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楚清歌，今年十八，是江南楚氏商行的独女。按理说，

我这样的身份应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才对。可偏偏我嫁给了一个白眼狼。林君墨，

江南才子，我爹花了三千两银子才把他娶回家当上门女婿。当初我对他一见钟情，

以为嫁给他就能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结果呢？我刚从账房出来，准备回院子休息，

远远就听见我那位夫君的声音从书房传来。"烟儿，你怎么来了？"我脚步一顿。烟儿？

谁是烟儿？"君墨哥哥，人家想你了嘛。"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

酥软得能把人骨头都酥化了。我心头一紧，悄悄走到书房窗下。透过窗纸，

我看见林君墨正搂着一个红衣女子，那女子长得极美，柳腰蜂腰，正娇羞地靠在林君墨怀里。

"烟儿，你别这样，要是被清歌看见..."林君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女子堵住了嘴。

"怕什么，她一个商户之女，配得上君墨哥哥吗？要不是她家有钱，君墨哥哥会娶她？

"女子的话如刀子般割在我心上。林君墨轻抚着女子的脸："烟儿说得对，

我这颗心从来都是属于你的。等我考中进士，立刻休了楚清歌，明媒正娶你过门。

""真的吗？君墨哥哥不会骗烟儿？""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心尖尖，怎么舍得骗你？

"说着，林君墨便开始宽衣解带。我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就走。可刚走出几步，

脚下一个不稳，踢翻了门边的花盆。"什么声音？"书房里传来林君墨警觉的声音。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躲到假山后面。不一会儿，林君墨衣衫不整地出来查看，

那个叫烟儿的女子也跟了出来。"君墨哥哥，会不会是你那个糟糠妻发现了？

"柳如烟（我猜那就是她的名字）一脸担忧。"应该不会，她这个时候都在账房忙活。

"林君墨四处看了看，"可能是野猫吧。""那就好，

人家可不想被那个俗不可耐的商女看到。"柳如烟娇嗔道。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

才重新回到书房。我在假山后站了良久，心如死灰。原来在林君墨眼里，

我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商女，是他利用的工具。而我却傻乎乎地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

我深吸一口气，从假山后走出来，径直朝书房走去。既然已经看破了他的真面目，

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楚清歌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吱呀"一声，

我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房里，林君墨和柳如烟正抱在一起，看到我出现，两人都愣住了。

林君墨慌忙推开柳如烟，涨红着脸道："清歌，你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

"我冷笑一声，"我不来，怎么知道我亲爱的夫君在我的书房里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柳如烟倒是镇定，整理了一下衣裳，冷眼看着我："楚姑娘，君墨哥哥和我是青梅竹马，

两情相悦，倒是你，一个商户之女，有什么资格嫁给君墨哥哥？

""就凭我楚家出了三千两银子！"我毫不客气地回击，"没有我楚家的银子，

你们青梅竹马的爱情能当饭吃吗？""你..."柳如烟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林君墨见状，

连忙上前道："清歌，你误会了，烟儿她只是来找我讨论诗词的。

""讨论诗词需要宽衣解带吗？"我指着林君墨敞开的衣襟，"林君墨，你当我是傻子吗？

""清歌，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打断他的话，

"解释你如何背叛我们的婚姻？解释你如何利用我楚家的银子养你的心上人？

"我越说越愤怒，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愤怒。愤怒自己的盲目，

愤怒林君墨的虚伪，愤怒柳如烟的不要脸！"楚清歌，你不要太过分！"柳如烟见我哭了，

以为我软弱好欺，立刻嚣张起来，"君墨哥哥本来就不爱你，是你们楚家硬要倒贴！

""是吗？"我擦干眼泪，冷笑道，"那好，既然林君墨不爱我，这婚我不要了！"说完，

我摘下手上的金镯子，狠狠砸在地上。"楚清歌，你要干什么？"林君墨见我来真的，慌了。

"我要休夫！"第二章我这话一出，林君墨和柳如烟都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林君墨结结巴巴地问。"我说，我要休夫！"我一字一句重复道。在这个时代，

