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拒绝给刁钻**下跪奉茶的第二天，萧世衡便对我展开追求。他出手阔绰，

对我也体贴备至。"别再管什么铺子了，我养你。"我直接答应，有俊美公子养，

谁还去当商女？一年时间，他带我锦衣玉食，生活奢华。所有人都在赌，等公子没了兴趣后，

我的人生会彻底败落。果然萧世衡没多久就向我提出分离，并坦白接近我只是为了个赌注。

可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呀，我晃了晃怀中的银票。"这一年和你相处甚欢，

往后我便要忙生意了。"……退婚书送达那日，我意外听到了萧世衡和柳如霜的对话。

"那蠢女人已经把铺子都关了，不出一年，我保证让她成个废人。

"我隔着花窗看见柳如霜笑得合不拢嘴。"世衡哥哥，我答应你，只要你成功了，

我就嫁给你。""别让我等太久，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一年后她为了银子放弃尊严的样子了。"雅间内坐了不少纨绔公子，

他们个个脸上都挂着笑。"这无趣的生活终于有乐子了。""要我说还是如霜姑娘厉害，

让一个商女天天去享受千金**的生活，这招捧杀，绝啊！""这是真狠，

以她那副商贾出身这辈子都接触不到我们这个阶层，你们说等她过惯了奢华的生活，

被打回原形后会怎样？""我猜啊，要么给老爷当妾室，要么就卖身青楼呗哈哈哈。

""反正女人嘛，只要愿意张开腿，赚银子可比我们男的容易多了。

"雅间里的哄笑声清晰地传进我耳朵。我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心底既紧张又兴奋。

原本我还对萧世衡抱有一丝愧疚。毕竟我答应他的追求，也只是为了银子而已。

其实我和柳如霜没什么大过节，没关铺子前，我在东街开着一家绸缎庄。

柳如霜以试新衣为由，要求我双膝下跪替她更衣。我单膝跪地，

可没想到她不依不饶用扇子挑起我下巴，讥讽道。"双膝跪地，听不懂人话吗？

""若不是我今日心情好，就凭你们这家下等铺子，我根本不会进，

你能跪着给我更衣已是恩赐了。"为了银子，我这些年受过很多屈辱。可偏偏那日，

我不想忍了。我推开柳如霜的扇子，站了起来，脸上笑意不减。"抱歉**，

您这尊大佛我们就不伺候了，另外大周律法，人人平等，祝您早日摆脱陈腐的思想。

"那日柳如霜发了好大的脾气。我也做好了被她家族报复的准备，

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个翩翩公子。京城几乎没人不知道萧家公子，萧世衡。

因为他显赫的家世和出众的容貌，在京中名声也不小。所以当他站在我面前，

问我能否赏脸同游时。我的算盘也打好了。毕竟以我的出身和家境，

哪怕奋斗一辈子也够不上权贵的阶层。而眼下这个机会，是柳如霜亲手给我的。

也是她给了我东山再起的本钱。我真该，好好谢谢她。为了亲自参与这场游戏，

柳如霜也煞费苦心。在一场花会上，她装出和萧世衡不熟的样子，向我抛出台阶。

"原来你是萧公子的意中人，既然如此，那以前的事都既往不咎，往后大家一个圈子，

咱俩说不定还能成姐妹呢。"2其他人借机打听我们的过节。

萧世衡听后也装模作样让柳如霜喝了三杯酒当做赔罪。我看着一屋子权贵子弟为我搭台唱戏，

鼻腔有些发酸。哎，我沈时音何德何能，竟然有幸成为他们的玩物。我和柳如霜握手言和后，

计划很快就开始施行了。萧世衡先是为我换了住处，搬进了他的别院，

说是搬不如说是直接住了进去，除了一些贴身之物，从前的那些衣物用品他一件也没让我拿。

东西放好后他又和柳如霜一起带着我去买各种珍品。曾经那些只能远观的珠钗，

如今摆在面前任我随意挑选。我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没见过世面般抚摸，

最后再贪婪地看着萧世衡，小心翼翼问道。"我，我能多要几支吗？"转过头时，

萧世衡的白眼刚翻完，他轻咳一声，急忙做好表情管理，宠溺地看着我。"自然可以，

只要你想要全包了都行。"我猛掐大腿，泪眼汪汪地扑进萧世衡怀里，哽咽道。"公子，

你对我真好。"他身形一僵，脸色有些难堪，可我像看不到似的，捧着他深深落下一吻。这，

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我虽然住在他的别院，可却不在一个房间，

他也从不和我有亲密行为。比他反应更激烈的是柳如霜，她几乎是瞬间拉开我。"沈时音，

你干什么！"我冲她眨了眨眼，笑得无辜。"哎呀，让你看笑话了，

我从来没买过这么贵的首饰，所以有些激动了，不过霜霜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激动呀？

