈冲向另一条岔道。黑袍人怒吼一声,掌中暗流翻腾,重重砸向岩壁。
可那屏障稳如山岳,任他如何攻击都巍然不动。“这东西……是幻灵?”林婉惊疑不定,
“她换了契约者?”我没回答,只顾往前跑。脚下仍震颤,仿佛玄武仍在守护我们。
阿澈喘着气问:“还能撑多久?”“不知道。”我说,“但至少,活下来了。”暴雨倾泻,
密道尽头的出口终于出现。雨水混着泥浆冲刷下来,模糊视线,也掩去踪迹。
就在我们即将冲出洞口时,一道黑影从侧边扑来!“小心!”阿澈猛推我一把。
那人披着斗篷,脸藏在兜帽下,长刀寒光凛冽,直取我咽喉。我本能后仰,刀锋擦过鼻尖,
在脸颊划出道血痕。“去死吧。”他低语,手腕一翻,再次挥刀。青光骤降,雨幕被照亮。
“住手。”女声清冷,不带情绪。下一秒,黑衣人身体一僵,连呼吸都被压制。我抬头望去,
一只巨大的青鸾悬于半空,羽翼流转金光。目光如炬,俯瞰众生。“青鸾?”我怔住。
它轻轻点头,尾羽一扫,刺客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撞在岩壁上,昏死过去。“你……你是谁?
”我望着空中那庞大身影。“我是你的新契约者。”青鸾开口,声音如风铃轻响,
“玄武为你筑起屏障,我会带你离开。”话音未落,它俯冲而下,双爪张开,
轻轻托起我和阿澈。狂风卷起,雨滴凝珠又散。我们腾空而起,穿过乌云,远离黑暗密道。
下方,林婉站在洞口边缘,仰头望着我们,眼中燃烧怒火。“林晚!”她厉喝,
“你以为你能逃一辈子?”我没回应,只是紧攥胸前母亲玉佩。青鸾振翅高飞,风声呼啸,
天地辽阔。我低头望,相府渐远。第一次,心中清明如洗。命运从不由他人书写。
阿澈靠在我身边,低声问:“接下来去哪儿?”我沉默片刻,望向北方。“北境矿场。
”他眉头皱起:“那里很危险。”“我知道。”我握拳,“但我必须去。
”母亲的秘密、林婉的野心、神秘组织的阴谋……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方向。
青鸾忽然发出一声低鸣,羽翼轻震,带起一阵疾风。“小心。”它提醒,“有人来了。
”我猛地抬头,几道黑影从远处掠来,速度快得惊人。“是林婉的人。”阿澈脸色一沉,
“她不会放过我们。”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摩挲腕上契约纹路。“那就让他们看看,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林晚。”青鸾双翼一展,烈焰般的光辉在羽毛上流转。
下一瞬,它猛然加速,冲破乌云,直入苍穹。追兵被甩在身后,化作黑点,
最终消失在雨幕之中。夜色渐浓,雷声滚滚,天地为这场逃亡见证。我闭眼,
感受风从耳边掠过,心跳逐渐平稳。忽然,青鸾发出一声低鸣,语气异样:“宿主,
你胸前的玉佩……它开始发热了。”我睁开眼,低头看去——果然,那枚母亲留下的玉佩,
正散发出微弱蓝光,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更让我震惊的是,它表面的纹路竟缓缓流动,
似乎要与我手腕上的契约印记融合。“这是……”我喃喃。青鸾声音变得凝重:“看来,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6.焚焰组织的追捕青鸾腾空而起,翅尖撕裂云层,
风从耳畔呼啸而过。我低头望去,相府的轮廓在脚下迅速缩小,像一粒沉睡的尘埃。第一次,
心头澄澈如洗。命运,从来不是由别人来写下的。阿澈贴在我身侧,轻声问:“去哪儿?