女子休夫是闻所未闻的事。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林君墨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不可能！"林君墨立刻反对，"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休妻，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

""那是因为其他女子没有我楚家的财力！"我冷笑道，"林君墨，你别忘了，

你是入赘到我楚家的！"这话戳中了林君墨的痛处，他脸色铁青："楚清歌，

你不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感觉好笑，"到底是谁欺人太甚？背叛婚姻的是你，

在我家里和别的女人厮混的也是你！"柳如烟见状，娇滴滴地劝道："君墨哥哥，

你别和这种俗人一般见识。大不了我们私奔，到远方去过二人世界。"私奔？

我差点被她的话逗笑了。"柳姑娘，私奔可是需要银子的。"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们拿什么私奔？喝西北风吗？""我们可以..."柳如烟想要反驳，

却发现确实没有经济来源。林君墨是个穷书生，除了一身才学什么都没有。

而柳如烟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可以什么？"我步步紧逼，

"可以去当乞丐吗？""楚清歌，你别太过分！"林君墨恼羞成怒。"过分？

我还有更过分的呢！"我转身走到书案前，拿起笔墨纸砚，"既然你们这么相爱，

那我就成全你们！"说着，我开始写休书。"楚清歌，你敢！"林君墨想要阻止我，

却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头也不抬地继续写，"反正你也不爱我，

我成全你们岂不是功德一件？""可是...可是我的功名..."林君墨结结巴巴地说。

"功名？"我停下笔，冷眼看着他，"你以为休了夫，我楚家还会继续资助你的功名吗？

"这话如醍醐灌顶，让林君墨瞬间清醒。是啊，他的一切都是靠楚家的银子支撑的。

如果失去了楚家的资助，他拿什么去考功名？拿什么去养活柳如烟？"清歌，我们夫妻一场，

你不能这样绝情！"林君墨立刻改口，想要挽回。"夫妻一场？"我嗤笑一声，

"你在和别的女人厮混的时候，可想过我们是夫妻？""我..."林君墨哑口无言。

柳如烟见林君墨退缩了，立刻不满地说："君墨哥哥，你怎么能向这个俗女低头？""闭嘴！

"林君墨对着柳如烟吼道。现在他才意识到，失去楚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将一无所有，

意味着他的仕途梦将彻底破灭。"清歌，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林君墨放下身段，开始求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你了！""原谅？

"我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子，只觉得恶心，"林君墨，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我继续写休书。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楚姑娘说得对，

有些事情确实回不去了。"我们三个人同时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男子。

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浑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重要的是，

他的衣着打扮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你是谁？"林君墨警觉地问道。

男子淡淡一笑："在下萧景渊。"萧景渊！我心头一震。萧景渊是当朝定远侯的世子，

在江南一带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萧世子？

"林君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在萧景渊这样的贵公子面前，

林君墨这个穷书生根本不值一提。"见过萧世子。"我连忙行礼。

萧景渊摆摆手："楚姑娘不必多礼。"说着，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休书上："楚姑娘这是在写休书？""是的。"我大方承认，

"既然夫君另有新欢，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楚姑娘倒是个有骨气的。

"萧景渊赞许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林君墨，"林公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林君墨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勉强笑道："萧世子，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私事？"萧景渊挑眉，

"在楚府的书房里和别的女人私会，这叫私事？"这话说得林君墨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柳如烟倒是不知死活，娇滴滴地说："这位公子，君墨哥哥和我是真心相爱的，

倒是这个楚清歌，仗着家里有钱就横刀夺爱！"萧景渊听了，不怒反笑："真心相爱？

那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我们..."柳如烟被问得哑口无言。"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光明磊落。

"萧景渊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让楚姑娘蒙受羞辱。"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萧世子，竟然会为我出头。

第三章萧景渊的话让整个书房陷入了沉默。林君墨和柳如烟被他的气势震慑，

不敢再多说什么。而我则在心中暗暗打量着这位突然出现的萧世子。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又为什么要帮我？"萧世子，不知您来我楚府所为何事？

