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

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

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

情感风少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05 17:27
现代言情小说《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最近在网络上引发一阵追捧狂潮,主角傅承烨林浩圈粉无数,大家对大神“情感风少”的文笔持赞誉态度,内容详情: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议论声诡异地低了下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伸长脖子,等着看这位阎王接下来的反应。傅承烨的目光,终于从我……
开始阅读
精彩节选

1重生之撞入他怀我摔下28楼时,丈夫正擦着腕表上我的血渍。重生回到家族联姻酒会,

我径直撞进前世为我收尸的男人怀里。“傅总,您西装脏了,我赔您件新的?

”全城都在赌傅承烨多久会甩掉这个碰瓷女。

直到我当众撕碎渣男婚约:“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傅承烨揽住我的腰:“玩够了?

该跟我回家了。”后来他把我抵在办公室落地窗前:“重来一次,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葬礼上那支染血的鸢尾花,在他掌心娇艳欲滴。死亡,是有味道的。不是铁锈味的血腥气,

也不是医院里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是生日蛋糕上,那二十八根蜡烛燃尽后,

蜡油混合着廉价香精,凝固在奶油花朵上散发出的,一股子甜腻又绝望的酸腐气。

它顽强地钻进我的鼻腔,和嘴里不断涌上的、温热的铁锈味搅在一起,粘稠得让人窒息。

**的,难闻死了。视线里最后定格的,是林浩那张脸。离得那么远,

隔着二十八层楼呼啸的风,可他那副表情,

却清晰得如同刻刀狠狠凿进我脑子里——不是惊恐,不是悲伤,

是一种混合着焦躁和嫌恶的拧巴。他皱着眉,低头,

极其仔细地、一下一下地擦拭着他那块**版腕表表蒙上溅到的,我的血渍。动作专注得,

像是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生怕留下半点污痕。旁边依偎着他的苏薇薇,

我同父异母的“好妹妹”,捂着嘴,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在笑。无声地,开怀地笑。

那笑声在我急速下坠的耳边无限放大,震耳欲聋。意识沉入冰冷黑暗的最后一瞬,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尖叫:苏晚,**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为了这么个垃圾,赔上你妈留给你的所有股份,赔上外公呕心沥血打下的基业,

赔上你自己这条命!巨大的悔恨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灵魂。……“晚晚?苏晚!

发什么呆呢?林少叫你过去呢!”胳膊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尖锐的疼痛猛地把我从溺毙般的冰冷里拽了出来。眼前骤然爆开一片刺目的光,

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的甜香、昂贵香水交织的气息,

还有衣香鬓影间浮动的、属于上流社会的虚伪热络。震耳的音乐,嗡嗡的人声,

瞬间灌满了耳朵。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身边掐我的女人——我的“闺蜜”赵倩。

她脸上堆着刻意的、带着点谄媚的笑,下巴朝不远处扬了扬:“喏,林少在那等你呢,

端着酒好一会儿了,多给面子啊!快过去呀!”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了。人群中心,

那个穿着骚包白色礼服的男人。林浩。年轻了六岁的林浩。头发精心打理过,

脸上带着意气风发的、极具迷惑性的温柔笑容,手里优雅地捏着两只高脚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璀璨灯光下荡漾。他正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这副皮囊,这副姿态,

曾是我年少无知时,一头撞进去再也爬不出来的深渊。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又猛地松开,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带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和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喉咙口全是那股死亡时挥之不去的、甜腻腥臭的蜡油和血腥混合的味道。我回来了。

2酒会风波回到了六年前,苏家老爷子七十大寿的联姻酒会上。

回到了所有悲剧开始的那个原点。“晚晚?”林浩见我迟迟不动,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温柔了,

端着酒杯朝我这边走了两步,声音刻意放得低沉悦耳,“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来,

尝尝这个,特意给你拿的。”他递过那杯酒。灯光下,

杯壁上残留的一点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粉末痕迹,在我骤然收缩的瞳孔里,被无限放大。

前世那杯加了料的酒,让我昏昏沉沉,被林浩半扶半抱着带到休息室,

衣衫不整的照片第二天就登上了八卦头条。苏家为了颜面,

为了林氏当时承诺的那笔“救命”注资,逼着我签下了婚约书。呵。我猛地抬手,

动作快得自己都意外,带着一股积压了六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戾气。“啪!