”我没说话,只是望向北方。“北境矿场。”他眉头微皱:“那地方不安全。”“我知道。
”我攥紧拳头,“但我非去不可。
”母亲的秘密、林婉的野心、还有那个藏在暗处的组织……所有线索都指向那里。
青鸾忽然低鸣一声,羽翼微震,带起一阵冷风。“有人来了。”它低声提醒。我猛然抬头,
几道黑影从远处掠出,速度快得惊人。“是林婉的人。”阿澈脸色一沉,“她不会放过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摩挲腕上的契约纹路。“那就让他们看看,现在的我,
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踩在脚下的林晚。”青鸾双翼一展,羽毛上流转起炽烈的光,
仿佛燃烧着看不见的火焰。下一瞬,它猛然加速,冲破乌云,直入苍穹。追兵被甩在身后,
化作雨幕中的一点黑影,最终消失不见。夜色渐浓,雷声滚滚,天地为这场逃亡作证。
我闭眼,感受风从耳边掠过,心跳逐渐平稳。忽然,青鸾发出一声低鸣,
声音有些异样:“宿主,你胸前的玉佩……它开始发热了。”我睁开眼,低头看去——果然,
那枚母亲留下的玉佩正泛着微弱蓝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更让我惊异的是,
表面的纹路竟缓缓流动,似乎要与我手腕上的契约印记融合。“这是……”我喃喃。
青鸾的声音变得凝重:“看来,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月光洒在荒草丛生的山脚,
像一层薄霜覆在地上。青鸾已隐入我体内,唯有掌心的契约印记仍在微微发烫。
我和阿澈蜷缩在一处废弃柴房里,喘息未定。“你还好吗?”我偏头看他。他靠在墙角,
脖颈上的火焰印记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一团即将熄灭的余烬。“没事。”他低声说,
却伸手按住了那处烙印。我皱眉,总觉得那印记不太对劲。先前在密道中,
朱雀曾说过那是神秘组织的标记,可如今看,更像是某种封印。
“你之前是不是见过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我试探地问。阿澈沉默片刻,
眼神有些涣散:“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小时候,他们把我关在一个铁笼里,
每天都有人在哭喊。”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后来呢?”“后来……有个女人救了我。
”他声音低哑,“她戴着面纱,身上有淡淡的药香。”我心头一震。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信物?”阿澈摇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额头沁出冷汗。
他的手死死攥住衣襟,指节泛白。“你怎么了?”我立刻靠近。“没……事。”他咬牙撑住,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盯着他脖颈处的印记,光芒越来越亮,几乎像是要烧起来。
“你瞒着我什么?”我盯着他,“那个印记,到底是什么?”他终于抬起头,目光复杂。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声音沙哑,“但今晚,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我屏住呼吸。
“我记得,在我五岁之前,我不是奴隶。”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深深的痛楚。
“我住在城东的一座宅子里,院子里种着很大的桂花树。母亲会教我识字,
父亲总爱抱着我去看月亮。”我怔住。“后来呢?”“那天夜里,有人闯进家门,
血染红了门槛。我被人抱走,再醒来时已经在地下囚牢。”我喉咙发紧。“你是谁家的孩子?
”他苦笑:“我记不清了。只记得父亲的名字里有个‘辰’字。”我心头一跳。
“辰……”他点头。我突然想起一个传闻——十年前,京城有一户姓沈的世家,
家中独子失踪,其父曾悬赏千金寻人。那孩子,正是沈辰之子。难道……我望着阿澈,
眼中浮现出震惊。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神色,轻轻一笑:“你想到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忽然,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脖颈处的火焰印记骤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啊——!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我慌忙扶住他,却被一股灼热的力量弹开。
“别碰我!”他嘶声低吼,额头青筋暴起,“印记……它在烧我!”我急得满头大汗,
不知所措。“朱雀!青鸾!你们在哪?快帮我!”空气中浮现一道模糊光影,
青鸾的声音传来:“印记正在觉醒……他体内的血脉……并非凡人。”我瞪大双眼。
“什么意思?”青鸾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若他能熬过去,或许……他会成为你的助力。
”我咬牙,紧紧握住拳头。“你听着,阿澈,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他艰难地抬起眼,目光中透出一丝挣扎与感激。“谢谢你……林晚。
”我轻声道:“别说谢,我们是伙伴。”他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钟声,悠悠回荡。“十五了。”他忽然说。我愣住:“什么?”“义庄。
”他气息微弱,“每月十五,神秘组织会在城西义庄进行交易。”我猛地坐直身子。
“你确定?”他点头:“他们常说,‘十五的月光照着罪孽’。”我心跳加快。“好,
我知道了。”我拉住他的手,坚定地说:“等你恢复,我们一起行动。”他嘴角扬起,
眼里却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林晚……你真的愿意相信我吗?”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当然。”他笑了,笑得有些苦涩,又有些释然。“那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
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我心头一震。“什么意思?”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
仿佛陷入了昏迷。而我,站在月光下,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阿澈的身份,神秘组织的交易,
母亲的玉佩……一切都在悄然交织。我握紧拳头,看向远方的城西。十五,义庄。
我一定会揭开真相。而现在,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组建一支队伍。反抗者的队伍。
就在这一刻,我仿佛听见了命运齿轮转动的声音。
咔哒——7.组建反抗队月光像碎玻璃撒在柴房的木板上。阿澈蜷在草堆里,呼吸绵长。
我蹲在他身边,手指一遍遍描摹他颈侧那道火焰形状的红痕,像是要把它烙进指尖。
青鸾临走前的话还在耳膜里震动:“他的血……不是人的。”我不懂那些话的意思,
但我知道,阿澈从不是普通人。天边泛起灰白时,我站起身,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板。
冷风灌进来,吹得衣角啪啪拍打大腿。我望向城西方向,脚底踩着未化的薄霜。该找人了。
不能再一个人瞎撞。我要把那些被踩在泥里的捡起来,我们要翻盘。
要让林婉、让那个躲在暗处的组织、让整个腐朽的贵族阶层明白——命运不是他们写的剧本!