"我试探着问道。萧景渊淡淡一笑："楚姑娘，实不相瞒，我是来谈生意的。

听说楚氏商行要拓展北方市场，正好我在北方有些门路。"原来如此。我心中恍然。

萧家在朝中势力庞大，确实有能力帮助楚氏商行打通北方市场。"既然萧世子是来谈生意的，

那我们不如移步正厅？"我建议道。"不急。"萧景渊摆摆手，目光又落在我手中的休书上，

"楚姑娘，这休书当真要写吗？""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既然他不爱我，

我何必委屈自己？"萧景渊点点头："楚姑娘倒是个明白人。不过..."他话锋一转，

"如果楚姑娘真的休了夫，恐怕会有不少闲言碎语。"这个我当然知道。在这个时代，

女子休夫简直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即使我有理有据，恐怕也会被人指指点点。"我不怕。

"我挺起胸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好！"萧景渊赞许地点头，"楚姑娘这份气魄，

让萧某刮目相看。"林君墨见萧景渊一直在夸我，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他想要挽回，

却又不敢在萧景渊面前造次。"清歌，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林君墨可怜巴巴地问道。

"林君墨，你觉得背叛是可以被原谅的吗？"我反问道。"我..."林君墨哑口无言。

柳如烟见林君墨这副软弱的样子，心中也开始不满。她原本以为林君墨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没想到在权势面前这么软弱。"君墨哥哥，你怎么这样？"柳如烟不满地说道，

"我们的爱情难道不值得你为之奋斗吗？""烟儿，你不懂..."林君墨苦涩地说道。

"我懂什么？我懂你是个软骨头吗？"柳如烟的话越来越难听。萧景渊看着这一幕，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看来这位柳姑娘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柳如烟听出他话中的讽刺，立刻炸毛了："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萧景渊淡淡地说道，"只是觉得，真正相爱的人，应该相互体谅，而不是互相指责。

"这话说得柳如烟脸色通红。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确实理亏。我趁机继续写休书，

很快就写完了。"休书写好了。"我把休书递给林君墨，"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林君墨接过休书，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一旦签了这份休书，他就失去了楚家的庇护，

也失去了他的仕途前程。"清歌，你真的要这样绝情吗？"林君墨做最后的挣扎。"绝情？

"我冷笑道，"绝情的是你！"说完，我转身向萧景渊行了个礼："萧世子，

我们移步正厅谈生意吧。"萧景渊点点头，然后对林君墨说道："林公子，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跟着我离开了书房。身后传来柳如烟尖锐的声音："君墨哥哥，你到底签不签？

如果你不签，我就不理你了！"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正厅。萧景渊跟在我身后，

忽然开口道："楚姑娘，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不然呢？"我苦笑道，

"难道还要和他们纠缠不清吗？""倒也不必纠缠不清。"萧景渊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

有些账，总是要算清楚的。""萧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萧景渊笑而不语，只是说道："楚姑娘先别急，等到了正厅，萧某自会向你解释。"正厅里，

我父亲楚志远早已等候多时。"景渊世子，久仰久仰！"楚志远热情地迎了上来。

"楚老爷客气了。"萧景渊客气地回礼。"快请坐！"楚志远引着萧景渊入座，

然后对我说道，"清歌，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女儿在书房有些事要处理。

"我简单解释道。楚志远没有多问，开始和萧景渊谈论生意上的事情。谈话中，

我发现萧景渊不仅出身高贵，而且头脑精明，对商业也很有见解。

楚氏商行如果能和萧家合作，确实能够在北方站稳脚跟。谈了大约一个时辰，

萧景渊忽然说道："楚老爷，萧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世子请说，只要是萧某能办到的，

