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得了碰谁谁变透明人的怪病。夫君假意喂药时,我碰到他手腕,
看见了他和表妹的毒杀计划。表妹故作亲热挽住我手臂,
我瞧见她昨夜在夫君书房承欢的画面。原来全府都知道他们要杀我,只等我死了好迎娶表妹。
宫宴上,表妹故意打翻御赐酒盏污我衣裙。夫君立刻帮腔:“**!还不跪下向贵妃请罪?
”我笑着掏出留影石:“请娘娘先看看这个——”石头上浮现表妹依偎在太子怀中的画面。
夫君脸色惨白时,我温柔扶住他颤抖的手:“别急呀夫君,你书房暗格里那些通敌密信,
我一块儿呈给陛下了呢。”1喉咙里烧着一团火。那火从舌尖一路烧下去,燎过喉管,
灼穿五脏,最后狠狠坠在腹中,炸开一片冰寒彻骨的剧痛。四肢百骸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骨头像是被看不见的重锤寸寸碾碎,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响。沈晚身体一软,
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震得眼前一片昏黑。视线模糊扭曲,只看见头顶大红的帐幔,
像凝固的血块,沉沉压下来。她努力想转动眼珠,
想看清那个不久前才与她共饮合卺、口口声声唤她“晚晚”的男人,
此刻脸上究竟是何等神情。可眼皮重逾千斤,
每一次微弱的掀动都耗尽最后一点残存的生命力。“晚晚?晚晚!”那声音近了,
带着刻意拔高的惊惶,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一只熟悉的手,修长、骨节分明,
曾无数次温柔拂过她的发鬓,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
“怎么会这样?太医!快叫太医!”顾承渊的声音撕裂了死寂的空气,
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和“悲痛”。他俯下身,
那张俊朗温润、足以让全京城闺秀为之倾倒的脸庞,在她涣散的瞳孔中放大,扭曲。
温热的、带着他独特气息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曾经是蜜糖,此刻是砒霜。他靠得那样近,
近得沈晚能清晰地看见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如释重负的光芒。
那光芒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混沌的意识。紧接着,
另一张脸也挤进了她即将熄灭的视野。是柳如眉,她从小视若亲妹的表妹,
此刻哭得梨花带雨,鬓边那支她昨日亲手为她簪上的赤金点翠步摇,
随着她假意的啜泣剧烈地晃动,晃出一片刺目的金光。“表姐!表姐你醒醒啊!
”柳如眉扑过来,温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沈晚逐渐冰冷的身躯,
泪水滚烫地滴落在沈晚的脸颊上,那温度烫得惊人,却暖不了她一丝一毫。
柳如眉的声音哀切得令人心碎,“怎么会这样?那合卺酒……表姐,是我不好,
是我没仔细查验……呜呜呜……表姐你别吓我……”合卺酒!2这三个字如同最后一道惊雷,
劈开了沈晚脑海中翻腾的迷雾。酒……那杯被顾承渊亲手递到她唇边,
又被柳如眉笑着亲手斟满的合卺酒!那酒入口时,柳如眉眼底曾飞快掠过一丝什么?是紧张?
还是……兴奋?“酒……”沈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喉咙里滚出一个模糊破碎的音节,
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她想抬起手,指向那个曾被她视为依靠的男人,
指向那个曾被她捧在手心疼爱的妹妹。然而,指尖只抽搐了一下,便无力地垂落下去。
视线彻底被黑暗吞噬,最后残存的感知里,是顾承渊带着哭腔、悲痛欲绝的嘶吼,
是柳如眉肝肠寸断的哀泣,还有周围瞬间炸开的、乱哄哄的仆婢惊呼和奔走的脚步声。
多么完美的一出戏!她这个愚蠢的主角,终于如他们所愿,在“意外”中毒的惨剧中,
走向了生命的终点。真可笑啊……意识沉入无边死寂的深海。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
也许是永恒。一丝微弱的凉意,突兀地穿透了厚重的黑暗,落在她的心口。那凉意极其微弱,
像初春融雪时最细的一滴冰水,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一切的力量。它缓缓渗入,
所过之处,被毒药撕裂灼烧的五脏六腑,竟奇异地感受到一丝清凉的抚慰。紧接着,
一股微弱却异常坚韧的力量,如同沉寂地底千年的种子终于挣破束缚,
猛地从心口那点冰凉处爆发出来!“嗬——!”沈晚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骤然睁开了双眼!刺目的光线瞬间涌入,
激得她泪水涟涟。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辛辣痛楚。她下意识地捂住脖子,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毒药烧灼的剧痛和窒息感。入眼是熟悉的景象。茜素红的纱帐低垂,
帐顶绣着精致的并蒂莲,是她亲手选的图样。紫檀木雕花的拔步床,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她惯用的沉水香的味道。这是……她和顾承渊的新房?她没死?
