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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

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

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

爱吃可乐鸡翅的花妞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09 11:00
《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作为爱吃可乐鸡翅的花妞的一部古代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落在地上那对彻底崩溃的男女身上。赵珩瘫软如泥,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林清柔还在徒劳地哭嚎挣扎,发髻散乱,涕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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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穿成了被毒杀的嫡长公主。睁眼时驸马正搂着别的女人说:“她死了正好给你腾位置。

”我反手将毒药灌进他嘴里:“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奴才。

”皇帝爹连夜送来和离书:“乖女,这种垃圾配不上你。

”隔天驸马全家跪在宫门外哭求:“公主开恩啊!

”我指着太医院新查出的十几种慢性毒:“急什么?账还没算完呢。”冰冷的触感,

像一条滑腻的毒蛇,从喉咙深处一路蜿蜒而下,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狠狠灼烧着五脏六腑。

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拉扯着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肺叶里搅动。

眼前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沉重地压下来,意识在无边的痛楚和窒息中沉浮。

就在那黑暗即将彻底吞噬一切时,一股蛮横、陌生的力量猛地撞了进来!“呃——!

”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眼睛豁然睁开。

刺目的光线瞬间涌入,带着一种久违的的喧嚣。雕梁画栋的承尘,繁复华丽的锦帐,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发腻的药味和一种若有似无的、甜得发齁的熏香。这是哪里?

这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也不是我那间狭小出租屋的气息。“殿下!殿下您醒了?!

”一个带着浓重哭腔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我艰难地转动眼珠,视线还有些模糊。一个穿着古装,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似的,

梳着双丫髻侍女正扑在床边,激动得浑身发抖。她身后,

几个同样古装打扮的侍女太监也呼啦啦跪了一地,脸上也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殿下?古装?

侍女?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被投入滚水的冰块,在脑海里疯狂冲撞、融合。

属于“林晚”的二十多年现代社畜记忆,

和大胤王朝嫡长公主“昭阳”短暂而憋屈的十八年人生,轰然交汇。我是昭阳公主。

大胤皇帝唯一的嫡女,身份尊贵无比。也是一个被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联手毒杀,

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可怜虫。喉咙里那股腥甜灼烧感还未完全散去,

提醒着我这具身体刚刚经历了什么。是了,驸马赵珩亲手端来,看着她喝下去的“安神汤”。

一股冰冷的得足以冻结血液的恨意,瞬间取代了所有初醒的迷茫和穿越的荒谬感,

在四肢百骸里疯狂滋长。就在这时,一道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与得意的男声,

隔着厚重的锦缎屏风,清晰地传了进来:“……哭什么?她死了不是正好?省得碍眼。

这位置,早该是你的了,柔儿。”这声音……那个亲手把毒药喂进“昭阳”嘴里的驸马,

赵珩!紧接着,一个娇柔做作的哽咽女声响起,是她的好庶妹,

林清柔:“珩哥哥……话虽如此,可……可她毕竟是嫡长公主,万一陛下震怒……”“震怒?

”赵珩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一个病秧子,缠绵病榻多少年了?

太医都说是油尽灯枯,药石无灵。陛下再痛心,还能迁怒我们不成?柔儿,你且安心,

等她一咽气,我立刻求陛下恩准,扶你为正室。这长公主府,以后就是我们的了。”屏风外,

那对狗男女依偎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模糊而亲密的剪影。屏风内,死寂一片。

跪在地上的侍女太监们显然也听到了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

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砖,连大气都不敢喘。那个扑在床边的圆脸侍女,记忆告诉我她叫云舒,

是昭阳的贴身大宫女。她猛地抬起头,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只是用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瞪着屏风方向。呵。我无声地咧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

