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点了个头牌牛郎。他西装革履出现时,
我醉醺醺拍他胸口:「服务不错嘛…就是长得像我老板。」第二天在总裁办公室醒来,
发现他衬衫扣子少了两颗。「像老板?」顾承砚慢条斯理系领带,「苏念,你简历投来那天,
我就想这么干了。」1酒精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烧得脑子一片混沌。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浪像钝器,一下下凿着苏念的太阳穴。
吧台冰凉的触感是唯一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的证据。“再来一杯!”她含糊不清地嚷着,
手指用力敲打台面,震得旁边空了的酒杯跟着跳了一下。酒保擦着杯子,
眼神在她通红的脸上转了一圈,带着点职业性的怜悯:“**,再喝下去,
恐怕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了。”“回家?”苏念嗤笑一声,声音拔高,带着浓重的鼻音,
“回什么家?被炒鱿鱼的人没有家!”她猛地趴在吧台上,额头贴着冰冷的台面,
试图给滚烫的皮肤降温,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三年!整整三年!起得比鸡早,
睡得比狗晚……顾承砚那个周扒皮,吸血鬼!他凭什么说开就开我啊!”那个名字像根毒刺,
扎得她心口一阵阵抽痛。委屈、愤怒、还有一丝被全盘否定的茫然,混着高浓度的酒精,
在胃里翻江倒海。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滚烫地砸在台面上。酒保叹了口气,
递过来一张纸巾,压低声音,像是分享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心情不好?
要不要试试我们这里的‘特别服务’?新来的头牌,技术好,嘴严,关键是人长得……啧,
绝了。”苏念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酒保那张在变幻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的脸。
“特别服务”?她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几个字。需要花钱的……男人?
一个模糊的念头像水泡一样冒出来:凭什么顾承砚就能高高在上?凭什么她就得灰溜溜滚蛋?
她也要挥霍!也要放纵!也要……有人哄着!酒精壮胆,破罐破摔的情绪占了绝对上风。
“点!”她猛地一拍桌子,差点打翻酒杯,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豪气,“就要你们那个头牌!
最贵的!”酒保脸上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拿起内线电话,低声说了几句。
放下电话时,他朝苏念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稍等,马上到。
保证让您……忘掉所有烦恼。”等待的几分钟像被拉长。苏念趴在吧台上,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杯壁凝结的水珠。酒吧里人影幢幢,灯光暧昧地扫过,
空气里弥漫着烟味、香水味和放纵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
点那个所谓的“头牌”,不过是慌乱中抓住的一根浮木,至于这根浮木会把她带向哪里,
她根本无力思考,也不想思考。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沉稳,清晰,一步一步,不疾不徐,
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轻易压过了背景的喧嚣。那声音踩在苏念被酒精**神经上,
竟让她下意识地挺直了一点腰背。她努力聚焦涣散的目光,顺着锃亮的黑色皮鞋向上看。
笔挺如刀裁的西裤包裹着长腿,再往上……是质感高级、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
视线艰难地越过宽阔的肩膀,终于落在那张脸上。
酒吧光怪陆离的彩灯在他深邃的轮廓上跳跃,勾勒出高挺的鼻梁和线条冷硬的下颌。
薄唇抿着,没什么弧度。那双眼睛……苏念混沌的脑子像被一道闪电劈开,瞬间一片惨白!
太像了!像极了那个刚刚把她打入地狱、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顾承砚!不,不是像。
眼前这张脸,分明就是顾承砚!只是比办公室里那个永远散发着生人勿近寒气的老板,
多了一丝……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灯光落在他眼底,像是深潭里投入了碎星,
浮动着某种幽暗的光。酒精瞬间变成了滚烫的岩浆,在苏念血管里疯狂奔涌,
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恐惧。她猛地从高脚凳上跳下来,踉跄了一下,几乎是扑了过去。
带着酒气的温热身体撞进男人怀里,一只手顺势就拍上了他坚实宽厚的胸膛。
“嗝……”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仰起头,咧开一个傻乎乎又带着点品评意味的笑容,
指尖还在他昂贵的西装布料上戳了戳,“服务不错嘛……动作挺快!”她凑得更近,眯着眼,
像在鉴定一件稀世珍宝,嘴里喷出的热气几乎拂过男人的下颌,
“就是……嗝……长得怎么那么像我那个**老板顾承砚啊?”话音落下,
周围仿佛瞬间安静了几秒。空气凝固了。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哼笑。那笑声低沉,
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像羽毛搔刮过耳膜,又像冰凉的蛇信擦过皮肤。
苏念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酒精带来的燥热似乎被这笑声驱散了一瞬,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她努力睁大眼,
想看清眼前这张酷似老板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是戏谑?是嘲讽?
