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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

撩汉

撩汉

爱吃藤藤菜的蜗牛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5-28 20:42
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撩汉》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陈野赤霄的故事脉络清晰,爱吃藤藤菜的蜗牛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快步上前,伞骨撞在门框上发出脆响。他抬头望我,睫毛上挂着水珠,眼角泛红:“雨势太大,后槽的木梁塌了,压着小驹子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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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和当朝丞相,面和心离,各有所念。他喜欢温柔似水的大家闺秀,我喜欢孔武有力的糙汉。

好巧,我们彼此身上都没有对方喜欢的点。我们约定了和离,彼此不耽误。

直到有天我的马夫换了一个人,我觉得这日子和谁过还真不一样。我贪恋他的山野气息,

他痴守我眼底的返逆星火。1.春日宴散时,我捏着绢帕绕过九曲回廊。「嘶——」

赤霄的长鸣惊飞了檐下燕子。我驻足望去,见个陌生身影蹲在马槽前。他正用粗布擦拭马具,

随着动作晃出小片麦色肌肤。我按住被风吹乱的帷帽:“你是新来的马夫?

”他闻声抬头:“回夫人话,”他嗓音带着北方口音,粗粝却清透,“奴才,

前儿个才从西厩调过来,姓陈,单名一个野字。”我挑眉——陈野,

倒像是从荒山野岭里蹦出来的名字,

比宴沉隐书房里那些“墨卿”“砚秋”之类的雅号鲜活多了。赤霄忽然甩尾,

扫得他肩头落了片苜蓿叶,我忍俊不禁:“陈野,你倒像与这畜生沾亲带故,

连身上都沾着它的口粮。”他低头拍了拍衣襟:“夫人笑话了。这畜生金贵,得哄着喂,

昨儿个还闹脾气不肯吃粟米,偏要嚼带露水的苜蓿——”他忽然住了嘴,耳尖泛起薄红,

像是意识到不该在主母面前说这些粗话。我却来了兴致,往前半步:“接着说。

”他喉头滚动,指腹蹭过赤霄的鬃毛:“俺老家在雁门关外,那儿的马都野得很,

见了生人就尥蹶子。有回俺娘让俺牵枣红马去饮水,那畜生愣是把俺拖到溪边,

害俺摔了个泥猴儿——”他忽然咧嘴笑开,眼角挤出细纹,“不过后来俺学精了,

每次喂它胡萝卜时,都先掰半根给自己尝,它瞧着眼馋,就肯让俺摸耳朵了。

”我盯着他笑出褶子的眼角,忽然想起宴沉隐笑时总是抿着唇,

连眼角的纹路都含着端方雅正。而眼前这人的笑,是鲜活的,自由的,直往人肺管子里钻。

赤霄忽然打了个响鼻,蹄子踢得马槽咚咚响。陈野忙转身抓了把苜蓿递过去,袖口滑落半截,

露出小臂上道狰狞的疤痕。“这疤怎么来的?”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觉不妥,

主母不该对下人问东问西。他却没避闪,指尖擦过疤痕:“前年替府上押货,遇着山匪,

挨了一刀。”顿了顿,又补一句,“不过那刀没白挨,俺护着货匣子滚了十里山路,

匣子角都没磕着。”我望着他粗糙的掌心,出了神。爹爹是将军,手掌也是这样的。

爹爹从小不许我习武,所以我成了大家闺秀。可谁也不知,我向往放肆自由的生活,

而不是困于后宅之中。“夫人……”陈野的声音忽然低下去。

我这才惊觉自己攥着绢帕的手在发抖,帕角已被捏得发皱。“失手落了。”我强作镇定,

将帕子往马槽上一放,“劳烦捡来。”他弯腰去拾,指节擦过我的手背。

他却像被火烫着般后退半步,帕子摊在他掌心:“夫人的绣工真好,

这花……像俺老家田埂上的野茉莉,小归小,香得能漫过整条河。”我望着他紧张的脸色,

忽然想笑。原来糙汉夸人也会绕弯子,

只是这弯子绕得比宴沉隐的“云想衣裳花想容”直白得多。远处传来侍女唤我的声音。

我理了理帷帽,转身时故意用帕子扫过他手背:“明日辰时,备赤霄。”“是。

”他的声音闷在身后,“夫人慢走。”我踩着青砖往回走,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动。

回头望去,见陈野正对着出神发愣。见我回望,他慌忙转过了身,耳尖红得快滴血。

风掀起廊下的竹帘,发出哗啦啦的响。我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我忽然想起三年前新婚夜,

