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被我深爱的丈夫陈序,联合他的情人安琪,亲手溺死在泳池里。重生回到一个月前,
我发誓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可睁开眼,陈序正温柔地给我擦着冷汗,
满眼心疼地问我:“晚晚,是不是做噩梦了?”那个叫安琪的情人,更是查无此人。甚至,
我“惨死”的那个泳池,现在还只是一片草坪。所以,我到底是手握剧本的重生者,
还是一个被幻觉逼疯的病人?看着陈序那张俊朗又充满担忧的脸,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张我吻过千百遍的脸,在“梦”里是何等狰狞,那双此刻盛满爱意的眼眸,
又是如何变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滚开!”我几乎是尖叫着,用尽全力将他猛地推开。
他的身体撞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闷响,上面的水晶台灯晃了晃,差点摔下来。
他眼中的惊愕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浓的担忧覆盖。我连滚带爬地冲下床,赤着脚扑到书桌前。
电子日历的猩红数字,像一把刀**我眼里:10月15日。我“死”于11月15日。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个月前。窒息的恐惧和复仇的狂喜在我胸中交替炸开,
让我浑身颤抖。“晚晚,你怎么了?”陈序从身后靠近,试图抱住我,
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无措。“别碰我!”我像被火烫了一样弹开,身体剧烈颤抖,指着他,
声音嘶哑,“陈序,你这个杀人犯!”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震惊和受伤,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晚晚,你还在梦里没醒过来吗?你梦到什么了?告诉我,
别自己吓自己。”“我梦到你和安琪,把我按在泳池里淹死!”我死死盯着他,
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然而,他脸上只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
随即是更深的担忧:“安琪?那是谁?泳池?傻瓜,我们家的泳池图纸才刚让你点头,
下周才动工啊。”他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安琪,
那个在他身边,用近乎狂热的**帮他把我按进水里的女人……他说不认识?泳池,
那个灌满氯水、吞噬我生命的地方……他说还没建?我踉跄着冲到落地窗前,
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后院的位置,确实只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
洒水器正安静地工作着。没有泳池,没有浑浊的水,没有我冰冷的尸体。
难道……那刺骨的冰冷,肺部灼烧的痛楚,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陈序走过来,
从背后轻轻为我披上一件外套,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晚晚,
你最近为了集团的并购案压力太大了,总是睡不好。你看,手都冰成这样了。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熟悉又温暖。可这双手,也正是在“梦”里,死死按住我,
剥夺我最后一丝空气的同一双手。我猛地甩开他,冲回书桌前,抓起他的手机,指纹解锁,
疯狂地翻找起来。通讯录、微信、短信、通话记录……没有“安琪”。
我又抢过他的笔记本电脑,搜索所有的聊天记录、文件、邮件……依然没有“安琪”。
一切和我记忆中断裂的痕迹,都干净得像是被彻底清洗过。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陈序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可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我……是不是真的疯了?陈序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痛心和包容,
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却又让他无可奈何的孩子。直到我脱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他才走过来,
蹲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声音沙哑:“晚晚,不管你梦到了什么,那都是假的。我在这里,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心理医生,只是聊聊天,
把心里的压力说出来就好了。”我看着他真诚得毫无破绽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如果他真的要杀我,那么第一步,就是让所有人都相信,我疯了。
2我没有同意去看医生,只说自己是压力太大,需要休息。陈序没有勉强,
只是给我倒了杯热牛奶,嘱咐我好好休息,然后就带着一脸的忧虑去公司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迷茫和脆弱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警惕。我不能坐以待毙。
无论是重生还是幻觉,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陈序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但他忘了,
我顾晚晚,在嫁给他之前,是国内顶尖的数据安全公司的首席分析师。结婚后,
我虽然退居二线,成了他口中养尊处优的“金丝雀”,但我的专业技能,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恢复一台被格式化硬盘的数据,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追踪一个虚拟的身份,