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一股属于原主昭阳的滔天怨毒和悲凉,

在胸腔里轰然炸开。好一个“死了正好”!好一个“扶你为正室”!冰冷的指尖,

在柔软的锦被下,一点点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屏风外,

那对狗男女似乎觉得里面的“死人”再无威胁,言语越发肆无忌惮。“柔儿,

你瞧这府里的摆设,死气沉沉,等她去了,我立刻让人全换了,按你喜欢的来。

”“珩哥哥待我真好……”林清柔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只是……长公主她真的不行了么?太医不是说……”“太医?”赵珩轻蔑地哼了一声,

“那些老东西,不过是按着规矩说话罢了。她喝下去的那东西,神仙难救。时辰也该到了。

”我眼底最后一丝属于“昭阳”的软弱和犹豫彻底湮灭,只剩下淬了冰的寒芒。

一股奇异的力量,支撑着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嗬——!”这突如其来的动作,

伴随着喉咙里如同厉鬼索命般的嘶哑喘息,瞬间打破了内室的死寂。“啊!”屏风外,

林清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谁?!”赵珩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疑。

跪在地上的云舒和宫人们猛地抬头,看到坐起来的我,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我无视他们,

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面上。身体虚弱得厉害,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摇摇欲坠,

全靠那股刻骨的恨意支撑。我一把推开试图搀扶的云舒,

踉跄着走向那面描绘着富贵牡丹的紫檀木屏风。“哗啦——!”屏风被我猛地推开,

撞在旁边的博古架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架子上一只前朝官窑的梅瓶晃了晃,

“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屏风后,正搂抱在一起的赵珩和林清柔,

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赵珩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面如冠玉,此刻却写满了惊骇,

搂着林清柔腰肢的手都忘了松开。林清柔则是一身娇俏的鹅黄襦裙,精心描画过的脸上,

那点楚楚可怜的泪痕还未干透,此刻只剩下见了鬼般的惨白和难以置信的惊恐,樱唇微张,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们看着我,像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扶着屏风的边缘,

稳住虚浮的身体,目光一寸寸刮过赵珩那张曾经让“昭阳”痴迷的脸,

最后钉在林清柔那张血色尽失的娇颜上。喉咙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本宫……还没死呢。

”“你们……就这么急着……给本宫腾位置?”赵珩猛地回过神,

脸上惊骇迅速被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取代,他下意识地松开林清柔,上前一步,眉头紧锁,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斥责口吻:“昭阳!你……你胡闹什么!病得神志不清了吗?

还不快回床上躺着!惊扰了柔儿……”“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打断了他所有的话。我用尽了全身残余的力气,狠狠一巴掌抽在赵珩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

这一巴掌,抽得他猝不及防,头猛地偏向一边,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他捂着脸,震惊地瞪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病弱无能的妻子。“你……你敢打我?!

”赵珩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屈辱而变调,眼神里充满了暴怒。“打你?”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嘶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本宫打一条狗,还需要挑日子?

”“你!”赵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反了!真是反了!我看你是病得彻底疯了!

来人!来人啊!公主失心疯了!把她给我……”“驸马爷!”云舒猛地扑过来,

张开双臂挡在我身前,像一只护崽的母鸡,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尖利,

“公主殿下千金之躯,岂容你如此放肆!殿下刚刚醒来,你非但不问安,反而口出狂言,

与这……与这林氏女在此……在此……”她气得说不下去,

只是用喷火的眼睛瞪着赵珩和林清柔。林清柔此刻也终于从巨大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她看着赵珩脸上的巴掌印,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迅速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上前一步,怯生生地拉住赵珩的衣袖,

声音带着哭腔:“珩哥哥……你别生气……殿下她……她定是病糊涂了,神志不清才会如此。

殿下,你消消气,珩哥哥也是担心你的身子啊……”她说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

里面充满了“真诚”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好一朵盛世白莲!这演技,

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我看着她那张故作姿态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担心?

我猛地抬手,指向林清柔,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声音却陡然拔高:“担心本宫?

