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次重生……冰冷,窒息,像沉在最深的海沟。咸腥的海水疯狂地灌进我的口鼻,
挤压着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意识在无边的黑暗里挣扎、碎裂,只剩下沈聿白的声音,
隔着厚重的水幕,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清晰又遥远地传来:“乖,
别怕…爸爸最爱妈妈了…”然后,是婴儿嘹亮的啼哭。那声音像一把烧红的钝刀,
猛地捅进我的心脏,再狠狠搅动。“嘶——!”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溺水者终于冲破水面,
剧烈的咳嗽让我整个人猛然地从床上惊起,肺里边**辣地疼。冷汗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睡衣,
黏黏地贴在皮肤上。眼前是刺目的光。不是海底幽暗的绿,也不是医院冰冷的白。
是…我的房间?奢华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的阳光,在房间的墙壁上投下细碎晃动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气息,有些让人发晕。我僵住,急促的呼吸卡在喉咙里,
难以置信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视线扫过柔软的欧式大床,床柱上垂着丝绒帷幔。梳妆台上,
堆满了顶级护肤品礼盒。衣帽间的门半开着,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华服,其中一件,
正被小心翼翼地撑在模特架上——一件象牙白的婚纱。那婚纱的款式,虽然特别简单,
但是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它的昂贵,胸口点缀着细密的珍珠,
裙摆上手工刺绣的鸢尾花蜿蜒舒展。和前世我穿上它走向地狱时,一模一样。
心悸的疼痛还未消散。我几乎是扑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跌跌撞撞冲向梳妆台。巨大的椭圆镜面里,映出一张脸。年轻,饱满,
那是一张真正未经历过半点风霜的脸。脸颊甚至还透着尖锐的红晕。只是那双眼睛,
盛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和尚未褪尽的绝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镜中人,
是二十三岁的林晚。
是那个愚蠢得掏空家底只为博沈聿白一笑、最后却被他亲手推进深渊的林晚。
手机就放在梳妆台边。屏幕亮着,日期赫然显示着:2023年4月12日。
距离我和沈聿白的婚礼,还有整整三个月。距离我前世绝望地沉入冰冷海底,
还有一年零三个月。“哈…哈哈…”干涩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更带着滔天的恨意,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沈聿白!
这个名字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前世那刀刺的疼痛感和刻骨铭心的背叛,时刻提醒着我,
沈聿白是个什么样的小人!他娶我,只因为我这张脸,
有七分像他心尖上的白月光——苏晚晴。我像个傻子一样,捧上林氏集团、捧上整个林家,
只求他施舍一点虚假的温情。而他呢?在我二十五岁生日,
那个本该充满祝福和玫瑰的日子里,他抛下我精心准备的晚宴,守在医院冰冷的产房里,
守在苏晚晴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焦灼地等待着他们的孩子降临。而我,
像个被整个世界遗忘的笑话,独自开车冲进茫茫雨夜,最终失控坠海。
咸涩的海水灌满我的胸腔,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我清晰地听见手机免提里传来的声音,
他那对着刚出生的婴儿、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腔调说:“乖,
别怕…爸爸最爱妈妈了…”最爱妈妈?苏晚晴是他的最爱。而我林晚,连死,
都死得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一个碍眼的赝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锐利的疼痛让我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镜子里那张年轻的脸,
眼底的恐惧和绝望正被一种冰冷的东西迅速取代——那是充满怨念的恨意,
是来自地狱的火焰。重活一世?很好。老天爷,你终于睁了一次眼。这一次,
我要沈聿白和苏晚晴这对狗男女,把欠我的,连本带利,用血和泪,一样一样,给我还回来!
