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出租屋里，看着手机上的财经新闻，心情说不出的复杂。“顾氏集团宣布破产重组，

股价跌至历史最低点。”“曾经的豪门望族，如今债台高筑。”新闻里的数字触目惊心。

从巅峰到谷底，短短几天时间。最讽刺的是那只“冠军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人说在垃圾桶旁边见过它，脑袋上的钻石项圈都不见了，瘦得皮包骨头。

也有人说它被哪个眼尖的佣人偷偷带走了，准备卖个好价钱。我放下手机，

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的感觉。我去了趟精神病院，不是探望，只是想亲眼看看他们的结局。

顾明哲蜷缩在病床角落，眼神呆滞，嘴里念念有词。

“不是我……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口水还顺着嘴角流下来。

曾经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叔子，现在成了这副可怜模样。护士轻声说：“他从入院就是这样，

一直在重复同样的话。”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姜秀兰的病房门紧闭着，

透过观察窗，我看到了她。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花白凌乱的头发，满脸深深的皱纹。

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雍容华贵？她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窗外，

个破书能有多大事……我儿子没死……”“他没死……他只是出差了……”那声音空洞麻木，

像台复读机不断地重复着。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顾家的律师又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