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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

参赛者一锦芊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25 22:45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是参赛者一锦芊最新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凤朝歌萧景珩沈清河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偶尔轻咳)汇报扶桑行省后续的严苛治理方案——这一次,他字斟句酌,完全贴合她昨日震怒时定下的“铁血”基调,再无半分“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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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栖梧殿的书房,气氛从未如此凝滞压抑。

墨锭被狠狠掼在名贵的端砚里,溅起的墨汁染黑了铺陈的雪浪宣,也溅上了萧景珩干净的紫金官袍下摆。

“滚出去!”

凤朝歌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更夹杂着一种被冒犯的、少女特有的娇蛮怒意。她背对着萧景珩,纤细的肩膀绷得紧紧的,玄底金凤的常服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冰冷的怒焰。

萧景珩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看着案几上那份被凤朝歌撕成两半的奏章——那是他斟酌再三,关于在扶桑新设行省推行“怀柔”政策、减缓税赋的谏言。他自认字字珠玑,皆为国本考量,却没想到会引来她如此雷霆震怒。

“殿下息怒。”萧景珩撩袍跪地,声音依旧温润,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臣…只是就事论事。扶桑新附,民心思变,苛税过甚恐生民变,不利于长治久安。臣…”

“孤不需要你来教孤如何治国!”凤朝歌猛地转身,那双总是清澈深邃的眸子此刻燃着熊熊怒火,亮得惊人,也锐利得刺人。她几步走到萧景珩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眉宇间的金印仿佛也染上了怒火的赤金,“孤打了扶桑,孤的将士流了血!孤要的是他们的骨头彻底软下去!要的是他们世世代代记住犯我凤栖的下场!怀柔?缓税?让他们休养生息,好日后再生反骨吗?萧景珩!你是在质疑孤的决定,还是在可怜那些屠戮我边民的倭寇?!”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被亲近之人“背叛”的委屈和尖锐。那撕碎的奏章如同她此刻被刺伤的自尊心,碎得彻底。

萧景珩抬头,对上她燃烧着怒火的眸子。那里面除了帝王的威严,还有一种他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近乎受伤的情绪。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几乎窒息。他并非质疑她的权威,更非同情扶桑人!他只是…只是习惯了站在她的立场,为她思虑周全,为她规避风险。却忘了,眼前这个杀伐果断的帝姬,骨子里依旧有着不容置疑的骄傲和一丝…属于凤朝歌的任性跋扈。

“臣不敢质疑殿下。”萧景珩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前所未有的恳切,“臣只是…只是担心殿下。担心殿下盛怒之下,决策或有偏颇,反伤自身贤名,亦给宵小攻讦之机。”他想说,他怕她背负暴君之名,怕她将来后悔。

“偏颇?贤名?”凤朝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猛地俯身,一把攥住萧景珩官袍的前襟,将他拉近!少女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混合着怒意扑面而来,萧景珩能清晰地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在愤怒地颤抖。“孤是凤朝歌!孤的贤名是靠什么得来的?是靠怀柔施舍吗?是靠你萧景珩的笔杆子吗?是靠孤一刀一枪打出来的!是靠孤把那些敢犯我疆土的人踩在脚下碾碎得来的!”

她越说越气,小脸涨得通红,那点帝王的威仪被少女的娇蛮跋扈彻底取代,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鲜活与真实。她用力一推,萧景珩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官帽歪斜,几缕墨发散落下来,平添了几分狼狈。

“你给孤滚出去!孤现在不想看到你!”凤朝歌指着殿门,胸口剧烈起伏,“没有孤的旨意,不准踏进栖梧殿一步!你的奏章,孤一个字也不想再看见!”

**“追妻火葬场”启程:温润如玉的崩塌**

萧景珩被“驱逐”了。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前朝后宫。内阁次辅、皇太女最倚重的智囊萧景珩,因为一份奏章触怒殿下,被勒令闭门思过,不得觐见!

朝野震动,议论纷纷。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忧心忡忡,更有心思活络的世家嗅到了机会。

柳含烟得知消息,沉寂已久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她觉得这是天赐良机!萧大人定是受了委屈,此时最需要温柔的抚慰!她精心炖了参汤,梳妆打扮,鼓起勇气来到萧景珩独居的“清梧苑”外求见。

然而,她连门都没进去。

清梧苑大门紧闭。管家一脸为难:“柳**请回吧。大人吩咐了,任何人不见,尤其是…女客。”尤其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柳含烟不甘心,在门外柔声呼唤:“萧大人,含烟知道您心里苦闷,特意炖了汤来…您开开门,让含烟看看您也好啊…”声音婉转,情意绵绵。

