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侧妃她...她从望月楼跳下去了！"下人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萧瑾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他猛地起身："什么？！"可当他赶到楼下时，

看到的却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三个月后，

当那个应该死去的女人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萧瑾终于明白——有些人，

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第一章望月楼顶，夜风呼啸。我沈如意站在楼边，

看着下方漆黑的深渊，唇角泛起一抹凄凉的笑。"如意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身后传来柳若烟温柔的声音，"快下来，这多危险啊。"我缓缓转身，

看着这个害我失去孩子的女人。她依旧是那副温柔无害的模样，

仿佛刚才在偏殿里亲手将毒药灌进我嘴里的不是她。"姐姐还真是贤良淑德呢。

"我淡淡开口，"害死了我的孩子，现在还要装作关心我的样子。"柳若烟脸色微变，

随即摆出受伤的表情："如意妹妹怎么能这样说姐姐？你的孩子...那是意外。"意外？

我想到今日午后，我正在偏殿里休息，柳若烟端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进来。

"妹妹怀着身孕辛苦了，姐姐亲自下厨给你炖的。"她笑得温婉动人。

我当时还感动得红了眼眶，端起碗一饮而尽。谁知道粥刚咽下去，腹中就传来阵阵绞痛。

我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看着柳若烟脸上逐渐露出的得意笑容。"如意妹妹，你太天真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王爷心里只有我一个，你以为凭着肚子里这个孽种就能翻身？

"血，大片大片的血从我身下流出。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希望，就这样没了。

而柳若烟却转身去通知萧瑾，说我不小心摔倒了，孩子保不住了。萧瑾赶来时，

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既然孩子没了，你就搬到偏院去住吧。"偏院，那是下人住的地方。

我哭着求他："王爷，我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你要为我做主啊！

"可他却皱起眉头："如意，你别胡说八道。若烟心地善良，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那一刻，

我彻底死心了。"意外？"我看着眼前的柳若烟，声音冰冷如霜，"既然姐姐说是意外，

那我今晚从这里跳下去，也算是意外吧。"柳若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如意妹妹，

你别想不开，王爷很快就会过来的..."话音未落，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萧瑾一身月白色长袍，俊美的脸上满是焦急。他看到站在楼边的我，瞳孔猛地收缩："如意，

快下来！"我看着这个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三年前，

我还是丞相府的嫡女，父亲为了拉拢萧瑾，将我送到王府做侧妃。那时的我以为，

只要足够温柔体贴，总有一天能走进他的心里。可我错了。

他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柳若烟一个人。而我，不过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罢了。"王爷。

"我笑得凄美，"妾身在王府三年，可曾有一日得王爷真心相待？"萧瑾愣了愣："如意，

你在说什么？本王待你不薄...""不薄？"我打断他的话，"那为什么我的孩子死了，

王爷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要把我打发到偏院？""为什么我说孩子是被人害死的，

王爷第一反应是我在胡说八道？""为什么明明是我先进王府的，

王爷却偏偏要从别的地方娶个正妃回来压我一头？

"每一个问题都像利剑一般刺向萧瑾的心脏。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

因为这些都是事实。柳若烟见状，连忙上前挽住萧瑾的手臂："王爷，如意妹妹心情不好，

说话难免偏激，你别往心里去。"萧瑾看了看柳若烟，又看了看我，最终选择了沉默。

这沉默，就是对我最后的伤害。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既然王爷心意已决，

那妾身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如意，不要！"萧瑾猛地向前冲来。可惜，已经晚了。

我纵身一跃，从望月楼上跳了下去。风声在耳边呼啸，我仿佛听到了萧瑾撕心裂肺的呼喊。

可那又如何呢？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他的痛苦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我。我睁开眼睛，

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男人一身黑衣，眉眼冷峻，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姑娘，你没事吧？"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像陈年的美酒。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回答。

这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谁？"我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起来。

男人将我轻放在地上，淡淡一笑："在下顾寒川，恰好路过，不想看到美人香消玉殒。

"顾寒川...这个名字我没听过。但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脸，

我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楼上传来萧瑾焦急的声音："如意！如意你在哪里？

"我看向顾寒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恩公，我想请你帮个忙。""姑娘请说。

""帮我装死。"第二章顾寒川挑了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装死？姑娘这是何意？

"我咬了咬唇，将今日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听完我的话，

顾寒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原来如此。"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倒出一颗药丸递给我："服下这个，可让你呼吸微弱如死人一般，药效三日。"我接过药丸，

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既然萧瑾不爱我，那就让沈如意死去好了。从今以后，

我要为自己而活。药效很快发作，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心跳也慢得几乎感觉不到。

顾寒川将我抱起，放在一处草丛中，然后在我身下洒了一些血。没过多久，

萧瑾带着人找了过来。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我，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如意..."他颤抖着伸手探向我的鼻息，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柳若烟跟在他身后，

