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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月流年情

沁月流年情

沁月流年情

岑氿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17 15:26
小说《沁月流年情》,由作者岑氿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沁月江流年,小说内容梗概: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与脂粉气。流年握着那只尚有余温的铜手炉,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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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一章:风雪初逢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汴京城头,雪花在北风卷着,打在青瓦白墙间,

发出“沙沙”的细响。风府后门的巷弄里,一辆半旧的乌木货车斜斜停着,

车辕上坐着个缩颈耸肩的汉子,正是车夫江伯。车厢里面堆着一批新采买的江南丝绸,

江伯的儿子江流年正弯着腰,往车板上摞最后一匹锦缎。他今年十六岁,身形清瘦,

身上是打了补丁的粗布棉袄,袖口也被磨得发亮。北风灌进领口,冻得他鼻尖通红,

手指也有些发僵。忽然间,一阵更猛烈的风雪袭来,他一个趔趄,怀里的锦缎忽的散落一地,

几匹上好的月白绫罗滚进了墙角的雪堆里。“流年!你个兔崽子,毛手毛脚的!

”江伯在车辕上低喝一声,跳下来帮忙捡拾,“这可是风府的东西,要是弄坏了,脏了,

你就得仔细你的皮!”流年咬着唇,没吭声,只是快手快脚地将绫罗急急的往回抱,

他也知道后面的下场。雪水浸湿了他的裤脚,寒意顺着脚踝往上爬,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

风府的后门紧闭着,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在风雪中泛着冷光,与他身上的贫寒形成刺眼的对比。

好不容易将丝绸归拢好,江伯让他在墙角等着,自己去敲门通报。流年缩在避风的墙根下,

抱紧双臂,看着漫天飞雪,心中也在感慨。他自幼随父亲出入各府送物,风府是京中望族,

气派非凡,他却从未敢抬头多看。只是听说风家有位大**,名唤沁月,才貌双全,

是汴京城中人人称羡的明珠。正想着,忽听“吱呀”一声,后门开了条缝,

江伯弓着腰进去了。流年搓着冻僵的手,目光无意间扫过门缝——就在那一瞬间,

他看到门内影壁下,立着一个穿藕荷色斗篷的少女。她约莫十五六岁,

斗篷边缘绣着银线缠枝莲,风帽下露出半张脸,肤色白得像新雪,眉如远黛,眼若秋水,

正微微蹙着眉,望向门外的风雪。她手中握着一支羊毫,指尖沾着点点墨痕,

似乎刚在廊下题诗。那一刻,风雪似乎都静止了。流年只觉得心口猛地一跳,

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他从未见过那样清美的女子,仿佛雪地里开出的一株寒梅,

既娇柔又带着凛然的清气。少女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侧过头,视线与他相撞。

那眼神清澈如溪,没有半分骄矜,反而带着一丝好奇与……担忧?流年慌忙低下头,

脸颊烧得滚烫,恨不得将自己埋进雪堆里。他听见门内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然后是一个如莺啼般的声音:“这位小哥,可是冻坏了?”他猛地抬头,少女已走到门边,

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铜手炉,炉盖上刻着缠枝花纹,正散着袅袅热气。“拿着吧,

”她将手炉递过来,声音温软,“这天寒地冻的,仔细冻着。”流年愣愣地接过,

铜炉的暖意瞬间传遍四肢,连带着那颗因紧张而狂跳的心也安定下来,也逐渐的温暖起来。

他看着少女递手炉时,指尖那抹淡淡的墨痕,心中有些萌动,

但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你的手,沾了墨。”少女“呀”了一声,

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雪地里点染的胭脂。“方才在廊下写诗,

不小心弄脏了。”她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的帕子擦拭,“多谢小哥提醒。

”就在这时,江伯从门内出来,看到流年手里的手炉,吓了一跳,

连忙对少女作揖:“大**,这……使不得使不得!”少女摆摆手,

对江伯笑道:“江伯莫慌,不过是借他暖手罢了。这天实在太冷,让他在外面等着也不是事。

”她又看向流年,目光温和,“小哥,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江流年。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江流年……”少女轻声念了一遍,

像是在品味这三个字,“好名字。似水流年,不负韶华。”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锭碎银,

递给江伯,“江伯,这是给小哥买热酒暖身子的,外面风雪大,早些回去吧。

”江伯连忙推辞,少女却坚持塞到他手里,然后对流年浅浅一笑,转身回了府中。

那扇朱漆大门缓缓关上,将她的身影隔绝在风雪之外,

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与脂粉气。流年握着那只尚有余温的铜手炉,站在原地,

直到江伯拍了拍他的肩膀:“傻站着做什么?走了!”他这才如梦初醒,低头看向手炉,

又想起少女那句“似水流年,不负韶华”,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那一天,

汴京城的雪下了很久,可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里,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融化了。回到家后,

