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寒潭重生冷意刺骨时,沈清辞猛地睁开眼。雕花拔步床的流苏垂在眼前,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安神香——这是她及笄前住的汀兰院。手腕上的银钏硌着掌心,
她猛地坐起,看见铜镜里那张尚带稚气的脸,眉梢眼角还没有后来的风霜。“**,您醒了?
”贴身丫鬟挽月端着水盆进来,见她赤着脚坐在床边,忙放下盆上前,“昨儿淋了雨就发热,
可把夫人急坏了。太医说您是忧思过度,得好生静养呢。”忧思过度?沈清辞抚上心口,
那里还残留着被毒酒灼烧的痛感。前世她嫁入靖王府三年,以为觅得良人,
却在家族被冠上“通敌”罪名时,亲眼看见夫君萧景渊亲手递来毒酒,说:“沈家倒了,
你留着也是负累。”那时她才明白,他对她的所有温柔,不过是为了蚕食沈家兵权的伪装。
父亲战死沙场,兄长被斩于市,母亲殉节,而她这个靖王妃,
成了他邀功请赏的最后一块垫脚石。铜镜映出窗外的海棠,正是四月花期。
沈清辞掐了掐掌心,刺痛感清晰——她回到了十五岁,及笄礼前一月,沈家还在,父兄安好,
一切都还来得及。“萧景渊……”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舌尖泛起苦涩。前世此刻,
他正以“表兄”身份在沈府小住,每日借口探病,用温言软语哄得她芳心暗许。“挽月,
”沈清辞掀开被子,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去看看表公子在哪,就说我身子不适,
今日不见客。”挽月愣了愣:“可表公子昨儿还说,
今日要带您去城外看新出的话本呢……”“不去了。”沈清辞打断她,
目光落在铜镜里自己尚且清澈的眼眸上,“以后,不必再提他。
”第二章初露锋芒沈清辞的“避而不见”,让萧景渊有些意外。他在垂花门等了半盏茶,
等来的却是挽月一句“**需静养”。少年郎穿着月白长衫,
手里还提着沈清辞前世最爱吃的桂花糕,眉宇间的温雅险些绷不住。“清辞妹妹病得很重?
”他柔声问,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探究。“太医说需得安神,少思少虑。
”挽月按照沈清辞教的话说,福了福身便退了。萧景渊捏着食盒的手指紧了紧。
他寄居沈府半年,早已摸透这位沈家嫡女的性子——天真烂漫,对他言听计从。
昨日雨中送她回房时,她看他的眼神分明带着羞怯,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而此时的汀兰院,
沈清辞正翻看着账册。前世她对管家理事一窍不通,嫁妆被陪房贪墨大半都不知晓。
如今重活一世,她要守住沈家,更要守住自己的底气。“**,您怎么看起这个了?
”挽月端来汤药,见自家**对着一堆数字皱眉,不由咋舌,“这些不是该由账房先生管吗?