还是担心……本宫死得不够快?!”“林清柔,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

本宫缠绵病榻多年,为何独独今日喝了驸马亲手端来的安神汤,

就立刻油尽灯枯、神仙难救了?!”林清柔被我直白的指控吓得花容失色,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慌乱地看向赵珩。赵珩脸色剧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但随即被更深的恼怒掩盖,他厉声喝道:“昭阳!你休要血口喷人!那汤药是太医开的方子!

你自己身子不争气,倒来怪我们?我看你是真疯了!满口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我冷笑,目光如刀,扫过地上那摊梅瓶的碎片,

又缓缓移向赵珩腰间悬挂的一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那是林清柔的手笔,

赵珩曾无数次在她面前炫耀这“柔儿妹妹”的“一片心意”。

“本宫是不是胡言……”我喘息着,声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目光死死锁住赵珩,

“驸马心里最清楚!”“那碗汤药味道可真特别啊……”我故意拖长了语调,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赵珩的心上,“除了寻常的药材,

似乎……还多了一味……醉仙引的甜香?”“醉仙引”三个字一出,

赵珩和林清柔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赵珩瞳孔骤缩,身体猛地一僵,

搂着林清柔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勒得林清柔痛呼一声。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

仿佛见了鬼:“你……你怎么会知道……”醉仙引是一种极其罕见,产自南疆的慢性剧毒。

无色无味,唯有在熬煮时,会逸散出一种极淡的、类似甜酒的香气,瞬间即逝,

若非精通毒理或嗅觉极其敏锐之人,根本无从察觉。原主昭阳久病成医,

对药材气味异常敏感,才在濒死之际捕捉到了那一丝异常,成了她弥留之际最深的怨念。

“本宫怎么知道?”我看着他骤变的脸色,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熄灭,

只剩下冰冷的杀意。我猛地抬手,指向他腰间那个碍眼的香囊,

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刀:“本宫还知道那毒就藏在你身上,

藏在你这位柔儿妹妹亲手为你缝制的香囊夹层里。每次你靠近本宫,

那毒便随着熏香一点点渗入本宫的身体,日积月累直到今日,

这碗加了料的‘安神汤’彻底送本宫上路。”“不!你胡说!你污蔑!”林清柔彻底慌了神,

尖声叫起来,扑上来想抓住赵珩的手臂,“珩哥哥!她疯了!她污蔑我!我没有!

我怎么会害……”“闭嘴!”赵珩猛地甩开林清柔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跌倒在地。

他此刻已是方寸大乱,脸色铁青,眼神惊疑不定地在我和他腰间的香囊之间来回扫视,

额角青筋暴跳。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那香囊,似乎想确认什么,又猛地停住,

仿佛那是个烫手的烙铁。“污蔑?”我嗤笑一声,不再看地上狼狈的林清柔,

目光如毒蛇般缠上赵珩,“驸马要不要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拆开你那宝贝香囊,

让大家看看里面除了你‘柔儿妹妹’的‘心意’,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你……”赵珩被我逼得步步后退,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他眼中的惊骇和心虚,已经说明了一切。“来人!

”我猛地提高声音,用尽胸腔里最后一点力气嘶喊,声音刺破了长公主府死寂的夜空,

“给本宫拿下这对狗男女!”“是!”一直跪在地上,

早已被这惊天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的侍卫首领猛地回过神,眼中爆发出凌厉的寒光,

毫不犹豫地应声。他身后的几名带刀侍卫“唰”地一声抽出腰间佩刀,寒光凛冽,瞬间上前,

如狼似虎地扑向赵珩和林清柔!“放肆!我是驸马!你们敢!”赵珩色厉内荏地咆哮,

试图挣扎。“啊!放开我!珩哥哥救我!”林清柔发出凄厉的尖叫,

被侍卫粗暴地反剪双手按住,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珠钗掉落一地,

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娇柔做派。场面瞬间混乱不堪。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如同丧家之犬般被侍卫死死制住,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晃了晃,向后倒去。

“殿下!”云舒眼疾手快地扑上来,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死死撑住我,

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坚定,“奴婢在!奴婢在!太医!快传太医啊!”**在云舒怀里,

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

但看着赵珩和林清柔那两张写满惊恐和怨毒的脸,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瞬间淹没了所有的痛苦。“呵……”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目光扫过赵珩惨白的脸,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本宫不死……尔等……终究只是奴才!