还是……黄泉路上的一场梦魇?沈晚挣扎着撑起身体,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又重新拼凑起来,
酸软无力,头也沉重得厉害。她掀开锦被,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柚木地板上,
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巨大的水银镜面清晰地映出她的模样。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被水浸透的纸,嘴唇毫无血色,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惊悸。但,
她还活着。镜中人,分明是她自己,沈晚。“**!您醒了?!
”一声惊喜交加的呼唤从门口传来。3沈晚猛地回头。是她的贴身大丫鬟,碧桃。
碧桃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白瓷药碗。她脸上堆满了急切和担忧,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沈晚面前:“**!您可吓死奴婢了!您怎么起来了?您身子还虚着呢!
快躺回去!”她放下药碗,伸手就要来扶沈晚。沈晚的目光却死死钉在碧桃脸上。这张脸,
在她意识消散前,也曾出现在那片混乱模糊的背景里,同样挂着焦急担忧的神情。可此刻,
沈晚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警惕。那杯毒酒……究竟有多少人知情?或者说,
这府里,究竟还有谁,是站在她这一边的?碧桃的手已经碰到了沈晚的手臂,
温热的触感传来。就在指尖相触的刹那——一股极其尖锐的刺痛,
毫无预兆地刺入沈晚的太阳穴!像是有烧红的钢针狠狠扎了进去!“啊!”沈晚闷哼一声,
痛苦地闭了下眼,身体晃了晃。与此同时,无数破碎的、嘈杂的声音和画面,
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她的脑海!“……夫人真是命苦,刚过门就……唉,
顾世子也是可怜……”“……嘘!别乱说!什么意外?你没看柳姑娘眼睛都哭肿了?
我看那酒……”“……碧桃姐,夫人这药……真没事?
世子爷吩咐一定要亲眼看着夫人喝完……”“……让你熬你就熬!问那么多作死?!
柳姑娘说了,夫人就是受惊体虚,补补元气……”“……柳姑娘心善,
天天来守着……可我怎么瞧着,她看世子爷的眼神……”“……呸!小蹄子胡吣什么!
柳姑娘和夫人是亲姐妹一样的情分!不过……世子爷对柳姑娘,
倒是真上心……”这些低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嗡嗡作响,撕扯着沈晚的神经。
声音的来源模糊不清,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壁,
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说话人的情绪——惋惜、怀疑、畏惧、麻木,
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即将到来的“新主母”的谄媚和期待。
画面更是混乱不堪:柳如眉倚在顾承渊书房的窗边,眼波流转;几个婆子凑在廊下角落,
交头接耳,脸上带着讳莫如深的神情;碧桃在一个僻静的假山后,
将一个小纸包悄悄塞给一个面生的小厮……最清晰、也最刺眼的一幅画面,
定格在碧桃的脸上。那是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柴房角落,碧桃正对着一个穿着管事服色的男人,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讨好笑容,声音压得极低:“……王管事放心,夫人……哦不,
柳姑娘交代的事,奴婢都办妥了。那药渣,保证处理得干干净净,
谁也查不出半点痕迹……只等夫人……那个了,柳姑娘成了新主母,
还望王管事在世子爷和柳姑娘面前,多替奴婢美言几句……”药渣!处理得干干净净!
这几个字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沈晚的心脏!
那尖锐的头痛和涌入脑海的污秽画面瞬间消散,留下的只有彻骨的冰寒和滔天的恨意。
4原来如此!原来她身边最信任的大丫鬟,早已成了柳如眉的走狗!
原来她所谓的“意外中毒”,从药渣开始就被精心抹去了痕迹!原来这府里上上下下,
早已默认了她沈晚的死期,只等着给他们的新主母腾地方!沈晚猛地睁开眼,
眼底再无一丝迷茫和虚弱,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她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碧桃,
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虚伪的皮囊彻底剥开。碧桃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扶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脸上那虚假的关切几乎挂不住:“小……**?您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把这安神药喝了,喝了就好了……”她说着,
另一只手已经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汁,殷勤地凑到沈晚唇边。药气浓烈,
带着一股刺鼻的辛香,瞬间钻入沈晚的鼻腔。
这味道……和那晚合卺酒里最后一丝诡异的余味,何其相似!沈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挥!“哐当——!”白瓷药碗被打翻在地,摔得粉碎。
滚烫的药汁四溅开来,泼了碧桃的裙角一片深褐色的污迹。“啊!”碧桃惊叫一声,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着地上狼藉的药汁和碎片,又惊又怒,脱口而出:“**!
