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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带萌宝踹王府

弃妃带萌宝踹王府

弃妃带萌宝踹王府

半吨老师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12 16:57
《弃妃带萌宝踹王府》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元宝萧景珩柳如眉的故事,看点十足,《弃妃带萌宝踹王府》故事梗概:”柳如眉看到那个荷包,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眼神慌乱地躲闪:“不…不认识…我怎会认得这种粗陋东西…”“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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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叫沈青禾,今天是我生产的日子。也是我被扫地出门的日子。外头下着瓢泼大雨,

雷声滚滚,好像要把天都劈开。我躺在王府最偏僻的院子里那张冰冷的木板床上,

汗水、泪水糊了满脸,肚子里的孩子像是铁了心要撕开我的身体钻出来,

痛得我恨不得立刻死去。稳婆是我唯一的丫鬟小桃偷偷从外面找来的,

此刻也急得满头汗:“夫人,使劲儿啊!再使把劲,头快出来了!”就在这时,

房门“砰”一声被狠狠踹开。冷风裹着雨丝灌进来,吹得烛火猛地一跳,差点熄灭。

门口站着我的夫君,大梁朝的靖王萧景珩。他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

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冰冷的厌恶,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他身后跟着他心尖上的白月光,侧妃柳如眉。柳如眉穿着月白色的锦缎,

外面罩着件水红色的披风,衬得她楚楚动人。她微微蹙着眉,手帕掩着口鼻,

仿佛受不了这屋子里的“污秽”气息。“王…王爷…”我气若游丝,看到他,

心里那点微弱的期盼又挣扎着冒出来。萧景珩没看我,

冰冷的目光扫过稳婆和我身下那摊触目惊心的血水,声音比外面的冰雨还冷:“沈青禾,

本王问你,你腹中这个野种,究竟是谁的?”野种?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千疮百孔的心脏。我浑身发冷,牙齿咯咯打颤:“王爷…你在说什么?

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骨血啊!”“我的?”萧景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侧身,让出身后一个畏畏缩缩、穿着王府杂役衣服的男人。

“那这个人呢?王府后门值守的李三,他说你曾多次在深夜与他私会!

你院子里的丫鬟也招认,你曾托人送出过绣着你闺名的荷包给李三!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想抵赖?”李三?荷包?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我所有的精力都耗在如何小心翼翼地爱着他,如何在这冰冷的王府后院生存下去,

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男人?那些所谓的荷包,是我怀着卑微的期盼,偷偷绣给萧景珩的,

只是他从未正眼看过,更别提收下,最后都被柳如眉的人“处理”了……“我没有!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喉咙里涌上腥甜,“萧景珩!你信我!这是你的孩子!

他就要出生了!”剧痛再次袭来,我眼前发黑。“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我喉咙里冲出。与此同时,稳婆惊喜的声音也响起:“生了!生了!

是个小公子!”婴儿微弱的啼哭声在压抑的房间里响起,像小猫一样。

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虚脱地瘫在床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模糊中,

我只想看看我的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柳如眉却莲步轻移,抢先一步走到了稳婆面前,

用她那染着蔻丹的纤纤玉指,嫌恶地拨弄了一下刚被简单擦洗、裹在旧布里的婴儿。“哎呀,

王爷您看,”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却像毒蛇的信子,“这小鼻子小眼的,

跟李三还真有几分像呢。”萧景珩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看都没看那啼哭的婴儿一眼,只死死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凌迟。“沈青禾,

你真是让本王恶心透了。”他冰冷的声音宣判了我的死刑。“念在旧情,

本王留你母子一条贱命。即刻起,你沈青禾不再是我靖王府的王妃。带着你的野种,

给本王滚出王府!此生此世,别让本王再看见你们!”说完,

他像是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瘟疫,决绝地转身。柳如眉立刻跟上,临走前,

还“不小心”地撞了一下抱着孩子的稳婆。稳婆惊呼一声,踉跄着差点摔倒,

襁褓中的孩子受到惊吓,哭得更大声了。那哭声像刀子,剐着我的心。“王爷!你不能这样!