镜子里的人,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对复仇的渴望我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由于太过用力,已经有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指尖冰凉。目光扫过梳妆台上那些价值不菲的瓶瓶罐罐,最终落在角落那支细长的眉笔上。
没有半分犹豫,我拿起它,坐到梳妆台前。这份倔强,是前世支撑我走到最后的东西,
也是沈聿白最嗤之以鼻的“不像她”。苏晚晴。那个名字像一块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那个女人,柔弱无骨,说话永远带着一股怯生生的、惹人怜爱的气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尤其是她左眼眼角下方,那颗小小的、恰到好处的泪痣,是她最标志性的印记,
同时也是沈聿白每每凝视我时,眼中流露遗憾的根源。我凑近冰冷的镜面,
死死盯着自己光洁的左眼下方。指尖捏着那支削得尖细的眉笔。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笔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点落在眼角下方的那片皮肤上。一点,再一点。很轻,
却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专注。镜子里,一颗小小的、深色的泪痣,渐渐成型。位置、大小,
甚至那微微晕开的边缘,都和我记忆中苏晚晴的那颗,分毫不差。镜中人,瞬间变得陌生。
那一点黑色,像一滴凝固的墨泪,又像一个精心刻下的烙印,
瞬间消解了林晚眉宇间那点鲜明的倔强,凭空添上了一股楚楚可怜的易碎感。
我缓缓抬起下巴,眼神放空,努力让瞳孔里所有的锋芒都消散,
只留下一种空茫的、带着点怯意的水光。唇角微微向下抿着,不再是林晚习惯性的倔强弧度,
而是模仿着苏晚晴那种习惯性略带委屈的无助。“聿…聿白…”我对着镜子,
尝试着发出声音。声带努力放松,刻意放软、放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气音,
尾音稍稍拉长,像羽毛拂过心尖,又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镜子里的人,
眉眼间属于林晚的痕迹被强行压制下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刻意的、模仿出来的脆弱和依恋。像吗?我死死盯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倒影,
嘴角缓缓扯开一个冰冷的、无声的弧度。像不像,沈聿白说了才算。但我知道,这第一步棋,
已经落下。这颗泪痣,这副腔调,就是我刺向沈聿白心脏的第一把刀。拿起手机,
手还在微微颤抖,但却异常坚定。屏幕上的光映着我眼角那颗新生的泪痣,
更添几分诡异的妖艳。前世那些零碎的、关于苏晚晴去向的信息碎片,
在我的脑海中迅速拼接。欧洲。瑞士。一个僻静到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小镇疗养院。
沈聿白把她藏得很好,
这里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和伤害的可能——尤其是来自我这个“赝品”的。
我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手指在虚拟键盘上翻飞,敲下一串复杂的指令。屏幕闪烁,
一个简洁的对话框跳了出来。【目标:苏晚晴。瑞士,洛桑近郊,圣莫里斯疗养院。
】【任务:建立安全联系通道。】【预算:无上限。】【附加:确保隐蔽性。
目标人物目前状态需详细评估。】信息发送。几乎是瞬间,对话框顶端显示“已读”。随即,
一个简单的符号回复过来:【收到。72小时。】没有多余的询问,
没有对“无上限”预算的惊叹。顶尖的寻人专家,只在乎效率和结果。我放下手机,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车流如织,勾勒着繁华市井中冰冷的线条。
沈聿白的商业帝国,林氏集团贡献的庞大现金流,此刻正在这幅图景中无声流淌。前世,
林氏就是被这看似繁华的灯火,一点点吞噬殆尽,最终只剩一个空壳,
成了他沈聿白王冠上最耀眼也最耻辱的装饰。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玻璃上划过,
留下模糊的指纹。沈聿白,你准备好,迎接我的“回报”了吗?三天后,
手机屏幕在凌晨亮起。没有**,只有幽微的震动,像一颗石子丢入了平静的湖面,
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我划开屏幕。加密通道里静静躺着三份文件。
一份是苏晚晴在疗养院花园晒太阳的照片,穿着黄色长裙,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
带着一种脆弱的宁静。另一份是她的医疗报告扫描件,
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几个关键信息:轻度神经衰弱,长期服用镇静类药物,以及——未孕。
视线在那“未孕”二字上呆滞。前世,在我生日那天,
她可是“恰好”为沈聿白生下了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时间算得可真准。看来她这“病”,
养得真是“恰到好处”。最后一份文件,是一个瑞士银行的加密账户信息。简洁明了。
