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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

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

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

随便是只猫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11 19:38
完整版古代言情小说《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陈砚生沈月柔萧彻,也是作者随便是只猫所写的,故事梗概:被他刻意放缓了语速,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余韵。我的眼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一股冰冷的狂喜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成了!萧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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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我重生在嫁给渣男赘婿的前三天。前世,他伙同堂姐将我烧死,

只为侵吞沈家百万家产。这一世,我笑着撕碎婚书,转身坐上靖王府的冲喜花轿。

看着病榻上咳血的俊美王爷,我温柔拭去他唇边血迹:“殿下,

妾身带沈家库房钥匙来救你了。”半年后我假死脱身,躲在暗处看渣男争抢我的“遗产”。

当他终于夺到钥匙打开库房时,

却见那位“已死”的靖王搂着我的腰:“多谢诸位替本王清点聘礼。

”——————————————————————01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那吞噬一切的烈焰地狱,而是床顶熟悉的、洗得微微泛白的青碧色帐幔。

窗外,不合时宜地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不对!我没死?还是……?“**?您醒啦?

”一个带着稚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倏然转头,瞳孔骤然收缩。门口探进来的那张脸,

圆润、干净,带着不谙世事的关切,正是我的贴身丫鬟翠儿!

可翠儿……翠儿明明……明明是在三年前,为了保护我被陈砚生下令活活打死的!

“翠儿……”“**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翠儿快步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温水,

绞了帕子就要给我擦汗,“您脸色好白,手也冰凉的。定是那陈家送来的聘礼单子太过繁琐,

让您累着了。”陈家?聘礼单子?我的目光越过翠儿,死死盯在梳妆台侧边那张小几上。

那里,一张用上好金粟纸书就、扎着刺目红绸的礼单。三天后!就是前世踏入地狱的日子!

我竟然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嫁给陈砚生那个狼心狗肺的赘婿的三天前!“**?

**您别吓我啊!”翠儿见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礼单,脸色变幻不定,

吓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没事。翠儿,去请我爹到前厅来。立刻。

”翠儿被我眼神里的寒意慑住,不敢多问,慌忙放下水盆跑了出去。那张金粟纸的婚书,

上面“陈砚生”三个字写得工整清俊。前世陈砚生入赘沈家时温良恭俭的表象,

暗中与堂姐沈月柔眉来眼去的龌龊。他如何一步步蚕食架空父亲,

如何在掌握沈家大权后露出獠牙。如何在她父亲病榻前冷嘲热讽,

如何为了名正言顺吞掉沈家最后一点基业。

伙同沈月柔精心策划了那场“意外”的大火……最后,

是那根燃烧着砸向我头顶、带着陈砚生最后冷酷命令的房梁——“烧干净点,别留后患!

”“嘶啦——”清脆的裂帛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金粟纸在我手中**脆利落地撕成两半,

随手扔在地上,如同丢弃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陈砚生……沈月柔……这一世,

该轮到我送你们下地狱了。”沈家前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下水来。

父亲沈崇山坐在主位上,掷于地上的婚书碎片,又惊又怒,花白的胡子都在微微颤抖。

“胡闹!简直是胡闹!知微,你……你这是发的什么疯?陈家聘礼已下,婚期就在三日后,

全城皆知!你这一撕,我沈家的脸面往哪里搁?你让我怎么跟陈家交代?

”父亲重重拍在楠木扶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爹,”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压过了沈崇山的怒斥,“女儿没有发疯。女儿只是……看清了。”我顿了顿,

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沈崇山浑浊的眼底,“您真以为陈砚生入赘我沈家,是甘心俯首做小?

是真心实意待我沈知微?

”沈崇山被我眼中那深沉的、几乎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恨意与洞察惊得一窒,

怒火滞了一下:“你……你这是什么话?砚生他勤勉上进,待人谦和,

账房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井井有条?”我冷笑,“爹,您久病缠身,

多久没亲自看过总账了?您可知,城西那三家最赚钱的绸缎庄,账面上早已亏空数月?

您可知,上月发往江南的那批价值五万两的苏绣,船还没出码头,货主就变成了陈记商行?

”父亲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你……你胡说!这不可能!

砚生他……”“女儿是不是胡说,爹只需派人去码头查一查货船记录,

再去钱庄查一查那三家绸缎庄的银钱流水,立刻便知!”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陈砚生入赘,图的是我沈家富可敌国的家底!他处心积虑,

勾结内鬼,掏空沈家根基,只等时机成熟,便会将我们父女啃噬得骨头都不剩!”“内鬼?