孩子是你的!你滴血验亲啊!萧景珩!你**——!”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想冲过去把我的孩子抢回来,想撕碎柳如眉那张虚伪的脸!

可身体撕裂般的剧痛和极致的悲愤让我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失去意识前,

耳边只有小桃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我那可怜孩子越来越微弱的哭声。……五年后。

上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一辆不算起眼但用料扎实的青布马车,

“哒哒哒”地停在气派非凡的靖王府正门前。那朱漆大门、锃亮的铜钉、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依旧是记忆里那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样。车帘掀开。我先跳下车,然后回身,

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抱出一个小团子。小家伙穿着崭新的宝蓝色小锦袍,

脖子上挂着一个沉甸甸、金灿灿的长命锁,衬得小脸蛋白里透红,像刚剥壳的鸡蛋。

他眼睛又大又亮,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巍峨的王府大门,小嘴微微张着。“娘亲,

”他奶声奶气地问,小手指着大门上那块御笔亲题的“靖王府”金匾,

“这里就是爹爹住的大房子吗?好大好威风啊!”他眼睛里只有单纯的惊叹,

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这五年,我从未在他面前提过那个所谓的“爹爹”一句坏话。

我只告诉他,爹爹是个很忙很忙的人,住在很远很远的大房子里。我蹲下身,

整理了一下他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看着他那双酷似萧景珩的眉眼,

心口还是不受控制地刺痛了一下。“嗯,就是这里。”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

“元宝,怕不怕?”“不怕!”小家伙挺起小胸脯,脆生生地说,“娘亲在,

元宝什么都不怕!”我笑了,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元宝,我的元宝。当初给他取这个小名,

就是希望他能像金子一样,无论被丢在哪个角落,都能顽强地活下去,闪闪发光。“好,

那咱们进去,找他们…谈谈。”我牵起他的小手,站起身。五年了。

当初我和奄奄一息的元宝,是被哭肿了眼睛的小桃和那个心善的稳婆,

用一扇破门板抬出靖王府后门的。身无分文,只有一身染血的破衣。

是小桃当掉了她娘留给她的唯一一支银簪,才换来几副救命的汤药。这五年,

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在破庙里和乞丐抢食,在寒冬里抱团取暖,

在码头扛过比我还重的麻袋,在成衣铺子缝衣服熬瞎过眼睛……我给人洗过脚,倒过夜香,

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好几次,我和元宝都差点病死、饿死、冻死。支撑我活下去的,

只有元宝那孱弱的呼吸,还有刻进骨子里的恨意。萧景珩,柳如眉。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我沈青禾,今日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不是为了回到他身边。而是为了堂堂正正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没有你靖王府,

我沈青禾和我的儿子,活得更好!更要撕开柳如眉那张伪善的画皮,让所有人看看,

她心肠有多黑!王府门前值守的护卫早已换过几茬,并不认识我。

见我一个穿着细布棉裙、荆钗布裙的妇人,牵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孩子直闯大门,

立刻上前拦阻,态度倨傲。“站住!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速速离开!

”我停下脚步,抬眼,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年轻而带着不屑的脸。

“烦请通传靖王,”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王府门前的喧嚣,“就说,故人沈青禾,

携子来访。”“沈青禾?”护卫皱眉思索,显然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他上下打量我,

眼神更加轻蔑,“什么沈青禾李青禾的,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赶紧走,别在这碍事!