**在床头。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映亮我小半边脸,也映亮眼角那颗精心描绘的泪痣。
手指悬在虚拟键盘上,片刻后,敲下冰冷的数字和指令。【账户:见附件。
】【金额:三千万美元。】【备注:即刻回国。】【附加:告诉她,沈聿白要娶别人了。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微微停顿了一瞬。三千万美金,买她一个“恰好”的归期,
买她提前出现在沈聿白的视野里,也买这场戏,提前开场。值!指腹重重按下。【发送成功。
】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重新陷入黑暗,只有我微弱的呼吸声,
和胸腔里那颗因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加速搏动的心脏。沈聿白,你的白月光,
我替你“请”回来了。好好接住。几天后,沈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天际线被午后的阳光勾勒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
还有沈聿白惯用的雪松木质香调,清冷,拒人千里。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姿态却不再是前世那种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的紧绷。背脊挺直,带着一种刻意的松弛,
却又在细微处流露出易碎的脆弱。我微微侧着头,目光没有直接落在他身上,
而是有些失焦地望着窗外一片飘过的云,左眼眼角下,那颗泪痣清晰可见。
沈聿白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冰冷的金属笔身。他的目光,
从我进门起,就几乎没离开过我的脸,尤其是眼角的位置。空气有些凝滞。
他似乎在想些什么。“林氏那个南城的旧改项目,”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情绪,目光却依旧锁在我脸上,“评估报告,我看过了。”前世,就是在这个项目上,
我被他一步步诱导,以林氏集团的名义提供了巨额担保。最终项目烂尾,林氏被彻底拖垮。
他此刻提起这个,是试探?还是新一轮掠夺的开始?我端起面前精致的瓷杯,
杯中是温热的红茶。动作放得很轻,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模仿苏晚晴那种连喝水都透着股娇怯的劲儿。杯沿凑近唇边,我没有立刻喝,
只是微微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嗯?”我应了一声,
尾音拖得又轻又软,带着一丝茫然的语气,仿佛完全没意识到他话里的深意。
声音经过刻意的修饰,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全然褪去了林晚原本的清亮。我抬起眼,
目光怯生生地迎上他的视线,又飞快地垂下去,像受惊的小鹿,眼波流转间,
刻意流露出苏晚晴那种标志性的、依赖又带着点委屈的无助。“聿白…那个项目…很麻烦吗?
”我微微蹙起眉尖,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点担忧,
仿佛一个不谙世事、只依赖他决策的小女人。沈聿白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摩挲钢笔的动作猛地顿住。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掠过一丝剧烈的震动,
随即被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所取代。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死死地盯在我的脸上,
特别是那颗泪痣上,仿佛要将它灼穿。空气仿佛凝固了。
办公室里恒温系统发出极轻微的嗡鸣,此刻却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声音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干涩和紧绷:“你…刚才叫我什么?”成了。心底冷笑,
面上却愈发无辜。我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点点困惑的神情,眼里的水光更盛:“聿白…?
怎么了?”声音更轻,更软,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意和不解,
像羽毛轻轻撩拨着最敏感的神经。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惊人——有难以置信的惊愕,
有被深深刺中的恍惚,更有一种被某种久远记忆猛烈撞击后的、近乎贪婪的审视。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我,又像是透过我这张脸,看到了另一个刻入他骨髓的影子。
那目光里的温度,不再是平日里冰冷的算计,而是带着一种灼人、失而复得般的滚烫。猎物,
上钩了。我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深处那抹嘲讽。沈聿白,好好看看,
你朝思暮想的“白月光”,就在你眼前。这出戏,才刚刚开锣。接下来的日子,
成了我和沈聿白之间一场无声的、充满张力的拉锯战。我像一个最高明的模仿者,