"我的话很好地取悦了她。柳如霜扫了眼周围强行圆场。"没，没什么，

我是觉得大庭广众你们这样不太合适。"我脸上一红，急忙从萧世衡怀里退了出来，

然后指着面前各式各样的珠钗，趾高气昂地说道。"这个，这个，这个不要。

""其他的全要！"在我忙着抚摸珠钗时，柳如霜和萧世衡一前一后出去了。

没一会两人又前后脚回来。几刻钟的时间，柳如霜胭脂蹭掉了不少，脸色也缓和多了。

萧世衡眼底则是毫不遮掩的欲念。我轻叹了口气，暗自下定决心一会要更加卖力表演。

为了我，他们两个都能强忍下欲望。于情于理，都应该被奖励一下。

所以我领着他们去了我曾经开铺子的地方。面对曾经的伙计，我把忘本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高高在上地命令伙计给我试鞋，一双接着一双。虽没有让她双膝跪地，

可谁也看得出我的刁难。柳如霜嘴角高高上扬，双拳紧握仿佛在压抑内心的激动。

而萧世衡则是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玩味的笑。直到伙计累到直不起腰，我才大手一挥说道。

"刚刚试的全包了。"留好地址后，我心满意足带着两位贵人离开。我人还没走出多远，

丫鬟就递上一条消息。"**，下次有这好事记得还想着奴婢，嘻嘻。

"紧接着是一百两银票。我收了银票，回了个好字。3柳如霜为了我这个玩物，

特意创建了个话本故事。她起名为"商女的堕落之路"。简单，明了。说来也巧，

她把我大丫鬟买通了，可偏偫被我小丫鬟听到了。她每日都会和闺中密友更新进度，

甚至为了方便还建了个小圈子。在她故事里，我是个虚荣的商女，

为了银子偷了她的首饰不说，还当众辱骂她，于是他们决定对我施行考验。

和他们的赌注一样，一年期间，看我是否会堕落。既然我是主角，自然要为她捧场。

我让小丫鬟混进了那个圈子，里面有她们的闺中好友，还有看热闹的旁人。

"这是什么新奇玩法？有些意思。""快点更新啊，等不及了。""管她真的假的，

我现在只好奇这个商女结局会如何。""我赌她会堕落，人性就是这样，由俭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支持楼上的，这种方式基本上没有一个平民能坚守本心，

商女过惯了不劳而获的生活，到时候期限一到被打回原形，小钱看不上，大钱赚不到，

她只有两个结局，要么心性崩塌，人彻底废了，要么颓废很久，不断地自我怀疑。

""说实话这招驯狗挺狠的，直接从精神上下手，不过这个商女也是咎由自取，

她若不痴心妄想，也不会被人当狗耍。"我看着这些议论，笑着让小丫鬟退下。这几个月来，

萧世衡虽然从不给我现银，可我也因为他变现了三千两。他买给我的那些珠钗、首饰、衣裳，

我自然不会蠢到拿去卖了买次品。柳如霜精得很，我收到所有东西，她都记了下来。我猜，

分离时，我一个也拿不走。不过我虽然不能卖，但是我可以当出去呀。靠着这些，

我一个月也能有笔不少的收入。不过，我也不能一直顺从，否则太顺利可就没意思了。

当我提出要重开铺子时，萧世衡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他不解地看我。"生意是穷人才要做的，

跟着我，你只需要享受就好。"我勾着他的脖颈，撒娇。"可是每日都是玩乐，有些没意思。

"我顿了顿，主动提议。"要不，我学几样女红吧？这样我也有事干了，

如何~"萧世衡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笑着扑进他怀里，夹着嗓子娇嗔道。

"公子你对我太好啦，我好爱你呀~"萧世衡嘴角勾着一抹淡笑，

习惯性伸手在我头上揉了揉。这几个月来，他对我的态度早就有所改变了。虽然有人在时，

他还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可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他格外受用我的撒娇，

甚至还会主动吻我，但也只是点到为止。学女红这件事被柳如霜得知后埋怨了很久。

她在小圈子里抱怨。"好端端的她学什么女红啊，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急忙让小丫鬟回她。"**，您就是太敏感了，像她这样的商女能掀起什么浪，