您这是做什么?!这可是世子爷特意吩咐……”“特意吩咐?
”沈晚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了千年的石头,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意。她缓缓站起身,
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脊背挺得笔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惊慌失措的碧桃。“特意吩咐你,
看着我喝下这碗……安神药?”她的眼神太冷,太锐利,像能洞穿人心。
碧桃被她看得浑身发冷,那目光仿佛已经将她心底所有见不得人的盘算都看了个通透。
碧桃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小……**,
奴婢……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奴婢都是为了您好啊!”“为了我好?
”沈晚忽然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碧桃,你入府几年了?
”碧桃一愣,不明白沈晚为何突然问这个,下意识地回答:“回……回**,奴婢是家生子,
从小就在府里伺候,跟着**也有十年了……”“十年……”沈晚轻轻重复着,
目光扫过碧桃那张写满惊惶的脸,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十年主仆情分,
就换来你勾结外人,在药中下毒,欲置我于死地?!”“轰隆——!
”碧桃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跪在地上,魂飞魄散!
下毒?!**怎么会知道?!难道……难道她刚才昏迷时听到了什么?还是……有人告密?!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碧桃,她浑身筛糠般抖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语无伦次地哭嚎:“**!冤枉啊!奴婢冤枉!奴婢对天发誓,绝没有下毒!
那药……那药是世子爷吩咐厨房熬的,奴婢只是……只是端过来……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明鉴!**明鉴!”她一边哭喊,一边咚咚地磕着头,额角很快见了红。“冤枉?
”沈晚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冷得令人心颤。她缓缓弯下腰,伸出冰凉的手指,
捏住了碧桃颤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对上自己那双深不见底、仿佛燃烧着地狱幽火的眸子。指尖触碰皮肤的瞬间,
那熟悉的、尖锐的头痛再次袭来!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沈晚强忍着太阳穴突突的剧跳,
一个小纸包里的粉末倒进药罐;碧桃在柳如眉面前谄媚地保证“万无一失”;碧桃对着铜镜,
抚摸着一支崭新的、明显超出她份例的赤金簪子,脸上是贪婪而得意的笑……“不知道?
”沈晚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丝被头痛折磨的嘶哑,却更添森然,
“那药罐底还没洗干净的白色粉末是什么?柳如眉赏你的那支赤金簪子,戴得可还舒服?
”碧桃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人般的灰白!
眼睛惊恐地瞪到极致,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死死地盯着沈晚,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恶鬼!
药罐底的粉末……赤金簪子……这些她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
**怎么会……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连细节都分毫不差?!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连骨头缝里都透出寒气。“鬼……鬼啊!
”碧桃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
彻底瘫软在地,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竟生生吓晕了过去。
5看着地上瘫软如泥、失禁秽物都流了出来的碧桃,沈晚缓缓直起身。
剧烈的头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一种虚脱般的疲惫感,但心中那团冰冷的火焰,
却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疯狂。她抬起自己的手,指尖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刚才那瞬间涌入脑海的、来自碧桃内心的肮脏秘密,是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这能力……是诅咒?还是她向这污浊人间讨还血债的唯一武器?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个柔媚婉转、带着浓浓担忧和哭腔的女声:“表姐!表姐你怎么样了?
我听说你醒了?可吓死我了!”柳如眉!沈晚眼底的寒冰瞬间凝聚成最锋利的刀刃。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所有冰冷的恨意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
眨眼间换上了一副虚弱茫然、惊魂未定的神情。她甚至踉跄着后退一步,身体微微摇晃,
像是随时会再次倒下,无助地看向门口。房门被猛地推开,
一道娇柔的身影带着香风扑了进来。柳如眉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襦裙,鬓发微乱,
眼睛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脸上泪痕未干,一副肝肠寸断、担忧至极的模样。她一进门,
目光先是飞快地扫过地上昏死过去、污秽不堪的碧桃,瞳孔几不可查地微微一缩,
随即视线立刻锁定在沈晚身上,那担忧的神情瞬间浓烈了十倍。“表姐!
”柳如眉带着哭音扑过来,张开双臂,似乎想要将沈晚紧紧抱住,动作亲昵自然到了极点。
就是现在!沈晚在她即将扑入怀中的前一刻,像是站立不稳般,
脚下虚浮地向前踉跄了一小步。她的手臂“恰好”抬起,仿佛要寻求支撑,冰凉的手指,
带着一种看似无意的、虚弱的力道,轻轻搭在了柳如眉伸过来的、温热的小臂上。指尖相触!
“嗡——!”比前两次更加狂暴、更加撕裂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沈晚的太阳穴!