还是……别的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可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揽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手臂像铁箍一样,轻易将她软绵绵的身体固定住。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极淡的烟草味,强势地侵入她的呼吸,
瞬间盖过了酒吧里浑浊的空气。“像老板?”他的声音贴着苏念的耳廓响起,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带着一种近乎亲昵的低哑,却又字字清晰,砸在她混乱的意识上,
“那就……更像一点好了。”苏念最后的意识,是身体骤然腾空带来的失重感。天旋地转,
酒吧迷幻的光影和嘈杂的声音瞬间被拉远、扭曲,最终彻底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2头痛。像有无数个小人拿着凿子在脑壳里疯狂施工,每一次心跳都带起一阵尖锐的钝痛。
苏念痛苦地皱紧眉头,在一种陌生的柔软触感中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入眼是极高的天花板,线条冷硬简洁。一盏设计感极强的艺术吊灯悬在中央,
散发着柔和却毫无温度的光。不是她那间堆满毛绒玩具、贴满便利贴的出租屋天花板。
宿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心脏。她猛地坐起身,薄薄的丝绒被从身上滑落。
身上……不是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裙,而是一件宽大得不合体的男士棉质T恤!
领口松松垮垮,几乎滑下肩膀。环顾四周。巨大得惊人的空间,冷色调的装潢,
昂贵的胡桃木家具泛着沉稳的光泽,落地窗外是晨曦中繁华都市的冰冷天际线。
空气里弥漫着干净到极致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的雪松冷香。
这里是……一个可怕的认知如同冰水,兜头浇下,让她瞬间从头凉到脚,
连宿醉的头痛都吓得退避三舍。总裁办公室!
顾承砚那个堪比顶级酒店套间的、只存在于公司传说和无数女员工幻想中的——总裁休息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她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带着巨大的恐惧,
一点点移向休息室门口的方向。厚重的磨砂玻璃门敞开着一条缝隙。
外面那张象征绝对权力和冰冷距离的巨大办公桌后,一个男人背对着她,
正姿态从容地站在落地镜前。晨曦的金辉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背影。
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衫妥帖地收束在精瘦的腰间,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
他微微抬着下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
深蓝色的真丝布料在他指尖灵活地穿梭、缠绕,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某种古老而郑重的仪式。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与贵气。是顾承砚。苏念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血液仿佛凝固,四肢百骸一片冰凉。昨晚酒吧里那些破碎的、荒诞的片段,
如同海啸般冲进脑海——拍着“牛郎”的胸口,
傻笑地说他长得像老板……然后……她惊恐地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件宽大的T恤上。
纯黑色,没有任何logo,布料极好,带着被主人穿过的柔软和……那股该死的雪松冷香。
她猛地想起什么,颤抖着手,下意识地揪紧了T恤的前襟。就在这时,
镜子里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系领带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更加流畅完美。
他微微侧过脸,镜面清晰地映出他无可挑剔的侧颜轮廓,
以及那双深不见底、此刻正准确无误穿透镜面、牢牢锁住她的眼睛。“醒了?
”顾承砚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死寂。音调不高,一如既往的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却像带着实质的重量,沉沉地压在苏念紧绷的神经上。他缓缓转过身。
白色衬衫在晨光下白得晃眼,领带一丝不苟地束在颈间,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矜贵疏离,
与昨晚酒吧灯光下那个被她误认作“牛郎”的身影判若云泥。然而,
苏念的目光却像被烫到一样,死死地钉在了他的胸前。
衬衫的第三颗和第四颗纽扣……不翼而飞!敞开的领口下方,
露出小片紧实的麦色胸膛和清晰的锁骨线条。那缺失的两颗扣子,如同两个刺眼的黑洞,
无声地昭示着昨晚某个混乱失控的时刻。苏念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嘴唇哆嗦着,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惧像藤蔓,瞬间缠紧了她,几乎窒息。顾承砚迈开长腿,
朝休息室门口走来。步伐沉稳,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轻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苏念濒临崩溃的心尖上。他在敞开的门口站定。高大的身影逆着晨光,
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将蜷缩在床上的苏念完全笼罩其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她脸上每一寸惊恐和狼狈。然后,他微微倾身,靠得更近。
那股清冽的雪松冷香混合着晨间须后水的干净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带着绝对的侵略性。
镜片后的眼睛深邃如寒潭,清晰地映出她此刻惊慌失措、穿着他T恤的可怜模样。
薄唇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一种猎人终于将猎物逼入绝境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掌控感。“像老板?”他开口,
声音低沉缓慢,像大提琴最危险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精准地砸在苏念摇摇欲坠的理智上。他微微停顿,视线如同实质般,从她苍白的小脸,
缓缓滑落到她因紧张而揪紧T恤领口、微微颤抖的手指上,最终,
定格在她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眸深处。那目光,像带着滚烫的烙印。“苏念,
”他清晰地叫出她的名字,如同宣判,带着一种早已等待多时的、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简历投来那天,我就想这么干了。
”3苏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那张巨大的床上跌下来的,丝绒被缠在腿上,
差点让她摔个狗啃泥。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
逃离这个让她羞耻到爆炸、恐惧到窒息的地方!