苑内书房。

萧景珩并未如外界猜测的那般颓废。他坐在书案前,面前摊开的不是公文,而是一幅画——画上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明黄的储君小袍,正撅着嘴,气鼓鼓地揪着一只雪白狮猫的尾巴,旁边打翻的墨汁染黑了地毯一角。画得惟妙惟肖,神韵十足。正是幼年凤朝歌的“罪证”。

他看着画中那气鼓鼓的小脸,耳边回荡着柳含烟情意绵绵的呼唤,只觉得无比刺耳和烦躁。他心中没有半分苦闷,只有无尽的懊悔和焦灼!他懊悔自己操之过急,没有顾及她的情绪;他焦灼的是,栖梧殿那扇门对他关闭了,他看不到她,不知道她气消了没有,有没有按时用膳,夜里会不会又因政务熬得太晚…

柳含烟的声音如同魔音穿脑,让他仅存的耐心彻底告罄。

“来人!”萧景珩的声音不复温润,带着一种压抑的冰冷。

“大人。”心腹侍卫立刻出现。

“门外何人喧哗?”

“回大人,是吏部柳尚书之女,柳含烟**。”

“告诉她,”萧景珩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画中女孩撅起的小嘴上,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疏离与厌烦,“清梧苑非风月之地,莫要自取其辱。再有下次,以惊扰朝廷重臣论处。”

侍卫领命而去。

门外,柳含烟听到侍卫冰冷的转述,尤其是“风月之地”、“自取其辱”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摇摇欲坠。她精心准备的参汤摔落在地,汤汁四溅,如同她碎裂的芳心和尊严。原来,在萧大人眼中,她的一片痴心,竟是如此不堪!她哭着掩面而去。

**火葬场升级:自虐式苦求**

萧景珩赶走了柳含烟,心中的焦灼却丝毫未减。栖梧殿的消息被墨离的人封锁得严严实实,他得不到半点风声。这种被隔绝在她世界之外的感觉,比任何惩罚都更让他煎熬。

一日,两日…

第三天傍晚,神都下起了瓢泼大雨。

萧景珩做了一个让所有清梧苑下人心惊肉跳的决定。

他换下了紫金官袍,只着一身素白的中衣(象征请罪),散落墨发,赤着双足,一步一步走出清梧苑,走进了滂沱大雨之中!

大雨瞬间将他浇透。素白的中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清瘦却挺拔的身形。墨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雨水顺着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滑落。他一步步走向栖梧殿的方向,步履沉重却坚定。

他没有打伞,没有带随从。就这样,像一个虔诚的苦行者,在冰冷的雨水中踽踽独行。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他心中的懊悔。他想起她五岁时生病,他彻夜不眠地守在榻边;想起她十岁第一次独立批阅奏章,紧张地拉着他的衣袖;想起她十五岁生辰,他亲手为她做的长寿面,她吃得眉开眼笑…点点滴滴,汇聚成河,最终汇成一句:他不能没有她,哪怕只是被她厌弃,也如同置身炼狱。

雨幕中,他的身影孤独而决绝。路过的宫人内侍无不骇然失色,纷纷避让,无人敢上前询问。消息如同惊雷,瞬间炸开!

栖梧殿内。

凤朝歌正心烦意乱地拨弄着一盘残棋。三天了,那个温润的声音没有在殿外响起,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出现在书房…她气消了大半,却拉不下脸来。此刻听到宫人惊慌失措地禀报:“殿下!不好了!萧…萧大人他…他散着头发,赤着脚,穿着中衣,在大雨里往栖梧殿这边来了!”

凤朝歌猛地站起身,打翻了棋枰,黑白玉子滚落一地!她冲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

冰冷的雨水夹杂着风灌了进来。透过迷蒙的雨幕,她清晰地看到了那个身影!

他浑身湿透,赤足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水印。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不断滑落,狼狈不堪。那双总是温润含笑的眼眸,此刻隔着雨帘,直直地望向她所在的窗口,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哀伤、懊悔和…毫不掩饰的爱恋与祈求!

凤朝歌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心疼、恼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瞬间涌了上来!这个傻子!这个永远从容不迫、温润如玉的萧景珩!他怎么能…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让他滚进来!”凤朝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哭腔,猛地关上窗户,背过身去,胸口剧烈起伏。

很快,殿门被推开。

一股湿冷的寒气夹杂着水汽涌入。萧景珩赤着脚,踩在温暖的地毯上,留下两行湿漉漉的脚印。他浑身滴着水,素白的中衣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清瘦的线条,墨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侧,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发紫。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执着地、一瞬不瞬地锁在凤朝歌的背影上。

“殿下…”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浓重的鼻音,是淋雨后的虚弱,更是压抑的情感,“臣…知错了。”

凤朝歌猛地转过身,看着他这副狼狈凄惨的模样,积压了三天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取代。她几步冲到他面前,扬起手,似乎想打他,最终却只是用力地捶在他冰冷的胸膛上!