”“自己的东西,总要心里有数。”沈清辞放下账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在舌尖蔓延,
却让她更加清醒。她记得,及笄礼后不久,祖母会以“历练”为由,
让二房的庶妹沈清柔来协助打理汀兰院。前世她傻乎乎地将掌家权分了出去,
结果沈清柔借着她的名义中饱私囊,最后还反咬一口,说她挥霍无度。“挽月,
去把库房的钥匙取来。”沈清辞擦了擦嘴角,“从今日起,库房出入,需经我亲手点验。
”挽月虽不解,还是依言去了。她看着自家**认真核对库房清单的样子,
总觉得**像是换了个人,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那眼神里的沉静,让人不敢怠慢。
第三章暗流涌动沈清辞的变化,没能逃过沈老夫人的眼睛。及笄礼前的家宴上,
二房太太王氏笑着打趣:“清辞这阵子倒是沉稳了,不像从前,见了景渊侄子就脸红。
”话落,满桌目光都投向沈清辞。萧景渊坐在她斜对面,
适时露出温和的笑:“妹妹许是长大了,知道害羞了。”若是前世,
沈清辞定会羞得抬不起头。但此刻,她只是放下筷子,平静地看向王氏:“二伯母说笑了。
女儿只是觉得,男女有别,表兄虽寄居府中,终究是外男,过多亲近于礼不合。”此言一出,
席间静了静。沈老夫人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看向孙女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沈将军沈毅,
也就是沈清辞的父亲,更是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向来不喜女儿总围着萧景渊转,
只是碍于老夫人疼爱,不好多说。萧景渊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想到沈清辞会当众划清界限,
语气里的疏离,绝非“害羞”二字能解释。“清辞说的是。”沈老夫人放下茶盏,
慢悠悠开口,“男女授受不亲,景渊以后无事,不必总往汀兰院去。”萧景渊只能低头应是,
指尖却在袖中攥紧。他看向沈清辞,见她正低头给母亲夹菜,侧脸线条柔和,
却透着一股不容靠近的冷淡。这一晚,沈清辞睡得格外安稳。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萧景渊的野心,绝不止于娶她为妻——他要的是沈家的兵权,是攀附皇权的阶梯。而她,
绝不会再让他得逞。第四章意外相遇四月初,京中举办赏花宴,皇亲国戚皆在受邀之列。
沈清辞本不想去,却被母亲李氏劝着:“你及笄礼快到了,也该多认识些同龄闺秀,
总闷在府里不是办法。”她拗不过母亲,只好换上一身烟霞色襦裙,带着挽月赴宴。
宴设在定国将军府的花园,牡丹开得正盛。沈清辞无心赏花,找了处僻静的水榭坐下,
看着池中游鱼发呆。前世的赏花宴上,
萧景渊就是在这里“英雄救美”——他假意将她推入水中,再跳下去救她,让她感激涕零,
也让众人称赞他“情深义重”。“**,您看那边。”挽月忽然指着不远处。沈清辞抬眼,
看见萧景渊正被一群世家公子围着,谈笑风生。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遥遥望过来,
举起酒杯示意,眼底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沈清辞立刻移开视线,心脏却莫名一紧。
她起身道:“这里太吵,我们去别处走走。”刚转身,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抱歉。
”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沈清辞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
男子穿着玄色锦袍,腰束玉带,面容俊美却冷冽,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是当今七皇子,萧玦。前世她对这位七皇子印象不深,只知他母妃早逝,在宫中步步维艰,
却在最后关头助三皇子(后来的新帝)登基,手握重兵,性情莫测。“民女沈清辞,
见过七殿下。”她连忙行礼,心跳有些乱。她记得,萧景渊后来倒台,
便是栽在了这位七皇子手里。萧玦颔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淡淡道:“免礼。
”他没多言,转身便走,玄色衣袍扫过廊柱,带起一阵清风。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
若有所思。前世她被萧景渊蒙蔽,从未想过朝堂局势,如今想来,萧景渊依附的二皇子,
与七皇子素来不和。或许,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七殿下好吓人啊。
”挽月拍着胸口,“听说他在边关杀过敌,身上有煞气呢。”沈清辞收回目光,
轻声道:“吓人,总比骗人好。”第五章及笄惊变及笄礼如期而至。沈府张灯结彩,
宾客盈门。沈清辞穿着繁复的礼服,跪在沈老夫人面前,听着赞者唱礼,心中一片平静。
按照流程,长辈要为及笄者加笄,赐字。沈老夫人拿起玉簪,正要为她簪上,
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不好了!二公子被人打了!”众人一愣,
只见二房的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满脸是血:“表公子……表公子为了护二公子,也被打了!