宴沉隐扶我上床时,态度冷淡。我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但一个月后。他同我说,

他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不柔情似水,不怜人,他已有外室。我如高贵的牡丹一样,

他娶我只是为了联姻迫不得已。不过,我也是。他这样风都能吹倒的男子,我也不爱,

比起宅院,我更爱自由。因此我们约定,婚后三年满期和离,三年内,他纳妾我不管,

我养男宠他不管。2.三月三的风裹着柳絮,吹得人眼皮发懒。我站在垂杨下,

望着鞍鞯华丽的赤霄扬起前蹄:“今儿就它了。”一旁的管事嬷嬷急得直搓手:“夫人,

这畜生昨日还踢伤了马僮——”“不妨事,我一个将军府出来的姑娘,何时惧怕一匹马。

”我捏着马鞭敲了敲靴面,余光瞥见陈野从马厩转角处走来,今日他换了身靛青短打,

腰间别着皮质护腕。“让陈野牵马。”他抬手抹了把汗,

指尖蹭过眉骨:“夫人确定要骑赤霄?”“怎么,你怕牵不好?”我挑眉,

故意将帷帽往后推了推,露出半张脸。他弯腰攥住缰绳:“俺不是怕……只这畜生认生,

得先熟络熟络。”说着忽然伸手,掌心向上:“夫人给把胡萝卜?

”我将食盒里的胡萝卜递过去,他指尖擦过我的掌心:“看好了,夫人。”他掰下一小截,

摊在掌心伸向赤霄,“老赤啊,今儿带夫人去踏青,你可得乖顺些——”赤霄却猛地甩头,

马蹄刨得土屑飞溅。我下意识后退半步,

腰间忽然撞上堵温热的墙——陈野不知何时贴了上来,护着我,他手臂越过我肩头攥紧缰绳,

粗布袖口扫过我耳垂:“别怕,它就是耍性子。”他的声音压得低,带着哄牲口的温软,

“您闻闻,这胡萝卜带露水呢,老赤最馋这个。”我看着眼前桀骜不驯的马,

和糙汉柔情的他,再犹豫不决,今儿要不要冒险踏青。“试着摸摸它。

”陈野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往赤霄鼻端送,“轻轻的,

像这样——”赤霄湿热的鼻息喷在我指尖,我惊得想缩手,却被他牢牢按住:“夫人别怕,

它这会儿温顺着呢。您瞧,它舔您手心呢,准是觉着夫人的手比胡萝卜还甜。”我猛地转头,

正对上他含笑的眼。那双眼里盛着碎金般的阳光。我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陈野,

你这双手牵马可惜了。”他的手猛地僵住,喉结滚过我眼前:“夫人……想让俺牵什么?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鬓角的桂花油,“缰绳还是……”话未说完,

却猛地后退两步,抬手扯了扯领口,像是被热气蒸得发闷。管事嬷嬷咳嗽两声:“夫人,

该启程了。”陈野弯腰搬来脚凳,却在我踏上去时忽然开口:“夫人且慢。”他蹲下身,

指尖拂过我裙角:“这带子松了,容易绊着脚。”说着便伸手替我系紧丝绦,

指节擦过我的脚踝,隔着绸缎仍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我攥紧马鞭,

任他低头替我整理裙裾。“好了。”他站起身,耳尖红得要滴血,“夫人上马时抓稳俺的肩,

赤霄性子烈,得借俺的力。”我踩着脚凳起身,故意将手掌按在他肩头。他的肩背硬邦邦的,

像块晒了三天的夯土,却在我触到的瞬间轻轻颤了颤。

他托住我的腰往马背上送:“夫人坐直些,腿要夹紧……马肚子。”我按住马鞍,

忽然俯身凑近他耳边:“陈野,你脸红了。”他猛地后退半步,

缰绳在掌心勒出红痕:“夫人……路上小心。”3.踏青的队伍行至杏林时,

我忽然勒住缰绳:“众人且在前面歇着,我想独自骑会儿马。”管事嬷嬷欲言又止,

我挥了挥手:“有陈野跟着,无妨。”杏林里落英缤纷,赤霄踏着花瓣缓步前行。

陈野牵着缰绳走在旁侧,影子被阳光拉长,落在我膝头晃啊晃。我摘下帷帽,

任春风吹散鬓角的碎发:“陈野,你老家的草场是不是比这儿开阔?”他转头望我,

目光在我脸上顿了顿,又慌忙移开:“回夫人,俺老家的草长得比人高,

马跑起来能看见天边的雪山。”“那你……想家吗?”我拨弄着马鞭上的流苏,

故意不去看他。他沉默片刻,忽然蹲下身替赤霄拂去蹄间的花瓣:“想啊。俺娘临走前说,

等攒够了银子,就给俺说门亲事,娶个能扛得起铧犁的婆娘——”他忽然笑出声,

“不过现在瞧着,俺这粗人怕是娶不着婆娘了。”“为何?”我捏紧马鞭。他抬头看我,

喉结滚动:“因为……”话未说完,赤霄忽然受惊扬起前蹄,我一声惊呼,

失重之际被一双铁臂捞进怀里。陈野抱着我就地滚了两圈,后背撞上树干时闷哼一声,

却将我护得死死的。“夫人伤着没?”他的声音带着喘息,“是俺疏忽了,

方才惊着野兔子了。”我仰头望他,只见他睫毛上沾着花瓣,鼻尖沁着汗珠,嘴唇微张,

脸色紧张。“没伤着。”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不过……陈野,你的心跳像鼓一样。

”他猛地僵住,手臂却没松开。我们隔着层层绸缎贴在一起,能清楚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起伏。