”旁边另一个年纪稍长的护卫脸色却猛地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

惊疑不定地仔细看着我,又看看我身边粉雕玉琢的元宝,尤其是元宝那双肖似王爷的眼睛。

“你…你难道是…”他声音都有些抖了。“正是。”我坦然承认,

对着那个依旧一脸不耐烦的年轻护卫,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另外,

告诉你们王爷,我赶时间,只等他一盏茶。”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牵着元宝的小手,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径直走向王府那两扇象征着无上权势和威严的朱漆大门。然后,

在年轻护卫目瞪口呆、年长护卫倒抽冷气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抬起穿着半旧布鞋的脚,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砰!!!”一声巨响,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那扇厚重无比、寻常三五个大汉都未必能轻易推动的王府正门,竟被我一个女人,

生生踹开了一道足以容纳两人并肩通过的缝隙!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这一脚,

踹开了靖王府尘封五年的脸面。也踹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往的软弱。门内的庭院里,

正巧有几个洒扫的丫鬟小厮,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魂飞魄散,

呆若木鸡地看着门口逆光站着的我和元宝。“娘亲好厉害!”元宝仰着小脸,

满眼崇拜地看着我,小巴掌拍得啪啪响。我低头对他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目光如寒星,

扫过那些惊惶的下人,声音清晰地传遍前院:“萧景珩,我沈青禾,回来了。

”……王府正厅,松鹤堂。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上首主位,

端坐着脸色铁青的萧景珩。五年时光似乎格外厚待他,不仅没有留下风霜的痕迹,

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沉稳的威仪。只是此刻,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翻涌着惊疑、震怒,

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冒犯权威的狼狈。他身边,依旧是柳如眉。

岁月也未曾薄待她,依旧是一身素雅却不失华贵的衣裙,妆容精致,

只是那张我见犹怜的脸上,此刻血色褪尽,精心修剪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怨毒,尤其在看到我身边活蹦乱跳、健康漂亮的元宝时,

那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下首,还坐着几位王府里有头有脸的管事和老嬷嬷,个个屏息凝神,

大气不敢出。“沈青禾!”萧景珩猛地一拍紫檀木的茶几,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声音里压抑着雷霆之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毁我王府大门!谁给你的狗胆!”五年不见,

开口就是“狗胆”。看来,我在他心里,连个人都算不上。我牵着元宝,

平静地站在厅堂中央,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历经风雪却更显坚韧的青竹。

这五年市井的磨砺,早已洗去了我身上最后一丝属于王妃的娇弱和怯懦。“王爷息怒。

”我甚至还微微弯了弯唇角,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门坏了,我赔。

只是贵府的门槛太高,护卫的架子太大,不通传,不让进。我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

实在没别的法子,只好用脚开路了。毕竟,王爷当年赶我走时,也没给我留个方便的后门,

不是吗?”这话夹枪带棒,讽刺意味十足。萧景珩的脸色更难看了,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牙尖嘴利!还是这般不知廉耻!”他怒斥,目光扫过元宝,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有厌恶,有审视,更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极细微的动摇,但很快被更深的冷意覆盖,

“当年你与人私通,生下…生下这个孽种,本王念在旧情,饶你性命,已是仁至义尽!

你竟还敢回来?还敢带着这个野种登堂入室?污我王府门楣!”“孽种”?“野种”?

这两个词像淬了毒的针,再次狠狠扎向我。我能感觉到身边元宝的小手猛地抓紧了我的手指。

“王爷慎言!”我猛地抬高声音,目光如冰刃,直直射向萧景珩,“我沈青禾行得正坐得直,

从未做过半点对不起你靖王府、对不起你萧景珩的事!当年构陷我的奸计,

王爷你心盲眼瞎看**,那是你的愚蠢!但今日,当着孩子的面,你再敢辱他半分,

休怪我不客气!”我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竟一时间将萧景珩震住了。

柳如眉见状,立刻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委屈:“姐姐…事到如今,

你何必还执迷不悟呢?当年人证物证确凿,王爷也是伤心至极,才…才不得不处置了你。

你心中有怨,冲我来便是,何苦这样…这样折辱王爷,惊吓府中上下?

还…还带了个不知哪里来的孩子,硬说是王府血脉,这…这让王爷情何以堪啊?

