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塞给厉承烬当替身时,合约写着“禁止肢体接触”。可白月光回归当晚,
他掐着我的腰吻下来:“装什么清高?”唇瓣相贴的瞬间,我与他身体互换了。
从此豪门圈多了个怪谈:——谁敢让苏晚意难堪,厉少下一秒就会顶着她的脸发疯。
名媛泼咖啡?他反手扣她满头:“温度不够,换壶滚的!”家族长辈辱骂?
他撕碎支票拍桌:“这点钱打发乞丐?”直到白月光绑我坠海:“去死吧替身!
”我顶着厉承烬的壳子笑出声:“知道为什么互换吗?
”“因为他每次失控发怒——都是为我。”---正文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金钱味。
昂贵的雪茄烟雾缭绕,混杂着顶级红酒的醇香,丝丝缕缕缠绕在巨大的水晶吊灯下。
这里是“云顶”,本市最烧钱的销金窟,顶层包间“天阙”,
此刻正流淌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奢靡与暧昧。男人们的目光,或直白或隐晦,都像黏腻的蛛网,
缠绕在角落那个穿着白裙的身影上——我,苏晚意。纯白的裙子,样式简单到近乎寡淡,
像一朵被强行移植到喧嚣里的水仙。柔顺的黑发垂在肩上,遮住了小半张脸,
只露出一点过分白皙的下颌。我微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细腻的布料,
指节用力到泛白。周围那些肆无忌惮的打量、那些带着狎昵意味的低笑,像细密的针,
扎得我坐立难安。这就是替身该有的待遇?一件昂贵的、供人赏玩的人形摆件?“啧,承烬,
你这回找的,倒真有七分像那位。”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叼着雪茄,斜睨着我,
语气轻佻得像在评价一件货物,“尤其这低眉顺眼的样子,啧,绝了。”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低眉顺眼?我只是…不敢看。那些目光让我胃里翻腾。
我强迫自己更紧地缩进宽大的丝绒沙发深处,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
就在这时,包厢沉重的鎏金雕花大门被猛地推开,
一股强劲的冷气裹挟着香奈儿五号的浓烈尾调冲了进来。所有的谈笑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黏在我身上的,瞬间被门口那道耀眼的身影吸了过去。是姜薇。
厉承烬心尖上那抹真正的、永不褪色的白月光。她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剪裁凌厉的黑色小礼服裙,像夜色里淬过火的刀锋,
与我一身的寡淡纯白形成刺眼的对比。精心打理过的波浪卷发,明艳到近乎有攻击性的妆容,
颈间那条祖母绿的项链,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这才是正主。她站在门口,
目光如同探照灯,精准地扫过全场,最后,冰冷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里的鄙夷和审视,
几乎要将我身上这件廉价的白裙烧穿。空气凝固了。厉承烬原本慵懒地陷在主位的沙发里,
指尖夹着酒杯,一副漫不经心的帝王姿态。姜薇出现的瞬间,
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指关节微微泛白。他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光影里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越过那些屏息凝神的人,
一步步朝门口走去,目标明确。姜薇看着他走近,下巴微扬,红唇抿着,眼神复杂,
似乎在等待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或解释。然而,厉承烬的脚步,却在离她几步之遥时,
硬生生顿住。像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他的视线,越过了姜薇明艳的脸庞,
竟直直地、毫无征兆地落回了角落——我的方向。那眼神,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酝酿着我完全看不懂的、近乎暴戾的暗流。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一股强烈的不安猛地攫住了我。他想干什么?不等我理清头绪,厉承烬已经猛地转身,
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沉重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包厢里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
他裹挟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毁灭感,瞬间就侵入了我试图蜷缩的角落。
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下来,带着浓烈的雪茄和烈酒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下一秒,
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蛮力,猛地掐住了我的腰!“啊!”我短促地惊叫出声,
整个人被那巨大的力量硬生生从沙发里提了起来!脚尖离地的瞬间,天旋地转。
视野里是他线条冷硬的下颌,还有那双近在咫尺、燃烧着某种失控怒火的深眸。
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和…迁怒?因为姜薇的出现而失控的怒火,
却要烧在我这个无辜的替代品身上?“装什么清高?”他低沉的嗓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的鼓膜。那声音里压抑的怒意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疯狂,
让我浑身血液都凉了。合约!
