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

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

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

我人在南方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09 19:27
最新小说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刘玥谢砚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那个三年前深冬雪夜里,蜷缩在破败山神庙角落,气息奄奄、命悬一线的落魄书生!那时他冻得浑身青紫,发着高烧,神志不清,只死死……
开始阅读
精彩节选

##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放榜那日,我在状元榜下遍寻不到自己的名字。

>嫡母当众甩了我一耳光:“废物!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她撕碎我三年苦读的诗稿,

逼我替妹妹嫁给病弱的靖北王世子冲喜。>花轿临门那夜,我攥着剪刀的手一直在抖。

>盖头掀开,烛光里竟是新科状元谢砚含笑的脸。>“夫人,”他抽走我的凶器,

“三年前破庙里救我的姑娘,可还记得?”>皇帝在赐宴时忽然发问:“谢爱卿,

你要什么恩典?”>满殿寂静中,他握紧我的手:“臣求陛下,为臣与发妻刘玥正名。

”---放榜那日,贡院外的朱雀大街,人声鼎沸,几乎要将盛夏炽烈的阳光都煮沸了。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蒸腾的咸湿气、劣质墨汁的焦糊味,还有无数颗心在胸膛里擂鼓般的躁动。

金榜高悬,明黄的绸缎在日光下刺得人眼睛发痛。“刘玥!刘玥!快看!

状元郎的名字出来了!”同窗李秀才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絮,

又尖又急地钻进刘玥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她被人潮推搡着,像一片无根的浮萍,

身不由己地向前涌去。视线艰难地穿透攒动的人头缝隙,

终于捕捉到那金榜最顶端的两个墨色大字——谢砚。谢砚!这个名字像一道滚烫的烙铁,

狠狠烫在刘玥的心尖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猛地冲上鼻腔,眼前瞬间模糊。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住那股几乎要冲垮理智的洪流。是他!

那个三年前深冬雪夜里,蜷缩在破败山神庙角落,气息奄奄、命悬一线的落魄书生!

那时他冻得浑身青紫,发着高烧,神志不清,只死死攥着一个破旧的粗布书袋,

仿佛那是他仅剩的性命。刘玥不顾男女大防,也顾不得自己那点微薄的盘缠,

几乎是拼尽全力才把他拖到附近唯一的小客栈,掏出身上所有的铜钱,

又典当了母亲留给她的一支素银簪子,才请来郎中,守了他整整一夜。他醒来时,

眼神空洞迷茫,只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姑娘……为何救我?”“寒窗不易,

”刘玥记得自己当时正用雪水拧了帕子给他敷额头,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读书人的命,不该丢在破庙里。活下去,考下去,总有出头之日。

”她甚至把省下的最后几块硬得硌牙的干粮塞进了他的行囊。那个清晨,

她因私塾先生的急召不得不匆匆离开。只记得他挣扎着坐起,对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深作揖,

嘶哑的承诺飘散在凛冽的寒风里:“姑娘救命之恩,谢砚……永世不忘!他日若得寸进,

定当……”后面的话语被风吹散了。谁能想到,三年后的今日,那个雪地里濒死的书生,

竟成了金殿折桂、独占鳌头的新科状元郎!巨大的震动过后,是更深的惶恐。

刘玥猛地回过神,目光像受惊的鸟儿,慌乱地从那刺眼的“谢砚”二字上移开,

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在下面密密麻麻的名字里疯狂搜寻。

贡生……同进士……她的视线一遍又一遍地扫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弯月似的血痕。

没有。没有刘玥。仿佛一盆带着冰碴的雪水,兜头浇下,将她最后一点热气都彻底浇灭。

周遭鼎沸的人声,同窗们或狂喜或悲泣的呼喊,瞬间被抽离,世界只剩下死寂的嗡鸣。

她僵立在原地,只觉得脚下的青石板在旋转、倾斜,要将她吞没。“刘玥?刘玥!