阿绫住在城南一排歪斜的小屋里,门前堆满铜锈斑驳的齿轮和断轴。
她是个不爱说话却总能一眼看透事的人。刚推开门,她就盯着我看了半晌,
忽然开口:“你是林晚?”我点头。她上下扫了一眼,嘴角扯出个讥讽的弧度:“你这模样,
看起来连只鸡都抓不住。”“可我已经掀翻过一只铁笼。”我说,“而且,还会掀翻更多。
”她挑眉,眼神亮了点:“说吧,找**嘛?”我把计划摊开:救奴隶、揭真相、斗贵族。
她说完半天没动静,最后才低声吐出一句:“你知道吗?我爹曾是匠官,因为不肯造杀器,
被贬成平民。后来,他们用他自己的工具绞死了他。”她握紧了桌上一把刻刀,
刃口映出她发青的眼尾:“所以你说你要反,我来。”我伸手过去,她握住了。那一刻,
我们指节都在用力。墨离藏在一间破茶楼角落,怀里抱着一把断了弦的琴。风吹动窗纸,
几片枯叶打着旋落在他脚边。“你来了。”他闭着眼,手指轻轻拨弄琴身上的裂纹。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愣住。“风告诉我的。”他声音低哑,“你的脚步带着决意,
还有一丝恨。”我没吭声。“你想让我帮你?”他终于睁开眼,
空洞的瞳孔映着屋外灰蒙蒙的天色。“是的。”我说,“我们需要你。”他沉默了几息,
嘴角微微翘起:“好啊,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他说这话时,手指在琴上敲了一下,
闷响像一声叹息。阿澈醒来后告诉我,他已经联络了二十个死士。“他们都当过奴隶。
”他说,“但现在,他们是战士。”我们在一个山洞**。那些人眼神各异,有的怀疑,
有的冷漠,更多的则是戒备。“你们凭什么听她的?”一个满脸疤痕的男人冷冷开口。
我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腕,契约纹路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微弱的蓝光。
“因为我与幻灵签了约。”我声音不大,却穿透了人群,“我可以带你们走出黑暗。
”空气凝固了一瞬。阿澈走出来,挡在我面前:“她救过我。如果你们不信她,那就信我。
”疤脸男人盯着我们看了很久,最终低头行礼:“属下听命。”那一刻,我知道,
这支队伍真的成立了。行动开始了。玄武幻灵的能力在夜色中悄然展开。它引我们潜入地下,
绕过关卡,悄无声息地接近奴隶商队。第一批商队押送的是五十名年轻奴隶,大多衣衫褴褛,
脸上写满惊恐和麻木。我们从地下突袭,打得护卫措手不及。第二批,
第三批……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顺利。第三次截获的商队中,有个少女蜷缩在角落,
怀里抱着一只黑羽乌鸦。“她是谁?”我问。“巫医族的。”阿绫看着她脖子上的图腾,
“这个族群擅长秘术。”少女抬起头,眼神清澈如水:“你们要证据,对吗?”我们愣住。
她轻笑一下,取出一块黑色石片,在地上画出复杂符号,嘴里低声念诵。
空气中浮现出模糊的画面——三皇子与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并肩而立,
身后堆满金子和奴隶名单。画面一闪即逝,但已足够。“这是……”我呼吸急促。
“这是他们交易的记录。”她收起石片,“不过,这只是冰山一角。”我望着她,
心头隐隐不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她笑了笑,没回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又问。她低头抚摸乌鸦羽毛,轻声道:“叫我小满就好。”夜色沉下来,
山洞里燃起篝火,映照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墨离坐在角落弹琴,
音调低沉;阿绫调试着机关车,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阿澈站在洞口,目光深不见底。
我走到他身旁。“你在想什么?”我问。他摇头:“没什么。”我盯着他颈侧的印记,
它依旧泛着微弱的红光。“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实话?”我轻声问。他苦笑:“有些事,
说了对你不好。”“可我是你的伙伴。”我坚定地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
”他沉默许久,忽然低声说:“林晚,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女人吗?
