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该上路了。」太监阴笑着递来毒酒。我摸向袖中染血的断簪——重生归来,
这杯酒该换人喝了。「沈明玥,你以为换了一世就能赢朕?」萧景渊掐住我的喉咙。他不知,
我早把砒霜抹在了他最爱的那枚玉佩上。第一章「哐当——」
铁链坠地的声响震得我耳膜生疼,后脑被人狠狠揪住,头皮几乎要被扯下。
侍卫拖着我在青砖上拖行,粗糙的砖石磨破裙摆,膝盖**辣地渗出血珠。
冷宫里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我被迫仰头,正对上萧景渊玄色龙袍下摆绣着的金线蟠龙。
「沈明玥,沈家意图谋反,你可知罪?」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可我望着他腰间那枚羊脂玉佩——分明是我及笄那年,亲手为他雕琢的。喉间泛起腥甜,
我笑出声,血沫顺着嘴角滴落:「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在桃花树下许下的誓言?」「誓言?」
萧景渊掐住我的脖颈,将我重重抵在石柱上。龙袍上的龙纹压得我胸骨生疼。他俯身时,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不过是哄你这蠢女人的把戏!」寒光闪过的瞬间,我下意识闭眼。
匕首精准刺入左眼,剧痛如潮水般漫过全身。我闷哼一声,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滑落,
模糊了仅剩的右眼视线。萧景渊把玩着染血的匕首,将那颗还带着体温的眼球扔进火盆,
火苗「滋啦」一声窜起:「这样就乖多了。」远处传来凄厉的哭喊,是沈家的方向。
我奋力转头,透过冷宫破旧的窗棂,看见天际被火光染成猩红。
父亲的怒吼、母亲的尖叫、弟弟的哭喊穿透宫墙,刺得我心脏揪紧。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用沈家军的命,染红他的帝王路。黑暗吞噬意识前,
我攥紧掌心那截断簪。尖锐的玉刺扎进肉里,我在心里发狠:萧景渊,
若有来生……「咚——咚——,子时三刻!」更夫的梆子声惊得我猛然睁眼。
雕花床帐在头顶摇晃,熟悉的檀香混着熏衣香钻进鼻腔。我下意识摸向左眼,
却触到完好的皮肤。手腕传来熟悉的刺痛——那道前世被铁链磨出的伤疤正在发烫。
铜镜里映出我苍白的脸,泪痕未干,眼神却比淬了毒的匕首还冷。窗外传来脚步声,
是那个奉命送毒酒的太监。我将断簪藏进袖中,垂眸掩去眼底杀意。木门「吱呀」推开,
太监阴森的笑划破寂静:「皇后娘娘,该上路了。」他举起酒壶逼近时,我踉跄着撞向他。
断簪精准刺入他咽喉,温热的鲜血喷溅在我脸上。他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
缓缓倒下。我喘着粗气,看着手中带血的断簪。前世的仇恨如火山喷发,烧得我眼眶发烫。
从他腰间摸出一枚刻着「渊」字的玉佩,又翻出怀中密信。展开的瞬间,
瞳孔猛地收缩——密信落款处,赫然印着摄政王萧景曜的私印!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皇后娘娘,陛下宣您即刻觐见!」
我迅速将玉佩和密信塞进衣襟,往香炉撒入迷香粉末。点燃熏香的刹那,
咳嗽着打开门:「不知为何,房中烟雾弥漫,我身体不适……」
领头太监皱着眉瞥向烟雾缭绕的内室,冷哼:「半个时辰后,若再拖延,休怪咱家不客气!」
第二章我抓起染血的外衫,布料在掌心发出撕裂的声响。每扯下一条布条,
眼前就闪过前世萧景渊亲手将沈家军旗焚烧的画面。墙角太监的尸体还在渗血。
从他腰间摸出的那枚刻着「渊」字的玉佩——是萧景渊心腹才有的信物,
此刻却成了他杀人灭口的铁证。领头太监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立刻扯下头上凤冠,
将价值连城的东珠塞进怀里。换上宫女服饰,
铜镜里映出我眼下乌青——那是前世被萧景渊踹出的旧伤,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从冷宫狗洞爬出的刹那,碎石扎进膝盖,我却笑出了声。上一世我跪着求他放过沈家。