精准地复刻着苏晚晴的一切。从她习惯性的小动作——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说话时微微咬着下唇,到那种特定的神态——看他时总是带着三分怯意七分依赖,
仿佛整个世界都需要沈聿白这棵大树来遮风挡雨。每一次见面,每一次刻意的靠近,
都是我精心设计的陷阱。我穿着苏晚晴偏爱的那件米白色系衣裙,
喷着她常用的那款带着铃兰气息的香水。在他面前,我放软了全身的骨头,
声音永远裹着蜜糖般的怯懦,眼神永远湿漉漉地盛满对他的全盘依赖。“聿白,
这个决策好难,我一点都看不懂…”我会拿着林氏某个无关紧要的报表,蹙着眉尖,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无助地望向他。他眼底的冰层,就在我一次次精准的模仿中,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瓦解。那层名为“林晚”的隔膜似乎彻底被他剥离,他透过我,
只看到了苏晚晴的影子。他的目光越来越专注,越来越炽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
名贵的珠宝、**版的包、空运的稀有玫瑰…他试图用物质填满我,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什么。
他带我去高级餐厅,点苏晚晴最喜欢的菜肴,听着我用那副模仿来的软糯腔调说话,
眼神会陷入长久的恍惚。“晚晚…”有一次,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
他凝视着我眼角那颗泪痣,失神般地低喃。不是“林晚”,是“晚晚”。
这是苏晚晴的专属昵称。我心头猛地一刺,像被针扎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恨意淹没。
我恰到好处地低下头,用长发遮掩住瞬间冰冷的表情,再抬起脸时,
依旧是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眼底甚至逼真地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带着受宠若惊的羞怯:“嗯?”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似乎想触碰我的脸颊,
最终却只是落在了我放在桌面的手上。他的手心滚烫。时机到了!在一次他送我回林宅,
气氛被他刻意营造得近乎无限暧昧的时刻,坐在他昂贵的跑车副驾上,车窗映着城市的流光。
我微微侧过身,靠近他,身上那缕铃兰香气幽幽地钻入他的鼻息。眼波流转,
带着刻意的、苏晚晴式的懵懂和依恋。“聿白…”声音放得极轻,像情人间的呓语,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我不想只是这样了。”我微微低下头,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裙摆,
“每次看到那些订婚的消息…我心里就好难过…”恰到好处的停顿,一滴逼真的眼泪,
恰到好处地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沈聿白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猛地转头看我,
眼底压抑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看到了那颗泪痣,看到了这泫然欲泣的姿态,
听到了这熟悉的、让他魂牵梦萦的委屈腔调。所有的理智和算计,
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完美的幻象烧成了灰烬。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解除!马上解除!”他眼底是疯狂的占有欲,死死盯着我,
一字一句,带着毁灭一切阻碍的决绝,“林晚算什么!我要娶的是你!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照着他此刻扭曲而狂热的表情。
那里面没有半分对林晚的愧疚,只有对“眼前人”的志在必得,
以及对那个阻碍他得到“真爱”的“林晚”的彻底厌弃。我被他抓得手腕生疼,
心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荒原上只有复仇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
看着他这副为了“白月光”而癫狂的模样,我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恶心和嘲讽,
任由那滴虚假的眼泪终于滑落,在他灼热的注视下,缓缓地、脆弱地点了点头。
“好…”沈聿白,你的地狱,我亲手为你打开了大门。好好享受这用“真爱”编织的牢笼吧。
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整个上流社会死水般的平静。
沈氏集团总裁沈聿白,在距离与林氏千金林晚大婚仅剩不到一个月之际,
单方面、极其高调地宣布——解除婚约!原因?语焉不详。
但各种绘声绘色、细节丰富的“内幕”早已通过无数张嘴,添油加醋地飞速传播开来。
“听说了吗?沈总在私人俱乐部亲口承认的,他爱上别人了!爱得死去活来,非她不娶!
”“啧啧,林家这次脸丢大了!听说林晚哭晕过去好几次,家门都不敢出了!”“活该!
之前仗着婚约趾高气扬的,现在被当众退货,真是现世报!”“听说那个新欢…啧,
神神秘秘的,但手段了得!把沈总迷得神魂颠倒,连林家这块大肥肉都不要了?”“林家?