”赵珩猛地抬头,对上我毫无温度的眼神,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仿佛被这句话彻底抽走了所有力气,面如死灰。就在这时。“圣——旨——到——!

”一声尖利高亢,穿透力极强的宣喝,如同惊雷般在长公主府混乱的庭院外炸响!紧接着,

是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铠甲摩擦的铿锵声,由远及近,如同汹涌的潮水,

瞬间将整个内院包围!混乱的场面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被侍卫按在地上的赵珩和林清柔,

脸上瞬间爆发出绝处逢生的狂喜!赵珩挣扎着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

嘶声喊道:“陛下!陛下圣旨到了!昭阳!你污蔑朝廷命官,

陛下定会……”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宣旨的并非寻常内侍,

而是皇帝身边最得信任的御前大总管高无庸!他一身深紫色蟒袍,面白无须,

眼神锐利如鹰隼,身后跟着两队杀气腾腾,甲胄鲜明的御前龙禁卫!那肃杀的气势,

瞬间让整个庭院落针可闻。高无庸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一片狼藉的内室,

扫过被按在地上狼狈的赵珩和林清柔,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在看到我的瞬间,

几不可察地波动了一下,随即恢复成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他没有理会赵珩的叫嚣,

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微微躬身,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长公主殿下,陛下口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高无庸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皇帝的话:“朕的昭阳,

受委屈了。”仅仅七个字,却像一道暖流,瞬间冲垮了我强撑的冰冷外壳,鼻尖猛地一酸。

属于原主昭阳那份对父皇深藏的孺慕和委屈,汹涌地漫了上来。高无庸顿了顿,

继续道:“赵珩,不堪为配。此等背主忘恩、狼心狗肺之徒,不配为朕之半子,

更不配为昭阳之夫。”他微微侧身,身后一名捧着紫檀木托盘的小太监立刻上前一步。

托盘上,赫然是一卷明黄色的绢帛,是休夫书!旁边,

还放着一枚通体莹润、雕刻着五爪金龙的羊脂白玉佩。“陛下有旨,

”高无庸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即刻褫夺赵珩驸马都尉之爵,

收回赐婚金册,赐昭阳长公主休夫。”“此乃陛下亲赐玉佩,见此佩,如朕亲临。

陛下口谕:昭阳吾儿,随高伴伴回宫,朕在紫宸殿等你。”“轰——!”赵珩如遭雷击,

整个人彻底僵住,脸上那点残存的希望瞬间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

他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陛下!

陛下开恩啊!公主殿下!我错了!求您开恩!开恩啊!”林清柔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哭嚎,

拼命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被龙禁卫死死按住,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扭动。

高无庸仿佛没听见这刺耳的哭嚎,他从小太监手中接过托盘,亲自躬身,

将那卷象征着解脱的休夫书,和那枚代表着无上荣宠与庇护的玉佩,稳稳地递到我面前。

“殿下,”他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丝只有我能听出的安抚,“陛下震怒非常。

让老奴务必护您周全回宫。此地污秽,不宜久留。”我紧紧攥住了那枚凤佩,

温润的玉质贴着冰凉的掌心,仿佛汲取了某种力量。目光越过躬身的高无庸,

落在地上那对彻底崩溃的男女身上。赵珩瘫软如泥,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林清柔还在徒劳地哭嚎挣扎,发髻散乱,涕泪横流,精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团,