你……没中?”李秀才的声音终于穿透了那层隔膜,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刘玥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又冷又硬,

梗在喉咙里。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同窗们投来的目光,那些目光此刻必定像烧红的针,

扎得她体无完肤。她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拨开身后拥挤的人群,

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刘府的方向冲去。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喘息,

还有心脏一下下砸在胸腔里发出的钝响。金榜的明黄,状元的名字,

在她混乱的视野里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片绝望的灰暗。刘府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

平日里只觉得威严,此刻却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刘玥几乎是扑到门前,指尖冰凉,

颤抖着用力去推。门轴发出干涩刺耳的“吱呀”声,刚裂开一道缝隙,

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正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父亲刘崇礼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

面沉似水,手里端着的青瓷盖碗停在唇边,久久没有啜饮一口。他的目光落在厅中地面,

那里散落着几片被撕扯下来的纸页碎片,

正是刘玥昨夜小心翼翼整理好、准备待金榜题名后呈给父亲的策论初稿。此刻,

它们像被践踏过的枯叶,沾满了尘土。嫡母王氏端坐在父亲下首,

保养得宜的脸上如同覆了一层严霜,眼神锐利如刀,正死死地钉在刘玥身上。

庶妹刘嫣则站在母亲身侧,微微垂着头,双手绞着帕子,眼神却偷偷瞟过来,

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厅堂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绷感,连空气都凝滞了。

刘玥脚步虚浮地踏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刀尖上。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父亲……”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嘶哑,几乎不成调。话音未落,

一道凌厉的身影倏地扑到眼前。带着浓重脂粉香气的风刮过脸颊,紧接着,“啪!

”一声脆响,如同惊雷在厅堂里炸开!刘玥只觉得左脸猛地一麻,随即是**辣的剧痛,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站立不稳,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框上。“废物!”王氏尖锐刻薄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刘玥的耳朵里,“刘家的脸都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丢尽了!

一个**胚子生的庶女,也敢痴心妄想学人家考功名?金榜题名?你配吗?

你娘那个短命鬼没给你的脑子,你倒妄想靠几本破书补上?痴人说梦!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刘玥早已鲜血淋漓的心上。她捂着脸,

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死死咬着牙,不让它们掉下来。

视线越过王氏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投向父亲。刘崇礼只是皱着眉,放下了手中的茶碗,

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却没有任何要开口阻止的意思。那叹息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深深的失望和……彻底的放弃。王氏的怒火显然并未因这一记耳光而平息。

她猛地转身,几步冲到厅堂角落那张乌木书案前。案上,整整齐齐码放着一摞厚厚的纸稿,

那是刘玥整整三年的心血——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夜晚,无数次推敲修改的字句,

凝结着她对未来的全部期冀。“还留着这些脏眼的劳什子做什么?”王氏狞笑着,

双手抓住那厚厚一叠稿纸,狠狠地、发泄般地用力一撕!“嗤啦——!”纸张碎裂的声音,

尖锐得令人心碎。她双手不停,疯狂地撕扯着,雪白的纸片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残蝶,

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飘过刘玥的眼前,落在冰冷的地砖上,落在她沾了灰尘的鞋面上。

“不……不要……”刘玥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像是濒死小兽的哀鸣。

她下意识地向前扑去,想要抓住那些飘飞的碎片,

想要护住她仅存的、早已被现实击得粉碎的梦。然而,脚下一软,

她无力地跪倒在满地狼藉的纸屑中。指尖颤抖着,徒劳地想去拢住那些散落的碎片,

仿佛拢住自己破碎的人生。“哼!”王氏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只有冷酷的算计,“哭?现在知道哭了?晚了!你既然考不上,总得为刘家做点贡献,

才算没白养你这些年!”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靖北王府那边,

已经来问名纳吉了!指名要我们刘家的女儿!嫣儿金尊玉贵,

岂能去给那个病得只剩一口气的世子冲喜?这‘福分’,自然是你这命硬的庶女去担着!

三日后,你就给我乖乖上花轿!”靖北王世子?那个缠绵病榻多年,

传言随时可能咽气的病秧子?冲喜?如同最后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刘玥仅存的力气。

她跪在冰冷的纸屑堆里,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片在寒风中凋零的叶子。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窒息感攫住了她的喉咙。

眼前王氏那张刻薄的脸,父亲那张冷漠的脸,庶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都开始旋转、模糊,

最终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她甚至没有力气发出一声像样的悲鸣,意识便彻底断线,

软软地倒了下去。再次睁开眼,是熟悉的、属于她狭小偏房的帐顶,陈旧发黄,

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窗外天色灰蒙蒙的,不知是清晨还是黄昏。脸颊依旧**辣地疼,

提醒着不久前那场锥心刺骨的羞辱。刘玥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触碰到身下粗糙的床褥。

她想坐起来,却浑身酸软,一丝力气也无。“**,您醒了?

