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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妄草原

虚妄草原

虚妄草原

西瓜很好吃胡桃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5-28 13:46
西瓜很好吃胡桃写的《虚妄草原》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礼部尚书家的三公子李敏之扯着嗓子问道。裴玉卿轻笑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诗就是诗,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敏之兄,你这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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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大周京城,春意正浓。镇北侯府的二公子裴玉卿斜倚在画舫栏杆上,

手中一壶梨花白已去了大半。他眯着那双桃花眼,

看对座几位世家公子为一句诗争得面红耳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玉卿兄,你评评理,

这句'春风不度玉门关',可是在暗讽当今圣上边关政策?

"礼部尚书家的三公子李敏之扯着嗓子问道。裴玉卿轻笑一声,

仰头饮尽杯中酒:"诗就是诗,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敏之兄,你这疑神疑鬼的毛病,

倒像是你家老头子附体了。"众人哄笑,李敏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裴玉卿却已失了兴致,

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岸上熙攘人群。忽然,一顶八人抬的朱红轿辇闯入视线,

轿帘以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四角悬着青铜铃铛,随行进发出清脆声响。

"那是……"裴玉卿眯起醉眼。"哦,是那位从草原回来的'疯公主'。"李敏之凑过来,

语气轻蔑,"听说昨日刚回京,圣上就赐了府邸,待遇比几位王爷还高。

"轿帘被春风微微掀起一角,裴玉卿看见一张苍白如雪的面孔,漆黑眼眸深不见底,

唇上一抹朱红像是血染就。只一瞬,帘子落下,轿辇远去。

"据说她在草原上亲手杀了自己的可汗丈夫,还……"裴玉卿忽然将酒杯重重搁在案上,

打断李敏之的话:"慎言。妄议皇室,不怕掉脑袋么?"他语气仍是带笑的,

眼底却冷了下来。---三日后,宫中设宴为归国公主接风。裴玉卿随父亲和兄长入宫,

远远望见高台上垂着一道珠帘,隐约可见一道纤细身影端坐其后。"那就是云瑾公主?

"裴玉卿小声问兄长。裴家大公子裴玉衡皱眉:"噤声。这位殿下如今身份敏感,莫要多问。

"宴席过半,裴玉卿已饮了三壶御酒。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鼻若悬胆,

一袭月白锦袍衬得身姿修长。此刻面颊微红,更添几分风流韵味。

几位官家**频频投来目光,他却只懒散地把玩着酒杯,兴致缺缺。"装模作样。

"李敏之在邻桌冷笑,"谁不知道裴二公子是出了名的纨绔,这会儿倒装起正经来了。

"裴玉卿耳尖微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忽然起身,步履虚浮地向李敏之走去,

故意一个踉跄,整壶酒全泼在了对方崭新的锦袍上。"哎呀,手滑。"他毫无诚意地道歉,

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裴玉卿!你——""玉卿!"裴父一声低喝,

"滚出去醒醒酒!"裴玉卿笑嘻嘻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摇摇晃晃地退出大殿。春夜微凉,

他深吸一口气,顿觉神思清明不少。御花园中花影扶疏,他信步而行,

忽闻一阵奇异乐声——不似中原丝竹,倒像是草原上的马头琴,凄厉苍凉。鬼使神差地,

裴玉卿循声而去,穿过几重花树,眼前豁然开朗。一片临水的空地上,月光如洗,

照得四下如同白昼。然后他看见了云瑾公主。公主褪去了华服,只着一件素白单衣,

赤足站在青石板上。她手中握着一把镶宝石的匕首,随着乐声起舞。那舞姿癫狂而凄美,

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旋转间,乌黑长发如瀑飞扬,匕首寒光凛冽,划破月光。

裴玉卿屏住呼吸。这不是宫中教导的端庄舞步,而是草原上铁与血的舞蹈。

公主脸上神情恍惚,眼中似有泪光闪烁,唇却紧抿成一条线。她旋转得越来越快,

匕首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突然,乐声戛然而止。公主身形一顿,

匕首直指裴玉卿藏身之处。"谁?"声音冷如冰刃。裴玉卿知道自己该退开,

却像是被魇住一般,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踏入月光之中。"镇北侯次子裴玉卿,

参见公主殿下。"他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抬头时却愣住了。公主的表情完全变了。

方才的癫狂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端庄。她放下匕首,

面容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波动。"裴公子擅闯禁地,

该当何罪?"她问,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裴玉卿正欲回答,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殿下!您在哪里?"公主眼神一凛,迅速将匕首藏入袖中。

当侍卫们赶到时,只见公主端庄立于月下,而醉醺醺的裴二公子正在吟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裴公子喝多了,送他回去。