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但很快，

她又装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如意妹妹...她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萧瑾猛地回头，

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闭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一直挑拨我们的关系，

如意怎么会想不开！"柳若烟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王爷，

我...""来人！"萧瑾咬牙切齿地开口，"传本王令，王妃柳若烟残害侧妃，

即日起禁足正院，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柳若烟脸色大变："王爷，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妻子？"萧瑾冷笑一声，

"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也配做本王的妻子？"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如意，

是本王对不起你...本王这就带你回府，给你最风光的葬礼。"我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心中却波澜不惊。这个时候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顾寒川一直隐身在暗处，

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萧瑾抱着我回到王府，立刻下令为我准备葬礼。

他亲自为我穿上嫁衣，那是我进王府时穿的那件大红色嫁衣。"如意，本王当初接你进门时，

就是穿的这身衣服。"他的声音哽咽，"本王希望你走得时候，也能穿得这样美丽。

"我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听着他的话，心中毫无波澜。如果他早一点醒悟，

如果他早一点相信我，事情还会是现在这样吗？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葬礼办得很隆重，

几乎半个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来了。萧瑾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他跪在我的棺材前，

一跪就是三天三夜。第三日夜里，药效开始退散。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

心跳也开始加速。就在这时，棺材盖突然被人轻轻推开。顾寒川一身黑衣站在棺材边，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面容清冷如神祇。"醒了？"他低声问道。我慢慢坐起身，

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多谢恩公相救。""不用谢我。

"顾寒川伸手将我从棺材里拉起，"能够重获新生，全凭姑娘自己的意志。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嫁衣，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这身衣服我当年穿着嫁给他，

如今又穿着它死去，也算是一个轮回。""既然已经死过一次，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想了想："恩公，我想问你一件事。""姑娘请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们素不相识，你没有理由冒险救一个陌生人。"顾寒川沉默了片刻，

然后说："因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自己？""被最信任的人背叛，

被最爱的人抛弃。"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种感觉，我懂。"我心中一动，

这个男人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但我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提起的过往。

"恩公，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姑娘请说。""我想学武功。"我看着他，眼神坚定，

"我要报仇。"顾寒川打量着我，半晌才开口："姑娘确定吗？习武之路艰辛无比，

尤其对女子来说更是如此。""我确定。"我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还有什么可怕的？"顾寒川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过...""不过什么？

""从今以后，沈如意这个名字就彻底埋葬在这座坟墓里。姑娘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我想了想："那就叫...苏离吧。"苏离，离别的离。从今以后，

我与过去的一切彻底告别。"苏离。"顾寒川轻念着这个名字，"好名字。

"我们趁着夜色离开了坟地。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坟墓。萧瑾还跪在那里，

形容憔悴，满脸悔恨。我曾经以为看到他这样，我会心软。可现在，我心中只有冷漠。

这个男人，已经不值得我为他流泪了。月光下，我跟着顾寒川的身影渐行渐远。这一刻，

我真正重生了。第三章顾寒川带我来到城外一座隐秘的山庄。山庄不大，但处处透着精致，

显然主人身份不凡。"这里是我的私宅，平时很少有人来。"顾寒川推开院门，

"你可以在这里安心习武。"我跟着他走进院子，看到一个老者正在院中练剑。

老者须发皆白，但动作敏捷如少年，剑法更是精妙绝伦。"师父。"顾寒川走上前去，

"弟子带了个人来。"老者停下动作，转身看向我。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看透人心。

"女娃娃，你为什么要学武？"老者开门见山地问。我没有犹豫："为了报仇。""报仇？

"老者笑了，"仇恨能让人强大，但也能让人迷失。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住吗？

"我想起柳若烟害死我孩子时的得意笑容，想起萧瑾不信任我时的冷漠眼神，

心中的仇恨瞬间燃烧起来。"我确定。"我的声音坚定无比，"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也要让伤害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老者点了点头："很好，我喜欢有恨的人。

只有在仇恨的驱使下，才能爆发出最大的潜力。""但是..."他话锋一转，

"我要提醒你，习武之路极其艰辛，尤其是我要教你的武功，更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

就会走火入魔，生不如死。"我毫不畏惧："弟子不怕。""好！"老者大笑，"寒川，

你这次倒是带了个有趣的人来。"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正式拜师学艺。老者叫云无极，