就是救我的那个人。”我点头。“她……也姓沈。”他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而且,
她认识你母亲。”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什么意思?”他没有继续,
而是看向远处:“今晚的风很冷。”我刚想追问,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鸟鸣。
青鸾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宿主,有人来了。”我立刻警觉,转身朝众人喊:“所有人,
准备战斗!”然而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洞口。是小满。她手里拎着那只黑羽乌鸦,
眼神中透着奇异的光。“你们不该来这里。”她轻声说。我皱眉:“什么意思?”她笑了,
乌鸦忽然振翅高飞,翅膀划破夜空,像一道撕裂黑暗的箭。“因为,”她缓缓开口,
“今晚的月亮,会照见所有罪孽。”乌鸦掠过火光,投下一片阴影。
8.奴隶解放行动乌鸦掠过火光,投下一片阴影。我向前半步,
喉咙发紧:“小满……你到底是谁?”她没应声,只是抬起右手。
那只黑羽的鸟突然发出尖啸,像是从地底撕裂出的哀鸣。山洞里的风变了,
原本低沉的琴音戛然而止。墨离猛地站起,琴弦绷断,一根弹在他手腕上,
血珠顺着腕骨滑进袖口。“来了。”青鸾的声音在耳后炸开,“宿主,准备!”话音未落,
外头已传来脚步与铁器碰撞的声响,像是一群野兽正朝这里扑来。阿绫抓起机关刀,
动作干脆利落。墨离已经站在洞口,虽然看不见,
但每一丝空气的震动都逃不过他绷紧的肩膀。“林婉的人!”阿澈低声说,
脖子上的火焰印记泛得更红了,像是要烧起来。我没犹豫:“走。”我们从后门冲出去,
夜色浓得化不开,冷风割脸。身后喊杀声逼近,箭矢破空而至,钉入树干时木屑飞溅。
阿绫按下机关车按钮,齿轮咬合声轰然响起,一辆由钢架拼成的战车启动,
载着我们冲进密林深处。颠簸一路,直到天边泛白,才甩开追兵。我回头望去,
晨雾中隐约浮现出一座宫殿轮廓——皇宫。秋猎将在那里举行。“不能再逃了。”我说,
“我们要混进去。”围场设在皇城西郊,四面高墙环绕,守卫森严。我们藏在柴火马车里,
借着清晨薄雾潜入。阿绫递来一面铜镜似的面具,轻声道:“贴上,别说话。”易容之后,
我们伪装成杂役混入围场。四周尽是披甲士兵,弓弩手列队巡逻。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和铁锈味。我知道,这不是狩猎,而是三皇子布下的局。
我和阿澈、墨离、阿绫分散行动,各自寻找机会接近皇帝所在的高台。我躲在屏风后,
远远望见林婉一身华服,正与三皇子低声交谈,神情亲密。她手中握着一封信,
封面上皇家火漆清晰可见。那是证据,足以毁掉他们一切的证据。我缓缓抬手,
掌心契约纹路微光闪烁。朱雀幻灵沉睡,青鸾却已苏醒。闭上眼,在心中默念:“青鸾,
帮我找到机会。”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清越长鸣,紧接着,一股无形气流划破空气。睁开眼,
三皇子搭弓上箭,目标是一个绑在木桩上的青年——他安排的替罪羊。箭离弦而出,
直取咽喉!千钧一发之际,青鸾俯冲而下,翅膀掀起狂风,箭矢偏移轨迹,
擦着青年脸颊射入地面。全场哗然,三皇子脸色骤变,怒喝:“谁动的风?!”没人回答,
只有风在低语。我知道,机会来了。悄然靠近高台,朱雀的气息在指尖凝聚。
就在林婉将那封信递给三皇子时,我猛地扬手,一团火焰凭空燃起,将信纸卷入其中。
“你在干什么!”林婉尖叫,伸手去抢,却被火焰灼伤手指,痛呼出声。
我看着她:“这是你们之间的往来信件吧?告诉皇帝,你们都说了什么。”皇帝坐在龙椅上,
目光阴沉如水。他缓缓起身,扫视全场:“谁烧了这封信?”我走出人群,
站到高台前:“是我。”全场寂静。林婉咬牙切齿:“陛下,她是贼寇,故意破坏秋猎秩序!
