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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

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

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

爷不喜欢画饼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27 12:38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精心编写完成的短篇言情故事,《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陈光暖暖柳青青,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你跟着。老二,老五,你们处理一下这里。”他的指令简洁清晰。“好!”几个人立刻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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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踹开酒店房门的瞬间,指甲掐进了掌心。交往三年的男友陈光,正和我闺蜜滚在一起。

他理直气壮:“暖暖,你太冷了,像个木头。”我转身就走,拉黑所有联系方式。

深夜独自买醉时,五个顶级帅哥围住我:“小妹,终于找到你了。”大哥是商界巨鳄,

二哥是顶流影帝,三哥是医学圣手,四哥是冠军拳手,五哥是黑客天才。

他们拿出泛黄照片:“我们找了你二十年。”后来陈光跪在我公司门口求复合。

大哥的律师团让他负债千万,二哥的粉丝让他社会性死亡。三哥治好我所有心伤,

四哥教我再没人能欺负我。五哥默默递上陈光和新欢的监控:“姐,要锤吗?

”我挽着哥哥们的手走过红毯,再没看地上的人一眼。我踹开酒店房门的瞬间,

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陷进肉里,尖锐的疼。房间里那股甜腻的香薰味儿直冲脑门,

混着一种更恶心的、暖烘烘的腥气。散落一地的衣服,

从门口一直蔓延到那张凌乱的大床边上,有陈光的灰色T恤,

还有一件眼熟的亮片吊带裙——上周我刚陪闺蜜柳青青在商场买的。

床上的人被我这破门而入的动静惊得弹了起来。陈光猛地坐起,

光着的上半身暴露在暧昧的光线里,一脸的错愕,甚至忘了去拉滑到腰间的薄被。

柳青青尖叫一声,抓起被子死死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又带着点莫名兴奋的眼睛,

死死盯着我。空气像是凝固的胶水,黏稠得让人窒息。几秒钟死一样的寂静后,

陈光脸上的慌乱褪去,竟然浮起一层理直气壮。他喘了口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却异常清晰:“暖暖,你……你怎么来了?”他顿了顿,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眼神甚至带上了一丝谴责,“你看,我就说吧,你太冷了,真的,就像块捂不热的木头。

一点情趣都没有。”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捅进我心窝最软的地方。

里那些小心翼翼捧出的真心、省吃俭用为他买的礼物、熬夜陪他赶方案的疲惫……在这一刻,

全成了他嘴里“木头”的佐证。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狠狠一拧,

疼得我眼前发黑,喉咙口涌上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我咽下那口血,

目光死死钉在他那张变得无比陌生的脸上。没有哭,没有骂,

甚至没再看旁边抖得像筛糠的柳青青一眼。

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这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尊严。我一个字都没说,猛地转身,

高跟鞋踩在走廊厚厚的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音,却感觉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甩上,隔绝了里面那令人作呕的世界。**在冰冷的墙壁上,

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掏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抖得几乎握不住。点开通讯录,

找到“陈光”,删除。微信,找到那个熟悉的头像,拉黑。电话,加入黑名单。

所有社交平台的关联,切断。动作快得像在逃离什么致命的瘟疫。做完这一切,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世界突然变得无比空旷,又无比嘈杂。耳朵里嗡嗡作响,

全是陈光那句“你太冷了”。我扶着墙站起来,踉跄着走进电梯,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

眼神空洞,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纸人。不能回家。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他的牙刷,他的拖鞋,他忘在这里的游戏手柄……回去我会疯掉。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车窗,

光怪陆离地打在脸上,像一张张嘲讽的脸。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好几眼,

大概以为我得了什么急病。车子最终停在一条酒吧街的后巷,

一家藏在不起眼角落的小酒馆门口,招牌都快被油烟熏黑了。

我以前加班晚了偶尔会来喝一杯,图它便宜又安静。推开沉重的木门,

劣质啤酒和炸鸡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烟味。人不多,

几个零散的客人缩在角落的卡座里,灯光昏暗。我径直走到吧台最里面那个高脚凳坐下。

“最烈的。”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酒保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