什么内鬼?”父亲脸色煞白,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我的目光缓缓移向厅门口。那里,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

沈月柔穿着一身簇新的藕荷色春衫,头上簪着一支精巧的赤金点翠步摇,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担忧,正扶着门框,一副刚赶到的模样。“大伯,知微妹妹,

这是怎么了?我在外面就听见吵嚷……”沈月柔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刻意的无辜。然而,

当她目光触及地上那刺目的婚书碎片时,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置信和阴鸷,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我的视线像淬了冰的针,牢牢钉在沈月柔脸上,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内鬼?不就是这位日日嘘寒问暖、比亲女儿还体贴的好侄女——沈月柔吗?

还有她那位表面忠厚老实、实则狼心狗肺的情郎——陈砚生!”“轰!”如同晴天霹雳,

炸得厅内一片死寂。沈月柔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精心维持的温婉表情寸寸龟裂,

只剩下惊惶和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尖声道:“沈知微!你血口喷人!

你……你自己发疯撕了婚书,竟敢污蔑我和砚生哥哥的清白?大伯,

您看她……”她转向沈崇山,泫然欲泣,试图寻求庇护。

沈崇山看看面色惨白、眼神闪烁的沈月柔,又看看神色冰冷决绝、眼神清亮如寒潭的我,

巨大的冲击和疑云笼罩了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管家沈福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脸色比纸还白,声音都变了调:“老爷!老爷!不好了!靖……靖王府来人了!

是……是王府的大总管!带着……带着仪仗和……花轿!”“什么?!”沈崇山猛地站起,

差点打翻手边的茶盏,眼睛瞪得溜圆,“靖王府?花轿?来……来干什么?

”02沈福的声音带着哭腔,

惊恐地望向厅中挺立的我:“说是……说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

来迎娶咱们家大**……给靖王殿下……冲喜!”“冲喜?!”这两个字如同巨石投入死水,

激起千层浪。沈崇山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沈月柔的哭泣也戛然而止,

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和恶毒的算计。冲喜?

嫁给那个据说病入膏肓、咳血不止、随时可能咽气的靖王萧彻?那和跳进火坑有什么区别?

不,比跳进火坑还不如!靖王若死,冲喜的王妃能有什么好下场?守寡?殉葬?

或被皇室无声无息地“安置”掉?厅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在沈崇山惊骇欲绝、沈月柔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

在沈福和厅内其他仆人一片死寂的恐慌中,我轻轻抚平了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爹,

太后懿旨,王府亲迎,这是天大的‘体面’。沈家,担不起抗旨的罪名。

”沈崇山嘴唇哆嗦着,老泪在浑浊的眼眶里打转:“知微……我的儿啊!

那可是去……去冲喜啊!靖王他……他……”后面的话,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那“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传言,早已是京中公开的秘密。“女儿知道。

”我的语气平静无波,目光却锐利地扫过沈月柔那张因快意而微微扭曲的脸,

“比起某些狼心狗肺、图谋家产的宵小之徒,靖王府的门槛,再高也是皇家贵胄,

再险也有一线天光。女儿……愿意去。”“一线天光?”沈月柔终于忍不住,用帕子掩着唇,

发出一声尖细刻薄的嗤笑,“妹妹怕不是被气糊涂了?谁不知道靖王殿下那身子骨,

油尽灯枯,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这冲喜的轿子抬进去,

指不定几时就要换上素白的孝服抬出来!妹妹这一去,

怕是连个囫囵尸首都……”我不再看她,转向沈福,声音清晰地下令:“福伯,开中门,

备香案,恭迎王府贵人。”目光再次落回沈崇山脸上,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安抚,“爹,

沈家的根基,女儿心里有数。您保重身体,静候佳音便是。”父亲颓然跌坐回椅中,

老泪纵横,只能无力地挥了挥手。靖王府的大总管王德海,踏入了沈府。

气氛庄重得近乎压抑。“奉太后慈谕,沈氏知微,贤淑温良,特赐婚靖王,为冲喜王妃,

即刻入府,不得延误。”王德海的声音平淡无波,宣读懿旨时,目光锐利地扫过沈府众人,

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怜悯目光落在我身上。在翠儿含泪的搀扶下,

我一步步走向那顶象征着未知命运的暗红轿子。轿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目光。闭着眼,

紧攥着袖中一枚冰凉的物件——那枚贴身藏着的、能打开沈家地下秘库所有锁钥的玄铁印信。

前世,陈砚生和沈月柔翻遍沈府也未能找到它,最终只能放火将我灭口以图后算。这一世,

它成了我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筹码。靖王府,并非我的末路。

那个传说中行将就木的靖王萧彻,才是我棋盘上,破开死局的关键一步。靖王府邸,

深广恢弘,却处处透着一股沉沉的暮气。王府大总管王德海亲自引路,推开沉重的殿门。

一股更加浓烈刺鼻的药味混合着沉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人头脑发沉。殿内光线昏暗,

只在内室门口透出些摇曳的烛光。“王妃娘娘,殿下就在里面。”王德海的声音压得极低,

“殿下……这几日精神更是不济,您……”他似乎想提醒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床上,隐约可见一个人影靠坐着,身影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臣妾沈氏,

见过靖王殿下。”我轻声说道。帐内沉寂了片刻。随即,

一阵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猛地爆发出来,像是要把整个肺腑都咳碎!