“萧景珩!你这个疯子!傻子!”她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谁让你去淋雨的?!你想死是不是?!孤…孤只是让你滚出去,没让你去寻死!”她捶打的力气不小,却更像是一种发泄和心疼。

萧景珩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任由她捶打。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落在她捶打的手背上。他看着她因愤怒和心疼而泛红的眼眶,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心中那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地,随之涌起的,是灭顶的柔情和怜惜。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伸手,一把将还在捶打他的少女用力地、紧紧地拥入怀中!冰冷的、湿透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温软馨香的娇躯。

“啊!”凤朝歌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冰冷的雨水瞬间浸湿了她的前襟,冻得她一个哆嗦。她挣扎着,“放开!萧景珩!你放肆!你身上好冷!放开孤!”

“臣不放…”萧景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嘶哑而固执,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深情和劫后余生的庆幸,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臣错了…臣不该惹殿下生气…不该让殿下一个人…臣…臣不能没有殿下…朝歌…”

那一声低沉的、饱含情愫的“朝歌”,如同惊雷,炸响在凤朝歌耳边!不再是恭敬的“殿下”,而是她真正的名字!带着他压抑了十年、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爱意!

凤朝歌挣扎的动作猛地顿住了。她僵硬地被他拥在怀里,感受着他冰冷身体下那颗滚烫跳动的心脏,和他话语中那不容错辨的、深沉如海的爱恋。愤怒、委屈、心疼、羞涩…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你…你…”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连被他冰冷衣服冻到的地方都似乎开始发烫。

萧景珩感受到她的软化,心中狂喜。他稍稍松开一些,低头,深深地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和有些慌乱的眼眸。他抬起一只冰冷的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去她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一滴泪珠,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占有欲:

“臣的心很小,只容得下殿下一人。柳含烟也好,其他什么人也好,在臣眼中,不及殿下万分之一。”

“臣的墨,只为殿下研。臣的字,只为殿下书。臣的命…也只属于殿下。”

“殿下要碾碎扶桑,臣便为殿下磨最利的刀!殿下要盛世繁华,臣便为殿下铺最稳的路!殿下要生气…臣便在这里,淋雨也好,跪着也好,直到殿下消气为止…”

“只求殿下…别再赶臣走。”

他的话语,如同最缠绵的网,将凤朝歌牢牢缚住。那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是十年如一日的守护沉淀出的、不容置疑的深情与霸道。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被雨水冲刷得更加清俊却苍白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愫,那点仅存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尖发颤的悸动和…甜蜜的慌乱。

她猛地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小声嘟囔,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谁要你的命了!冷死了!还不快去换衣服!想传染风寒给孤吗?!”说着,还报复性地在他冰冷的腰间掐了一把。

那一下不重,却让萧景珩闷哼一声,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他知道,他的小殿下,气消了。这场“火葬场”,他虽狼狈,却烧开了横亘在两人之间那层名为“君臣”的薄冰,让那深埋心底的爱意,终于得见天日。

他松开她,后退一步,深深一揖,声音恢复了温润,却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和浓得化不开的宠溺:“臣遵旨。谢殿下…恩典。”

凤朝歌看着他湿漉漉却笑得温柔的样子,又看看自己被他弄湿的前襟,小脸更红了,娇蛮地跺了跺脚:“还不快去!再磨蹭孤让人把你丢出去!”语气跋扈,眼底却漾着水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萧景珩看着她这娇嗔跋扈的小模样,只觉得爱不释手,比任何时候都更鲜活可爱。他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赤着脚,带着一身雨水和满心劫后余生的甜蜜,走向偏殿去换衣服。

栖梧殿内,暖意融融。窗外的雨声依旧,殿内却仿佛春回大地。凤朝歌摸着被他泪水沾湿又被他擦拭过的眼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冰冷指尖的触感和…那滚烫的爱意。她看着地毯上那两行湿漉漉的脚印,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景珩哥哥,早已不只是臣子。而她,似乎也并不讨厌这种…被深深爱着、甚至有些“放肆”的感觉。

书友评论
  • 飞翔的風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参赛者一锦芊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凤朝歌萧景珩沈清河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想不到。整个故事的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会被情节的发展所吸引,无法自拔。

  • 瞳傲

    参赛者一锦芊的作品总是令我惊喜。《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的故事情节特别吸引人,跌宕起伏,让我爱不释手。

  • 敷衍已成傷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这本书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奇幻和梦境的世界。作者参赛者一锦芊通过精致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创造出一个令人着迷的故事。主角凤朝歌萧景珩沈清河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勇气和智慧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惊喜和神秘感。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奇和温暖。

  • 凉城已无爱

    参赛者一锦芊的作品总是让人眼前一亮。在《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中,他展现出了极高的文笔技巧和深厚的人性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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