这一世,我要让他跪着看自己的江山崩塌。宫墙下的阴影里,巡逻侍卫的火把明明灭灭。
我贴着墙根狂奔。远处摄政王王府的飞檐刺破夜空,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声响。
「大胆宫女,擅闯王府!」长戟拦住去路,我扯下面纱,
将密信狠狠拍在侍卫胸口:「我有萧景渊灭沈家的证据,求见摄政王!」刀光在月光下闪过,
我却挺直脊背。前世萧景曜亲手将毒酒灌进我口中,他说:「妇人之仁不配活在这世上」。
如今我带着他的罪证而来,倒要看看,这位权倾朝野的王爷,敢不敢接下这烫手山芋。
穿过九曲回廊,书房门「吱呀」洞开。萧景曜斜倚在虎皮椅上,鎏金扳指转出冷光。
他抬眼的刹那,我想起前世他为萧景渊出谋划策时,也是这样漫不经心的眼神。「就凭你?」
他轻叩扶手。我将密信掷在案上:「萧景渊用沈家军血染边疆,而您……」话未说完,
冰凉的匕首已经抵住咽喉。萧景曜逼近,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我甚至能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杀意。「继续说。」他的刀刃划开我颈侧皮肤,血珠滚落。
「本王倒要听听,你还知道多少秘密?」
我望着他腰间悬挂的玄铁令牌——那是先帝亲赐的虎符。上一世他用这块令牌调走沈家军。
这一世,我要让它成为萧景渊的催命符。「萧景渊的兵防图,在柳如眉的妆奁里。」
我凑近他耳畔,故意让声音发颤:「而您与敌国的密信……」匕首压得更紧,
萧景曜喉间发出低笑:「有意思。」他撤刀的瞬间,我踉跄着跌坐在地,后颈已经冷汗淋漓。
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杀人不过在瞬息之间。「三日后宫宴,本王要活的证据。」
他将密信抛回,纸张擦过我脸颊:「若敢耍花招——」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夜枭凄厉的叫声,
惊得我浑身一颤。萧景曜的眼神像毒蛇般扫过我手腕的伤疤,轻笑:「沈姑娘,
你这伤……很眼熟。」第三章「皇后娘娘这几日越发清减了。」柳如眉摇曳着水红裙裾走近。
她伸手要扶我,腕间新戴的翡翠镯子却故意擦过我的手背——那是萧景渊昨日赏的,
正巧与我前世最爱的那副一模一样。我垂眸掩住眼底的恨意,摩挲着袖中藏的银针。
三日前从萧景曜处回来,我便在胭脂里掺了慢性毒药,此刻看着柳如眉泛红的眼角,
觉得这张虚伪的脸愈发可憎。「妹妹谬赞。」我扯出一抹笑。「倒是妹妹这镯子,
与陛下书房新换的翡翠屏风相得益彰。」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通报:「陛下驾到!」
柳如眉慌乱福身,我瞥见她腰间垂下的丝绦——正是那日构陷我时,所谓「侍卫」
遗落的定情信物。萧景渊的玄色衣摆扫过门槛,我想起前世他也是这般优雅走来,
却在无人处亲手折断我的手指。「玥儿,朕让人送了新制的镯子。」他执起我的手,
白玉扳指压得我腕骨生疼。镂空金镯套上手腕的瞬间,
我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是能让人慢性中毒的「醉仙散」。
我垂泪仰头:「陛下还记得臣妾喜好……」话未说完,踉跄着撞向柳如眉。
两人同时倒地的刹那,我眼疾手快将镯子塞进她袖中,
又假意惊慌地按住她肩膀:「妹妹当心!」柳如眉脸色骤变,还未开口,
萧景渊已寒着脸将她拽起。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应声而碎,金镯却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这镯子……」萧景渊抚过镯身暗纹——那是他私库才有的标记。「陛下明鉴!」
柳如眉尖叫着指向我:「定是皇后嫉妒臣妾得宠,故意陷害!」我伏在地上,
任由冷汗浸透后背。前世她也是这般颠倒黑白,害得我被禁足三个月。这一次,
我提前让苏嬷嬷买通了她身边的丫鬟。「禀陛下,柳昭仪晨起时,确实戴着这副镯子。」