一只苍白得近乎透明、骨节分明的手猛地从帐幔缝隙中伸出,死死抓住床沿。

手背上青筋暴起,微微颤抖着。剧烈的咳嗽让他单薄的身体不住地颤抖,长睫紧闭,

眉头痛苦地拧成一个死结。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气音,带着浓重的痰意,

声音沙哑得几乎难以辨认:“沈……知微?沈家……富可敌国的……女儿?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锋,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

“冲喜……是太后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那“富可敌国”四个字,被他刻意加重,

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和试探,仿佛早已看穿我嫁入王府的真正目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这眼神……太可怕了!这根本不是一个垂死之人该有的眼神!那锐利的洞察,

那冰冷的压迫感,感觉自己所有的盘算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我抬起一只手,掌心向上摊开。

一枚通体乌黑、泛着幽冷金属光泽、造型古朴奇特的玄铁印信,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

印信上,一个繁复的“沈”字篆刻其上,透着一股沉甸甸的、象征着泼天财富的厚重感。

“殿下明鉴,冲喜是太后的慈恩,亦是沈家的‘体面’。但妾身此来,并非只为一纸名分,

或那虚无缥缈的‘喜气’。”我平静地说道,“妾身,是带着沈家地下秘库的钥匙,

来救殿下的命的。”03“轰!”萧彻那双深潭般的眼眸,

在听到“沈家地下秘库钥匙”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锐利的寒光如同淬火的剑锋,

几乎要刺穿我的伪装。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那份陡然加剧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压迫感,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般的刺痛。“救……本王的命?”萧彻的声音依旧沙哑,

却像冰层下缓慢移动的暗流,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和浓重的嘲讽,

“就凭……沈家那些……黄白之物?”他艰难地抬起那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

指了指我掌中那枚玄铁印信,动作带着一种病弱的迟缓,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还是……凭你……沈知微……这‘冲喜王妃’的身份?”那“冲喜王妃”四个字,

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我的后背的冷汗几乎浸透中衣。

萧彻的反应比我预想的更敏锐,也更危险。这根本不是一个濒死之人对“生机”的渴望,

更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在评估送上门的猎物是否带着剧毒。但现在已无路可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那是前世烈火灼烧留下的幻痛),

目光不仅没有因他的压迫而退缩,反而更加沉静,如同暴风雨中心那一片诡异的安宁。

“黄白之物,自然救不了殿下的命。”我微微前倾身体,拉近了与萧彻的距离,

近到能清晰地看到他深陷眼窝中那抹冰冷锐利的审视。我压低了声音,如同耳语,

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击在冰冷的磐石上:“殿下可知,沈家秘库第三层,封存着何物?

”萧彻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迎着他的目光,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足以撼动任何人心神的字眼:“龙髓。”萧彻的呼吸,在那一瞬间,

骤然停滞!整个内室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龙髓?”萧彻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嘶哑,像砂纸磨过锈铁,猛地打破了沉寂。

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死死攫住我,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洞穿、焚毁!

一股强大的、带着血腥气的威压如同实质般从他单薄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沉甸甸地笼罩了整个空间。“沈知微……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龙髓……早已绝迹百年!

妄言此物……是诛九族的大罪!”那“诛九族”三个字,如同冰冷的铁锤砸落,

带着雷霆万钧的杀意。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要爆裂开来。

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我却连擦拭的念头都不敢有。我知道,

自己此刻正行走在万丈深渊的边缘,一言不慎,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萧彻的杀意,

绝非虚张声势。“臣妾……不敢妄言。”我强迫自己稳住声音,不让一丝颤抖泄露出来,

身体却因那巨大的威压而微微绷紧。我迎着萧彻那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沈家先祖,曾于前朝覆灭之际,机缘巧合,得获此物三滴。秘藏于库,

非亡族之祸不得启用。此事,唯沈家历代家主口口相传,载于秘库最深处的玄铁密匣之中,

非此印信与家主血脉,绝不可开启!”我举起手中的玄铁印信,

那冰冷的触感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支撑。“妾身之父沈崇山,缠绵病榻,沈家基业危如累卵,

内忧外患。妾身一介女流,无力回天。此物于沈家,是催命符,而非保命符!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悲怆与决绝,目光却依旧清亮锐利地直视着萧彻,

“但于殿下……或可逆天改命!”我微微一顿,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蛊惑与坦诚:“妾身所求,不过一隅安身之地,一道庇护之墙。

沈家秘库,愿为殿下打开!其中珍宝、人脉、乃至这传说中的‘龙髓’,皆为殿下所用!