流年将手炉小心地收好,那锭碎银也交给了母亲。夜里,他躺在冰冷的土炕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少女的身影总是在眼前晃动。他索性爬起来,点上油灯,

从床底摸出一个破旧的木盒,里面装着他平日里捡来的残纸和一支快秃了的毛笔。

窗外风雪呼啸,屋内油灯如豆。流年提起笔,看着桌上一张捡来的半页宣纸,

脑海中浮现出少女站在风雪中的模样,墨香、脂粉香、雪的清寒……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

化作诗句涌上心头。他提笔写道:“朔风卷玉屑,寒侵布衣身。忽见檐下影,皎若月中人。

赠炉温冻指,含笑语如春。墨痕沾素手,一念动尘心。”写完最后一个字,他放下笔,

看着纸上的墨迹,脸上不襟露出一丝苦涩的笑。一个是风府高高在上的大**,

一个是车夫的儿子,云泥之别,他这痴心妄想,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他将诗稿折好,

塞进那木盒深处,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突如其来的情愫也一并封存。然而,

命运的丝线一旦缠绕,便再难解开。自那日后,流年总是找各种借口跟着父亲去风府送物。

有时是送新鲜的果蔬,有时是送修补好的器具,每次去,他都忍不住往门内张望,

希望能再见到那个如月光般的少女。只是风府规矩森严,大**的院落更是轻易不得靠近。

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那扇朱漆大门,或是在送物时,偶尔瞥见廊下闪过的一抹倩影,

便足以让他心跳加速。第二章:诗笺传意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年。

江流年已长成十七岁的少年,身形拔高了些,眉眼间多了几分清俊,

只是眉宇间常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郁。他依旧跟着父亲出入风府,只是每次去,

心中都揣着一份隐秘的期待。这日,他随父亲去风府送新到的文房四宝。

风府的管家领着他们穿过抄手游廊,往书房而去。路过一处僻静的花园时,流年无意间抬头,

看到假山旁的水榭里,正坐着一位女子。此女子正是风沁月,流年的心在疯狂的乱跳。

她今日穿着一袭淡青色的襦裙,外罩一件素白的比甲,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了个髻,

斜插一支碧玉簪。她正低头看着一卷书,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仿佛带着光晕。流年看得痴了,直到父亲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慌忙低下头,心跳如鼓。管家将他们带到书房,交代好事情便离开了。

流年帮父亲将笔墨纸砚摆放整齐,目光却忍不住飘向窗外。水榭里的少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抬起头,目光正好与他相撞。这一次,流年没有躲闪,而是鼓起勇气,对她微微颔首。

少女先是一怔,随即认出了他,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也对他点了点头。那一刻,

流年只觉得心中的某块冰彻底融化了。从那以后,流年开始尝试着给沁月写诗。

他将诗稿偷偷放在风府后门的某个角落,或是夹在送给风府的物品中。

他不知道沁月会不会看到,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应,只是觉得,若不将这些心事写下来,

便会被憋得喘不过气。“春池柳色新,忽见踏莎人。裙摆沾花露,鬓边栖蝶痕。欲语羞还怯,

低眉笑浅颦。愿化清风去,相伴度晨昏。”他写春日里她在花园中踏春的模样,

写她裙摆上的花露,鬓边的蝴蝶。“夏夜流萤飞,星河落满衣。凭栏听细雨,对月赋新词。

墨浅情难寄,灯昏梦亦稀。何时得相见,执手话相思。

”他写夏夜她在栏杆边听细雨、赋新词的情景,寄托自己的相思。起初,

他并未收到任何回应,心中难免失落。直到有一次,他去风府送秋菊,

在约定好的角落——那是假山后一株老梅树下,发现除了他放诗稿的地方,

旁边还多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素笺。他的心猛地一跳,慌忙捡起来,躲到无人的角落展开。