小宫女浑身发抖地跪下,怀中还抱着柳如眉的梳妆匣。
「且……且匣中还有陛下与敌国往来的密信。」殿内瞬间死寂。我偷偷抬眼,
看见萧景渊握着密信的手青筋暴起。柳如眉惨白着脸后退,撞翻了案上香炉。香灰撒落,
我想起萧景曜的话:「若想让他彻底信任你,就得让他亲手除掉最信任的人。」「拖下去,
杖责三十。」萧景渊将密信扔进火盆,火苗骤然窜起,映得他眼底杀意翻涌。
柳如眉凄厉的哭喊渐渐远去。他捏住我的下巴:「还是玥儿贴心,明日宫宴,
就由你替朕招待群臣。」我强忍着恶心点头,任由他冰凉的唇落在额间。待他离开,
我冲进内室干呕起来。铜镜里,金镯在腕间泛着冷光,而我藏在发间的银针,
已经染上了柳如眉的胭脂红。这场戏,不过才刚刚开场——萧景渊,你亲手养大的毒蛇,
该咬人了。第四章「皇后娘娘,柳昭仪在御花园晕倒了!」小宫女跌跌撞撞冲进来。
我将最后一张「情书」塞进檀木匣。墨迹未干的宣纸上,
力透纸背的字迹与萧景渊每日批阅奏折的笔法如出一辙——这是我花了半月,
从司礼监偷出的御笔字帖临摹而成。「慌什么。」我慢条斯理戴上护甲,
指尖划过匣中那对翡翠耳坠。柳如眉昨日被杖责后,萧景渊虽未处死她,
却连探病的旨意都没下。我知道,这只丧家犬绝不会甘心。
御花园的荷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柳如眉瘫在九曲桥上,鬓发散乱,裙摆上还沾着泥污。
「皇后娘娘救我……」她抓住我的裙角,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方才与侍卫……」
「大胆!」我扬手,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她惊愕的表情还未褪去,
我已尖叫着后退:「你竟敢污蔑本宫?来人,搜她的身!」侍卫们一拥而上,
柳如眉从袖中扯出「情书」,声嘶力竭:「陛下明察!皇后与侍卫私通,这便是证据!」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垂眸掩住嘴角的冷笑——来得正好。萧景渊的玄靴停在我面前。
他拾起信纸,我踉跄着跌坐在地。「这字迹……」萧景渊指尖微微发抖。我适时咳出鲜血,
染红胸前的衣襟:「陛下,臣妾自从被打入冷宫,便日夜临摹您的字迹……只为……」
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任由泪水滚落。柳如眉扑过来:「她在说谎!这分明是皇后伪造的!」
她慌乱的模样反而坐实了心虚。我趁机扯下她的发簪,
在自己手臂划出一道血痕:「妹妹如此急切,莫不是想杀人灭口?」「够了!」
萧景渊一脚踹开柳如眉,她的额头重重磕在桥栏上,鲜血顿时涌出。我望着她惊恐的眼神,
想起前世她在我牢里趾高气扬的样子。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你尝尝绝望的滋味了。
「搜柳昭仪的宫殿。」萧景渊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蜷缩在地上,看着侍卫们抬着装满「证据」
的箱子走出。那些所谓的定情信物,都是我让苏嬷嬷从柳如眉旧相识处高价收来的。
「皇后受惊了。」萧景渊伸手要扶我,我却猛地避开。他的手僵在半空,
我趁机露出手臂的伤口:「陛下还记得吗?那年臣妾为您挡刺客,也是这样的伤……」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我知道,他想起了前世我为他挨的那一刀——那是他亲手安排的戏码,
只为了让我对他死心塌地。如今,这招故技重施,竟依旧奏效。「传太医。」他转身时,
我看见他紧握的拳头。我抚摸着伤口,笑出声。这皮肉之苦算什么?比起前世剜目断腿的痛,
简直不值一提。夜色渐深,我站在冷宫旧址前。断壁残垣间,
依稀可见当年我被铁链拖拽的痕迹。「娘娘,摄政王传来消息。」苏嬷嬷递来密信,
我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字:「成。」我将密信投入火盆,看着火焰吞噬纸张。萧景渊,
这只是开始。当你发现最信任的人都是我的棋子时,会不会后悔当初亲手将我推入地狱?