只求……只求殿下康复之后,予我沈家一条生路,

予我沈知微……一个亲手了断前尘旧怨的机会!”我将手中的玄铁印信,

连同那方沾染着他血迹的丝帕,一并轻轻放在了萧彻盖着的锦被之上。

那枚乌黑的印信在明黄色的锦缎上显得格外刺眼,血迹如同盛开的红梅,

散发着不祥又诱惑的气息。“钥匙在此,殿下尽可查验真伪。若妾身所言有半字虚妄,

或此物无用……”我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声音轻得像叹息,

“殿下要杀要剐,或是以‘冲喜不利’之名将妾身挫骨扬灰……悉听尊便。”说完,

我没有再去看萧彻的表情,缓缓地、极其恭敬地退后三步,重新垂首侍立,

如同最温顺的臣子,等待着君王最终的裁决。只有我自己知道,掩在宽大袖袍下的双手,

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时间在浓重的药味和血腥气中一点点流逝,

每一息都漫长如同一个世纪。烛火发出哔剥的轻响,更添几分死寂的压抑。

我感到萧彻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刻刀,

在我低垂的脸上、那枚冰冷的玄铁印信、以及锦被上刺目的血迹之间来回审视。

他的脸依旧惨白,呼吸带着沉重的杂音,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惊涛骇浪般的杀意和震惊,却在一点点沉淀、收敛,最终化为一片深不可测的幽暗寒潭。

他伸出那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带着病弱的微颤,却异常稳定地拿起了锦被上的玄铁印信。

指尖摩挲着上面那个繁复古老的“沈”字篆刻,触感冰冷坚硬。“王德海。

”他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比之前更加沙哑,却少了几分撕心裂肺的咳意,

多了几分掌控一切的沉冷。“老奴在!”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厚重帷幔之外的王德海,

立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内室门口,垂手躬身,姿态恭谨得如同面对九五之尊。

“王妃……一路劳顿。”萧彻的目光并未从印信上移开,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好生安置于……栖梧院。一应份例,按正妃规制。遣赵奉御……随侍诊脉。”他顿了顿,

补充道,“王妃体弱,需静养,非本王召见或太后懿旨,任何人……不得搅扰。

”王德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栖梧院?那可是王府中仅次于承恩殿的院落,

规制极高,历来空置。按正妃规制?随侍的还是太医院最擅妇科、实则是殿下心腹的赵奉御?

还有这“不得搅扰”的命令……这哪里是安置一个冲喜的摆设?分明是圈禁保护!

他飞快地抬眼,目光如电般扫过我,又迅速垂下,心中已是惊涛骇浪。我这位沈家女,

究竟有何等本事,竟能在初见之时,就让殿下做出如此安排?“是,老奴遵旨!

”王德海压下心中万般惊疑,恭敬应下,声音平稳无波。“还有,”萧彻终于抬起了眼,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越过王德海,落在我的身上。那目光依旧锐利冰冷,

却不再带着**的杀意,而是变成了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和估量的探究。“传本王令,

沈家嫁女,王府纳妃,乃太后恩典,皇族喜事。

沈家商路……着王府詹事府……酌情‘照拂’。”“酌情照拂”四个字,

被他刻意放缓了语速,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余韵。我的眼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一股冰冷的狂喜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成了!萧彻信了!至少,他愿意赌一把!

这“照拂”二字,表面是维护沈家商路,

实则是萧彻无声的承诺——在她证明“钥匙”的价值之前,他会成为沈家暂时的盾牌,

挡住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尤其是陈砚生和沈月柔)!我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激动,

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深深一福:“谢……殿下恩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萧彻没有再说话,只是疲惫地阖上了眼,仿佛刚才那番对话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那只握着玄铁印信的手,却依旧稳稳地放在锦被之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王德海立刻上前,对着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姿态恭谨却不容置疑:“王妃娘娘,

书友评论
  • 大夜湖

    《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这本书设定新奇,切入点巧妙,文中的主人公陈砚生沈月柔萧彻展现出了鲜明的个性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作者随便是只猫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揭示了主角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的故事。这是一部引人深思的作品,值得一读。

  • 贪看情味

    《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这本书令人陶醉其中。作者随便是只猫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陈砚生沈月柔萧彻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故事的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会被情节的发展所吸引,无法自拔。配角们的存在也增添了故事的深度和魅力,他们每一个人物都有着独特的魅力和故事。这本书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获得深刻的思考和共鸣。《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是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所有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 不必在乎太多

    《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随便是只猫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陈砚生沈月柔萧彻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预期爱情

    《假死后,夫君跪求我当王妃》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随便是只猫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陈砚生沈月柔萧彻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想不到。整个故事的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会被情节的发展所吸引,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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