”我冷笑:“那你为何如此慌张?信都烧了,你还怕什么?”三皇子的脸比雪还白,想开口,
却被皇帝冰冷的目光制止。“带下去。”皇帝只说了一句。两名禁军上前,抓住我的双臂。
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听见阿绫在远处按下了机关,听见墨离拨动琴弦的轻响,
听见阿澈低声说:“林晚,我会救你出去。”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夜色降临,
我在牢中醒来,手脚被锁链束缚。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钥匙转动的声响。门开了。我抬头,
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小满。她提着灯走进来,眼神复杂:“你不该那么冲动。
”“可我必须这么做。”我说,“否则,林婉和三皇子会继续他们的计划,更多人会被迫害。
”她沉默片刻,忽然伸手解开我的锁链:“走吧,他们已经在外面等你。
”我怔住:“你怎么……”她没解释,只是把灯留给我,转身离去。我接过灯,
沿着狭窄通道前行,心跳如鼓。我知道,这一夜还未结束。前方传来打斗声。我加快脚步,
穿过回廊,来到一处花园。月光洒在池水上,倒映出几道身影。阿澈、阿绫、墨离都在,
对面站着的是林婉和三皇子。“林晚!”阿澈看到我,眼中闪过惊喜。
林婉冷笑:“你们以为能逃得掉?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三皇子盯着我,
声音低沉:“你以为烧了一封信,就能扳倒我?”我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
掌心契约光芒浮现。朱雀幻灵,醒了。它化作一道烈焰,从我背后腾空而起,照亮整个夜空。
林婉惊恐后退:“不可能!你怎可能同时召唤两只幻灵!”我看着她,眼中再无柔弱,
只剩坚定:“因为你不懂,真正的力量,来自不屈的意志。”火焰升腾,照亮每个人的脸。
那一刻,远方号角声响起。是皇帝亲自下令,封锁宫门。
三皇子脸色大变:“父皇……他知道了。”林婉疯狂挣扎:“不!不能这样!我是相府嫡女!
”我冷冷看着她:“你什么都不是。”朱雀振翅,火焰席卷四方。而在更高处,青鸾盘旋,
发出一声清越长鸣。风起了。下一刻,一名禁军统领带着大批侍卫冲入花园,剑锋直指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迎向他们。就在这时,一只手拉住了我。是阿澈。他望着我,
眼神坚定:“林晚,我们一起。”我点头。我们并肩而立,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而风,
还在吹。9.邪神像的秘密禁军统领的剑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站在阿澈身旁,
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是几个,踩得轻,却急。风掠过池水,
带着一丝腥气,不新鲜的那种。“林晚。”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陛下有令,
请诸位随我回宫。”我没动。朱雀在我背后盘旋,火焰还没散尽,照得林婉的脸像是蜡做的,
嘴唇干裂,眼神却死盯着三皇子。后者攥着拳头,指甲都抠进掌心了,但不敢动。
墨离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走吧。”我们被押着往宫里走,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清晨,
皇帝下令彻查鎏金坊,命我和禁军一起搜证。那地方是京城最乱的地下窝点,
奴隶买卖、私铸铜钱、毒药交易……什么都有。马车穿雾往城西去。阿绫坐在车厢角落,
手里转着一枚机关齿轮,低声说:“他们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东西。”“但我们必须找到。
”我望向窗外,“否则林婉和三皇子还会再来。”阿澈脖颈上的火焰印记隐隐发烫,
他皱眉按住那处,忽然问:“昨晚……那个小满是谁?”“我不知道。”我摇头,
“但她救了我。”马车一震停下。坊内灯火通明,香料混着酒肉味儿扑面而来。
