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

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

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

我爱徐元宝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05 20:34
《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阿箬李砚,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嗅闻它们或辛辣或清苦或馥郁的气味。阿箬回来时,常能看到李砚坐在矮凳上,对着摊开的草药凝神思索,甚至会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写……
开始阅读
精彩节选

阿箬紧贴着湿滑冰冷的岩壁,指尖抠进石缝里最细微的凸起,整个人像壁虎一样悬在半空。

她咬紧牙关,左手死死攀住一块凸岩,右手则竭力伸向岩缝深处——那里,

一株七叶一枝花在风雨中微微颤动,七片墨绿的叶子环抱着顶端那朵孤零零的淡黄色小花,

是疗伤止血的圣品。就在她小心翼翼用力,试图将它连根拔出的瞬间,

脚下踩着的、一块看似稳固的页岩猛地一松!身体骤然失重,心直直坠向深渊。

阿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本能地死死抓住上方一块凸出的石头,指甲瞬间崩裂,钻心的疼。

身体重重撞在岩壁上,五脏六腑都震得生疼。就在这惊魂未定的一刹,

她的视线无意间扫向下方几丈远、被茂密藤蔓半掩着的一处狭窄石台。

灰绿色的苔藓和倒伏的杂草之间,赫然横卧着一抹刺目的深色——不是山石,是布料!

那深色布料下,隐约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一动不动,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麻袋。

阿箬的心猛地揪紧。这绝壁险地,怎会有人?是失足的采药人?还是……不容多想,

救人的念头压过了自身的危险。她屏住呼吸,凭着苗疆女儿天生的灵巧和对山壁的熟悉,

一点点、极其艰难地向下挪去。终于,她落到了那块狭窄的石台上。藤蔓纠缠,

几乎将那人完全覆盖。阿箬拨开湿漉漉的枝叶,一张年轻男子的脸露了出来。

血污和泥浆糊满了他的面颊,但依旧能看出中原人清俊的轮廓。他双目紧闭,嘴唇毫无血色,

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阿箬的心沉了下去。这样的伤势,在这狂风暴雨的绝壁之上,

几乎等于宣判了死亡。她迅速探手,指尖搭上他冰冷濡湿的手腕。脉象微弱紊乱,时断时续,

如同风中残烛。不能再耽搁了。她咬咬牙,解下腰间结实的藤绳,用尽全身力气,

将这个沉重的、毫无知觉的男子紧紧缚在自己背上。男人的头无力地垂在她颈侧,

冰冷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阿箬深吸一口气,抓住垂落的藤蔓,开始一寸寸向上攀爬。

竹楼里弥漫着浓重苦涩的药香。火塘里,松木柴噼啪作响,

跳跃的橘红色火焰驱散了山雨带来的寒意和湿气。李砚睁开眼时,意识如同沉在深水之底,

缓慢地挣扎着上浮。视线先是模糊一片,只有温暖摇曳的火光轮廓。渐渐地,

四周的景象才清晰起来。陌生的竹木墙壁,悬吊着的成串干瘪药草,

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石钵、木臼。他费力地转动脖颈,一阵剧痛袭来。

目光落在火塘边那个背对着他的纤秀身影上。她穿着靛蓝染的粗布衣裙,袖口挽起,

露出一段蜜色的、结实的小臂,正低着头,专注地在一个石臼里捣着什么。

笃、笃、笃……沉稳而富有韵律的捣药声,一下下敲在寂静的空气里,

也敲在他昏沉的意识上。他想开口,喉咙却干涩灼痛,只发出几声模糊的、破碎的嘶哑气音。

捣药声停了。阿箬转过身。火光映亮了她的脸,眉目清秀,带着山野特有的鲜活气息,

一双眼睛尤其清亮,像蓄着深潭的水。她快步走到矮榻边,拿起旁边竹筒做的水杯,

小心地倾斜,将清凉的水缓缓滴入他干裂的唇缝。“莫急,慢些喝。”她的声音不高,

带着点苗疆口音的柔软,像山涧里淌过的溪水。李砚贪婪地吞咽了几口,

才勉强能发出清晰的声音:“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声音依旧沙哑虚弱,

“在下李砚……京城人士,进山采药…不慎跌落……”阿箬点点头,没多问。“你伤得重,

莫动。”她说着,用一根削得光滑的竹片,小心地挑起那粘稠的深绿色药糊,

开始涂抹在他胸前一道狰狞翻卷的伤口上。药糊触碰到皮开肉绽的伤口,

带来一阵尖锐的、**辣的刺痛,李砚身体猛地一绷,倒抽一口冷气,额上瞬间渗出冷汗。

“忍一忍,”阿箬动作未停,声音却放得更柔了些,“这‘七叶一枝花’配上‘血见愁’,

止血生肌最是霸道,疼是疼些,灵得很。”药力似乎真的在迅速渗透。更让他惊异的是,

伤口边缘原本不断渗出的血珠,竟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凝结、收口!