没多问,默默倒了一杯透明的液体推过来。我端起来,仰头就灌。

一股灼热的火线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呛得我剧烈咳嗽,眼泪生理性地涌出来。**难喝。

可这火烧火燎的疼,似乎能盖住心里那个巨大的、呼呼漏风的破洞。一杯接一杯。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眼前的吧台开始旋转,酒保的脸模糊不清。胃里翻江倒海,

太阳穴突突地跳。我趴在冰凉的吧台面上,额头抵着手臂,终于忍不住,

肩膀开始无声地剧烈抽动。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廉价酒水的味道,又咸又苦。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喂了狗。还有柳青青,

那个我掏心掏肺、把她当亲妹妹的“闺蜜”……**的是个天大的笑话。

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像受伤的小兽。不知道趴了多久,感觉快要把胆汁都吐出来的时候,

周围嘈杂的背景音似乎低了下去。我昏昏沉沉地抬起头,视线一片模糊的重影。

使劲眨了眨眼,才勉强看清。小小的吧台前,不知何时,围了一圈男人。五个。离我最近的,

隔着两个高脚凳,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羊绒大衣,身姿挺拔得像棵松树。

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下颌线绷得很紧,眼神沉静得像深潭,

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他正看着我,眉头微蹙。

紧挨着他站着的那个,完全不同的风格。即使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

那张脸也漂亮得惊心动魄,鼻梁高挺,唇形完美。他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

帽檐阴影下露出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激动和……心疼?

他穿着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卫衣,但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版腕表,低调地闪着冷光。

第三个男人,气质截然不同。白衬衫纤尘不染,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

外面罩着一件米色的V领薄毛衣。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专注而温和,

带着一种医生特有的、能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他微微前倾身体,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些。

第四个,块头明显比其他人大了一圈。简单的黑色运动外套裹着鼓胀的肌肉线条,

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臂结实有力,青筋微微隆起。他剃着极短的寸头,一张脸轮廓硬朗,

眼神锐利得像鹰,此刻却充满了担忧,嘴唇紧抿着。最后那个,靠在最外面的吧台边上,

看起来年纪最小。头发有点乱糟糟的,穿着一件印着复杂电路图案的连帽衫,双手插在兜里,

整个人透着一股懒散又疏离的劲儿。他低着头,但眼角的余光,却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点探究,又有点小心翼翼的关切。五个顶级帅哥,风格迥异,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

无声无息地把我围在了这个小酒馆最昏暗的角落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酒馆里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我脑子被酒精泡得发木,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

是幻觉吗?还是我喝得太多,产生了什么离奇的妄想?我茫然地看着他们,眼神涣散。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漂亮男人最先动了。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一步跨到我面前,声音有点发颤,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小……小妹?”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

又怕惊着我,手指停在半空。“小妹?”我下意识地重复,舌头打结,声音含混不清。

这个称呼遥远又陌生。穿着羊绒大衣、气场最强的那个男人也走了过来。他动作沉稳,

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极其郑重地掏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棕色皮夹。

他修长的手指打开皮夹,从最里层的透明夹层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一张照片。

那照片明显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洗礼。四角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颜色严重泛黄,