哼,没了沈家联姻,又丢了南城那个项目,我看啊,
离破产清算不远咯…”流言蜚语如同淬了毒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向林氏和林家。
林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如同雪崩。合作方纷纷观望,甚至暗中撤资。
银行催贷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几乎打爆了林氏总部的线路。林家别墅,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父亲坐在巨大的红木书桌后,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他疲惫地揉着眉心,
声音沙哑:“晚晚,外面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爸爸…会想办法的。
”他眼里的血丝和深重的无力感,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前世,他也是这样,
在林氏大厦将倾时,强撑着安慰我,最终心力交瘁。巨大的愧疚和更深的恨意交织着,
几乎将我撕裂。我站在窗前,背对着父亲,看着庭院里被风雨吹打得零落的花枝。
手指紧紧攥着窗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迎面吹来的风雨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爸,
”我开口,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一种果断的决绝,“林氏,不能倒。”父亲抬起头,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担忧。我没有回头,目光依旧盯着窗外那片狼藉,
仿佛在看着前世的废墟。“给我一点时间。”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凝滞的空气里,“我会让沈聿白,把他从林家拿走的一切,连皮带骨,
十倍、百倍地吐出来。”父亲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追问。他知道,
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变了。转身后,我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有眼底深处,
那簇名为复仇的火焰,在风暴的中心,燃烧得更加幽暗而炽烈。沈聿白,
你以为撕毁婚约就是结束?不,这只是我为你奏响的、地狱序曲的第一个音符。风暴的中心,
往往异常地平静。沈聿白似乎急于用新的“爱情”来证明他的选择,
也急于向所有人展示他“失而复得”的珍宝。解除婚约的余波尚未平息,
一场更为奢华、更为高调的私人晚宴邀请函,便如同战书般,送到了我手上。
地点:沈氏旗下最顶级的云端酒店,星辰顶楼。邀请人:沈聿白。被邀请人:林晚。
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赴宴?当然。我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
指尖拂过一条长裙。不是苏晚晴偏爱的柔若米白,也不是沈聿白曾送我的那些奢华礼物。
而是一条沉静的墨绿色丝绒长裙,剪裁利落,线条流畅,衬得肤色冷白。它像一泓深潭,
收敛起所有光芒,却自有暗涌的力量。我细致地描画着眼线,刻意压平了眉峰的弧度,
收敛起所有属于“模仿者”的痕迹。眼角那颗泪痣,被一层薄薄的遮瑕膏巧妙地掩盖住,
只在特定的光线下才能窥见一丝模糊的影子。镜子里的人,眼神沉静,
带着一种经历过风暴洗礼后的、近乎冷酷的疏离。不再是那个模仿苏晚晴的赝品,
也不是那个被抛弃的怨妇林晚。而是一个,即将走向猎场的、冷静的复仇者。星辰顶楼,
水晶灯的光芒如同流淌的星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槟和香氛的气息。沈聿白无疑是全场的焦点。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唇角带着一抹志得意满的上扬。而他身边,
紧紧挽着他手臂的女人,穿着一身娇嫩的樱花粉礼服,妆容精致,眉目如画,
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在璀璨灯光下格外清晰——正是苏晚晴。她微微仰着头,
接受着周围或探究、或艳羡、或鄙夷的目光,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幸福,
身体却下意识地更贴近沈聿白,像是在宣告**。沈聿白揽着她的腰,
姿态亲昵而充满占有欲。他微微侧头,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引得苏晚晴掩唇轻笑,
眼波流转间,满是依赖和甜蜜。好一幅破镜重圆、情意绵绵的动人画卷。我的出现,
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这虚伪的和谐。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惊讶、怜悯、幸灾乐祸、看好戏…各种复杂的情绪在那些精心修饰的脸上交织。
沈聿白也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揽着苏晚晴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
苏晚晴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那双水盈盈的眼睛里,
《我死后,他抱着骨灰盒喊替身》这本书读起来非常过瘾。作者意悦铃的笔力了得,他的描写让人感受到他丰富的文学知识和深厚的思考能力。主角沈聿白苏晚晴林晚的性格鲜明,她的冷静和聪慧令人佩服。整个故事的情节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难以放下手中的书。《我死后,他抱着骨灰盒喊替身》的框架定得非常不错,作者巧妙地安排了各个情节的关联和转折,使整个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无论是设定还是剧情,都展现出了作者独特的创意和想象力。
意悦铃的《我死后,他抱着骨灰盒喊替身》是一部让人读起来欲罢不能的佳作。情节扣人心弦,人性描绘入微,让人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
《我死后,他抱着骨灰盒喊替身》这本小说结构精巧,文笔流畅,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其中设置的小段子,让人感同身受,回味无穷。作者意悦铃的笔力了得,他的文学知识丰富,这样的作品让人对他的创作能力感到佩服。
《我死后,他抱着骨灰盒喊替身》是一本让人感动至深、跌宕起伏的作品。男女主角的形象塑造出色,故事牵动人心,让人沉浸其中。感谢作者意悦铃的智慧,写出了如此精彩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