”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我说成一个因妒生恨、携子讹诈的疯妇。

好一朵绝世白莲!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胃里一阵翻腾。五年了,手段还是这么下作。

“柳侧妃,”我冷冷地打断她,连个眼神都欠奉,“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

这里没人买你的账。至于孩子是不是王府血脉…”我顿了顿,低头看向元宝,

声音瞬间柔和下来:“元宝,告诉这位‘柳姨’,你叫什么名字?”元宝很聪明,

虽然不太明白大人之间汹涌的暗流,但他能感受到娘亲对这个漂亮姨姨的不喜。

他眨巴着大眼睛,脆生生地回答:“我叫元宝!沈元宝!”他特意强调了“沈”字。

“姓沈?”柳如眉像是抓住了天大的把柄,立刻看向萧景珩,泫然欲泣,“王爷您看!

这孩子连姓都不随王府,姐姐她…”“是我让他姓沈的。”我平静地接话,

目光坦然地迎上萧景珩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隼的眼神,“因为他的父亲,不配。”“轰——!

”这句话,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萧景珩霍然起身,脸色铁青,

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沈青禾!你放肆!

”周围的管事嬷嬷们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缝里。敢当着靖王的面骂他不配?

这女人是疯了吗?“我放肆?”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悲凉,更是无尽的嘲讽,

“比起王爷当年听信一面之词,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临盆的发妻诬为**,

连同刚出生的亲生骨肉一起像垃圾一样丢出王府,任其自生自灭…我沈青禾踹个门,

说句实话,算哪门子的放肆?”“你胡说!什么亲生骨肉!”柳如眉尖声叫起来,仪态尽失,

“王爷!这疯妇分明是怀恨在心,故意找个野孩子来混淆视听,污蔑您的清誉!

您快把她轰出去!”“是不是胡说,是不是野种,王爷心里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数吗?

”我死死盯着萧景珩,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王爷何不仔细看看元宝?

看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看看他生气时微微皱起眉头的样子?

是不是像极了您照镜子的时候?”萧景珩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元宝脸上。

小家伙被我保护得很好,虽然小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但更多的是对陌生环境和眼前这个凶巴巴的“叔叔”的好奇。

他睁着那双和萧景珩几乎一模一样的凤眼,清澈明亮,

此刻正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大人们。尤其当元宝因为紧张,

下意识地微微撅起小嘴,眉头轻轻蹙起时——萧景珩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个神态…那个他从小在镜子里看过无数次,连他母妃都说独一无二的神态!

一股冰冷的寒意,夹杂着一种荒谬绝伦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桌角。

柳如眉也看到了萧景珩的反应,她眼底的惊慌再也掩饰不住,尖声道:“巧合!

这一定是巧合!天下之大,人有相似!王爷,您千万别被这妖妇迷惑了!她最擅长蛊惑人心!

”“蛊惑人心?”我嗤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洗得发白、却保存得极好的旧荷包。

荷包的一角,绣着一个歪歪扭扭、却清晰可辨的“禾”字。“柳侧妃,还认得这个吗?

”柳如眉看到那个荷包,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眼神慌乱地躲闪:“不…不认识…我怎会认得这种粗陋东西…”“不认识?”我步步紧逼,

声音冷得像冰,“当年我怀着元宝,夜不能寐,一针一线绣了这个荷包,想送给王爷。是你,

柳如眉,派你的心腹丫鬟碧荷,从我这里‘借’走,说王爷最近喜欢这种素净样式,

你要学着绣。结果呢?这荷包最后怎么就到了那个所谓的‘奸夫’李三手里?

成了我‘私通’的铁证?”“你血口喷人!”柳如眉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冷冷一笑,

目光扫过厅堂角落里一个低着头、极力缩小存在感的中年嬷嬷,“周嬷嬷,

当年你负责浆洗房,李三醉酒后不小心掉落这个荷包,被你捡到上交,你难道忘了?