那张冰冷纸张上墨迹未干的条款——“禁止任何形式的肢体接触”——在我脑中疯狂尖叫!
他疯了吗?当着姜薇的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混乱的念头尚未成形,
下巴已被他另一只滚烫的手狠狠钳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被迫仰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可怕风暴的眼睛。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四肢百骸都僵硬得无法动弹。他低下头,那张薄而锋利的唇,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毁灭一切的戾气,狠狠压了下来!“不…唔!”嘴唇相贴的瞬间,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不是温存,不是情动,
是纯粹的、冰冷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和标记。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般的麻痹感,
猛地从紧密相贴的唇瓣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刺眼的光、姜薇骤然煞白扭曲的脸、周围人惊愕张大的嘴——都像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画面,
剧烈地闪烁、扭曲、拉长变形!意识像被投入了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
灵魂在尖叫着被强行撕扯、抽离!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黑暗吞噬了所有感知。
……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碎片,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打捞、拼凑。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尖锐的、破碎的哭泣声,带着难以置信的崩溃:“承烬…你怎么能…怎么能亲她?!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的赝品!”是姜薇。那声音近在咫尺,
充满了被当众羞辱的狂怒和心碎。紧接着,是身体的感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好像变高了?视野平白无故地拔升了一大截。原本需要微微仰视的水晶吊灯,
此刻竟感觉有些刺眼地悬在头顶不远的地方。身体里充斥着一种陌生而强大的力量感,
四肢修长,骨架宽大沉重。指尖触碰到的,是昂贵西裤挺括的面料,
还有…一片温热细腻的皮肤?我猛地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的大脑瞬间宕机,
一片空白。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正死死地揪在我——或者说,
是揪在“这具身体”胸前昂贵的黑色衬衫上。那双手,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
顺着那双手臂向上看,是一张熟悉到让我毛骨悚然的脸。那是…苏晚意的脸。此刻,
这张属于我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惊恐和茫然。那双总是习惯性低垂、带着点怯懦的杏眼,
此刻瞪得溜圆,瞳孔剧烈地震颤着,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无声的喘息。而我自己的视线…正从高处,
俯视着这张属于“我”的脸。一个荒谬到极点、却又无比清晰的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开混沌,
狠狠砸进我的意识!我…在厉承烬的身体里?!那现在用着我身体的那个…是厉承烬?!
“嘶——”几乎是同时,我和“我”的身体里,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声。那声音,
一个是属于厉承烬的低沉男声,另一个,则是属于我苏晚意的、带着惊恐的女声。
这诡异的同步抽气声,像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整个包厢!死寂被彻底打破。
抽气声、倒吸冷气声、杯碟碰撞的脆响、椅子腿摩擦地板的刺耳噪音……此起彼伏。
无数道目光,如同密集的探照灯,惊骇欲绝地聚焦在我——或者说,
聚焦在顶着厉承烬壳子的我,以及那个正揪着“厉承烬”衬衫、满脸惊恐的“苏晚意”身上。
“厉…厉少?苏**?你们…你们没事吧?”那个油头粉面的胖子最先反应过来,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的肥肉都在哆嗦。他看着“厉承烬”(我),
又看看死死抓着“厉承烬”衬衫、一脸见鬼表情的“苏晚意”(厉承烬),完全搞不清状况。
“天啊…厉少刚才是不是…亲了苏**?然后…然后苏**就…就扑上去了?
”有人小声地、语无伦次地猜测着,声音里充满了三观被打败的震惊。姜薇站在几步之外,
脸上的泪痕未干,精心描绘的眼妆晕开一片狼狈的黑色。
她看着眼前这诡异到极点的一幕——她深爱的厉承烬,
正用一种近乎呆滞、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眼神看着那个替身苏晚意,而那个卑贱的替身,
居然敢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着厉承烬的衬衫?!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和挑衅!