一定全力以赴！"楚志远拍着胸脯保证。"萧某希望能够聘请楚姑娘为我萧家商队的顾问。

"萧景渊说道，"楚姑娘从小耳濡目染商道，又聪慧过人，正是萧某需要的人才。

"这话一出，我和楚志远都愣住了。聘请我当顾问？这是什么意思？"世子，

小女不过是个女流之辈，恐怕担当不起顾问这个重任。"楚志远谦虚地说道。

"楚老爷谦虚了。"萧景渊看向我，"楚姑娘刚才处理家务的手段，让萧某刮目相看。

能够在那种情况下保持冷静，并且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这样的人才，萧某正求之不得。

"我心中一动。萧景渊这是在帮我吗？第四章萧景渊的提议让楚志远陷入了沉思。

而我则在心中快速思考着他的用意。萧景渊为什么要帮我？我们素不相识，

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世子，恕我直言，小女刚刚...休了夫。

"楚志远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时候让她出任顾问，恐怕会引起非议。""非议？

"萧景渊不以为然，"楚老爷，萧某看重的是楚姑娘的能力，而不是她的婚姻状况。再说，

楚姑娘休夫也是情有可原，任何有血性的女子都不会容忍被背叛。"楚志远听了，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来萧景渊已经知道了我休夫的事情。"萧世子，感谢您的看重。

"我站起身来，"不过女儿确实才疏学浅，恐怕难当大任。""楚姑娘不必谦虚。

"萧景渊也站了起来，"萧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说着，

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这是萧某拟定的合作协议，楚老爷请过目。"楚志远接过文书，

仔细阅读起来。我则趁机观察着萧景渊。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岁，

却已经是定远侯府的世子。传说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智谋过人，深得当今皇上的器重。

这样的人物，为什么要帮我一个商户之女？"世子，

这份协议......"楚志远看完文书，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萧家愿意投资五万两银子，帮助楚氏商行拓展北方市场？""正是。"萧景渊点点头，

"不过萧某有个条件，就是楚姑娘必须担任顾问一职。"我心中一动。

五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萧景渊这是在逼我接受他的好意吗？"清歌，你觉得呢？

"楚志远询问我的意见。我沉吟片刻，说道："萧世子，恕女儿冒昧，

您为什么一定要我担任顾问？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萧景渊笑了："楚姑娘果然聪慧。

实不相瞒，萧某早就听说过楚姑娘的名声。""我的名声？"我疑惑地问道。

"楚姑娘十六岁时，曾经独自处理过楚氏商行与苏州丝绸商的纠纷，不仅挽回了损失，

还争取到了更好的合作条件。"萧景渊如数家珍，"去年楚氏商行遭遇水灾，

也是楚姑娘提出了应对方案，才让楚家度过了难关。"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事情我确实做过，但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外人很少知道。萧景渊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萧世子消息灵通。"我不动声色地说道。"萧某一向关注江南的商业动态。

"萧景渊解释道，"楚姑娘的才能，萧某早有耳闻。"楚志远听了，

脸上露出了骄傲的表情："没想到清歌做的这些事，连萧世子都知道。""楚老爷教女有方。

"萧景渊恭维道。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出什么事了？"楚志远皱眉问道。

一个家仆匆匆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林姑爷和一个女子在院子里大吵大闹，说要见您！

"我心中冷笑。看来林君墨还是不死心。"让他们进来。"我对家仆说道。

楚志远看向我："清歌，你确定吗？""爹，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我淡淡地说道。

不一会儿，林君墨和柳如烟就被带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柳如烟，

眼圈红红的，显然哭过。"岳父大人。"林君墨对楚志远行礼，然后看向我，"清歌，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冷冷地说道，"休书你签了吗？

""我......"林君墨迟疑了。柳如烟见状，立刻跳了出来："楚清歌，

你不要欺人太甚！君墨哥哥不签你那劳什子休书又怎么样？""不签？"我冷笑道，

"那好啊，我正好可以去衙门告你们通奸。""你敢！"柳如烟脸色大变。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针锋相对，"林君墨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你和他私通，

这就是通奸！按照大雍律法，通奸者可是要坐牢的！"柳如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林君墨见状，赶紧说道："清歌，你不要冲动。