哪里还有半分昔日楚楚动人的模样。“呵……”一声极轻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溢出,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尘埃落定的冰冷。开恩?账,才刚刚开始算。我收回目光,

不再看那对蝼蚁。“回宫。”我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起驾——回宫——!”高无庸尖利的声音穿透混乱的庭院。龙禁卫迅速分开一条通道,

铠甲铿锵,肃杀之气弥漫。我被嬷嬷和云舒簇拥着,一步步,

踏出这间充满了药味、熏香和背叛气息的寝殿。身后,

是赵珩绝望的呜咽和林清柔撕心裂肺的哭喊,如同背景里最不堪的杂音。

长公主府沉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将那场闹剧和污秽彻底隔绝。

宫城的轮廓在深沉的夜色中显现,巍峨,肃穆,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强大力量。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空旷的御道上,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规律而清晰。云舒用温热的湿帕子,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嘴角干涸的血迹,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殿下……您受苦了,

吓死奴婢了……”**在柔软的车厢壁上,闭着眼,

感受着体内那依旧翻腾不休的灼痛和虚弱。玉佩被我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着皮肉,

带来一丝清醒的痛感。“云舒,”我睁开眼,声音依旧沙哑,却平静了许多,

“去查本宫这些年所喝过的汤药方子,接触过的,一个都不许漏。”云舒猛地抬头,

眼中还含着泪,却瞬间被一种凛然的寒意取代:“殿下!您是说……”“本宫缠绵病榻多年,

”我打断她,目光幽深,如同寒潭,“太医一直说是先天不足,体弱难调。

可今日这醉仙引绝非一朝一夕之功!”“那碗‘安神汤’,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苍白得近乎透明、隐隐透着青色的指尖,

“本宫的身体早就被蛀空了。”云舒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煞白,

随即被滔天的愤怒取代:“他们……他们竟敢,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

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些黑了心肝的蛀虫挖出来。”我疲惫地闭上眼,不再说话。马车驶入宫门,

穿过一道道森严的守卫,最终停在了灯火通明的紫宸殿前。殿门大开,明亮的烛光倾泻而出,

驱散了深秋夜里的寒意。一个明黄色的的身影,正背对着殿门,负手立在巨大的御案前。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大胤的帝王,我的父皇。

他的面容在明亮的烛火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如同蕴藏着风暴的夜空。

“昭阳……”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情绪。我挣脱了嬷嬷的搀扶,

一步一步,拖着沉重虚浮的身体,走到殿中。每一步,都牵扯着肺腑的剧痛。

在距离他还有三步远的地方,我停下,深深地缓慢屈膝跪了下去。“儿臣拜见父皇。

”额头触碰到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力道大得惊人,几乎是半强迫地将我拉了起来。他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茧,

紧紧攥着我的小臂,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我身上急切地扫视,

书友评论
  • 想被温柔圈养

    《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这本小说情节曲折,充满了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主角赵珩林清柔陈院正的形象鲜明,她的冷静聪明与坚韧不拔的意志赋予了故事以强大的力量。作者爱吃可乐鸡翅的花妞的文笔极为流畅,让人沉浸其中。整个小说的框架非常巧妙,每一个细节都相互呼应,环环相扣,令人拍案叫绝。配角们也各具特色,他们的身份和命运交织在一起,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张力和戏剧性。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后让人陶醉其中。

  • 染指流年划过

    《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以其精彩的情节和令人难以忘怀的角色吸引了读者的目光。每个章节都扣人心弦,故事中男女主角之间曲折传奇的爱情故事令人深思。在众多小说中,这是最好的之一。

  • 孤者何惧

    爱吃可乐鸡翅的花妞的文笔犀利,故事情节吸引人,让《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成为了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

  • 不再牵扯

    《穿成嫡长公主后我休了驸马》是我看过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男女主角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感谢爱吃可乐鸡翅的花妞的出色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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