远处传来侍女的呼唤,他忽然翻身将我扶起,背过身整理缰绳:“是俺对不住夫人,

请夫人责罚,改日俺定当严加管教赤霄。”我望着他发颤的后颈,

忽然伸手替他摘下头发里的花瓣:“不必了,赤霄好好**,我下次还骑它。”他浑身一震,

却没回头,只低声道:“是。”4.回到丞相府的我掌心全是汗,

却又忍不住想起他护着我的样子,喉间泛起渴意。我转身走向妆奁,看着铜镜的自己。

镜中人眼尾含春,唇角微扬。我忽然轻笑出声,原来做个坏女人,

竟这般容易——只需要一双看惯了文弱书生的眼,和一颗敢偷尝禁果的心。而现在,

我不打算克制自己了。惊雷碾过檐角时,我正对着铜镜卸钗。银釵「当啷」坠地的瞬间,

听见马厩方向传来幼驹的悲鸣。婢女欲起身查看,我按住她的手:“你们歇着,我去瞧瞧。

”雨帘如幕,青石板路滑得人趔趄。我攥着油纸伞穿过月洞门,只见马厩漏下的灯光里,

陈野正半跪在草堆里,怀里搂着匹湿漉漉的幼驹,膝盖处的粗布已被血水浸透。“怎么回事?

”我快步上前,伞骨撞在门框上发出脆响。他抬头望我,睫毛上挂着水珠,

眼角泛红:“雨势太大,后槽的木梁塌了,压着小驹子后腿了,夫人不该来的,

血污脏了您的鞋。”我这才注意到他肩头沾着血沫。幼驹又发出哀鸣,

他忙低头轻抚它的鬃毛:“忍忍啊,等俺绑好夹板,就给你喂热乎的麦麸子。”“我帮你。

”我放下伞,伸手去够旁边的布条。他猛地抬手拦住我:“夫人使不得!

这血糊淋啦的……”话未说完,幼驹挣扎着踢了下腿,疼得他龇牙咧嘴。我扯开袖口的缎带,

将长发松松挽起:“少废话。”说着便在他身旁蹲下,指尖触到幼驹渗血的伤口,

“有烈酒吗?得先清创。”他愣了愣,

从腰后解下水囊:“俺今日带了点烧刀子……夫人且离远点,这味冲。”酒液浇在伤口上时,

幼驹嘶鸣着往陈野怀里钻。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它的头安抚着:“不怕,俺在呢。

”突然他又转头看我:“夫人怕血吗?”我摇头,替他递过干净的布条:“你呢?怕吗?

”他盯着幼驹的伤口,忽然笑了声,带点苦涩:“俺娘临死前,俺抱着她淌了半里地的血路。

打那以后,见不得活物遭罪。”我手一顿,

望着他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你娘……”“她是累死的。”他声音很轻,

“替人浆洗了一辈子衣裳,临了攥着俺的手说,‘阿野,别学娘,

要做个能护着人的主儿’……”他忽然闭了嘴,像是嫌自己话多,

低头用力扯紧夹板上的绳子。5.雨声渐急,马厩顶棚漏下的水珠砸在草堆里,

溅起细小的泥点。我望着他发颤的肩膀,鬼使神差地伸手替他擦去额角的雨水:“陈野,

你手脏吗?”他猛地抬头,眼尾红得像火烧云:“脏。”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书友评论
  • 厌倦多人

    《撩汉》这本书展现了作者爱吃藤藤菜的蜗牛细腻的笔触和扎实的叙事功底。他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和生动的描写,将读者带进了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主角陈野赤霄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坚持和勇气令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一个转折都带来新的惊喜和挑战。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情感和思考的启示。

  • 耐性与骨气

    爱吃藤藤菜的蜗牛的《撩汉》无疑是一部优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 今夜滿天星

    《撩汉》中的陈野赤霄具有鲜明的个性,让人难以忘记。剧情中的其他角色也各有特色,使人记忆犹新。

  • 睫毛下的眼泪

    能够找到一部像《撩汉》这样的小说真是我的幸运,它的情节设计精妙绝伦,人物塑造生动有趣,特别是男女主角的爱情线,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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