“苏晚意!你这个不要脸的**!给我放开他!”姜薇的理智彻底崩断,
嫉妒和狂怒烧红了她的眼睛。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
几步就冲了过来,目标直指那个正揪着“厉承烬”衬衫的“苏晚意”(厉承烬)。
她高高扬起手,精心修饰过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带着要将那张赝品脸抓花的气势,
狠狠扇了过去!“滚开!”一声冰冷低沉的怒喝,如同惊雷炸响!
声音是从“苏晚意”的口中发出的。是厉承烬那标志性的、带着金属质感的低沉男音!
然而此刻,这充满威慑力的男声,却从一个娇小、穿着白裙的“苏晚意”身体里爆发出来,
形成了极其恐怖的错位感和反差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姜薇挥到半空的手,
硬生生僵住了。她脸上的狂怒瞬间被极致的惊愕和茫然取代,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打了一闷棍。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晚意”——那个她眼中低贱的替身,
此刻的眼神却冰冷、锐利、充满了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压,
那眼神…她只在厉承烬发怒时见过!不只是她,整个包厢里所有准备看好戏或者拉架的人,
全都石化了。空气像是被抽干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因为过度震惊而忘记呼吸的抽气声。
所有人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苏晚意”……发出了厉承烬的声音?!
“苏晚意”(厉承烬)根本没理会姜薇的呆滞和全场的死寂。他(或者说,
厉承烬的灵魂)此刻的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
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震惊、暴怒和身体被强行转换后强烈不适感的可怕表情。他猛地低头,
看向自己那双此刻属于“苏晚意”的、白皙纤细的手,又难以置信地动了动穿着高跟鞋的脚,
身体明显地、极其不适地晃了一下。“该死…”他低咒出声,依旧是那把低沉冷硬的男声。
这声音再次从“苏晚意”嘴里吐出,让所有石化的人又集体打了个寒颤,
感觉自己的神经正在接受酷刑。“苏晚意”(厉承烬)猛地抬起头,那双属于我的杏眼里,
此刻燃烧着骇人的怒火,直直射向还僵在姜薇旁边的侍应生。那侍应生正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一壶刚续满的热咖啡,袅袅冒着白气。“你!”厉承烬用我的声音,
吐出冰冷的一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侍应生吓得浑身一抖,托盘差点脱手。
“苏晚意”(厉承烬)抬起那只属于我的、此刻却带着惊人气势的手,
指向呆若木鸡、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姜薇,一字一顿,用他那把标志性的低沉男声,
下达了第一个、也是足以让整个云顶会所未来三天都津津乐道的指令:“把咖啡,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清晰、冷酷,“浇她头上。”死寂。
绝对的死寂。如果说刚才的男声女身还只是让人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那么此刻这道清晰、冷酷、充满厉承烬式暴戾风格的命令,则像一颗**,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轰然炸开!侍应生端着托盘的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脸白得像纸,
眼珠子惊恐地在发出命令的“苏晚意”和被命令浇头的姜薇之间疯狂转动。浇姜家大**?
他十条命都不够赔的!可这命令……这声音……姜薇彻底懵了。她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塑,
脸上精心维持的愤怒和委屈碎了一地,只剩下极致的茫然和荒谬。
她看着“苏晚意”——那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赝品,
此刻正用一种她无比熟悉、却又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眼神睥睨着她,那眼神冰冷、暴戾,
带着碾碎蝼蚁般的轻蔑。“你…你疯了?”姜薇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苏晚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指使人……”“温度不够。
”冰冷的男声再次从“苏晚意”口中吐出,硬生生截断了姜薇的尖叫。厉承烬顶着我的壳子,
眉头紧锁,嫌恶地扫了一眼侍应生托盘里那壶咖啡,仿佛在挑剔一份不合心意的文件,
“换壶滚的来。”“噗——”角落不知是谁没忍住,喷笑出声,随即又死死捂住嘴,
憋得肩膀疯狂耸动。侍应生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换…换滚的?!这是要现场煮姜**吗?
