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给了我们太多的钱，如果我们现在反悔，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杀了我们？”女儿惊恐地看着张凯，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的，杀了我们。”

张凯站起身，背对着女儿，声音中带着无奈和绝望。

“我已经收了他们的钱，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你也不想看到爸爸被杀吧？”

“你只要乖乖听他们的话，这样就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了。”

女儿眼神里满是怨恨，“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件事情的？”

张凯顿了顿，“看在你帮了我赚了这么多钱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吧。”

“其实，两年前我就开始了这个计划。”

“你还记得当时我给你报的那个培训班吗？”

“那其实也是他们产业链的一部分，他们专门低价给你们这些女孩子补课。”

“而你们的高考分数越高，也就意味着你们的身价越高......”

女儿不敢相信，这场阴谋背后，竟然还有着如此大的隐情。

她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她颤抖着嘴唇缓缓问道：“爸，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张凯站起身来，脸上看不见一丝爱意。

“当初你妈怀你的时候，就查出是个女孩，当时我执意要让她打掉，可她还是执意生了下来。”

“这三千万就当做是对我这些年养了你这个赔钱货的补偿吧。”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