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和医院......」我喃喃道。

顾淮安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你每个月都给他们转账五千。」

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托人查了你的银行流水。」

出乎意料的是，顾淮安居然笑了，那笑容带着病态的愉悦。

「你还是这么敏锐，季然。

「这六年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在工作上如何抽丝剥茧找出问题......」

「闭嘴！」

我打断他。

「我知道你一直在监视我。」

「不是监视。」

他摇头。

「只是......关注。我雇的人只报告你的公开行程，从不侵犯你的隐私。我知道你在哪工作，和谁交朋友，但不知道你卧室窗帘是什么颜色......」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我答应过不再打扰你，但我......我忍不住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这番话本该让我毛骨悚然，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从中听出了一丝可怜的克制。

比起六年前那个在我手机里装定位软件、在我每件衣服里缝追踪器的顾淮安，现在的他简直像个......绅士。

「所以你就靠自残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