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鬼医圣手"。他不仅医术高超，武功更是登峰造极。

但他的武功路数极其特殊，修炼的是一门叫做《血煞魔功》的邪门武学。这门武功威力巨大，

但修炼过程极其痛苦，而且容易走火入魔。云无极之所以收我为徒，

就是因为他看中了我心中的仇恨。"仇恨虽然是负面情绪，但在修炼《血煞魔功》时，

却是最好的催化剂。"他对我说，"你心中的恨意越深，修炼速度就越快。"果然，

在仇恨的驱使下，我的武功进步神速。短短三个月，我就练成了《血煞魔功》的第一层。

但这个过程极其痛苦。每天深夜，我都要在特制的血池中泡浴，

那种钻心的疼痛几乎让我发狂。好几次我都想要放弃，但一想到柳若烟和萧瑾，

我就咬牙坚持下来。顾寒川经常在一旁默默看着我，眼中带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有一次练功后，我满身是血地走到他面前。

顾寒川摇了摇头："不，我觉得你很勇敢。""勇敢？"我苦笑，"我现在这个样子，

哪里还有半分当年丞相府嫡女的模样？""正因为如此，你才勇敢。"顾寒川认真地看着我，

"敢于彻底改变自己，敢于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暖。自从来到这里，顾寒川一直在默默照顾着我。每次我练功受伤，

他都会亲自为我治疗。每次我因为修炼《血煞魔功》而产生心魔，他都会陪我聊天，

帮我调解心情。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依赖他的存在。但我知道，

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种温暖。我还有仇要报，还有账要算。半年后，我的武功已经大成。

云无极看着我，眼中满是欣慰："想不到你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成《血煞魔功》，

真是天赋异禀。""师父，弟子想下山了。"我跪在他面前，"仇人还在逍遥法外，

弟子实在坐不住。"云无极点了点头："也好，是时候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知道厉害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面具递给我："这是当年我行走江湖时戴的面具，今日赠予你。

从今以后，你就是新的'血面魔女'。"我接过面具，那是一张红色的鬼脸面具，

看起来既诡异又威严。"多谢师父。"临别时，顾寒川突然拉住了我。"你真的要走？

"他的眼中有不舍，"要不...再留一段时间？"我看着他，心中有些动摇。但最终，

我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必须走。""那我陪你一起去。"顾寒川说。"不用。

"我拒绝得很干脆，"这是我的私人恩怨，不想牵连你。"顾寒川沉默了许久，

最后只说了一句："小心。"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走出几步，我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但我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现在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等我报完仇，如果还活着，也许...也许我们还有机会。

第四章重回京城，一切都没有改变。萧瑾王府依旧威严气派，只是门前多了几分萧瑟。

我戴着面具，一身黑衣，如鬼魅般潜入王府。首先要对付的，当然是柳若烟。

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这个仇不能不报。我轻松避过所有暗哨，来到正院。

柳若烟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但我知道，在这副面具之下，

藏着一颗蛇蝎心肠。"你是谁？"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柳若烟猛地转身。看到我的面具，

她瞬间脸色苍白："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进我的房间？"我没有说话，

只是慢慢走向她。柳若烟害怕地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你...你想做什么？

我警告你，这里是王府，王爷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冷笑一声，声音被面具改变，

听起来格外诡异："王爷？你说的是萧瑾？""你...你怎么知道王爷的名字？

"柳若烟更加惊恐。"我不仅知道他的名字，我还知道你做过的所有恶事。

"我一步步逼近她，"比如说，你害死沈如意孩子的事。

"柳若烟的脸彻底白了："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

"我突然出手，扣住她的脖子，"那我就好好提醒你一下。"我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抚，

柳若烟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那是《血煞魔功》的阴毒掌力，能让人痛不欲生。

"啊——"柳若烟惨叫一声，"疼...好疼...""疼？"我的声音冰冷无情，

"你知道沈如意失去孩子时有多疼吗？""你知道她从望月楼跳下去时有多绝望吗？

""你知道她临死前有多恨你吗？"每说一句，我就加重一分力道。柳若烟疼得满头大汗，

眼泪鼻涕一起流："饶...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现在知道错了？

"我冷笑，"晚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萧瑾回来了。我松开柳若烟，

她瘫软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若烟，你怎么了？"萧瑾推门而入，看到柳若烟的惨状，

立刻冲了过来。我趁机退到窗边，准备离开。"站住！"萧瑾怒喝一声，"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伤害若烟？"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是那样英俊，但眼中多了几分沧桑。

想必这段时间，他应该很不好过吧。"我是来讨债的。"我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阴森可怖，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讨债？什么债？"萧瑾疑惑地问。"血债。