"公主淡淡道,转身离去前,她看了裴玉卿一眼。那一眼,裴玉卿读懂了警告和杀意。

回府的马车上,裴父怒斥儿子丢人现眼。裴玉卿垂首听训,心思却全在那月下独舞的身影上。

他确信自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那位传闻中疯癫的公主,

或许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清醒。而更令他心惊的是,当公主匕首指向他的那一刻,

他竟觉得那疯狂的美,令人心醉。---三更梆子响过,裴玉卿翻身下榻,

从暗格里摸出鸽哨。青瓦上传来细碎响动,一道黑影倒挂檐下,手中竹筒泛着幽幽磷光。

"主子要查的事。"暗卫声音像砂纸磨过铁器,"云瑾公主的陪嫁侍女,如今只剩一人活着。

"烛火噼啪爆开,照亮泛黄的密报。

裴玉卿瞳孔骤然收缩——当年随公主远嫁草原的三百侍从,十年间陆续死于"意外",

最后那位唤作阿勒金的侍女,上月被发现溺死在护城河。"查查礼部尚书家的马场。

"他捻着密报一角在烛火上点燃,"李敏之今日骑的那匹特勒骠,鬃毛里掺着金线。

"暗卫消失时带起一阵凉风,裴玉卿望着窗外新赐的公主府。朱漆大门在月光下泛着血光,

檐角镇兽张着黑洞洞的眼眶。他突然想起白日圣旨降下时,

皇帝抚着玉扳指说的那句话:"裴卿最是机灵,替朕照看好皇姑母。"寅时三刻,

裴玉卿被瓷器碎裂声惊醒。他抓起外袍翻过院墙,正看见公主寝殿的琉璃窗映出扭曲人影。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云瑾的尖叫混着瓷器碎裂声,"你们这些伥鬼!

"侍女们惊慌退到廊下,为首的嬷嬷往香炉里添了把安神香。裴玉卿嗅到风中飘来的苦味,

眼神骤冷——那是西域迷魂散,用久了会让人神智溃散。他故意踩断枯枝,

嬷嬷们吓得跪了一地。寝殿内突然死寂,珠帘掀起时带起血腥气。云瑾赤足站在满地碎瓷中,

雪白中衣下透出蜿蜒血痕,手中却稳稳端着药碗。"裴监军来得正好。"她将药一饮而尽,

唇角血渍不知是胭脂还是内伤,"告诉皇上,本宫按时服药了。"五更天,

裴玉卿蹲在朱雀大街的馄饨摊前,看李敏之的马车轧过青石板。马掌铁在昨日泼酒处打滑,

惊马掀翻车厢时,他准确接住了飞出的密函。"边关粮草改道..."他眯眼辨认火漆印,

身后忽然笼上淡淡梅香。云瑾公主戴着帷帽,素手拈走密函:"裴公子对马匹颇有研究?

""不及公主深谋远虑。"他指间银光闪烁,正是从特勒骠身上取下的金刺,

"用西域金线混入马鬃,随着奔跑刺入血肉,三日必疯。"云瑾低笑出声,

这是裴玉卿第一次听见她真正的笑声,像冰棱坠在银盘上。"明日申时,我要去慈安寺上香。

"她将密函收入袖中,"劳烦裴监军准备辆不起眼的马车。"慈安寺的菩提树淌着烛泪,

云瑾跪在佛前,脊背挺得笔直。裴玉卿倚着门框,看她将匕首供上佛坛,

刀柄狼头图腾沾着新鲜血迹。"可汗送我时说过,见血封喉的刀才配得上草原的凤凰。

"她突然开口,"裴玉卿,你可知凤凰涅槃前要做些什么?

"裴玉卿望着佛龛后缓缓转动的机关:"要把最珍爱的羽毛,一根根拔下来。

"地宫门开的瞬间,腐臭扑面而来。三百具棺椁整齐排列,

每具棺材上都刻着名字——正是那些"意外身亡"的陪嫁侍女。云瑾抚摸着棺椁,

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黑血。"她们替我尝了十年的毒。"她笑得凄艳,"现在轮到我了。

"裴玉卿突然拽过她手腕,舌尖舔过她掌心鲜血。"七步断肠散?"他皱眉,"分量不够。

"说罢从怀中掏出玉瓶,将解药强行灌入她口中。地宫烛火摇曳,

三百盏长明灯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公主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在裴玉卿衣襟上洇出深色痕迹。