像是被时光浸染过无数次。他屏住呼吸,将那张承载着太多时光重量的照片,

轻轻放在了我面前的吧台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昏暗的灯光落在照片上。

画面中央是一个年轻得惊人的女人,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我模糊的影子。

她穿着一条样式很旧的碎花连衣裙,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

女人笑得温柔而满足,阳光洒在她脸上,漾着纯粹的光。她身后,站着五个男孩。

最大的那个,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眉目间已经有了成年后那沉静轮廓的雏形,

他站得笔直,一只手轻轻搭在女人肩上,像个小守护者。紧挨着他的男孩,大概十岁左右,

漂亮的眼睛弯着,笑得最灿烂。再旁边,是个七八岁的、穿着小背带裤的男孩,

神情安静乖巧。接着是一个四五岁、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咧着嘴,缺了一颗门牙。

最小的那个,被女人另一只手拢在身边,看起来只有两三岁,懵懂地啃着自己的手指头。

五个男孩,高矮不一,穿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朴素衣服,脸上是纯真的笑容,

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襁褓中的婴儿身上。一种血脉相连的、无法分割的亲密感,

穿透了泛黄的相纸,扑面而来。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照片上那个襁褓上。

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轰然作响,又像是被投入冰水,瞬间激醒。

所有的酒精带来的麻痹感,所有关于陈光、关于背叛的剧痛,

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庞大、更汹涌、更无法理解的情绪彻底冲垮、覆盖。

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是我?我猛地抬起头,视线从照片上那张年轻母亲的脸,

惊恐地、一寸寸地移到眼前这五个男人的脸上。那个沉稳如山的男人,

他的眉眼……照片里那个最年长的少年!

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是那个笑得最灿烂的男孩!

那个穿着白衬衫、气质温和的……像那个安静的小背带裤!

那个肌肉贲张、眼神锐利的寸头……像那个缺门牙的虎小子!

还有那个靠在一边、穿着连帽衫的疏离青年……是那个啃手指头的小不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扭曲、倒流、重叠。泛黄照片上稚嫩的脸庞,

与眼前这五张成熟却依稀带着旧日轮廓的面孔,在我模糊的泪眼中疯狂地交错、印证。

“你……你们……”喉咙像是被滚烫的沙子堵住,我艰难地挤出几个音节,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指尖冰凉。穿着羊绒大衣的男人,他望着我,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着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沉重情绪,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有深不见底的心疼,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疲惫。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

每一个字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滔天巨浪:“暖暖。我们是你哥哥。亲哥哥。

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说出后面那句沉甸甸的话:“我们找了你整整二十年。”“轰——!”最后两个字落下,

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二十年。找了我……二十年?所有的怀疑,

所有的荒谬感,在听到这个确切的、漫长到令人窒息的数字时,瞬间土崩瓦解。随之而来的,

是排山倒海的、足以把人淹没的茫然和一种近乎窒息的尖锐疼痛。不是幻觉。不是梦。

照片是真的。眼前的人是真的。那个襁褓里的婴儿,真的是我。“妈……妈妈呢?

”我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在问,目光死死盯着照片上那个笑容温婉的年轻女人。她那么美,

那么鲜活。可二十年的寻找……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像一把冰冷的刀悬在头顶。

那个气质温和、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我的三哥,他镜片后的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浓重的哀伤。

他轻轻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声音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平稳:“妈妈……生下你之后不久,

身体一直不好。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她没能撑过去……”他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痛苦地摇了摇头。那个穿着运动外套、像座小山一样强壮的四哥,猛地别过脸去,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硬朗的下颌线绷得死紧,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最小的五哥,

那个靠在吧台边的连帽衫青年,也默默垂下了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吧台的木纹。

那个顶流影帝二哥,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水光,他猛地吸了下鼻子,

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妈走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她拉着大哥的手,

一直念着‘暖暖……我的暖暖……’眼睛都闭不上……”他说不下去了,

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大哥,那个气场最强的男人,他放在吧台上的手,骨节捏得发白,

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积压了二十年的沉重都压下去,

声音低沉而压抑:“妈走后,爸……也垮了。没几年也跟着去了。他最后的日子,一直后悔,

说对不起妈,没看好你……”他的话像冰冷的潮水,一层层漫上来,淹没了我。父母双亡。

因为……弄丢了我?巨大的信息量像失控的列车,在我混沌一片的脑子里横冲直撞。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这二十年,我到底活在怎样一个巨大的谎言里?