更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打开自己的工作台,一排排精密的设备发出幽幽的蓝光,
像是蛰伏的野兽睁开了眼睛。首先,是监控。我在家里所有公共区域,
包括书房、客厅、甚至那个还未动工的“泳池”草坪,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这些设备和他送我的那些名画、摆件完美融合,绝无可能被发现。然后,是定位。
我将一枚比米粒还小的GPS芯片,植入了他最常戴的那块百达翡丽的表带夹层里。同时,
我黑进了他的车机系统和手机底层,设置了数据回传。最后,是“安琪”。这个名字,
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心上。既然现实世界里找不到她,那我就去数据海洋里捞。
我编写了一个小程序,开始在全网范围内进行信息检索和交叉比对。
社交媒体、求职网站、外卖平台、消费记录……只要她在这个城市留下过一丝电子痕跡,
我就能把她挖出来。做完这一切,天已经亮了。
我看着屏幕上实时回传的陈序的定位——正精确地停留在他办公室的坐标上,
心中没有丝毫放松。一张巨大的网已经撒下,现在,我只需要等待。等待猎物,露出马脚。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像一个正在努力走出噩梦阴影的妻子。我会对他笑,会给他拥抱,
会在他加班时做好夜宵等他。他似乎也放下了心,对我的“恢复”感到欣慰,愈发体贴入微。
我们的生活,看起来和过去三年里的任何一天都没有区别,恩爱,甜蜜,
完美得像一部偶像剧。但只有我知道,在这层温情脉脉的糖衣之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三天后,我的小程序终于有了回音。它在一个本地生活APP的咖啡师推荐页上,
找到了一个叫“安琪”的女孩。照片上的她,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清纯,笑容甜美,
和我“梦”里那张因狂喜而扭曲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就是她!我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信息显示,她在一家名叫“浮光”的独立咖啡馆工作。
我立刻换了衣服,驱车前往。我没有疯!我的记忆不是幻觉!安琪真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仿佛一个在黑暗中独行了太久的人,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陈序的谎言,即将被戳穿。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对策,我要不动声色地接近她,
套取她和陈序的关系,拿到他们联手的证据,然后……然而,
当我坐在“浮光”咖啡馆的角落里,看着那个叫安琪的女孩熟练地冲泡着咖啡,
微笑着接待每一位客人时,我的心,又一次沉入了谷底。3.眼前的安琪,和照片上一样,
清纯,漂亮,带着一种邻家女孩般的亲和力。她穿着咖啡馆的制服,手法娴熟,笑容标准,
对待每一个客人都礼貌而疏离。我观察了她整整一个下午。
她和同事聊的是新上映的电影和网红餐厅,她会因为打翻了一杯牛奶而懊恼地吐吐舌头,
她下班后,一个人背着帆布包,戴上耳机,挤上了拥挤的地铁。
她就像这个城市里千千万万个普通的打工女孩一样,平凡,真实,没有任何破绽。
她看我的眼神,是看待一个普通顾客的眼神,陌生,且毫无波澜。
我记忆中那个眼神狂热、面容扭曲的女人,和眼前这个在地铁里累得打瞌睡的女孩,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巨大的割裂感,让我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回到家,
我调出了这几天的监控录像。陈序的生活轨迹,完美得像一本教科书。早上八点半准时出门,
上午在公司开会,中午和高管在公司食堂吃饭,下午处理文件,晚上七点准时回家。
偶尔有应酬,他都会提前发信息给我报备,地点、人物,清清楚楚,甚至会拍下照片发给我,
醉醺醺地向我撒娇。GPS定位也显示,他的活动范围只有公司和家,两点一线,
从未有过任何异常的停留。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一个结论:陈序是个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
而我,顾晚晚,可能是真的病了。这种认知,比被谋杀的恐惧更让我绝望。
它意味着我所坚信的一切,我的仇恨,我的挣扎,都只是一个笑话,一场大脑的病变。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闭上眼就是冰冷的池水和陈序那张冷漠的脸。我不敢再看他,
不敢接受他的任何触碰,我怕我会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的状态越来越差,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陈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的担忧也日益加重。
终于,在一个我再次从噩梦中尖叫着醒来的夜晚,他紧紧抱住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晚晚,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相信我,我只是想帮你。明天,
我陪你去看林医生,好不好?”林医生,是本市最权威的心理专家。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和眼底的血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似乎也开始动摇了。也许……他真的是无辜的?
也许我真的需要帮助?就在我几乎要点头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闺蜜,林薇。
电话接通的瞬间,林薇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晚晚!你没事吧?
我刚看到陈序发的朋友圈,都快担心死我了!”我心里一咯噔:“他发了什么?