---子时的太医院浸在浓稠夜色里,裴玉卿贴着琉璃瓦翻身落下,

玄色夜行衣与阴影融为一体。药库门前的守卫打着哈欠,

突然闻到一股甜腻花香——西域迷蝶粉沾上眼皮的刹那,已软倒在地。

"第三排第六格..."裴玉卿指尖掠过青瓷药瓶,突然顿住。

装着鹤顶红的锦盒边沿沾着朱砂,这是皇帝亲卫才用的标记。他瞳孔微缩,

将药瓶揣入怀中时,身后传来机括转动的轻响。十二枚淬毒银针破空而来,

裴玉卿旋身甩开披风,针尖钉入檀木药柜泛起青烟。暗处转出个戴青铜面具的人,

手中峨眉刺泛着蓝光。"夜鸮。"裴玉卿冷笑,"皇帝连你都派出来了?"卯时初刻,

太医院首座跪在公主榻前,三指搭在缠着金线的丝帕上。云瑾倚着软枕咳嗽,

帕上血迹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殿下这是忧思过度..."老太医话音未落,

喉间突然抵上冰凉匕首。裴玉卿从屏风后转出,

剑尖还在滴血:"陈太医当年给先帝请平安脉时,也是这套说辞吧?"药瓶掷在案几上,

鹤顶红的标签下隐隐透出"断肠草"三字。老太医瘫软在地,

看着裴玉卿割开自己袖口——昨夜被峨眉刺划破的伤口正渗出黑血。"解药。

"剑尖挑开太医官服,"或者我剖开你肚子找。"未央宫的垂丝海棠开得正好,

皇帝抚着云瑾腕间玉镯轻笑:"皇姑母这脉象,倒像是有喜了。"席间霎时死寂,

几位老臣的汤匙跌碎在碗中。裴玉卿把玩着酒盏,看云瑾缓缓起身。

她今日穿着胭脂色广袖裙,走动时裙摆盛开如血莲:"陛下说笑,

本宫饮了十年的断肠草..."玉镯突然碎裂,露出内侧密密麻麻的刻度,

"倒是陛下该诊诊脉,看还能听见几次先帝索命的更漏声。"海棠树轰然倒塌,

藏身树上的弓箭手摔在宴席间。云瑾踩过满地花瓣,

从袖中抖出染血的脉案——正是昨夜从太医身上搜出的密件。禁军撞开公主府大门时,

裴玉卿正在煮茶。李敏之带人翻遍书房,却在推开暗格的瞬间被机关扎穿手掌。

羊皮卷滚落脚边,赫然是边境布防图。"李公子私通敌国,该当何罪?

"云瑾的声音从地宫传来。众人追入密室,只见阿勒金捧着鎏金狼头匣跪在三百棺椁前,

匣中**用汉文与草原语各写一遍:"周帝假和亲之名行毒杀之计,吾以长生天立誓,

必使大周血债血偿——忽尔查可汗绝笔"裴玉卿突然夺过火把掷向天窗,硝石引线瞬间燃起。

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他揽住云瑾的腰跃入密道,

身后传来皇帝歇斯底里的怒吼:"给朕抓活的!"密道尽头是乱葬岗的枯井,

裴玉卿撕下染血的衣袖给云瑾包扎。月光照亮她颈间狼牙项链,

内侧刻着句小篆:"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十年前送嫁路上刻的。"她突然开口,

"当时想着,若能活着回来..."裴玉卿咬开随身酒囊灌了一口,低头渡进她口中。

血腥气混着梨花白的甜香在唇齿间弥漫,远处追兵的火把如嗜血的萤虫。"现在有我了。

"他解下暗卫令牌抛入深井,"疯凤凰该涅槃了。”---枯井深处传来碎石滚落的声音,

云瑾忽然按住裴玉卿的手。梨花白的酒液顺着她唇角滑落,

在锁骨处凝成琥珀色的光晕:"当年送嫁队伍里,有二十三个暗桩。

"裴玉卿的手顿在她腰间玉带上。十年前那场和亲,他作为暗卫随行,

亲眼看着十六岁的云瑾在漫天黄沙里割破手腕,将血滴进草原巫医的铜碗。

"陈太医长子死于永昌十六年饥荒。"云瑾指尖划过他腕间旧疤,那是替她挡下毒箭的痕迹,

"次子去年升了户部侍郎。"爆炸的余震裹着土屑簌簌落下,裴玉卿突然捏住她下颌。

远处火把映得他眼底猩红:"所以公主让我杀进太医院,是要替那老东西清理门户?

"狼牙项链突然发出蜂鸣,云瑾反手将裴玉卿按在井壁。三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发梢钉入砖缝,

井口垂下条浸过桐油的绳索,阿勒金蒙着半边脸的脸倒映在月光里:"可敦,

苍鹰啄瞎了猎人的眼。"暗语让裴玉卿瞳孔骤缩。十年前草原叛乱,

正是这句暗语开启了屠杀送嫁队伍的血夜。云瑾却将染血的脉案缠上绳索,

任其被迅速拽回地面:"陛下以为本宫饮了十年断肠草,

书友评论
  • 今夜滿天星

    作者西瓜很好吃胡桃的文笔细腻而出色,《虚妄草原》展现了他独特的风格。故事的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读完之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部令人喜爱的作品,我对作者的才华感到十分钦佩。

  • 余生去浪

    《虚妄草原》这本书设定新奇,切入点巧妙,文中的主人公裴玉卿云瑾展现出了鲜明的个性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作者西瓜很好吃胡桃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揭示了主角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的故事。这是一部引人深思的作品,值得一读。

  • 不及你啊

    [主角]在《虚妄草原》中展现出独特的个性,令人难以忘怀。当然,其他角色也各自拥有引人注目的剧情,让人印象深刻。故事中主角与伴侣的幸福结局让人感到一种使命完成的满足,人物的命运不再需要我们担心。此外,剧情的精彩程度和意想不到的发展令人陶醉,不禁让人幻想后续情节的发展。

  • 青春染伤流年

    《虚妄草原》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扣人心弦。作者巧妙地塑造了[主角]的性格,让人念念不忘。整个故事令人意犹未尽,时而感动,时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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