!“厉承烬!”姜薇终于彻底崩溃了,
巨大的羞辱感和眼前这诡异到极点的局面让她理智尽失,她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
声音刺破凝固的空气,“你管管她!你看看这个疯子!她……”她的尖叫,像一根尖锐的针,
狠狠刺破了包厢里诡异紧绷的泡沫。
一直僵立在原地、占据着厉承烬高大躯壳的我——苏晚意——终于被这声尖叫刺得灵魂归位。
巨大的眩晕和身体转换带来的强烈不适感还在冲击着我的神经,胃里翻江倒海,
视野边缘发黑。但厉承烬顶着我的脸发号施令、尤其是那句“换壶滚的”带来的惊悚感,
像一盆冰水浇头,瞬间压下了所有生理上的不适。不行!绝对不行!
让滚烫的咖啡浇到姜薇头上?就算此刻发号施令的是厉承烬本人的灵魂,用的是我的身体,
这笔账最后也绝对会算在我苏晚意的头上!姜薇背后的姜家,碾死我比碾死蚂蚁还容易!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几乎是本能地,我猛地动了!
顶着厉承烬这具充满力量的高大身体,我一步就跨到了“苏晚意”(厉承烬)身边。
动作因为对新躯体的不熟悉而显得有些笨拙踉跄,但那股子不顾一切的冲劲却异常明显。
“别…别浇!”属于厉承烬的低沉嗓音从我喉咙里冲出来,
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慌和颤抖。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苏晚意”(厉承烬)那只正指着侍应生的、纤细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嗡!又是一阵强烈的、灵魂被电流穿过的麻痹感!天旋地转!
视野再次扭曲、闪烁!灵魂像是被粗暴地塞回了原本的容器,沉重感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属于苏晚意的轻盈和……虚弱。眩晕感猛地袭来,
我(苏晚意)身体晃了晃,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我的肩膀,
将我稳稳托住。我惊魂未定地抬头,正对上“厉承烬”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
那里面翻涌着和我如出一辙的惊悸、茫然,还有一丝尚未散尽的暴戾余韵。
我们…又换回来了?!**在他臂弯里,他扶着我的肩膀。在外人看来,
这姿势充满了保护欲和暧昧,活脱脱一副英雄救美、情意绵绵的偶像剧场面。
只有我和厉承烬自己知道,我们彼此眼中的惊涛骇浪。“厉少!苏**!
”侍应生带着哭腔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温情”时刻,“那…那咖啡还…还浇吗?
”他端着那壶已经不那么滚烫、但依旧足以让人狼狈不堪的咖啡,哭丧着脸,
仿佛端着的是个即将引爆的炸弹。厉承烬(灵魂归位版)扶着我肩膀的手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侍应生,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属于厉承烬本尊的、那种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恐怖气场瞬间全开,
整个包厢的温度骤降十度。侍应生被他这一眼看得魂飞魄散,手一抖——哗啦!整壶咖啡,
不偏不倚,全数倾泻在了他自己锃亮的皮鞋上!“嗷——!”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姜薇看着眼前这混乱到极致、荒诞到顶点的一幕——厉承烬“深情”地搂着那个替身,
的难堪、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苏晚意发出厉承烬声音”的诡异魔音……所有的情绪彻底决堤。
“苏晚意!我跟你没完——!”她发出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尖叫,再也无法忍受这魔幻的现实,
捂着脸,踩着那双差点崴断脚的高跟鞋,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包厢大门。
沉重的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甩上,隔绝了她的崩溃。包厢里,只剩下死一样的寂静,
还有侍应生抱着脚倒吸冷气的“嘶嘶”声。所有人,包括那些见惯风浪的老狐狸,
都像被集体施了定身咒,目光呆滞地聚焦在包厢中央的两个人身上。厉承烬,
以及被他“护”在臂弯里的、脸色苍白如纸的苏晚意。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雪茄味,
还有挥之不去的、名为“惊悚”的气息。厉承烬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松开了扶着我的手。
他垂眸,看向自己刚刚扶住我肩膀的那只手,指节修长有力,此刻却微微蜷曲着,
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极度危险的东西。我(苏晚意)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拉开一点距离,
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后背被冷汗浸湿了一片。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沉默,
在死寂中蔓延、发酵。
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带着强烈探究和某种……宿命般不祥预感的视线,
牢牢地锁定了我。来自厉承烬。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刀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此刻不再是看一件物品的冷漠,而是如同深渊,里面翻涌着惊疑、暴怒,