侍卫们已经封了场子,但还是有几个黑衣人挡在门口。我抬手,契约纹路微光一闪。
玄武幻灵**而出,龟壳投下的影子像一块巨石压下来。它一声低吼,地面震动,
几堵墙轰然倒塌。人群惊叫退开。“进去。”我说。我们一步步踏进坊内,脚底是奢华地毯,
每一步都像踩在秘密上。墨离忽然停下脚步,闭眼听了一会儿:“这里有气流。
”他带我们绕到一面雕花屏风后,发现一道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石门。“机关呢?”我问。
阿绫蹲下身,手指在锁孔周围摸索:“这锁不是钥匙能开的。”她取出工具,动作极快,
指节翻飞间咔哒一声,石门缓缓开启。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涌出。火折子点燃,
我们走进密室。空间不大,却空旷得让人发毛。四壁挂满黑纱,正中立着一座雕像,七尺高,
模糊面容,修长身形,胸口刻着一只展翅乌鸦。乌鸦的眼睛,是红宝石。
“这是……”阿绫倒抽一口凉气,“邪神像?”我走近几步,心跳加快。那乌鸦图案,
竟与林婉肩头的胎记一模一样。“林婉只是棋子。”我喃喃道,“真正操控一切的是三皇子。
”阿澈皱眉:“你怎么知道?”“胎记形状一致,说明他在利用她的血脉进行某种仪式。
”我回忆起秋猎时他们的对话,“他需要她,才能继续掌控奴隶贸易。”墨离伸手触碰雕像,
指尖刚接触,整座像竟轻微震动起来,仿佛回应了他的触碰。“它活着。”他说。空气骤冷。
“快离开!”我喊。话音未落,雕像眼中红光一闪,整个密室开始塌陷!
玄武幻灵挡在我们前面,龟壳护住众人。石块砸落,尘土飞扬,等烟尘散尽,
那尊邪神像依旧矗立,仿佛从未被动摇。“它在等什么?”阿绫喘着气问。“等主人回来。
”我低声说,“三皇子。”门外传来脚步声,我们迅速撤离,回到坊外。阳光刺破云层,
落在我们身上。“现在怎么办?”阿澈问。“告诉皇帝。”我说,“但要小心,
三皇子不会坐以待毙。”阿绫点头:“我会加固机关,以防他派人灭口。”墨离拨动琴弦,
风声微响:“今晚,他会动手。”我深吸一口气,看向皇宫方向。阴谋才刚刚揭开一角。
夜幕降临,我们在客栈中商议对策。烛火摇曳,映出每个人脸上的凝重。
“我们必须抢先一步。”我说,“不能再让他布局。”“可他是皇子。”阿绫迟疑,
“若无确凿证据,皇帝未必会信。”我从怀中取出一块残片——是从邪神像底座掉落的一角,
上面刻着一行古文。墨离辨认片刻,脸色变了:“这不是普通的雕刻……这是‘天启’文字,
属于远古王朝。”“远古王朝?”阿澈皱眉,“那不是灭亡千年了吗?”“传说中,
他们的王族掌握着召唤邪神的能力。”墨离缓缓道,“而这尊像……可能是某种封印。
”“封印谁?”我问。“一个曾毁灭一个时代的存在。”他声音低沉,
“如果三皇子真的唤醒了它……”话没说完,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敲击。是暗号。
阿绫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名黑衣人。“林**。”那人低声说,
“三皇子今夜将在东郊祭坛举行仪式。”我心头一震。“他知道我们发现了密室。”我说,
“所以他提前动手了。”“那我们就不能等明天。”阿澈站起,眼里燃着火,“今晚,
就阻止他。”风起。夜色更深。我们悄然出发,直奔东郊祭坛。
10.矿场救援风卷着沙子扑在脸上,像无数细针划过皮肤。
我们站在城外废弃矿场的入口前,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一下一下,
像是某种古老仪式的鼓点。“钥匙。”阿绫从包袱里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东西,
边缘还带着余温,“皇室赏赐的黄金熔的,能开奴隶枷锁。”我接过,沉得不像钥匙,
更像三千条命压在掌心。“三皇子今晚在东郊祭坛有动作,”我低声说,“再晚一步,
那些人就不是被卖,是被献了。”墨离闭眼,风掠过他额前,
带来一丝血腥味:“矿场内气流乱得很,有人动了手脚。”阿澈捂着脖子上的印记,
眉头皱成一团:“它一直烫。”我没说话。那印记不对劲,但眼下不是查的时候。“走。
”我说。我们摸进矿场,黑暗吞掉了所有声音,只剩下铁链和呼吸,回荡在耳边。
玄武幻灵悄无声息地浮现,在脚下投出厚重阴影。“托起矿山。”我低语。龟壳震颤,
地面微微晃动。一声闷吼后,整座山仿佛被无形之力抬起,尘土飞扬间,矿场深处传来惊呼。
守卫们慌了神,却不知真正的危险来自头顶。朱雀展开双翼,烈焰腾空,照亮整个矿坑。
