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

「是我控分期间的真实水平。」

我还记得班主任当时错愕的表情，他拿起一本习题集，随意翻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姜晚，你......你这孩子，怎么藏得这么深?」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为了调整调整心态，结果居然在背后还是这么努力啊。」

其他几位老师也纷纷传阅，脸上写满了惊喜与赞许，这些复杂的表情，此刻却成了我最有力的证词。

作弊?

对我而言，高考的那些题目，甚至还没有我私下练习的十分之一难。

9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或许是我的反击给了那些曾默默忍受的人勇气，网络上，关于陆衍和叶心语的爆料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有人匿名上传了他们平日里如何耀武扬威、如何用刻薄言语嘲讽我的录音，那一句句刺耳的话，清晰地还原了他们丑陋的嘴脸。

「姜晚那个书呆子，还真以为自己能考上什么好大学?」

「就是，你看她那土包子样，陆衍哥哥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她成绩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没人要的怪胎。」

这些曾经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的话，如今通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传遍了整个校园，甚至扩散到了校外。

舆论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反转。

陆衍和叶心语，从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一夜之间变成了「心机男女」、「校园霸凌者」。

曾经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吹捧，化为了此刻最响亮的耳光。

顶级学府的橄榄枝纷纷递来，我成了媒体和学弟学妹们眼中的「传奇」，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鸣惊人」的典型。

而陆衍和叶心语，他们的世界则是另一番光景。

舆论的压力如同巨石，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更重要的是，陆衍的分数，原本可以去一所还不错的重点大学。

但那所大学在得知他的斑斑劣迹后，公开表示「不招收品行不端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