风掠过空荡荡的宫墙,仿佛传来前世的呜咽.这一次,我要让所有的血债,都加倍奉还。
第五章「密道方位已告知摄政王,三日后丑时动手。」我将沾着朱砂的密信塞进苏嬷嬷掌心,
烛火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梆子每响一下,
我的心脏就跟着收紧——这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实则是萧景渊故意露出的饵。三日前,
我在萧景渊书房暗格里发现那份「调兵部署图」时,就知道事情不对劲。
图上标注的密道入口,竟与我告知萧景曜的一模一样。抚过图上某处刻意晕染的墨迹,
我想起前世萧景渊说过的话:「狩猎时最有趣的,是看着猎物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丑时的梆子声划破夜空。我站在冷宫高处,望着远处火光冲天。喊杀声由远及近,
却诡异得没有想象中激烈。掌心沁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
洇开一朵朵暗红的花——那是我今早刺破指尖,在密信封口按下的血印。「皇后娘娘!」
苏嬷嬷踉跄着撞开宫门,白发凌乱:「不好了,摄政王中了埋伏!」我攥紧裙摆冲出去,
碎石硌得脚底生疼。宫墙下横七竖八倒着黑衣死士,
月光照在他们胸口的狼头刺青上——正是萧景渊暗中豢养的「夜狼卫」。远处传来战马嘶鸣,
我看见萧景曜的玄色披风在火光中翻飞,左肩箭伤处渗出的血,将衣料染成诡异的紫色。
「为什么?」他被侍卫护着退到我面前,鎏金面具裂开一道缝,
露出眼底猩红:「你早知道是陷阱?」我拔出他腰间佩剑,
剑锋抵住自己咽喉:「萧景渊书房暗格第三层,有个檀木匣子。」剑尖划破皮肤的瞬间,
我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笑声。萧景渊负手走来,玄色龙袍上金线蟠龙在血光中张牙舞爪。
「玥儿还是这么聪明。」他抬手要抚我的脸,我偏头避开。他的指尖擦过我耳垂,
顺势扯下那枚珍珠耳坠:「当年你说这对耳坠是沈家祖上传的,可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耳坠坠地碎裂,滚出一卷泛黄的图纸。苏嬷嬷扑过去抢夺,却被萧景渊的侍卫一剑刺穿胸口。
《重生后我让狗皇帝血债血偿》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扣人心弦。作者巧妙地塑造了[主角]的性格,让人念念不忘。整个故事令人意犹未尽,时而感动,时而意外。
《重生后我让狗皇帝血债血偿》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砂砾如尘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萧景渊萧景曜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作为一名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爱好者,我常常遇到两类问题:有些小说情节流转匆忙,感情线若有似无;而另一些则显得剧情矫揉造作,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读完《重生后我让狗皇帝血债血偿》,我发现这本书既没有流于俗套,又没有牺牲感情线来服务剧情。作者砂砾如尘在文笔上表现出色,流畅的叙述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小段子,如细水长流般温馨隽永,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情感。我不禁要给它五颗星的评价!
《重生后我让狗皇帝血债血偿》中的萧景渊萧景曜具有鲜明的个性,让人难以忘记。剧情中的其他角色也各有特色,使人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