李砚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阿箬的手指,看着她熟练地将药糊覆盖住另一道伤口。

他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完全忘了疼痛,急切地问:“姑娘!这…这药!

此物配伍……竟有如此神效?比宫里……咳,比寻常最好的金疮药,起效更快,

愈合之象也更显生机!这…这是如何做到的?”他激动之下,

差点脱口说出“太医院秘制”几个字,硬生生刹住,但那份急切的好奇和身为医者的探究欲,

却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阿箬被他突然的热切弄得微微一怔,抬眼看他。她抿了抿唇,

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只淡淡应了一句:“山里传下的方子,土法子罢了。”竹楼外,

雨不知何时彻底停了。湿漉漉的雾气弥漫在山林间。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立在几棵粗壮的毛竹后面,像一尊冰冷的石像。岩颂紧抿着唇,

线条刚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盯着竹楼小窗的眼睛,黑沉沉地翻涌着,

像山雨欲来时积满乌云的深潭。他清晰地看到窗内透出的火光,

看到那个苗条的身影在火塘边忙碌,更看到了矮榻上那个陌生的中原男子,

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充满热切和某种令他极其不舒服的光亮眼神,牢牢锁在阿箬身上。

岩颂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腰间悬挂的、象征寨中勇士身份的牛角弯刀。

冰冷的刀柄硌着他的掌心,一股混杂着愤怒、不甘和强烈被侵犯感的戾气,

如同毒藤般从心底猛地窜起,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他死死盯着窗内那碍眼的一幕,

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接下来的日子,李砚的身体在阿箬的草药和悉心照料下,

一天天恢复。阿箬照常上山采药,竹楼里便只剩下李砚一人。他闲不住,

也出于医者的本能和强烈的好奇,

开始细细观察阿箬采集回来的那些带着泥土气息的新鲜草药,辨认它们奇特的形态,

嗅闻它们或辛辣或清苦或馥郁的气味。阿箬回来时,常能看到李砚坐在矮凳上,

对着摊开的草药凝神思索,甚至会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试图推演它们的药性。

当他向她请教时,阿箬起初只是简短回答,但李砚的问题往往直指关键,

显示出深厚的药理功底和对药性敏锐的直觉。渐渐地,阿箬也被他这份专注和求知所感染,

话也多起来。“这是‘透骨香’,取其根皮,捣烂外敷,专治陈年骨痛,

效力能透入骨髓深处。”阿箬拿起一块其貌不扬的树根。李砚眼睛一亮:“透骨?

莫非是辛香走窜之力极强?配伍活血化瘀之品,或可解深部瘀滞之痹痛?”“嗯,

”阿箬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再加一味‘九节风’,散寒除湿,效果更好。

”“那这紫色的花呢?”李砚指向另一堆色泽妖冶的花朵。“紫花地丁,

”阿箬语气郑重了些,“清热解毒是其一,但更要紧的是……”她压低声音,“苗疆老人说,

它能解好几种山中特有的瘴毒。用法很险,量差一点,救人药就变催命符。”李砚听得入神,

喃喃道:“以毒攻毒,险中求胜之道……《本草》所载,竟不及姑娘手中万一。

”日影在竹楼里无声移动,将两人的身影时而拉长,时而缩短。交谈的声音不高,

却充满了某种奇异的共鸣。阿箬偶尔抬头,

撞上他毫不掩饰的、带着纯粹欣赏和探究热忱的目光,心会不自觉地快跳一拍,

随即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活计,只是耳根不易察觉地微微发热。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在弥漫的药香和低语中悄然滋长。然而,这静谧被粗暴地撕裂了。这天清晨,

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地砸在竹楼的楼梯上,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蛮横。

岩颂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位寨中的长老,

一位须发皆白,拄着藤杖,脸上布满深刻的皱纹,

眼神浑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另一位稍年轻些,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在竹楼内扫视。

阿箬刚采药回来,正把背篓放下,看到来人,心猛地一沉。李砚也从矮榻上起身,眉头微蹙,

警惕地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岩颂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剐过李砚,

最后钉在阿箬脸上,声音硬邦邦的,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容抗拒:“阿箬!长老们都在,

今日就把话说清楚!”那位白发长老咳嗽一声,藤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苍老的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阿箬丫头,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苗疆的规矩,

山里的女儿,就该配山里的勇士。岩颂是寨子最好的猎手,他爹又是上一代头人,门当户对。

你爹娘走得早,这门亲事,我们几个老家伙替你作主了。下个月初七,是好日子。

”另一位长老也沉声道:“不错。外头来的人,心思难测,终究不是同路人。莫要糊涂!