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未知的忌惮。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和厉承烬之间那张冰冷的“替身合约”,已经被彻底撕碎。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更加诡异、更加危险、将我们命运强行捆绑在一起的……诅咒。
而那个关于“厉少会顶着苏晚意的脸发疯”的怪谈,就从今晚,
从这个弥漫着咖啡香和尖叫的顶级包间里,如同瘟疫般,不可阻挡地传遍了整个豪门圈。
云顶“天阙”那晚的惊悚余韵,如同幽灵,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我和厉承烬。
那张冰冷的替身合约,在灵魂互换的荒诞现实面前,碎得连纸屑都不剩。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更诡异、更紧密、也更危险的绑定——一种只要我受刁难、他情绪失控,
灵魂就会瞬间乾坤大挪移的诅咒。厉家老宅,祠堂。檀香袅袅,沉重肃穆。
空气里沉淀着百年豪门的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巨大的红木供桌上,
列祖列宗的牌位森然排列,像无数双冰冷的眼睛俯视着下方。我,苏晚意,
穿着一身素净得近乎寒酸的棉布裙子,垂首站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正前方,
是厉家如今辈分最高的大伯母,厉周氏。她一身墨绿色织锦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戴着翡翠耳环和玉镯,保养得宜的脸上刻着深深的傲慢与刻薄。她身边,
还坐着几位同样眼神锐利、妆容精致的厉家女眷。“跪下。”厉周氏的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过来。我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膝盖下的青砖,隔着薄薄的布料,
传来刺骨的凉意。“长辈训话,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也配站着听?
”旁边一位妆容艳丽的三婶嗤笑一声,尖酸刻薄,“承烬那孩子也是昏了头,
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家里领!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是个赝品,连给姜薇提鞋都不配!
”“就是,”另一位应和道,“听说在云顶还闹出大笑话?不知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把承烬迷得晕头转向,还敢当众给姜薇难堪?真是反了天了!”“我们厉家的门槛,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厉周氏重重一拍旁边的紫檀木扶手,发出沉闷的响声,
眼神凌厉如刀,“苏晚意,我不管承烬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今天叫你过来,
就是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厉家未来的主母,只能是姜薇那样的名门闺秀!你这种**胚子,
《刁难我?换我老公收拾你!》这本书让人陶醉其中。作者泡泡糖不吹泡的文笔细腻流畅,每一个描写都让人感受到他的用心和情感。主角厉承烬苏晚意姜薇的形象生动鲜明,她的坚韧和聪明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每一个情节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内涵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魅力。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不同的情感和思考。
向《刁难我?换我老公收拾你!》作者发出诚挚的请求,请继续关注这条评论! 《刁难我?换我老公收拾你!》这本书人设有趣,剧情写实,真挚动人。主角厉承烬苏晚意姜薇的成长历程令人感动,他在面对困境时展现出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和聪明冷静的思维。作者泡泡糖不吹泡通过精彩的描写和细腻的情感表达,为读者呈现了一篇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
作为一名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爱好者,我常常遇到两类问题:有些小说情节流转匆忙,感情线若有似无;而另一些则显得剧情矫揉造作,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读完《刁难我?换我老公收拾你!》,我发现这本书既没有流于俗套,又没有牺牲感情线来服务剧情。作者泡泡糖不吹泡在文笔上表现出色,流畅的叙述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小段子,如细水长流般温馨隽永,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情感。我不禁要给它五颗星的评价!
《刁难我?换我老公收拾你!》这本书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作者泡泡糖不吹泡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令人身临其境。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栩栩如生,他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引发了无数的惊喜和感动。整个小说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情节紧凑又不失细腻,读者始终保持着对故事发展的高度关注。这是一篇令人回味无穷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每一位爱好[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