”清脆的碎裂声突兀地炸响在喧闹的背景音乐里,像按下了某个暂停键。

周围一小片区域瞬间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惊愕地聚焦过来。我那只手,

精准地、狠狠地打在了林浩递过来的酒杯上。力道之大,酒杯脱手飞出,

琥珀色的酒液在空中泼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尽数浇在了林浩那身昂贵的白色礼服前襟上,

染开一大片深褐色的、难看的污渍。玻璃碎片在他脚边溅落一地。

林浩脸上的温柔笑容彻底僵死,像一张劣质的面具瞬间龟裂。

他低头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前襟,又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被当众打脸的羞怒。那伪装出的风度翩翩,

碎得比他脚边的玻璃渣还彻底。“苏晚!你疯了?!”他压着声音低吼,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我没疯。我只是,清醒了。前世临死前那浓得化不开的悔恨和怨毒,

此刻在胸腔里剧烈地燃烧着,烧得我浑身滚烫,指尖都在发颤。那杯酒,那即将开始的算计,

眼前这张虚伪的脸……这一切都让我恶心透顶!多待一秒,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扑上去,

用这些碎玻璃片划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逃!离开这里!离这个垃圾,

离这群吸血的苏家人,越远越好!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尖锐地鸣叫着。

我甚至没看林浩那张扭曲的脸,也没理会旁边赵倩惊得合不拢的嘴,

更没管周围那些惊诧、探究、幸灾乐祸的目光。猛地转身,

我几乎是撞开了挡在身前的一个端着托盘的侍者。托盘上的香槟杯摇晃着倒下,酒液泼洒,

引起几声小小的惊呼。我不管不顾,像一只被逼到绝境又突然挣脱牢笼的困兽,

朝着远离林浩、远离那片令人窒息区域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眼前是晃动的人影,

是刺眼的光,是嗡嗡作响的噪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

肺叶像是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跑!快跑!离开这个鬼地方!

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方向——出口。离开这里!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脚步踉跄。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身后无形的、名为“过去”的巨手抓住拖回去时,

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也许是地毯的褶皱,也许是自己虚软无力的腿。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

猛地向前扑倒!完了!预想中摔在冰冷坚硬大理石地面的疼痛并未传来。

我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带着一股极其清冽又冷峻的气息,像初冬清晨覆着薄霜的松林,

瞬间冲淡了鼻尖残留的甜腻酒气和令人作呕的香水味。那气息霸道地闯入感官,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颤的稳定感。额头撞在对方挺括的西装面料上,有点硬,有点凉。

一只温热而极有力道的手,稳稳地扶住了我的手臂,阻止了我继续狼狈下滑的趋势。

混乱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视线还有些模糊,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眼睛极黑,像沉淀了亿万年的寒潭,幽邃,冰冷,

没有任何情绪地俯视着我。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鼻梁高挺,

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他个子很高,我这样狼狈地撞在他怀里,

需要费力地仰头才能看清他的全貌。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压迫感,

随着他的目光沉沉地笼罩下来。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连喧嚣的音乐和人声都似乎被隔绝在外。是他。傅承烨。前世那个在我摔成一滩烂泥后,

在一片混乱、嘲讽和避之唯恐不及的骚动中,唯一一个沉默地走上前,

脱下他昂贵的手工西装外套,盖在我那具支离破碎、毫无尊严可言的尸体上,

替我挡住了所有窥探和闪光灯的男人。也是那个,

在我那场堪称潦草、除了苏家几个不得不露面做戏的长辈外几乎无人问津的葬礼上,

放下了一支染着血色的、孤零零的白色鸢尾花的男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看着他,

在财经杂志封面和金融新闻头条上才能看到的、代表着海城顶级权势和生人勿近的冷峻面孔。

前世的死亡画面和葬礼上那支孤寂的鸢尾花,

与眼前这张活生生的、带着凛冽寒气的脸重叠在一起。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前世那浓烈的、无处宣泄的悔恨和绝望,

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就是他了!几乎是凭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或者说,