“那……那我为什么会……”我语无伦次,巨大的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攫住了我,

“我为什么会丢?谁把我带走的?”大哥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锋,

里面翻涌着冰冷的恨意:“一个保姆。她趁着妈身体虚弱住院,

爸和我们都守在医院分身乏术,家里只有年迈的奶奶照看时,起了歹心。

”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她偷走了襁褓里的你,

还有妈放在抽屉里的一些现金和首饰。等我们发现……已经晚了。”那个啃手指头的小男孩,

如今沉默的黑客五哥,突然冷冷地插了一句,声音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寒意:“她带着你,

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发了疯地找,爸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悬赏越来越高……后来,

在邻省一个偏僻小镇的旅馆里,抓到了她。钱和首饰还在,可是你……不见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不见了?什么意思?

”“她说……”二哥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漂亮的脸因为恨意而显得有些扭曲,

“她说她带着你坐长途汽车,路上……把你弄丢了!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

她说她害怕,不敢回去,也不敢报警,就自己跑了!”他猛地一拳砸在吧台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这种鬼话,谁信?!”三哥伸手按住二哥激动的手臂,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刺骨的冷:“警察后来审了很久,她翻来覆去就是这套说辞,

精神似乎也出了问题。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把你卖了或者……害了。

最后只能以盗窃罪判了刑。可我们都不信!我们信你还在!暖暖,我们找了你二十年,

一天都没放弃过!”二十年。一天都没放弃过。这八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五张写满痛苦、愤怒、疲惫,却又燃烧着失而复得狂喜的脸孔。

他们是我的亲哥哥。我在这世上,原来并非孤身一人。我有根。我有来处。

我还有五个……找了我二十年的哥哥。巨大的冲击力彻底击溃了我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堤坝。

连日来的背叛、痛苦、绝望,叠加这突如其来的身世巨变,像海啸般冲垮了一切。眼前一黑,

世界瞬间天旋地转。耳边最后听到的,是几声重叠的、惊恐的呼喊:“暖暖!”“小妹!

”身体软倒下去的瞬间,没有预想中砸在冰冷地面的疼痛。

一只沉稳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托住了我的后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紧接着,

另一双手臂极其小心地穿过我的膝弯,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那怀抱宽阔、温暖,

带着淡淡的、清冽的雪松气息,陌生,却又奇异地让人感到一丝久违的、属于家的安全。

“大哥……”我听到有人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紧绷。“都别慌。”抱着我的男人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力量,穿透我模糊的意识,“老三,你开车。老四,

你跟着。老二,老五,你们处理一下这里。”他的指令简洁清晰。“好!”几个人立刻应声。

身体被抱着移动,穿过嘈杂又突然变得异常安静的酒馆。我能感觉到很多道目光落在身上,

但我无力去管。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沉沉浮浮。

只依稀感觉到自己被抱上了一辆车,座椅很宽大舒适。有人动作轻柔地帮我系上安全带,

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车子平稳地启动,驶入夜晚的城市车流。车厢里异常安静,

只有空调送风细微的声响。我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头痛欲裂,胃里还在翻搅,

但更深的是一种灵魂出窍般的麻木和茫然。我闭着眼,不敢睁开。怕一睁眼,

刚才那一切只是个荒诞的梦,我还是那个被男友和闺蜜双双背叛、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暖暖?”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那个医生三哥。他坐在驾驶位,声音放得很轻,

带着安抚的意味,“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想不想吐?”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动作牵扯得太阳穴突突地疼。“没事,放松。很快就到家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回我们的家。”我们的家。这四个字像羽毛一样拂过心尖,

带着一种陌生的暖意,却又激起更深的酸楚。我该有家的。我本该有父母,

有五个哥哥……可这一切,都被那个该死的保姆偷走了二十年!车子似乎开了很久,

又好像没多久。最终停在一个地方。车门打开,大哥再次将我抱了出来。夜风吹在脸上,

带着湿润的凉意。我勉强睁开一丝眼缝,看到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

和一栋在夜色中沉默矗立的别墅轮廓,灯火通明。我被抱着走进一个异常宽敞明亮的客厅。

暖色的灯光洒下来,空气里有淡淡的、好闻的香氛味道。家具简洁而昂贵,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夜景。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和我那个堆满杂物、弥漫着外卖味道的出租屋,天壤之别。“带她去楼上,主卧旁边的客房,