纸上是一手娟秀的小楷,笔锋圆润,带着女子特有的柔婉:“风动梅枝雪,墨香染素笺。

忽闻青鸟语,知是故人言。春柳拂堤岸,夏荷映水莲。不如将此意,化入锦诗篇。

”是沁月的回复!她不仅看到了他的诗,还回应了他!流年握着那方素笺,

激动得手都在颤抖。原来,她也注意到了他,原来,她也懂他的心意。从那以后,

老梅树下便成了他们秘密传递诗笺的地方。你一首,我一首,借着诗词,

倾诉着彼此心中不敢言说的情愫。“寒梅映雪开,疏影入窗来。谁寄相思字,频教玉漏催。

墨痕融夜色,烛泪染香腮。愿得同心结,长依君胸怀。”——沁月“读诗如见人,

字字暖吾心。恨不生双翼,飞去伴卿吟。世路多歧险,寒门少玉音。唯将一片月,

照我赤诚心。”——流年诗词成了他们之间的桥梁,跨越了身份的鸿沟。

沁月惊叹于流年的才华,他的诗中既有文人的风雅,又带着市井的烟火气,真挚而动人。

而流年也被沁月的才情所吸引,她的诗清新雅致,又透着一股不让须眉的灵气。

他们开始在诗中谈论诗词歌赋,谈论人生理想,也谈论那些隐秘的、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

流年知道,沁月并非养在深闺的娇弱女子,她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厌恶世俗的束缚。

而沁月也了解到,流年虽然出身贫寒,却饱读诗书,心怀丘壑,并非池中之物。一日,

月朗风清。流年按约定将诗稿放在老梅树下,却意外地发现,树下还放着一个小小的锦盒。

他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支崭新的狼毫笔,笔杆上刻着“墨缘”二字,

旁边还有一张字条:“闻君善书,特赠此笔。愿君挥毫泼墨,不负才华。

——沁月”流年握着那支笔,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知道,这支笔的价值,

远超过他所有的家当。沁月不仅懂他的诗,更懂他的志。他当即提笔,

在旁边的一块平滑的石头上题下一首诗:“狼毫赠知音,墨缘自此深。此生何所幸,

得遇月中人。愿借清风力,扶摇上青云。他日功成日,不负玉壶心。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扶摇上青云”,但他知道,为了沁月,他必须努力,

必须改变自己的命运。从那以后,他更加勤奋地读书写字,白天跟着父亲出车,

晚上便在油灯下苦读,常常直到深夜。他的诗也越发精进,字里行间多了几分豪情与抱负。

沁月也时常在诗中鼓励他,与他探讨学问,分享心得。他们的感情,在一首首诗词的往来中,

悄然滋长,如同老梅树下的根系,在泥土中深深缠绕。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

风府的下人渐渐察觉到了异样,先是发现老梅树下时常有奇怪的纸笺,

后来又有人看到流年在送物时,与**的贴身丫鬟说了几句话。终于,在一个秋夜,

当流年再次来到老梅树下时,等待他的不是沁月的诗笺,而是风府的管家和几个家丁。

“江流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引我家**!”管家声色俱厉,家丁们一拥而上,

将他死死按住。流年心中一紧,却强作镇定:“管家何出此言?我与**不过是诗词之交,

并无他意!”“诗词之交?”管家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那些诗笺,

我们早就搜出来了!一个车夫的儿子,也敢肖想我家大**,简直是痴心妄想!”就在这时,

沁月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住手!不许你们为难他!”只见沁月提着一盏莲花灯,

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与怒意。“我爹让你们来的?”她看着管家,眼中满是失望。

管家见状,语气也软了下来:“大**,这……这也是老爷的意思。您身份尊贵,

怎能与这种寒门子弟往来?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身份?”沁月冷笑一声,“在你们眼里,

就只有身份吗?流年才华横溢,品性端正,哪一点配不上谈诗论画?”“大**!

”管家急道,“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规矩!是门第!老爷说了,从今日起,

不许江流年再踏入风府半步,也不许您再与他有任何往来!”沁月脸色苍白,

看向被家丁按住的流年,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流年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为难。

“月儿,别管我,你回去吧。”他低声说。“我不!”沁月倔强地摇头,“爹若要怪,

就怪我一个人!”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沁月!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只见风府老爷风正扬大步走来,脸色铁青。他看了一眼被按住的流年,又看了看女儿,

眼中满是怒火:“好啊!好啊!我风正扬的女儿,竟然真的跟一个车夫的儿子私相授受!

传出去,我风家的脸往哪里搁!”“爹!我们只是以诗会友!”沁月争辩道。“以诗会友?

”风正扬怒极反笑,“我看你是被他迷了心窍了!来人,把江流年给我赶出去!从今往后,

若再让我看到他靠近风府半步,就打断他的腿!”家丁们应声,拖着流年就往外走。

流年挣扎着回头,看向沁月,眼中满是不舍与痛楚。“月儿!”“阿年!