是前世残魂孤注一掷的疯狂,在傅承烨那双冰冷审视的目光下,

在他那助理明显带着警惕和不满、准备上前拉开我的瞬间——我非但没有立刻退开道歉,

反而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软,整个人更加彻底地、结结实实地靠进了他怀里。

额头甚至在他质地精良的西装前襟上,轻轻蹭了一下。这个动作,

带着一种近乎无赖的碰瓷意味。傅承烨的身体,似乎极其细微地僵了一瞬。

那扶着我手臂的手,力道没有松,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周围的空气彻底冻结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无数道目光,

震惊的、鄙夷的、看好戏的、难以置信的,像无数根冰冷的针,从四面八方扎过来。

窃窃私语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漾开。“天!她疯了吗?那是傅承烨!

”“苏家那个草包大**?她刚泼了林浩一身酒,转头就撞进傅总怀里?”“啧,

这碰瓷碰得也太明显了吧?想攀高枝想疯了?

”“傅总最讨厌这种不知分寸的女人了……”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烦人的苍蝇。

傅承烨的助理,那位一脸精干的年轻男人,已经上前一步,眉头紧锁,

语气冰冷又克制:“这位**,请你立刻……”“对不起!”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惊魂未定,却异常清晰地打断了助理的话。我微微仰着头,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辜又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慌乱,

目光直直地迎上傅承烨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他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狼狈又苍白的脸。

“傅…傅总?”我的声音放得更软了些,带着点试探和不确定,

仿佛刚刚才认出这位大佬的身份,脸上适时地涌上惶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人追…绊了一下……”我的视线飞快地扫过他深色西装前襟上,

被我刚才那一撞一蹭弄出的、虽然不算特别明显但绝对存在的褶皱,

还有可能蹭上的一点我脸上未干的泪痕或薄汗。心一横,牙一咬,

那句在脑子里盘旋了半天的、堪称胆大包天的话,

就这么冲口而出:“您…您的西装好像被我弄脏了……要不…要不我赔您一件新的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自己都感觉到一股热气“腾”地冲上脸颊。太不要脸了!

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碰瓷加蹬鼻子上脸!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傅承烨的助理,

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精明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眼神活像见了鬼。

周围那些看戏的目光,更是瞬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嘲讽。“噗——”不知是谁没忍住,

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听见没?她说什么?赔傅总西装?”“哈!苏家这是要破产了吗?

让她出来用这种下三滥手段钓凯子?”“傅总一件外套够买她十个苏家了吧?她拿什么赔?

以身相许吗?笑死人了!”“等着看吧,傅总下一秒就得让保镖把她扔出去!

”所有的议论和嘲笑,像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傅承烨落在我脸上的目光,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审视,像冰冷的X光,

似乎要穿透皮囊,看清我骨子里那点孤注一掷的算计和藏在最深处的恐惧。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他冰冷的注视压垮,

快要撑不住脸上那强装的镇定和无辜时——傅承烨终于动了。他极其轻微地,

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峰。那动作细微得如同错觉。然后,我听到一个声音。低沉,冷冽,

如同冰泉撞击玉石,清晰地响在我头顶,也响在周围这片死寂的空气里。“哦?

”仅仅一个字。没有任何情绪,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瞬间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议论声诡异地低了下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伸长脖子,

等着看这位阎王接下来的反应。傅承烨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

慢条斯理地落在他自己西装前襟那点微不足道的褶皱上。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随意地拂过那处痕迹,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开口让保安把我这个“碰瓷女”清理出去时,他却抬起了眼,

再次看向我。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眼神。他薄唇微启,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清晰地钻进在场每一个竖着耳朵的人的耳中:“你打算怎么赔?”轰——!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如同冷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什么?傅总说什么?!”“我幻听了?

傅总居然问她怎么赔?”“这…这苏晚走了什么狗屎运?傅总居然没当场翻脸?

”“该不会…傅总真看上这草包花瓶了吧?不可能啊!”“完了完了,林少这脸往哪搁?

”此起彼伏的惊呼和难以置信的议论声浪般涌来。

我清晰地感觉到林浩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淬毒般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背上。

苏薇薇站在他旁边,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微微扭曲着,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成了?第一步,竟然真的成了?