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误会？"我打断他的话，

"我亲眼看到你们抱在一起，这叫误会？""这......"林君墨无言以对。

萧景渊在一旁看戏，忽然开口道："林公子，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有担当。

既然已经背叛了婚姻，就应该光明磊落地承认，而不是在这里狡辩。

"林君墨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萧世子说得对。"我赞同地点点头，

然后看向林君墨，"你到底签不签休书？给句痛快话！"林君墨看看柳如烟，又看看楚志远，

最后咬牙说道："我签！"柳如烟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娇滴滴地说道："君墨哥哥，既然你签了休书，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是吗？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柳姑娘，你确定林君墨现在还有能力养活你吗？

"第五章柳如烟被我这话问得一愣："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冷笑道，"柳姑娘，

你以为林君墨的功名是哪来的？他的生活费又是哪来的？"柳如烟这才反应过来。

林君墨能够专心读书考试，全靠楚家的银子支撑。现在我休了他，楚家自然不会再资助他。

"君墨哥哥，这......"柳如烟慌了。林君墨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

失去了楚家的支持，他什么都不是。"清歌，我们夫妻一场，你不能这样绝情！

"林君墨哀求道。"绝情？"我感觉好笑，"林君墨，你背叛我的时候，可曾想过夫妻情分？

""我......"林君墨哑口无言。楚志远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原本对这个上门女婿还算满意，没想到林君墨竟然是这样的人。"志远兄，

看来你当初看错人了。"萧景渊适时开口道。楚志远叹了口气："是啊，人心隔肚皮，

谁能想到呢？""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萧景渊看向我，

"楚姑娘现在摆脱了这个负担，反而是好事。"我心中暖流涌动。萧景渊处处为我说话，

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被保护感。"萧世子说得对。"我点点头，然后对林君墨说道，

"林君墨，既然你选择了柳如烟，那就请你们立刻离开楚府。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清歌，你不能这样！"林君墨急了，"我在楚府住了两年，总得有个过渡的时间吧？

""过渡？"我冷笑道，"你需要什么过渡？你不是和柳如烟情比金坚吗？让她养你啊！

"柳如烟听了，脸色大变。她哪有银子养林君墨？她自己都是靠着父母的接济过日子的。

"楚清歌，你不要太过分！"柳如烟恼羞成怒。"过分？"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柳如烟，你勾引有妇之夫的时候，可曾想过这叫过分？""我没有勾引！

是君墨哥哥主动追求我的！"柳如烟狡辩道。"是吗？"我不屑地笑了，

"那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追求？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这......"柳如烟被问得哑口无言。萧景渊在一旁看着这一切，

忽然开口道："林公子，萧某有个建议。"林君墨连忙转头看向他："萧世子请说。

""既然你如此不舍楚家的好日子，不如你跪下给楚姑娘道歉，求她原谅你。

"萧景渊淡淡地说道，"如果楚姑娘原谅了你，萧某可以出面说情，

让楚老爷继续资助你的功名。"这话一出，整个正厅都安静了下来。

林君墨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让他跪下给我道歉？这简直是天大的羞辱！

但是......如果不这样做，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君墨哥哥，你不会真的要跪下吧？

"柳如烟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君墨。林君墨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地面，脸上青白交替。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只有厌恶。这就是我曾经深爱的男人吗？为了银子，

连尊严都可以不要？"林君墨，你考虑好了吗？"我冷冷地问道。林君墨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他还是缓缓跪了下来。"清歌，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林君墨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柳如烟看到这一幕，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

自己心目中的男神，竟然会为了银子下跪。"君墨哥哥，

你......"柳如烟失望地看着林君墨。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君墨，心中毫无波澜。

"林君墨，你觉得下跪就能挽回一切吗？"我淡淡地问道。"清歌，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君墨哀求道，"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我摇摇头，"林君墨，

有些错误是不可挽回的。就像破碎的镜子，即使重新拼凑，也不可能完好如初。"说完，

我转身对楚志远说道："爹，请让人送客吧。"楚志远点点头，对家仆挥挥手："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