"我冷冷地说，"你们欠沈如意的血债。

"萧瑾的脸色骤然变白："你...你是为如意而来？""沈如意已经死了，

她还有什么债主？"我冷笑一声："死了？谁说她死了？""也许，她只是换了个身份，

换了种活法而已。"说完，我纵身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萧瑾呆呆地站在原地，

脑海中回响着我刚才的话。换了个身份，换了种活法...难道如意还活着？可是不可能啊，

他亲眼看到她从望月楼跳下去，亲手为她收尸，亲自将她下葬。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但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为如意报仇？萧瑾的心乱了。而地上的柳若烟，则被恐惧彻底笼罩。

她隐隐觉得，那个面具人有些熟悉。虽然声音变了，身材也变了，

但那种眼神...那种仇恨的眼神，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就是沈如意临死前看她的眼神。

难道...难道沈如意真的还活着？不，不可能！她明明亲眼看到萧瑾将沈如意埋了的！

但如果沈如意真的还活着，那她就完了。以沈如意对她的恨意，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想到这里，柳若烟浑身发抖。她必须想办法保护自己。第二天一早，柳若烟就找到了萧瑾。

"王爷，昨晚那个人太可怕了，我害怕..."她哭哭啼啼地扑进萧瑾怀里。萧瑾心烦意乱，

推开了她："你先别哭，把昨晚的事详细说一遍。"柳若烟咬了咬唇，

开始编造："那个人一出现就问我关于如意妹妹的事，还说我害死了她的孩子。""王爷，

我真的没有害如意妹妹啊，她的孩子明明是意外流产的！"萧瑾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自从如意死后，他一直在反思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意一向温顺，

怎么会突然跳楼？而且那天她明明说孩子是被人害死的，

但自己却选择相信若烟...想到这里，萧瑾心中涌起一阵愧疚。"若烟，你老实告诉我，

如意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他紧紧盯着柳若烟的眼睛。

柳若烟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王爷，你怎么也开始怀疑我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意外！"柳若烟咬死不松口，"如意妹妹那天在偏殿休息，不小心摔倒了，

孩子就没了。"萧瑾沉默了。他想相信若烟，可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昨晚那个神秘人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如意，你真的还活着吗？如果你还活着，

为什么不回来见我？第五章接下来的几天，我连续在王府出现，每次都会折磨柳若烟一番。

有时是在她的茶水里下毒，让她腹痛如绞。有时是在她的床榻上放蛇，吓得她彻夜难眠。

有时是趁她睡着时潜入房间，在她身上留下诡异的符号。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恐惧，

什么叫绝望。柳若烟被折磨得神经衰弱，整日疑神疑鬼。她求萧瑾加强府里的护卫，

但我来去无踪，根本防不胜防。"王爷，那个人一定是来索命的！"柳若烟哭得梨花带雨，

"一定是如意妹妹的鬼魂回来报仇了！"萧瑾被她烦得不行："若烟，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

那明明就是个活人！""那她为什么要针对我？"柳若烟抓住萧瑾的衣袖，

"我和如意妹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无冤无仇？萧瑾想起昨晚那个人说的话，

心中的疑虑更深了。就在这时，下人来报："王爷，府外有人求见，

说有关于侧妃娘娘的重要消息。"萧瑾精神一振："快请进来！"很快，

一个衣着普通的中年妇女被带了进来。"草民见过王爷。"妇女行了个礼。

"你有什么关于如意的消息？"萧瑾急切地问。妇女看了看柳若烟，欲言又止。

萧瑾明白她的意思："若烟，你先回去休息。"柳若烟不甘心地看了妇女一眼，只能离开。

等柳若烟走了，妇女才开口："王爷，草民是偏殿的洒扫丫头，侧妃娘娘出事那天，

草民在现场。"萧瑾心中一动："你看到了什么？

""草民看到王妃娘娘端着一碗燕窝粥去找侧妃娘娘，没过多久，侧妃娘娘就开始腹痛。

""什么？"萧瑾脸色大变。"而且..."妇女咬了咬牙，

"草民看到王妃娘娘在燕窝粥里放了什么东西。""你为什么现在才说？"萧瑾怒道。

妇女跪下来："王爷，草民只是个下人，哪敢随便乱说王妃娘娘的坏话？

而且当时王妃娘娘警告过草民，如果敢乱说话，就要草民的命。""现在府里闹鬼，

草民实在害怕，这才斗胆前来告知王爷。"萧瑾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原来如意说的都是真的。她的孩子真的是被若烟害死的。而自己，却选择相信若烟，

还把如意赶到偏院去。怪不得如意会绝望到跳楼。想到这里，萧瑾心如刀割。

"如意...是我对不起你..."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那个丫头说完就跪在地上不动了，

萧瑾这才回过神来。"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是，王爷。"等丫头走了，

萧瑾立刻去找柳若烟。他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害如意的孩子。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