这感觉荒谬得像踩在云端,脚下是万丈深渊。我强行压下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

顶着傅承烨那洞悉一切般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

甚至带上了一点豁出去的、破罐子破摔的“真诚”:“傅总…要不…留个联系方式?

我…我改天…亲自给您送过去?”我微微低下头,声音越说越小,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

这演技,我自己都快信了。傅承烨没说话。那沉默的压力比刚才更甚。他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深沉难辨,像是在评估一件新奇又麻烦的物件。

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声的审视压得喘不过气,怀疑自己是不是玩脱了的时候,

他身旁那位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助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职业素养,上前一步,

面无表情地递过来一张名片。纯黑色的名片,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

只有一行简洁的烫金小字和一个号码。“苏**,这是傅总助理室的电话。

”助理的声音平淡无波,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后续事宜,会有专人与您联系。

”那眼神分明在说:拿着,快滚,别得寸进尺。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指接过了那张沉甸甸的名片。冰凉的卡片触感,像是一道电流窜过指尖。

“谢…谢谢傅总!”我飞快地鞠了个躬,像只受惊的兔子,捏紧那张救命符般的名片,

趁着傅承烨还没改变主意,也趁着林浩和苏薇薇还没彻底发疯扑过来,转身就挤开人群,

朝着宴会厅侧门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身后,是无数道灼热复杂的目光,

是林浩压抑着暴怒的低吼,是苏薇薇尖利的质问,

还有傅承烨那道沉静得可怕、却仿佛能穿透我脊背的视线。跑出侧门,

外面是相对安静的走廊,尽头连着酒店花园。

初夏夜晚微凉的风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终于吹散了一些宴会厅里令人窒息的浑浊。

**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炸开。

后背的冷汗浸湿了礼服,黏腻地贴着皮肤。低头看着掌心那张纯黑的名片,

烫金的字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反光。傅承烨……成了!

虽然过程惊险得像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但第一步,赌赢了!这张名片,

就是通往复仇和摆脱地狱的敲门砖!然而,还没等我喘匀这口气,

一个阴阳怪气、充满了怨毒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哟,苏大**,攀上高枝了?跑这么快,

是怕傅总反悔,还是怕我们浩哥哥找你算账啊?”我猛地转身。苏薇薇挽着脸色铁青的林浩,

堵在了走廊的另一端。赵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们身后,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假笑。

林浩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精心打理的头发因为刚才的狼狈而显得有些凌乱,白色的礼服前襟上,

那片深褐色的酒渍像一块丑陋的伤疤,昭示着我刚才当众给他的难堪。“苏晚!

”林浩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刚才发什么疯?泼我一身酒,

转头就去勾搭傅承烨?**故意的是不是?”他往前逼近一步,

试图用身高和气势压迫我:“你以为傅承烨是什么人?他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不过是被你这种下三滥的碰瓷手段恶心到了,随手打发叫花子而已!

你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苏薇薇立刻帮腔,声音又尖又利,

充满了刻薄的嘲讽:“就是!姐姐,不是我说你,你这手段也太低级了吧?

众目睽睽之下就往男人怀里撞,真是把我们苏家的脸都丢尽了!傅总那种身份,

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除了脸一无是处的草包?”赵倩也适时地插嘴,假惺惺地“劝”道:“晚晚,快别闹了。

你刚才那样对林少,太不懂事了。赶紧给林少道个歉,林少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

傅总那边……唉,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那种人物,玩玩而已,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三人成虎,一句句恶毒的言语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

若是前世那个被恋爱脑糊住眼睛、被苏家PUA得毫无自我的苏晚,

或许真的会被他们这副嘴脸唬住,会惶恐,会自责,会哭着道歉,

然后再次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可惜。站在这里的,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苏晚。

我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后背离开了冰冷的墙壁。刚才因为奔跑和紧张而急促的呼吸,

此刻已经平复下来。脸上因为“碰瓷”而刻意装出的慌乱和无辜,如同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带着点倦怠的平静。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这三张写满了算计、嫉妒和恶毒的嘴脸。“说完了?”我的声音不高,

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一把冰冷的薄刃,瞬间割断了他们喋喋不休的聒噪。

林浩和苏薇薇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竟然是这种反应。我不等他们反应,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极其浅淡、却冰冷刺骨的讥诮笑意。目光落在林浩那片狼狈的酒渍上,