逃离顾承砚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让她无所遁形的眼睛!“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喝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像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
胡乱地抓起地上散落的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裙,也顾不上那件宽大的男士T恤是否走光,
跌跌撞撞地就往休息室自带的洗手间冲。门被她“砰”地一声甩上,
落锁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门外,顾承砚维持着那个微微倾身的姿势,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镜片后的眼眸深处,一丝极淡的笑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漾开微澜,转瞬即逝。
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修长的手指抚平了胸前因缺失纽扣而略显不羁的衬衫褶皱,
动作优雅依旧。苏念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大口喘着气,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自己的裙子,布料摩擦着皮肤,仿佛还残留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纸、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憔悴脸庞,头发乱得像鸡窝,
嘴唇因为脱水而干裂。她绝望地捂住脸,
胸口、说人家像老板、然后被带走……还有顾承砚那句如同魔咒般的话:“你简历投来那天,
我就想这么干了。”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苏念只觉得天旋地转。开除她,
难道不是因为她的方案不够完美?不是因为她在会议上反驳了他?
而是因为……他想……对她……“这么干”?
这个认知比被开除本身更让她感到恐怖和荒谬!她不敢再多待一秒。确认外面没有动静后,
她像做贼一样拉开一条门缝,探出头。偌大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只有晨曦静静地铺洒在光洁的地面上。顾承砚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苏念如蒙大赦,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抓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小挎包,
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间象征着噩梦和耻辱的总裁办公室。接下来的日子,苏念过得浑浑噩噩。
被顾氏开除的履历像一块巨大的污点,让她在求职市场上举步维艰。
面试官们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解释“个人原因离职”的说辞显得苍白无力。
房租、生活费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肩上。
她试图把顾承砚那张可恶的脸和那句可怕的话从脑子里删除。那晚一定是个误会!
是她醉得太厉害出现的幻觉!顾承砚那种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工作机器,
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开除她,肯定是因为她工作不够好!一定是这样!然而,
顾承砚却像幽灵一样,开始无孔不入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以一种让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
在她又一次面试失败,沮丧地坐在街边长椅上啃着廉价面包时,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顾承砚那张俊美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车。”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苏念吓得差点把面包噎在喉咙里,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站起来:“顾…顾总?
您…您怎么在这里?”她警惕地后退一步,“我…我不需要搭车!谢谢!
”顾承砚的目光扫过她手里干巴巴的面包,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去吃饭。我请你。
”“不用!”苏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吃过了!谢谢顾总关心!”说完,她转身就跑,
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几天后,她正在网上疯狂投简历,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和一个地址:「下午三点,
XX咖啡馆。」苏念心脏一抽,这命令式的口吻,除了顾承砚还能有谁?
她想也不想就把号码拉黑了。又过了几天,她租住的老旧公寓楼下,
开始出现一些“不速之客”。有时是包装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点心礼盒,放在门卫处,
署名空白。有时是一大束娇艳欲滴、香气袭人的厄瓜多尔玫瑰,同样没有卡片。甚至有一次,
门卫大爷神秘兮兮地递给她一个印着顶级奢侈品牌logo的纸袋,
里面是一条质感极好的羊绒围巾。苏念看着这些东西,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不是傻子,
苏念顾承砚在《蓄谋已久把你哄到手》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
《蓄谋已久把你哄到手》这本书读起来非常过瘾。作者滴滴啊嘞的笔力了得,他的描写让人感受到他丰富的文学知识和深厚的思考能力。主角苏念顾承砚的性格鲜明,她的冷静和聪慧令人佩服。整个故事的情节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难以放下手中的书。《蓄谋已久把你哄到手》的框架定得非常不错,作者巧妙地安排了各个情节的关联和转折,使整个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无论是设定还是剧情,都展现出了作者独特的创意和想象力。
《蓄谋已久把你哄到手》这本书带领读者进入了一个神秘而充满魔力的世界。作者滴滴啊嘞通过精彩的叙事和细腻的描写,将主角苏念顾承砚的冒险之旅展现得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勇气令人钦佩,读者会被她的坚持和追求所感染。整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场景都让人惊喜连连。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这是一本故事饱含魔幻与冒险元素的佳作,读者会在其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喜和快乐。
苏念顾承砚在《蓄谋已久把你哄到手》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