”萧景渊?沈清辞心中冷笑。她记得,前世及笄礼上,萧景渊就是用这招“舍身护弟”,
博得了沈家人的好感,尤其是看重子嗣的老夫人。果然,沈老夫人立刻放下玉簪,
急道:“怎么回事?景渊和清和呢?”“在后门……被几个地痞围堵,
表公子替二公子挡了一棍,头破血流……”萧景渊被扶进来时,果然额头缠着白布,
渗出血迹,脸色苍白,见到沈老夫人,还强撑着行礼:“老夫人勿忧,我没事,
只是清和吓坏了。”沈清和是二房的独子,被吓得直哭,
拉着萧景渊的衣袖:“表兄都是为了我……”李氏忙让人去请太医,沈老夫人看着萧景渊,
满眼心疼:“好孩子,委屈你了。”萧景渊虚弱地笑了笑,目光却看向沈清辞,
带着一丝“你看,我为你家人受伤”的暗示。若是前世,沈清辞定会冲上去嘘寒问暖。
但此刻,她只是静静站着,忽然开口:“二弟,你说你在后门遇袭?”沈清和愣了愣,
点头:“是……”“后门向来有侍卫看守,地痞怎敢闯进来?”沈清辞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而且今日是我及笄礼,府中守卫比往日加倍,
他们是如何避开侍卫,精准找到你的?”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
萧景渊的脸色微变:“妹妹的意思是……”“我没什么意思。”沈清辞看向那小厮,
“你说他们是地痞?可有看清样貌?报官了吗?
”小厮支支吾吾:“当时太乱……没看清……”“既是地痞,为何只伤了表兄和二弟,
没抢财物?”沈清辞步步紧逼,目光如炬,“还是说,这‘地痞’,本就是冲着表兄来的?
”萧景渊的额头渗出冷汗,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沈清辞的话。
他精心设计的“英雄救美”,竟被她三言两语引向了“有人故意针对他”的方向。
沈老夫人也察觉到不对劲,看向萧景渊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沈清辞垂下眼眸,
掩去其中的冷光。萧景渊,这只是利息。你欠沈家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第六章账房疑云及笄礼的风波虽暂歇,但沈清辞知道,萧景渊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借着整理及笄礼收到的贺礼为由,让挽月将库房近年的出入账册都搬了出来。“**,
您看这些做什么?”挽月抱着厚厚的账册,胳膊都酸了,“有账房先生盯着呢,错不了的。
”沈清辞没说话,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前世她对这些庶务从不上心,
如今才发现其中猫腻——二房掌管的城南绸缎庄,近半年来账目混乱,
多次以“进货价上涨”为由申请拨款,出货记录却含糊不清。更可疑的是,
几笔大额支出的日期,都与萧景渊借口“为母亲抓药”向二房借钱的时间吻合。“挽月,
去把绸缎庄的管事叫来。”沈清辞合上账册,眼神冷冽。绸缎庄管事是王氏的远房表亲,
见了沈清辞,满脸堆笑:“大**有何吩咐?”“这几笔支出,”沈清辞指着账册,
“进货商是谁?有凭证吗?”管事眼神闪烁,支吾道:“是……是外地来的客商,
凭证……许是弄丢了。”“弄丢了?”沈清辞冷笑,“三笔支出,前后相隔三月,
凭证都能弄丢?还是说,根本就没有这笔进货?”管事额头冒汗,正要辩解,
却见沈毅走了进来。他刚从军营回来,听闻女儿在查账,便过来看看。“爹。
”沈清辞起身行礼,将账册递过去,“女儿发现绸缎庄账目有问题,特请管事先生来问问。
”沈毅翻看几页,脸色渐渐沉下来。他虽是武将,却也懂基本的账目逻辑,
几笔支出的漏洞实在太过明显。“说!到底怎么回事?”沈毅声音洪亮,
带着沙场历练出的威严。管事吓得“扑通”跪下,