”空气瞬间凝固了。药草的苦涩香气里,掺杂进令人窒息的压抑。阿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手指紧紧攥住了粗布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猛地抬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带着微微的颤抖:“长老……阿箬……阿箬不愿!”“不愿?

”白发长老浑浊的眼睛陡然锐利起来,藤杖再次顿地,发出沉闷的“咚”一声,“由不得你!

苗疆的女儿,何时能自己挑男人了?难道你要为了这个不知根底的中原人,

违逆祖宗传下的规矩,让整个寨子蒙羞吗?”他浑浊的眼睛陡然锐利,像秃鹫盯住了猎物,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腐朽却沉重的威压,“祖宗规矩大过天!这亲事,你应也得应,

不应也得应!除非——”他布满老人斑的手猛地指向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李砚,

枯枝般的手指几乎戳到李砚的鼻尖,声音尖利:“除非这外乡人立刻滚出苗疆!否则,

就按寨规,打断腿,丢进蛇谷喂‘老山神’!”“老山神”三个字,带着森然的寒意。

岩颂站在长老身后,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眼神如同冰冷的岩石,死死盯着阿箬,

无声地传递着胁迫。那“蛇谷”两个字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阿箬的心脏。

她猛地看向李砚,他清俊的脸上此刻也失去了血色,眼中是震惊和难以掩饰的恐惧。

一股冰冷的决绝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犹豫。

就在长老那枯枝般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李砚脸上,岩颂眼中戾气更盛的刹那,阿箬动了!“跑!

”阿箬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短促而尖利的字眼,声音因极致的紧张而撕裂。

她拽着还在震惊中的李砚,像一道决绝的蓝色闪电,猛地撞开挡在门边的一个长老,

朝着竹楼外浓重的夜色和莽莽山林,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拦住他们!

”白发长老气急败坏的怒吼和岩颂惊怒交加的咆哮在身后炸响。夜风像冰冷的刀子刮过脸颊。

崎岖的山路在脚下疯狂地延伸、扭曲。身后,是越来越近的、夹杂着苗语怒骂的追捕声,

火把的光在黑暗的林间乱晃,如同鬼眼。阿箬对这片山林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

她拉着李砚,在嶙峋的怪石和盘根错节的古树间灵活地穿梭,避开追兵火把映照的范围。

不知奔跑了多久,直到身后那令人心悸的呼喊和火光终于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没,

直到肺部灼痛得快要炸开,阿箬才猛地停下脚步,

靠在一棵巨大的、散发着潮湿气息的冷杉树干上,剧烈地喘息,如同离水的鱼。

李砚也瘫软在地,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口的剧痛,冷汗涔涔而下。

他抬起头,在朦胧的、透过高大树冠缝隙洒下的惨淡月光里,

看到阿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她也在看着他,那双曾经清亮如深潭的眼睛里,

此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后怕,还有一种孤注一掷后的茫然。他挣扎着伸出手,

紧紧回握住她那只依旧冰冷的手。两只手都在剧烈地颤抖,却死死扣在一起,

传递着劫后余生、仅剩的微弱暖意。“别怕,”李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异常坚定,

“我们…去京城。我家在那里,有我在,没人能再逼你。”京城。

书友评论
  • 言清欢

    《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是一本让人感动至深、跌宕起伏的作品。男女主角的形象塑造出色,故事牵动人心,让人沉浸其中。感谢作者我爱徐元宝的智慧,写出了如此精彩的作品!

  • 温柔扛刀者

    总之,我对《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这本书的点评可以用以下几个关键词来概括:有趣、真挚动人、精巧结构、环环相扣、新奇设定、细腻文笔、美好感受。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广大读者品味和推崇。

  • 浅殇淡淡月影寒

    《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我爱徐元宝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阿箬李砚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遗留的忧伤

    《苗疆药女与太医院嫡子的出逃后》这本小说情节曲折,充满了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主角阿箬李砚的形象鲜明,她的冷静聪明与坚韧不拔的意志赋予了故事以强大的力量。作者我爱徐元宝的文笔极为流畅,让人沉浸其中。整个小说的框架非常巧妙,每一个细节都相互呼应,环环相扣,令人拍案叫绝。配角们也各具特色,他们的身份和命运交织在一起,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张力和戏剧性。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后让人陶醉其中。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