已经收拾好了。”大哥对跟在后面的三哥说。“嗯。”三哥应了一声,走过来,

声音放得更加轻柔,“暖暖,自己能走吗?还是我扶你?”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

脚刚沾地,就一阵眩晕,差点栽倒。三哥立刻稳稳地扶住我的手臂:“小心。

”大哥并没有立刻松手,他低头看着我,深潭般的眼眸里情绪复杂:“好好休息。其他的事,

明天再说。”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决断,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我点点头,

嗓子发干,还是说不出话。在三哥的搀扶下,我脚步虚浮地跟着他走上旋转楼梯。

脚下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路过一间敞着门的房间,里面是深色调的布置,书桌巨大,

一整面墙的书柜,应该是大哥的书房。再往前,是一扇紧闭的门。“这是大哥的房间。

”三哥低声介绍,然后推开旁边一扇同样质地的房门,“这间给你。看看喜不喜欢?

不喜欢我们明天再换。”房间很大,布置是柔和的米白色和浅灰。

一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的大床,铺着质感极好的床品。独立的卫浴间,衣帽间,

还有一个小露台。一切都崭新,像是特意准备的。“谢谢……”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嘶哑得厉害。三哥笑了笑,那笑容温润如玉,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一家人,说什么谢。

浴室里洗漱用品都是新的,睡衣在衣帽间。有事就按床头的呼叫铃,或者直接喊我,

我就在你隔壁。”他指了指旁边另一扇门,“老四在对门,大哥在那边,老二和老五在楼下。

别怕,都在。”他把我送到浴室门口,又叮嘱了几句,才轻轻带上门离开。

巨大的浴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浮肿、眼睛通红、狼狈不堪的脸。

身上还穿着那套为了庆祝恋爱纪念日、咬牙买下的昂贵连衣裙,此刻只觉得讽刺无比。

我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洗了个漫长的热水澡,

换上柔软舒适的真丝睡衣,身体似乎暖和了一些,但心里的空洞和混乱却没有丝毫减轻。

我把自己摔进那张过分柔软的大床里,被褥带着阳光晒过的干净味道。黑暗笼罩下来,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陈光的背叛,

柳青青的丑态,五个从天而降的哥哥,泛黄的照片,二十年的寻找,

早逝的父母……信息碎片疯狂地在脑子里冲撞、旋转。他们真的是我的哥哥吗?

那份亲子鉴定……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这二十年,我在哪里?那个保姆把我丢在了哪里?

又是谁收养了我?为什么收养我的人从未提起过?无数个问题纠缠在一起,像一团乱麻,

找不到线头。酒精的后劲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让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意识终于抵抗不住,

沉入了黑暗的深渊。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光怪陆离的梦魇纠缠不休。

一会儿是陈光搂着柳青青,

对我冷笑着说“木头”;一会儿是那个泛黄照片里温柔笑着的妈妈,她的脸突然变得悲伤,

流着泪呼唤“暖暖”;一会儿又是五个模糊的男孩身影,

在浓雾中焦急地奔跑、寻找……最后定格在酒馆里,

那五双同时凝视着我的、情绪翻涌的眼睛。“啊!”我猛地惊醒,心脏狂跳,

额头上全是冷汗。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丝城市凌晨的微光。陌生的环境,

巨大的床铺,空气里陌生的清冽香气……昨晚的一切,不是梦。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

柔和的光线洒下,驱散了些许不安。喉咙干得像要冒烟。我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找点水喝。

推开房门,外面走廊亮着几盏昏暗的壁灯,静悄悄的。刚走到楼梯口,

就听到楼下传来压得极低的说话声,带着一种紧绷的气氛。“……查清楚了?

