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校霸林薇把我锁在废弃厕所泼冰水。她不知道,
我口袋里藏着教导主任受贿的录音笔。“你们猜,把这段录音发给校长会怎样?
”我对着手机笑。绿茶闺蜜苏小小还在假惺惺劝我:“忍忍吧,她们会放过你的。
”我转身把她吊着校草的聊天记录群发全校。隔壁班心机女秦雪举报我考试作弊。
我反手曝光她靠身体交易拿保送资格的证据。家长会那天,
所有仇人的丑闻在校园大屏同步播放。林薇父亲公司造假账的新闻冲上热搜第一。
教导主任的录音在广播室循环:“只要你听话,
保送名额……”我坐在教室写最后一道题,手机震动。新消息弹出:“游戏才刚开始。
”冰冷的液体,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陈旧腥臊气,兜头浇下,
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我单薄的夏季校服,像无数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皮肤,
扎进骨头缝里。我猛地一哆嗦,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被水浸湿,沉重地黏在眼睑上。水珠顺着额发、脸颊狼狈地滚落,滴在脖颈上,
激起一片更深的鸡皮疙瘩。“哈!瞧瞧我们年级第一的学霸,现在像不像一只落汤鸡?
还是刚从粪坑里捞上来的那种?
”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在狭小、潮湿、弥漫着浓重霉味的废弃厕所里回荡,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快意。是林薇。圣樱女高的“女王”,
以她父亲那据说富可敌国的公司和母亲家族盘根错节的权势为后盾,行事乖张暴戾,
无人敢惹。紧跟着她的,是几个平日里簇拥在她身边、同样打扮张扬、眼神轻蔑的跟班。
她们堵在唯一的出口——那扇锈迹斑斑、布满涂鸦的铁门,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她们手里拎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脏水桶,脸上挂着扭曲的兴奋笑容,
如同观看一场有趣的杂耍。“就是,整天装得清高给谁看啊?以为考个第一就了不起?
”另一个跟班尖酸地附和,声音拔得更高。我抬手抹掉糊住眼睛的水,视线勉强聚焦。
冰冷的脏水顺着发梢、衣角不断滴落,在脚下积起一小滩浑浊的污迹。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一半是冻的,一半是那股几乎要将胸腔撕裂的屈辱和愤怒。
校服衬衫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
勾勒出少女刚刚开始发育、却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蜷缩的轮廓,狼狈不堪。“啧,
身材还有点料嘛,难怪……”一个染着夸张紫红色头发的跟班眼神下流地扫视着我,
嘴里发出猥琐的啧啧声。她旁边的另一个女生立刻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我的胃里一阵翻搅,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不是因为她们的污言秽语,
而是因为一种更深沉的、被毒蛇缠绕的冰冷——就在这扇紧闭的铁门外,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满灰尘的毛玻璃,我清晰地看到外面走廊上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影纤细,
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崭新校服裙,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微微低着头,似乎在焦急地踱步,
像一只纯洁无辜、为朋友担忧的小鹿。苏小小。我唯一信任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
就在十分钟前,是她,用那双总是盛满水光、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我,
声音又轻又软:“若研,林薇她们好像在找你麻烦……你快跟我来,
我知道一个地方她们绝对找不到!”她不由分说,温热柔软的小手拉住我的手腕,
带着我穿过下课喧闹的人流,七拐八绕,
最后把我推进了这间早已废弃、位置偏僻的厕所隔间。然后,
那扇铁门就在我身后“哐当”一声,被迅速反锁。再然后,
就是林薇她们嚣张的狂笑和兜头浇下的冰水。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狠狠揉捏,
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比身体上的寒冷和屈辱更刺骨的,
是这种被最信任之人从背后捅刀的剧痛。苏小小……她甜美的笑容,关切的低语,
原来都是精心编织的网。她甚至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外,像在欣赏她亲手导演的好戏,
等待验收成果,确认我这颗“眼中钉”被彻底拔除。“喂!哑巴了?平时不是挺能装的吗?