“烧尽契约!”我喊。火如雨落,钉在木柱上的奴隶契约瞬间化为灰烬,连枷锁一并碎裂。
人群骚动起来,他们不敢相信——自由就这样来了。“快走!”我冲向最近的奴隶,
将钥匙**锁孔。咔哒一声,铁链断了。“你们自由了!
”更多的人开始奔跑、哭泣、拥抱……混乱中夹杂着喜悦与恐惧。阿绫迅速架起机关通道,
让奴隶从高处撤离;墨离站在尽头,琴音引导方向。“林晚!”阿澈突然抓住我手腕,
脸色发白。他的印记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怎么?”我问。他咬牙忍痛,
冷汗从额角渗出:“我不知道……但我感觉……有什么在叫。”我心头一紧。“撑住。
”我拉着他往出口跑,“离开再说。”可就在我们即将踏出矿场时,黑影从天而降,
拦住去路。黑衣人,神秘组织的残党。“你们不该来。”那人声音冷得像刀。
玄武挡在我前头,龟壳撞过去,却只打中一团空气。对方快得惊人,眨眼已到我身侧。
朱雀怒吼,火羽扫过,逼退那人。“快带人撤!”我对阿绫喊。她点头,
指挥剩下的人上通道。“你到底是谁?”我盯着黑衣人。“你不该碰那尊邪神像。
”他冷冷道,“你以为你在救人,其实你在放灾厄。”话音未落,他猛扑过来,
手中短刃寒光一闪。玄武张口喷出石墙,挡住攻击,我趁机拉开距离。“灾厄?什么意思?
”我问。他不答,转身跃入黑暗,消失不见。我喘着气,心跳如擂鼓。“他说什么灾厄?
”阿澈艰难开口,额头冒汗。我看他痛苦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先出去再说。
”最后一批奴隶撤出矿场,夕阳染红天边,像血洒在大地上。“你怎么样?
”我扶住摇摇欲坠的阿澈。他嘴唇颤抖,眼神陌生。“我……听到了声音。”他喃喃,
“一个女人在哭……她说,‘封印松动了’。”我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作为一名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我对《囚凰:千金归来焚天改命》赞不绝口。这本书的结构精巧,文笔流畅,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力。主角阿澈阿绫林婉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悬念和震撼,读者很难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紧张感让人欲罢不能。作者向天借寿自取灭亡的文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用细腻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作为一名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爱好者,我常常遇到两类问题:有些小说情节流转匆忙,感情线若有似无;而另一些则显得剧情矫揉造作,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读完《囚凰:千金归来焚天改命》,我发现这本书既没有流于俗套,又没有牺牲感情线来服务剧情。作者向天借寿自取灭亡在文笔上表现出色,流畅的叙述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小段子,如细水长流般温馨隽永,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情感。我不禁要给它五颗星的评价!
《囚凰:千金归来焚天改命》的剧情十分精彩。阿澈阿绫林婉的性格特点和剧情发展让人意想不到,令人期待后续的发展。
《囚凰:千金归来焚天改命》这本书展现了作者向天借寿自取灭亡卓越的想象力和写作天赋。他通过精妙的叙述和恰到好处的情节铺排,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奇幻而真实的世界。主角阿澈阿绫林婉的形象立体而生动,她的聪明和坚韧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本充满魔力和感动的佳作,读后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