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垃圾。“林浩,”我开口,声音清晰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你那件衣服,是租的吧?脏了,赔得起吗?”林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拳头猛地攥紧:“苏晚!**……”“还有你,苏薇薇,”我目光转向她,

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而扭曲的漂亮脸蛋,“苏家的脸?你有那东西吗?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女,

也配谈苏家的脸面?你妈教你的?哦,忘了,她最擅长的就是爬别人的床,倒是家学渊源。

”“你!”苏薇薇尖叫一声,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想朝我脸上扇过来。我眼神一厉,

不退反进,猛地一步上前,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住她扬起的手腕:“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那眼神里的狠厉和决绝,是我前世濒死时凝聚的怨毒,是地狱归来的戾气。

苏薇薇被我那一眼看得心头一寒,扬起的手僵在半空,竟真的没敢落下来,

只是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眼睛通红。“至于你,赵倩,”我最后看向那个所谓的“闺蜜”,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当好你的狗腿子,记得把林浩和苏薇薇赏你的骨头叼紧了,

别哪天被踹了,连骨头渣都吃不上。”赵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像是拂去身上沾染的灰尘,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稳定的“哒、哒”声。“苏晚!你给我站住!

”林浩在身后气急败坏地怒吼,“你以为搭上傅承烨就能翻身?做梦!你等着!明天的头条,

我让你身败名裂!”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身败名裂?呵。

前世从二十八楼坠下,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苏晚,就已经在地狱的烈火里,

把所有的软弱和名声,烧得一干二净了。3复仇的恶鬼现在活着的,是复仇的恶鬼。

傅承烨助理室的电话,在我拿到名片后的第三天,终于打了过来。时间卡得刚好,

既没有显得迫不及待,也足以让那天晚上的“碰瓷事件”发酵成圈子里茶余饭后的最大笑料。

接电话时,我正坐在外公留下的那间狭小、堆满了旧书和文件的书房里。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蒙尘的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的光条。桌上摊开的,

近几年的财务报表复印件——前世被林浩和苏薇薇联手做空、最终压垮外公心血的罪证之一。

电话那头的女声刻板而专业:“苏**您好,这里是傅总助理室。

关于您提出的赔偿傅总西装的事宜,傅总指示,请您于今天下午三点,

将赔偿物品送至云顶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请准时。”“好的,谢谢。”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任何情绪。挂断电话,我合上那份触目惊心的财务报表,走到衣柜前。

没有选择那些华丽张扬、试图引人注目的礼服,而是挑了一件剪裁极其利落的黑色衬衫裙,

领口扣到最上面一颗,袖口挽起一折,露出纤细的手腕。没有多余的首饰,

只在颈间戴了一条极细的铂金链子,

坠子是一颗小小的、切割完美的蓝钻——那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镜子里的人,

眼神沉静,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清醒。

不再是那个被林浩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晕头转向的恋爱脑,

也不是酒会上那个被逼到绝境、孤注一掷的“碰瓷女”。而是……一个准备上战场的战士。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准时站在了云顶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巨大的双开门,

深沉的胡桃木材质,泛着冰冷而厚重的光泽。门口的助理秘书站起身,

目光在我身上迅速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随即公式化地点头:“苏**,

傅总在等您。请进。”门无声地滑开。一股强大而冷冽的气场扑面而来。办公室极其宽敞,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海城繁华的天际线,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进来,

将室内昂贵的意大利灰大理石地板映照得如同冰面。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和皮革混合的气息,冰冷,干净,带着绝对的掌控感。

傅承烨就坐在那张宽大的、线条冷硬的黑色办公桌后面。他没有在处理文件,也没有看电脑。

只是背对着门口,面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似乎在看外面渺小的芸芸众生。

深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白衬衫,

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轮廓。阳光勾勒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像一尊没有温度的完美雕塑。

“傅总。”我开口,声音不高,在过分安静空旷的空间里却异常清晰。傅承烨缓缓转过身。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瞬间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比在酒会上更加直接,

更加锐利,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仿佛要剥开我所有的伪装,

看清我骨子里的每一分算计和那点被仇恨点燃的灵魂。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

朝我走来。步伐沉稳,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迫人的压力,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最终,他在距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东西呢?