不是老师们眼里的宝贝疙瘩吗?”林薇见我不吭声,似乎觉得不够尽兴,上前一步,
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带着极大的侮辱性,用力戳向我的额头。冰冷的指甲刮过皮肤,
带来一阵刺痛。我被她戳得向后踉跄了一步,
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冰冷、布满可疑污渍的瓷砖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彻骨的寒意和撞击的钝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说话啊!废物!”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
尖利得像要划破这污浊的空气。她身后的跟班们立刻围拢过来,形成压迫的半圆,
眼神里充满了施虐的兴奋和**裸的威胁。口袋里的硬物,隔着湿透的布料,
紧紧贴着我的大腿外侧。那冰冷坚硬的触感,此刻却像一块小小的烙铁,
在绝望的冰原上烫出一个微弱的、滚烫的洞。那是今天早上,
在空无一人的教导主任办公室外走廊,我无意中捡到的一支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录音笔。
当时它掉在角落,我本想立刻交到失物招领处,但鬼使神差地,指尖碰到了侧面的播放键。
里面传出的对话片段,
着明显暗示的男声(是那个总是用粘腻目光打量女生的教导主任王德贵):“……小小年纪,
前途要紧嘛……只要你‘懂事’,‘听话’,
那个保送名额……也不是不能操作……”另一个惶恐、带着哭腔的年轻女声(很陌生,
内容足够惊悚):“王主任……我……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您……”录音到这里就断了。
但就这短短的几句,足以构成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此刻,这颗炸弹,就在我湿透的口袋里。
林薇的手指又一次带着风声戳过来,目标是我的脸颊。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刹那,我猛地抬起了头。脸上残留的水痕混着屈辱的泪,
冰冷一片,但我的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寒冰,直直地刺向她,也仿佛穿透了那扇毛玻璃门,
刺向门外那个“担忧”的身影。林薇的动作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眼神钉住了一瞬,
脸上闪过一丝惊疑。我不再看她,也不看那些蠢蠢欲动的跟班。湿透的手指带着刺骨的寒意,
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伸进了校服裤子的口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光滑的金属外壳,
用力握住。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掏出了那支黑色的录音笔。水珠顺着我的手腕流下,
滴落在录音笔上,又滑落地面。我甚至没有试图去擦脸上的水渍,
只是用那双冷得吓人的眼睛,平静地扫过林薇因惊疑而微微扭曲的脸,
扫过她身后那些同样愣住的跟班。然后,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对着录音笔,
按下了那个小小的播放键。沙沙的电流声后,王德贵那标志性的、令人作呕的油腻腔调,
伴随着女孩无助的啜泣,在狭窄、污秽的厕所隔间里清晰地响起:“……小小年纪,
前途要紧嘛……只要你‘懂事’,‘听话’,
是不能操作……”“……王主任……我……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您……”录音戛然而止。
死寂。绝对的死寂瞬间吞噬了整个空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浓重的霉味和尿骚味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林薇脸上的嚣张和得意如同被瞬间冻结的冰雕,
然后寸寸碎裂,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她身后的跟班们更是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瞪着眼,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骇,
像见了鬼一样死死盯着我手里那支小小的黑色录音笔。门外,
那踱步的、纤细的身影也猛地僵住了。隔着模糊的毛玻璃,
我能感觉到那道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而惊疑不定。我扯动了一下嘴角,那弧度冰冷僵硬,
没有一丝温度。湿透的头发黏在脸颊上,水滴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脚下的污水中。
我抬起另一只手,湿漉漉的手指在同样滴着水的校服裤子上蹭了蹭,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掏出屏幕上也沾着水珠的手机——幸好,劣质手机套勉强保住了它没进水。
解锁屏幕,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个标注着“校长室”的号码。
我的拇指悬停在绿色的拨号键上方。然后,我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林薇,
也像是穿透了那扇门,投向外面那个身影。我的声音不大,
甚至因为寒冷和刚才的窒息感而有些沙哑,但在这片死寂中,
却像冰锥一样清晰、冰冷地凿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林薇,你说……”我顿了顿,
看着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缩,“我要是现在,
把这段录音……直接发给校长……再顺便,群发给全校的老师和……嗯,
还有你那位‘德高望重’的父亲……会怎么样?”我甚至微微歪了下头,
脸上挤出一个极其短暂、近乎诡异的、带着水光的笑:“猜猜看?
你爸爸公司最近那个大项目,招标方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在学校里,
跟这种‘师德高尚’的老师……关系匪浅,会不会很有趣?”“你……你敢!