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她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而比这剧痛更猛烈、更恶毒的,
是随之汹涌灌入脑海的画面和声音!不再是仆役的低语,不再是丫鬟的贪婪。
画面清晰得令人作呕。6地点是顾承渊的书房。夜色深沉,烛火摇曳。
柳如眉身上那件月白色的外衫不知何时褪到了腰间,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杏子红肚兜,
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她正背对着书案,双臂如蛇般紧紧缠在顾承渊的脖子上,
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贴在他怀里,仰着脸索吻。顾承渊半敞着衣襟,
素日温润如玉的脸上此刻只有**的欲望,他一手用力扣着柳如眉的后腰,
一手在她**的脊背上放肆游走,唇齿纠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嗯……渊哥哥……轻点……”柳如眉娇喘吁吁,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晚姐姐……她……她真的不会再醒来了吗?我……我怕……”“怕什么?
”顾承渊喘息粗重,带着情欲的沙哑,语气却冰冷而笃定,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牵机引’混入‘醉仙酿’,神仙难救!药渣碧桃那丫头处理得干净,
太医也只能说她福薄,急症暴毙。乖眉儿,再忍忍,等那碍事的女人一死,
我立刻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做这侯府真正的世子妃!到时候……”他低笑着,
手滑进更隐秘的地方,惹得柳如眉一阵娇呼,“……这府里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的。
”“讨厌……”柳如眉欲拒还迎地扭动着身体,脸上却露出餍足而贪婪的笑容,
“那……渊哥哥答应我的……我爹的案子……”“放心!”顾承渊埋首在她颈间啃噬,
含糊不清地承诺,“等你成了世子妃,我爹在御前说句话,你爹那点贪墨的小事,
抹平了就是!谁敢翻旧账?”画面陡然一转,时间似乎就在不久前。
地点换成了沈晚昏迷的这间卧房外间。柳如眉脸上已无半分媚态,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她正压低声音对着一个心腹婆子吩咐:“……去,告诉碧桃那丫头,手脚利索点。
药里再加点料,务必要让表姐……走得安详些。她活着,对我们所有人都没好处。记住,
做得像意外体虚不治。事成之后,少不了她的好处……”“是,姑娘放心。
”婆子谄媚地应着。声音画面如同最污秽的洪流,冲击着沈晚的神经。那两人缠绵的喘息,
恶毒的密谋,冰冷的杀意,
刻扑过来时身上沾染的、独属于顾承渊书房里那股墨香混合着沉水香的味道……所有的一切,
都汇聚成一把淬毒的匕首,在她心口疯狂搅动!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熔岩,
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杀了她!立刻!就在这里!撕碎这张虚伪的脸!
沈晚搭在柳如眉手臂上的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头痛的折磨,猛地收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皮肉里!“啊!”柳如眉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她惊愕地看着沈晚,
只见她脸色惨白如金纸,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寒冰,死死盯着自己,
那目光中的恨意和疯狂,让她瞬间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表……表姐?
”柳如眉被沈晚此刻的眼神和那几乎要掐进她骨头的力道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挣扎着想抽回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你别吓我啊表姐!”沈晚没有回答,
只是死死地盯着她,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杀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叫嚣着。她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
已经下意识地摸向了梳妆台上那支冰冷的、尖锐的银簪。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簪身的刹那——7门外,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晚晚!
晚晚你醒了?!”顾承渊饱含“惊喜”和“担忧”的声音穿透门扉,清晰地传来。
脚步声停在门口,门被大力推开。顾承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是匆匆赶来,
额角还带着薄汗,身上的锦袍有些微皱,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焦急、心痛和如释重负。
他目光一扫,看到地上昏死的碧桃和满地的药汁碎片时,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
他的视线立刻锁定了紧紧“依偎”在一起、姿态怪异的沈晚和柳如眉。“这是怎么了?
渐入佳境的[标签:小说类型]文,《夫君和表妹毒杀我之后》一开始让我产生了放弃的念头,但随着故事的推进,它越来越吸引人,我忍不住追着看下去。这部作品展现了作者北溟没有渔的扎实文笔和出色的故事构思,是一篇优秀的作品。
《夫君和表妹毒杀我之后》是一部让人爱不释手的作品。从章节设计到情节设置,再到主角的塑造,每一环都吸引着我,让我无法停下阅读的脚步。
作者北溟没有渔的文笔细腻而出色,《夫君和表妹毒杀我之后》展现了他独特的风格。故事的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读完之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部令人喜爱的作品,我对作者的才华感到十分钦佩。
北溟没有渔的书真的让人欲罢不能,特别是《夫君和表妹毒杀我之后》。故事情节意想不到,跌宕起伏,吸引人的同时又充满了悬疑。这是一本我一直想读下去的好书,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