”是大哥的声音,低沉,带着冰碴。“嗯。”另一个声音应道,是那个疏离的五哥,

语调没什么起伏,却透着冷意,“陈光,二十八岁,本地人,普通职员。柳青青,

暖暖的大学同学兼‘闺蜜’。两人勾搭上至少半年了。陈光一直在用暖暖的钱,

包括昨天开房的钱,都是暖暖上周刚发的项目奖金。”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冻结。原来……那么早就开始了?

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暖暖知道吗?”三哥温和的声音响起,带着担忧。“应该不知道。

那渣男掩饰得很好,一直PUA暖暖,说她性格冷淡,说她不够体贴,

让她觉得是自己有问题,加倍对他好。”五哥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柳青青更恶心,

一边花着暖暖的钱买包买衣服,一边在背后撺掇陈光,说暖暖配不上他。”“操!

”一声压抑的怒骂,是四哥,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老子去废了他!

”接着是拳头砸在什么东西上的闷响。“老四!冷静点!”大哥低喝一声,带着威严,

“打他一顿太便宜他了。”“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看着这畜生逍遥?

”四哥的声音充满戾气。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逍遥?”大哥的声音再次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锋,缓慢而清晰,“他动了我妹妹,骗她的钱,伤她的心,

还想逍遥?”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我会让他这辈子,

都记住这个教训。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大哥,你打算……”二哥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询问。“他不是喜欢钱吗?”大哥的声音毫无温度,“那就让他好好尝尝,

负债千万、被全世界追着讨债的滋味。让他以后每一分钱,都带着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

”“还有那个柳青青,”三哥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一股寒意,“这种‘闺蜜’,

也该让她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交给我。

”二哥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属于顶流的自信和冷冽,“我会让她‘红’得发黑,

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脊梁骨。”“需要技术支援随时说。”五哥懒懒地补了一句。

“暖暖现在最需要的是恢复,是好好调养。”三哥的声音重新变得关切,

“她身体底子有点虚,情绪波动太大。我给她配点安神调理的药膳。”“嗯。

”大哥的声音缓和了一些,“老三你多费心。老四,暖暖的安全你负责。

在她彻底走出来之前,我不希望那个垃圾再出现在她视线里。”“放心!有我在,

一只苍蝇都别想靠近小妹!”四哥的声音斩钉截铁。“老二,老五,网上的信息监控好,

任何对暖暖不利的苗头,立刻掐掉。”大哥最后吩咐。“明白。”楼下的谈话声低了下去,

似乎在商议更具体的细节。**在冰冷的楼梯扶手上,手脚冰凉,

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那些冰冷的算计,那些带着恨意的安排,每一个字,

都是为了我。为了给我出气,为了替我讨回公道。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攥住了我。

有被窥探隐私的些微不适,但更多的,

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强大力量严密保护起来的安心感,

以及一种汹涌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酸楚和暖流。原来,被家人护在羽翼下的感觉,

是这样的。原来,有人为你愤怒,为你谋划,为你撑腰,是这样的滋味。

我悄无声息地退回房间,轻轻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慢慢滑坐在地毯上。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悲伤,不是委屈,

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的、难以承受的暖意,冲击得我浑身发抖。我死死咬住嘴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有肩膀在黑暗中无声地剧烈耸动。这一次,眼泪是热的。接下来的日子,

像一场被精心安排、却又异常温暖的梦。我住进了那间宽敞舒适的客房。

衣帽间不知何时被填满了,从内衣到外套,从家居服到正装,尺码精准,风格简约大气,

全是当季的新款,吊牌都还没拆。三哥温言说,是二哥厉慈让品牌方直接送来的样衣,

让我随便挑。一日三餐,成了三哥温言的主场。他仿佛精通魔法,

总能变出各种精致又滋补的药膳汤羹。早晨是温润的燕窝雪梨羹,

中午是香气四溢的虫草花炖鸡汤,晚上是安神的茯苓小米粥。味道清淡却回味悠长,吃下去,

连日的疲惫和心口的滞涩感,竟真的在一点点化开。“暖暖,来,把这个喝了。

”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进阳光房,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调理脾胃的,知道你怕苦,