”林薇的声音终于变了调,不再是之前的嚣张跋扈,而是尖利地拔高,
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颤抖和恐惧。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哆嗦着,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撕碎我,但脚下却像被钉住,一步也不敢动。
她身后的跟班们更是噤若寒蝉,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眼神惊恐地在我、录音笔和林薇之间来回逡巡。门外,那道僵硬的影子猛地晃动了一下,
似乎想立刻冲进来,又硬生生顿住。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就在这时,
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个熟悉得让我心头发冷的、带着哭腔的柔软声音:“薇薇!薇薇!你们在干嘛?
快开门!别欺负若研了!”是苏小小。“若研!你没事吧?她们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心疼”,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薇薇,算我求你了,
开门好不好?大家都是同学,有话好好说嘛!”铁门上的小插销被从外面拨动了几下,
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但门依旧锁着。显然,钥匙在林薇或者她跟班手里。
苏小小似乎更“急”了,声音带上了一丝哭音:“若研,你听我说,别冲动!
快把那个东西收起来!她们……她们就是一时生气,你忍一忍,让她们出出气就好了!
她们出了气,以后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真的!我保证!”她的话语像裹着蜜糖的毒针,
一下下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忍一忍?让她们出出气?保证?多么熟悉的说辞!
过去无数次,在我被撕毁作业、被泼脏水、被堵在角落推搡辱骂之后,她总是这样,
用那双纯真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拉着我的手,
温言软语地劝我“忍一忍”、“别计较”、“她们也不是故意的”,
然后转头就和林薇她们笑作一团。每一次的“忍让”,
换来的都是她们下一次更肆无忌惮的变本加厉。这一次,她甚至亲手把我送进了这个陷阱。
我握着录音笔和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却也奇异地让我混乱沸腾的头脑冷静了几分。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皮肤,
寒意不断侵袭,但胸腔里那股燃烧的怒火,却越来越旺,越来越清晰。
我没有理会苏小小那令人作呕的表演,目光依旧锁在林薇那张写满惊惧和强撑凶狠的脸上。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死死盯着我手中的录音笔,又扫向我悬在拨号键上的拇指,
嘴唇抿得死紧,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这冰冷的厕所里。“林薇,
”我的声音比刚才更平静,也更冷,像结冰的湖面,“钥匙。”“什……什么?
”林薇下意识地反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钥匙。”我重复了一遍,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开门。或者,我现在就按下去。
”我的拇指在拨号键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动作缓慢而充满威胁。林薇的呼吸猛地一窒。
她身后的跟班们更是大气不敢出,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薇薇!别给她!
”苏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从门外传来,充满了“担忧”,“若研你冷静点!快放下手机!
薇薇她们真的没恶意的,你……”“闭嘴!”我猛地提高音量,
声音因为激动和寒冷而有些破音,像一把生锈的刀突然劈开了空气。这一声喝斥,
不仅让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连林薇和她的跟班们都吓得浑身一颤。“苏小小,”我转过头,
目光仿佛能穿透那扇肮脏的毛玻璃门,声音冰冷刺骨,“你的‘好心’,我受够了。
”门外的身影明显地晃动了一下。我不再看她,重新将目光钉在林薇脸上,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三秒钟。钥匙。或者,我按下去。
三……”林薇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眼神里的凶狠彻底被巨大的恐惧碾碎。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在自己口袋里翻找,动作慌乱得如同一个拙劣的小丑。
她身后的一个跟班反应更快,
脸色惨白地赶紧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把挂着粉色小熊挂坠的钥匙,
抖抖索索地递向铁门上的锁孔。“二……”我的倒数如同丧钟。“咔哒。
”钥匙**锁孔的声音无比清晰。“一……”“别!别按!”林薇失声尖叫,带着哭腔,
整个人都垮了下去,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狼狈和恐惧,“开了!门开了!
”“咔嚓”一声轻响,铁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苏小小那张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脸上,
此刻布满了真实的惊慌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怨毒。她站在门口,一只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
校服裙摆因为急促的动作而微微掀起。她那双总是水汪汪的大眼睛,
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录音笔和手机,
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惊惧、愤怒、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当众戳穿的羞恼。
“若研……”她试图挤出她惯用的、带着哽咽的软糯声音,脸上迅速堆砌起担忧和委屈,
“你吓死我了!快把东西放下,我们好好说……”我直接无视了她。
湿透的校服沉重地贴在身上,每一步都带着冰冷的水渍和黏腻的触感。
我攥紧口袋里的录音笔和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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