哆哆嗦嗦道:“是……是二太太让……让小人做的假账,钱……钱借给表公子了,
说他母亲病重急需用钱……”果然是萧景渊。沈毅捏紧账册,指节发白。
他一直知道二房偏爱萧景渊,却没想到竟纵容他动沈家的产业。“把王氏叫来。
”沈毅的声音冷得像冰。王氏来时,还不知发生何事,见了跪在地上的管事,脸色骤变。
听完沈毅的质问,她哭哭啼啼道:“老爷,我也是一时心软……景渊说他母亲快不行了,
才……”“心软?”沈清辞开口,目光如刀,“二伯母可知,他用这笔钱在城外买了处宅院,
养了个戏子?”这话是她前世偶然听来的,此刻说出来,正好用来敲打。王氏果然愣住了,
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沈毅气得一脚踹翻了椅子:“胡闹!从今日起,二房掌管的所有产业,
全部交回大房!”萧景渊在房里听闻消息时,正对着铜镜看额上的伤口。
听到“产业交回大房”,他猛地将铜镜扫落在地,碎片溅起,划破了手背。
“沈清辞……”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底再无半分温和,只剩下阴鸷,
“你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我?”第七章围堵之计绸缎庄的事让萧景渊在沈府的日子愈发艰难。
沈毅对他冷若冰霜,老夫人虽仍念着他“护侄”的情分,却也不再让他插手府中任何事。
他试图再次接近沈清辞,却连汀兰院的门都进不去。挽月守在门口,笑脸相迎,
话却滴水不漏:“**在跟着将军学兵法呢,表公子有急事,不如去书房找将军?
”萧景渊只能作罢。他知道,必须做点什么,重新赢回沈家的信任。几日后,京中传出流言,
说沈清辞及笄礼后性情大变,苛待下人,还因嫉妒庶妹沈清柔,故意克扣她的月例。
这话传到沈老夫人耳中时,她正在佛堂念经。沈清柔红着眼圈进来,扑通跪下:“祖母,
孙女不怪姐姐,只是……只是外面的话太难听了,若是坏了姐姐的名声……”“哼,
我就知道那丫头最近不对劲!”老夫人放下佛珠,脸色难看,“刚及笄就如此跋扈,
将来还得了?”她起身想去汀兰院问罪,却被李氏拦住:“母亲息怒,晚晚不是那样的人。
定是有人故意挑拨,您别上当。”“是不是,去问问就知道了!
”老夫人怒气冲冲地往汀兰院走,刚转过回廊,就见沈清辞正站在院门口,
手里拿着几匹绸缎。“这是给清柔妹妹的,”沈清辞声音平静,“前几日听挽月说,
妹妹看中了城南的云锦,我让人买了些回来,正好做几件新衣裳。”沈清柔愣住了,
她根本没说过想要云锦。沈清辞看向老夫人,屈膝行礼:“孙女知道近日有流言,
说我苛待妹妹。只是妹妹一向乖巧,若我真的苛待她,她为何不直接来告诉祖母和母亲,
反而让流言先传开呢?”老夫人一怔,看向沈清柔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沈清辞继续道:“再说月例,府中规矩分明,妹妹的月例都是账房按时发放,有记录可查。
倒是妹妹前几日新添的那支赤金嵌宝簪,价值不菲,不知是用哪笔月例买的?
”沈清柔下意识摸了摸发间,那簪子是萧景渊送的,她根本答不上来。老夫人何等精明,
瞬间明白了七八分。她冷冷看了沈清柔一眼:“你姐姐好意给你送料子,还不谢谢?
”沈清柔咬着唇,不情不愿地谢了。沈清辞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冷笑。
萧景渊想借沈清柔的手毁她名声,未免太天真了。第八章初遇援手流言虽破,
但沈清辞知道,萧景渊的动作只会越来越快。二皇子在朝中的势力日渐膨胀,
急需沈家的兵权作为支撑,萧景渊作为他安插在沈府的棋子,绝不会坐以待毙。这日,
她借口给宫中贵妃送寿礼,带着挽月出了府。马车行至朱雀大街时,忽然被一群人拦住。
为首的是个纨绔子弟,穿着花哨,满脸轻佻:“这不是沈大**吗?