特意加了甘草和蜂蜜,不难喝。”我接过碗,看着里面晃动的深色液体,皱了皱眉。

小时候最怕喝中药。“闭气,一口闷。”旁边的四哥厉和凑过来,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做了个示范动作,“就像我打拳一样,快!准!狠!”他挥了挥拳头,带起一阵风。

我被他的样子逗得想笑,捏着鼻子,仰头灌了下去。预想中的苦涩被浓郁的甘甜中和了大半,

滑入喉咙,留下暖暖的回味。“怎么样?没骗你吧?”三哥笑着接过空碗。“嗯,还行。

”我舔了舔嘴唇,残留的一点微苦反而让那甘甜更清晰。“这就对了!

”四哥厉和满意地一拍大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走,小妹,活动活动筋骨去!

整天窝着骨头都软了!哥教你两招防身的,保管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从柔软的沙发里拉起来。后院的恒温泳池旁边,

有一块铺着厚厚软垫的宽敞空地,是四哥的专属健身房。他换上了运动背心,

鼓胀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看好了!”他站定,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专注,

“最简单的,直拳!力量从脚底起,蹬地!转胯!送肩!出拳!”他的动作迅猛如电,

拳头破空,发出“呼”的一声响,干脆利落,带着一种绝对的力量美感。“来,试试!

”他站到我身后,轻轻扶正我的肩膀,调整我的站姿,“别怕发力,

想着前面就是那个**的脸!打!”我学着他的样子,有些笨拙地蹬地,拧身,挥拳。

软绵绵的,像棉花糖。“哈哈,小妹你这拳头,给哥挠痒痒呢!”四哥大笑,

却没有丝毫嘲笑的意思,反而耐心地再次纠正,“腰!用腰发力!再来!”在他的鼓励下,

我一遍遍地尝试,动作渐渐有了点样子。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身体微微发热,

一种久违的、释放力量的畅**,随着每一次挥拳,在四肢百骸里奔涌。

那些积压在心底的郁气和自我怀疑,仿佛也随着汗水被一点点逼了出来。“好!有点意思了!

”四哥眼睛发亮,“再来一组!记住这种感觉!以后谁再敢惹你,别怂,先给他一拳再说!

打不过?喊哥!哥帮你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他的豪气干云感染了我,我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又挥出一拳,感觉比刚才有力多了。二哥厉慈没有固定出现的时间,他太忙,

书友评论
  • 浅殇淡淡月影寒

    《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这本书充满了戏剧性和张力。主角陈光暖暖柳青青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为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动力。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的文笔流畅而细腻,每一个情节都能牵动读者的心弦。小说的结构精巧,前后呼应,扣人心弦。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文笔出众、情节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每一个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 啃樱桃小丸子

    《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这本书充满了戏剧性和张力。主角陈光暖暖柳青青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为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动力。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的文笔流畅而细腻,每一个情节都能牵动读者的心弦。小说的结构精巧,前后呼应,扣人心弦。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文笔出众、情节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每一个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 最初的梦想

    作为一名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爱好者,我常常遇到两类问题:有些小说情节流转匆忙,感情线若有似无;而另一些则显得剧情矫揉造作,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读完《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我发现这本书既没有流于俗套,又没有牺牲感情线来服务剧情。作者爷不喜欢画饼在文笔上表现出色,流畅的叙述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小段子,如细水长流般温馨隽永,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情感。我不禁要给它五颗星的评价!

  • 敷衍怎么演

    《踹掉渣男后,我被五个哥哥团宠》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扣人心弦。作者巧妙地塑造了[主角]的性格,让人念念不忘。整个故事令人意犹未尽,时而感动,时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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