”“你快自己看!”我挂了电话,颤抖着手点开微信。陈序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照片上,是我蜷缩在床上,
面容憔悴的睡颜。看得出来,是**的。配文是:“心疼我的傻姑娘,最近压力太大,
睡得越来越不安稳了。宝贝,全世界我只要你健康快乐。”这条朋友圈,只对我一人屏蔽。
底下,是几十条评论和点赞。有我们共同的朋友,有关心他的生意伙伴,有他的家人亲戚。
“陈总,嫂子这是怎么了?看着好憔悴。”“弟妹要注意身体啊,别太拼了。
”“陈序你可要好好照顾晚晚,看她瘦的。”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他不是在担心我,
他是在为我“精神不稳”做铺垫,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我的妻子,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他正在一步步,把我推向“疯子”的深渊。这比直接杀了我,更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
他要的,不只是我的命,他要先摧毁我的意志,剥夺我的社会关系,
让我变成一个孤立无援、言语无人信的疯子。这样,当我“意外”溺亡时,
所有人都会接受这是一个“精神病人”不幸自杀的悲剧。好一招四面楚歌。
我挂断了林薇的电话,抬起头,对上陈序关切的目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啊,”我说,“我们去看医生。”4.在去见林医生的路上,陈序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仿佛在给我传递力量。他的表演,一如既往的完美。
林医生是一位五十多岁、看起来温和又专业的女性。在陈序“温柔”的讲述下,
清晰地勾勒出来:因工作压力导致的严重焦虑、持续的噩梦、以及将梦境与现实混淆的幻觉。
“顾**,”林医生扶了扶眼镜,用一种权威而悲悯的口吻对我说,“根据你丈夫的描述,
和你目前表现出的高压状态,我初步诊断,你可能患上了急性应激障碍,
并伴有轻微的人格解离倾向。”“简单来说,就是你的大脑为了保护你,
创造出了一个‘被谋杀’的虚假记忆,来替代你真正恐惧的、无法承受的工作压力。
”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我的现实,给我贴上“病人”的标签。
陈序在一旁适时地露出悲伤又庆幸的表情:“医生,那我们该怎么办?她会好起来的,对吗?
”“当然,”林医生微笑着说,“只要积极配合治疗,按时服药,很快就能恢复。
我会先开一些镇静和抗焦虑的药物,顾**,你要记得,那些让你害怕的都不是真的。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被这个世界,
包括最权威的专家,和我最亲密的丈夫,联合诊断为“疯子”。那一刻,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绝望。所有的路,似乎都被堵死了。我还能相信谁?
我还能向谁求助?连我自己,都快要分不清,那场谋杀,究竟是刻骨铭心的背叛,
还是大脑捏造的谎言。从诊所出来,我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
任由陈序将我塞进车里。他递给我一个药袋,里面装着林医生开的药。“晚晚,按时吃药,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温柔地说。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累。也许,他们说的是对的。
也许,我真的病了。也许,放弃挣扎,接受这个现实,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回到家,
我把自己关进了工作室。我看着屏幕上那些监控画面,那些GPS轨迹,
那些关于“安琪”的调查报告,觉得无比讽刺。这些我赖以求生的证据,现在看来,
不过是一个精神病人徒劳的臆想。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了鼠标上,
光标移动到“删除全部资料”的选项上。就这样吧,顾晚晚。承认吧,你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就在我准备按下删除键的前一秒,我的目光,
无意中扫过了那张密密麻麻的GPS数据表。那是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
在陈序每天“公司-家”两点一线的完美轨迹中,有一个微小的异常点。每周三的下午四点,
他的定位都会在老城区一条名叫“柳荫街”的地方,出现一个长达15分钟的停留。
这个时间点很微妙,正好是他下班回家的高峰期,堵车是常态,停留15分钟并不算离谱。
柳荫街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条普通的商业街。所以,我之前的分析软件,
自动将它归为了“正常拥堵”,没有标注为异常。但现在,在这个我濒临崩溃的时刻,
这个小小的异常点,却像一根救命稻草,瞬间抓住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我立刻调取了这几个周三下午四点,我家门口的监控录像。录像显示,陈序的车,
每次都是在四点半左右到家。从柳荫街到我们家,正常不堵车的情况下,只需要15分钟。
也就是说,他在柳荫街停留的那15分钟里,并没有堵车。他在撒谎。他的完美轨迹,
第一次出现了破绽。我的心脏,死灰复燃般地,重新剧烈跳动起来。晚饭时,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老公,我今天看新闻,说柳荫街那边新开了一家私房菜,评价特别好,
我们什么时候去尝尝?”正在喝汤的陈序,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笑道:“柳荫街?
那地方又老又破,路还窄,堵车堵得要死,有什么好去的。你想吃什么,
作者量子琴心的文笔娴熟,故事情节独特,吸引了我对《碧波葬魂,凤归来》的极高关注。
量子琴心的《碧波葬魂,凤归来》无疑是一部优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碧波葬魂,凤归来》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量子琴心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陈序安琪顾晚晚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者会被情节的发展所吸引,无法自拔。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魅力和故事。这本书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获得深刻的思考和共鸣。《碧波葬魂,凤归来》是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所有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作为一名[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爱好者,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通常情况下,这类文要么偏向主剧情流,忽视感情线的发展,要么过于偏重于感情线,显得离谱。但是《碧波葬魂,凤归来》不同,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十分出色,让人看得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