八成是为了绣荷包讨好公子的，这种假清高我见多了。"没错，靠着骂自己，

我的小丫鬟混成了柳如霜的心腹。能在这个圈子里，除了她们几个闺中好友，

只有两个骂得最凶的人，小丫鬟是其中一个。柳如霜的顾虑很快就被打消了。

不过为了让她放心，我一日恨不得换十套衣裳，频率高到让她在圈子里吐槽。

"穿个金钗也要炫？谁想看她那俗气样。"其实我对自己的认知一直很清楚。我运气实在差，

生在一个重利轻情的家庭。十六岁被迫出嫁，还没成婚夫君就病死了，

要守寡给婆家当牛做马。所幸我在忍耐上也没什么天赋。大概每个家族都会有个很努力隐忍，

但命运就是不济的人。而我就是这类人。刚成为寡妇时，我家世微薄，没有依靠，

只能苦苦挣扎。甚至赚到的银子大部分都被婆家要走了。十八岁那年，

我婆婆说要给小叔子娶媳妇，于是亲手要把我卖进青楼换彩礼。

在我拼尽全力从人贩子手中挣脱的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

这辈子和这个所谓的家彻底断绝联系。后来我拿着仅有的积蓄开了个小铺子。

步入商界的这几年，因为穷我哭过，也求过别人。我穷怕了，所以我爱银子，很爱。

我就是足够虚荣，并且也真的愿意努力争取。眼下的萧世衡对我而言，便是最好的跳板。

可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这一次，我只能赢，不能输。4距离一年期限只剩最后半个月时，

柳如霜和萧世衡为了我大吵一架。只因他替我挡了一杯酒。我躲在屏风后，

听着柳如霜咬牙切齿地问。"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喜欢她了？为什么要替她挡酒，说话啊！

"萧世衡捏了捏太阳穴，语气算不上好。"不是你让我去当她入幕之宾吗？

我总不能看着她被灌酒置之不理吧。""你以为我气的只是一杯酒的事吗？

这段时间你当着我的面和她腻歪了多少次，不是牵手就是亲嘴，怎么，

真把自己当她的意中人了？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世衡，你都多久没和我亲近了，

你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贱女人了吧？"萧世衡眉头紧锁，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我答应过你不会跟她**，这件事我没有食言，至于其他的，也只是因为她太粘人了，

我不这样做回去她少不了跟我闹脾气，仅此而已。"柳如霜沉默了片刻，扑进他怀里，

放软了语气。"好了，我们别闹了，一年期限马上就到了，再过半个月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她说着踮起脚尖凑了过去。可没想到萧世衡却躲开了，他不着痕迹拉开距离。

"我先回府了，这一切马上就结束了别在这个时候露出端倪。"柳如霜张了张嘴，

脸色有些难堪。我回去时，萧世衡在喝闷酒，柳如霜已经走了，大抵是在闹脾气。散场时，

他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趴在我肩上，含糊不清地说着。"音音，乖音音。"回到别院，

我把他扶到床上，刚要走，他却拉住了我手腕。一个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身下，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手游走在我腰间，缓缓向下。"音音，我想要你。

"我搂着他脖颈，在他耳边低语道。"好啊。"这一夜。春宫暖帐。……次日，

我看着他这张脸，心情颇好。说实话，我早就饿了。萧世衡虽然**，

可他有颜有身段有技术。无论怎么看，与我而言都是妥妥的快活。深入交流后，

萧世衡本能地把我划分在他的领地内。如今他不仅当着柳如霜的面多次维护我，

甚至还会制止其他人跟我打闹。他毫不遮掩的占有欲也引起了柳如霜的不满。聚会时，

两人又是前后脚出去。没一会柳如霜脸色难堪进了雅间，双眼通红，拿了帕子就走。

出门时还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有人看出不对，刚要追出去就被萧世衡厉声喊住。"回来！

别管她。"一连几日，柳如霜都没再出现。直到期限到的那天，

柳如霜没打招呼直接乌泱泱带着一群人进了别院。她们几个权贵**坐成排，

个个把戏谑的目光投向我。我舔了舔嘴唇，有些激动。这一日，终于到了。

萧世衡脸色陡然一变，显然没有想到她们会不请自来。他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

柳如霜趁机让人记录将一切对准我，神情兴奋。"沈时音，游戏结束了！"**过几刻钟，

围观的人数就达到了上百。议论声在我耳边快速响起。"**，

有种追戏文终于要完结的**。""这就是那个商女啊，长得还行啊。

""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我赌一贯钱，她一会肯定崩溃。""天都要塌了，

商女还在这懵呢。"我看着热度持续上涨的围观群众，若有所思。见我没说话，

柳如霜轻抬下巴，嘴角挑过一抹讥笑。"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啊？""那我就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