听说及笄礼后还没见过外人呢,不如下车陪哥哥喝杯茶?”是二皇子的远房侄子,赵轩。
前世这人就曾调戏过她,被萧景渊“英雄救美”赶跑,如今想来,恐怕也是萧景渊安排的。
挽月吓得脸色发白,沈清辞却端坐车内,朗声道:“赵公子请自重,我乃沈家嫡女,
你拦我马车,是想与镇国将军府为敌?”“哟,脾气还挺大。”赵轩嗤笑,
伸手就要去掀车帘,“我倒要看看,沈将军的女儿……”他的手刚碰到车帘,
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抓住。“赵公子,在大街上调戏女子,不怕陛下知道吗?
”赵轩疼得嗷嗷叫,抬头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七……七殿下!
”萧玦不知何时出现在马车旁,玄色锦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神如冰:“滚。”一个字,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赵轩哪敢多言,带着人屁滚尿流地跑了。马车外恢复安静。
沈清辞掀开车帘,看向萧玦:“多谢殿下援手。”萧玦目光落在她脸上,
淡淡道:“举手之劳。沈大**独自出门,还是多带些护卫为好。”“殿下说的是。
”沈清辞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不知殿下要往何处去?若不顺路,我就不耽误殿下了。
”“同路,去大理寺。”萧玦道。马车缓缓前行,车内车外一片寂静。沈清辞掀起窗帘一角,
看着萧玦骑马的背影。他身姿挺拔,腰悬佩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却在刚才,
不动声色地救了她。“**,七殿下怎么会突然出现?”挽月小声问。沈清辞摇摇头。
她不知道萧玦是巧合路过,还是有意为之。但她明白,这个男人,
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到了大理寺门口,萧玦勒住马,回头看向马车:“沈大**,
后会有期。”“殿下留步。”沈清辞道,“今日之恩,沈某铭记在心。若有需要,
沈家定当报答。”萧玦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或许,真有那么一天。
”看着他走进大理寺的背影,沈清辞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敌人的敌人,
或许可以成为朋友。萧景渊依附二皇子,而萧玦与二皇子素来不和,这层关系,
或许能好好利用。第九章军粮风波萧景渊在军中安插的眼线,是个名叫周平的粮官。
此人嗜赌成性,欠了一**债,被萧景渊抓住把柄,许诺给他一笔银子,
让他在沈清辞押送军粮时动手脚。这日,沈清辞跟着父亲去城外军营,
《烬上棠华》这本书展现了作者秦卿卿卓越的想象力和写作天赋。他通过精妙的叙述和恰到好处的情节铺排,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奇幻而真实的世界。主角沈清辞萧玦萧景渊的形象立体而生动,她的聪明和坚韧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本充满魔力和感动的佳作,读后让人回味无穷。
《烬上棠华》给人带来了新颖的阅读体验。作者秦卿卿的设定非常独特,切入点巧妙,引人入胜。主人公沈清辞萧玦萧景渊的个性鲜明,她的智慧和毅力令人钦佩。整个故事由她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的过程构建而成,让人看后不禁为之欢呼。这本书的结构精巧,文笔流畅,每一个情节都紧扣主题,引人深思。无论是设定还是剧情,都展现出作者独特的风格和才华。
作者秦卿卿的文笔细腻而出色,《烬上棠华》展现了他独特的风格。故事的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读完之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部令人喜爱的作品,我对作者的才华感到十分钦佩。
《烬上棠华》的框架设置得非常出色,作者秦卿卿的文笔也十分出众。不同于想象力构架的情节,这本书以淡淡的细水长流的温馨隽永打动读者。读完后,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和深刻的感受,让人产生了一种想要再次阅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