你当时还纳闷,王妃的贴身绣品,怎么会到一个杂役手里?”被点名的周嬷嬷浑身一颤,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抖如筛糠:“老奴…老奴…王爷饶命!侧妃娘娘饶命啊!”这反应,

无异于不打自招!“还有那个指认我的丫鬟春杏,

”我的目光又转向另一个脸色煞白的管事娘子,“她一家老小的卖身契,

好像都在柳侧妃陪嫁庄子的管事手里攥着吧?柳侧妃,你说,她敢不说你想听的话吗?

”一桩桩,一件件,我早已在无数个恨意啃噬的夜晚,抽丝剥茧,查得清清楚楚!

只是苦于当初无权无势,无法翻案。柳如眉彻底慌了神,她猛地扑到萧景珩身边,

抓住他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王爷!王爷您别信她!她是诬陷!是报复!

她恨我当年揭穿她,恨您处置了她!她在离间我们啊王爷!”萧景珩僵硬地站在那里,

任由柳如眉摇晃着他的手臂。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荷包,

又缓缓移向元宝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再看向柳如眉那张因惊慌失措而扭曲的脸庞。

过往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柳如眉对怀孕的我格外“关心”,频繁送补品…她身边的大丫鬟碧荷,

确实曾鬼鬼祟祟出入过我院子…指认我的春杏,事后被柳如眉以“护主有功”为由,

调到了油水丰厚的厨房当管事…还有那个李三,在事发后不久,

就“意外”失足掉进王府后院的井里淹死了…桩桩件件,串联起来,

指向一个让他浑身发冷的真相!难道…难道他真的错了?错得离谱?!“滴血验亲。

”萧景珩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

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恐惧?“立刻准备清水,本王要滴血验亲!

”他不敢想,更不敢信。如果…如果这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他当年做了什么?

他将怀着身孕的发妻,将刚刚出生的亲生骨肉,在寒冬腊月,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柳如眉如遭雷击,尖叫道:“王爷!不可!这妖妇定是用了什么妖法!她…”“闭嘴!

”萧景珩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柳如眉踉跄着跌倒在地,发髻都散了,狼狈不堪。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猩红的眼睛只死死盯着我,“验!现在就验!”“好。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没有丝毫畏惧。这一天,我等了五年!“不过,验之前,我有条件。

”“说!”萧景珩几乎是吼出来的。“第一,若元宝是你的血脉,我要你萧景珩,

当着王府上下所有人的面,向我沈青禾,还有我的儿子沈元宝,跪地认错!”我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满堂死寂!跪地认错?!让堂堂靖王给一个弃妇下跪?!“沈青禾!你休想!

书友评论
  • 来一斤爱情

    元宝萧景珩柳如眉在《弃妃带萌宝踹王府》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

  • 想被温柔圈养

    作为一名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我对《弃妃带萌宝踹王府》赞不绝口。这本书的结构精巧,文笔流畅,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力。主角元宝萧景珩柳如眉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悬念和震撼,读者很难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紧张感让人欲罢不能。作者半吨老师的文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用细腻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 洗眼喜你

    《弃妃带萌宝踹王府》这本小说情节曲折,充满了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主角元宝萧景珩柳如眉的形象鲜明,她的冷静聪明与坚韧不拔的意志赋予了故事以强大的力量。作者半吨老师的文笔极为流畅,让人沉浸其中。整个小说的框架非常巧妙,每一个细节都相互呼应,环环相扣,令人拍案叫绝。配角们也各具特色,他们的身份和命运交织在一起,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张力和戏剧性。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后让人陶醉其中。

  • 什么是心安

    《弃妃带萌宝踹王府》这本书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奇幻和梦境的世界。作者半吨老师通过精致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创造出一个令人着迷的故事。主角元宝萧景珩柳如眉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勇气和智慧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惊喜和神秘感。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奇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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