”他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我抬起手,

将一个印着顶级男装定制品牌logo的精致纸袋递了过去。

里面是一件崭新的、与他那天被“弄脏”的同品牌同系列西装外套。

我抵押了母亲留下的一套不算太值钱的小首饰,才凑够钱买下的。傅承烨没有立刻去接。

他的目光,从纸袋上移开,重新落回我的脸上。那眼神里,不再只是冰冷的审视,

而是多了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解读的东西。像是洞悉一切的嘲讽,

又像是……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玩味?“苏晚。”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酒会那晚,为什么是我?”他的问题直指核心,没有任何迂回。

为什么偏偏撞进他怀里?为什么选择他作为“碰瓷”的对象?而不是别人?空气瞬间凝固。

我迎着他洞穿一切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前世坠楼时的风声,

葬礼上那支染血的鸢尾花,

外公临终前看着破产报告时浑浊的泪水……无数画面在脑中飞速闪过。我没有闪躲,

没有试图用谎言去粉饰那个“意外”。在那双眼睛面前,任何拙劣的表演都是自取其辱。

我微微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目光坦荡地回视他,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安全。

”傅承烨的眉梢,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哦?”依旧是那个单音节,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无形的压迫。“因为,”我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在所有人都在看笑话、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只有傅总您,

愿意给一个摔得粉身碎骨、毫无尊严的可怜虫,盖上一件遮羞的外套。”话音落下的瞬间,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被彻底抽干了。死寂。绝对的死寂。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喧嚣繁华的海城,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而窗内,

这间象征着海城权力顶点的办公室里,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傅承烨脸上的表情,

终于不再是那种万年不变的冰封。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纹,出现在他完美无缺的冰冷面具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骤然收缩,瞳孔深处像是投入了一颗石子,

激起一圈圈难以言喻的涟漪。震惊?审视?还是……某种尘封记忆被猝然掀开的波动?

他的目光,如同两柄淬了寒冰的利剑,瞬间钉死在我的脸上。那眼神不再仅仅是审视,

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穿透力,像是要将我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都彻底剖开、审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层深处凿出来的,

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我挺直了背脊,没有退缩。心脏在狂跳,

血液在奔涌,但大脑却异常清醒。既然选择了掀开这张底牌,就没有回头路。

我迎着他足以让海城大半权贵腿软的目光,缓缓地,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知道。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却努力维持着平稳,“知道得很清楚。傅总。”傅承烨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中心。办公室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进。

”傅承烨的声音冷得掉渣,目光却依旧锁在我身上。门开了,之前那位精干的助理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他敏锐地感觉到室内诡异到极点的气氛,脚步顿了一下,

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快步走到傅承烨身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汇报:“傅总,

刚收到的消息。林氏集团联合苏家二房那边,放出风声,

说……说苏晚**因为不满家族安排的联姻,在您这里寻求庇护不成,恼羞成怒,

准备……准备实名举报苏氏集团财务造假,意图鱼死网破。他们的人,已经快到楼下了。

”助理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钻进我的耳朵。轰!

我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林浩!苏薇薇!

还有苏家二房那些蛀虫!他们竟然……竟然这么狠!这么毒!直接釜底抽薪,

要把我、连同外公最后的心血苏氏集团,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心策划的破产、外公绝望的眼神、林浩和苏薇薇在我尸体旁得意的笑容……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神经上!一股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恨意而微微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冷笑,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溢了出来。

相关文章
书友评论
  • 風吹柳絮飛

    《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这本书令人惊喜不断。作者情感风少的文笔优雅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傅承烨林浩的性格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结构精巧,前后呼应,扣人心弦。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读者会被它的魅力所吸引,无法自拔。

  • 最初的梦想

    总之,我对《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这本书的点评可以用以下几个关键词来概括:有趣、真挚动人、精巧结构、环环相扣、新奇设定、细腻文笔、美好感受。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广大读者品味和推崇。

  • 厌倦多人

    《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情感风少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傅承烨林浩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薄情寡意

    《重生后,我靠碰瓷成了总裁夫人》的剧情十分精彩。傅承烨林浩的性格特点和剧情发展让人意想不到,令人期待后续的发展。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