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了怪了，这么大的火，竟然只独独烧了那一个院子，其他地方分毫未动。

老夫人听见消息，连忙从寺中赶回。

春庭跪在地上。

“春庭替**叩谢老夫人的关怀与看重。”

“这些日子，**连日梦魇，悲恸万分。昨日更是说神明指点，不日就要求得解脱，还把卖身契给了我，要我以后自谋出路。我以为只是傻话，哪曾想……”

她眼圈微红，“这火起得微妙，除了**不曾伤一人，也未曾惊扰老夫人。或许真是**虔诚，上天全了她心中所愿。”

老夫人盯着我烧焦的尸体。

半晌，喃喃：“终究是，留不住这孩子。”

“只希望老天垂怜我儿，莫要……”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了。

“你们狐狸，当真什么都能变出来啊?”

沈护得意地抖抖耳朵，怕被人瞧见，赶忙又收了回去。

“我们赤狐一族最擅变化之术，自然什么都可以。”

他丢了一条尾巴，此刻唇色苍白，嘴角却还是扬起的。

“你这样帮我，当真不后悔?”

沈护拍拍胸口，“夫君保护娘子，天经地义!”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漫上欢喜。

“你说你什么都能变，那你能不能变得更俊俏些?”

沈护一愣，不可置信地问：“我不够俊俏吗?我哪里不够俊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