”沁月哭喊着想要追上去,却被风正扬一把拉住。“你给我回房去!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踏出房门半步!”风正扬厉声喝道,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沁月看着流年被拖走的背影,又看了看父亲严厉的眼神,泪水终于决堤而下。她知道,

从这一刻起,她与流年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被彻底划清了。

第三章:金戈边塞被赶出风府的流年,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他回到家,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出门。母亲担忧地敲门,他也只是低声应着“我没事”。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出身贫寒,连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能力都没有。

风老爷那句“车夫的儿子”,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他的心里。“难道我这辈子,

就只能是个车夫的儿子吗?”他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脸,喃喃自语,“月儿,

我该如何才能站在你身边,不再让你受委屈?”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征兵的消息。

原来北方的辽国又开始蠢蠢欲动,边境告急,朝廷下令各地征兵,扩充军队。听到这个消息,

流年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从军!是的,从军。只有在战场上立下军功,

他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才能有资格站在风沁月的身边。他想起自己读过的那些兵书战策,

想起自己胸中的抱负,或许,这就是他等待的机会。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母,

父母大惊失色。“流年,打仗可是要掉脑袋的!”母亲哭着说,“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父亲沉默了许久,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爹知道你心里的苦。若你真的想好了,

爹不拦你。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流年看着父亲斑白的鬓角,

又看了看母亲含泪的双眼,心中一酸,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爹,娘,儿子知道轻重。

儿子不想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儿子想给月儿一个未来。”临走前,他最后一次来到风府后门。

他知道沁月被软禁在房中,无法出来。他从怀中取出一张诗笺,

上面是他连夜写下的诗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昔日墨香染素手,

今朝铁血护金瓯。烽烟起处英雄梦,羌笛吹时故国愁。若得凯旋归故里,不负明月不负卿。

”他将诗笺小心翼翼地塞进门缝,然后深深看了一眼那扇朱漆大门,转身离去。

雪花再次飘落,仿佛在为他送行。宋政和九年,春。江流年随着征兵的队伍,

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汴京城。一路向北,越走越荒凉,

繁华的都市渐渐被苍茫的原野和萧瑟的边关取代。军营的生活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艰苦。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操练,负重长跑、舞刀弄枪,常常累得筋疲力尽。伙食也很差,

糙米饭、咸菜汤,偶尔能吃到一点肉,就算是改善伙食了。夜里睡在冰冷的土炕上,

寒风从营帐的缝隙里钻进来,冻得人瑟瑟发抖。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对沁月的思念。

每当夜深人静,他躺在炕上,看着帐篷顶上透进来的月光,

总会想起那个在风雪中递给他手炉的少女,想起那些在老梅树下传递的诗笺。“月儿,

你还好吗?”他常常在心中默念,“我在这边很好,你不要担心。等我,等我立功回来,

我一定去风府提亲,光明正大地娶你。”他将对沁月的思念化作训练的动力。别人休息时,

他还在加练;别人抱怨时,他默默忍受。他本就有些武艺底子,再加上勤奋刻苦,进步神速,

很快就在新兵中脱颖而出。一次军事演习,他凭借着灵活的头脑和过人的胆识,

巧妙地避开了“敌军”的埋伏,并成功偷袭了对方的粮草营,受到了校尉的赏识。从那以后,

他开始得到一些机会,逐渐从普通士兵升为什长、百夫长。他开始跟着队伍上战场。

第一次真正面对敌人的刀枪剑戟时,他也曾害怕过,也曾颤抖过。

但每当看到身边的战友倒下,每当想到远方的沁月,

他心中的恐惧就会被一股怒火和勇气取代。“杀!”他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长枪,

冲向敌人。鲜血染红了他的盔甲,也染红了他的双眼。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写诗的文弱少年,

而是变成了一个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战士。凭借着一次次的战功,江流年的职位越来越高。

他不仅勇猛善战,而且足智多谋,常常能在关键时刻提出独到的见解,帮助军队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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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 敷衍已成傷

    《沁月流年情》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岑氿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沁月江流年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想不到。整个故事的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会被情节的发展所吸引,无法自拔。

  • 关于迩到此为止

    《沁月流年情》是一部情节紧凑、扣人心弦的作品,作者对人性的细致描写和故事的连贯性令人印象深刻。期待看到后续情节的发展和令人满意的结局。

  • 总要等候

    《沁月流年情》这本书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作者岑氿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令人身临其境。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栩栩如生,他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引发了无数的惊喜和感动。整个小说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情节紧凑又不失细腻,读者始终保持着对故事发展的高度关注。这是一篇令人回味无穷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每一位爱好[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 绝不放手

    岑氿的《沁月流年情》是我近期阅读的佳作之一。情节流畅连贯,人性描绘细腻入微,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和结局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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