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这些女人，主要是为了气夏乔的，设置KPI，就是要让夏乔有危机感。

夏乔的跪舔和谄媚，他习惯了，麻木地认为她会一直留在他身边。

现在夏乔不在，眼前这些人就像陌生人闯入他家一样让他感到不适。

“刘叔，让这些人都收拾东西滚出去！”

柳欢欢不敢再说话，只是有些不甘心地坐在沙发上，没有挪动半分。

刘叔过来请，柳欢欢执拗地看了一眼顾望京。

“怎么？还要我亲自帮你收拾？”他的深邃的眼神让柳欢欢不寒而栗。

“可是，我怀了你的孩子......”她声音微弱，颤抖地说了句。

“孩子你想留，生下来我养。如果你不想留，我会请人上门来帮你打掉。”

柳欢欢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灰溜溜地上楼收拾衣服。

*

在牧森礼的帮助下，我举办了我人生的第一个画展。

在我真正见到了巴黎名家高梵尔的时候，我才真正对牧森礼的话有了实感。

“夏**，我很喜欢你的作品。”高梵尔满意地看着我的画作。

牧森礼给了我一个，“我都说了吧”的眼神。

曾经顾望京口中的“破画”，现在也能卖出高价，他可能都没有想过我能有这一天。

手机**响了起来，是我爸的电话。

“闺女，你在哪？”

他的语气很急促，我再熟悉不过了，他又欠债了，可能还不小。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当年他带我跑路，让我进夜场为他还债。

五年前在顾望京的帮助下，我为他偿还了最后一笔债额，当了顾望京的金丝雀，跟他断绝了父女关系。

没想到顾望京竟然这么不要脸，真的如他所说，立刻让我爸又欠了几百万，以我爸要挟我。

“你就当我死了吧。”

我听到了电话那头顾望京淬骂了几句，随后是瓷器摔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