”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响起,是她的贴身丫鬟小桃,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显然是哭过很久。她小心翼翼地将一碗温热的米汤端到床边,“您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喝点吧?”刘玥没有看那碗汤,目光空洞地望着帐顶,声音嘶哑:“小桃……是真的吗?

”小桃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放下碗,用力点头,哽咽道:“是真的,

**……老爷……老爷他应下了靖北王府的婚事。

府里……府里已经开始张罗了……红绸……都挂起来了……”她说不下去了,

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红绸?为了送她去冲喜的红绸?

刘玥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她缓缓闭上眼睛,

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鬓角,没入枕巾。父亲……终究是舍弃了她。在家族利益面前,

一个落榜的庶女,一个早已死去的妾室留下的女儿,轻如草芥。接下来的三天,

刘府上下忙得像被抽打的陀螺。刺目的红绸挂满了廊檐,大红的“囍”字贴满了门窗,

仆妇们穿梭不息,捧着各色锦缎、首饰匣子,热闹喧嚣得近乎诡异。只是这一切喜庆,

都与偏房里的刘玥无关。她像个被遗忘的提线木偶,被几个面无表情的婆子摆弄着。

量体裁衣时,冰凉的尺子滑过身体,她毫无知觉;试戴那些沉重冰冷的珠翠时,

压得脖颈生疼,她也只是木然地承受。嫡母王氏来过一次,眼神冰冷,

只丢下一句:“安分些,别想着寻死觅活给刘家丢人!嫁过去,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

”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即将送去报废的旧物。刘玥没有寻死觅活。她安静得可怕。

只是在那几个婆子最后一次送来大红的嫁衣时,她的目光在那艳得刺目的红色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低低地说了一句:“换掉它。”婆子们面面相觑,露出不耐:“**,

这不合规矩……”“换掉。”刘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执拗,“青色,

或者……月白色。不然,我**。”她的眼神空洞,却直直地盯着为首的婆子,

那里面没有丝毫光亮,只有一片死寂的寒潭,看得人心里发毛。婆子们被她看得脊背发凉,

低声咒骂了几句“晦气”,终究还是骂骂咧咧地拿着那身红嫁衣出去了。不多时,

一件素净得近乎寡淡的青色嫁衣被送了过来,上面用同色丝线绣着简单的缠枝纹,

毫无喜气可言。刘玥默默接了过来。指尖抚过那冰凉的、毫无温度的绸缎,

她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沉入最深的寒渊。在无人看见的角落,

她悄悄藏起了一样东西——一把母亲生前用过的、磨得极为锋利的剪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贴在肌肤上,带来一丝奇异的、绝望的清醒。三天转瞬即逝。第四日,

天还未亮透,刘玥就被婆子们从床上拽起。净面、梳妆。铜镜里映出一张脸,

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厚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眼底浓重的青黑和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

她们粗暴地给她套上那身青色的嫁衣,沉重的发饰压得她头颈僵硬。没有鼓乐喧天,

没有宾客盈门,只有一顶孤零零的青呢小轿,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刘府最为偏僻的侧门。

婆子们几乎是半架半推地将她塞进了轿子。帘子垂下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熹微的天光,

也隔绝了她生活了十几年的、从未真正属于过她的地方。轿子被抬起,晃晃悠悠地前行,

颠簸得厉害。刘玥挺直着背脊,端坐在狭窄的轿厢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宽大的青色袖袍下,她的右手死死攥着那柄冰冷的剪刀,尖锐的尖端抵着掌心,

带来一阵阵锐痛,却也奇异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神志。靖北王府的路,似乎格外漫长。

轿外隐约传来市井的喧嚣,孩童的嬉闹,小贩的叫卖……那是鲜活的、属于人间的烟火气。

而她,正被这顶小小的囚笼,载着驶向一个未知的、注定黑暗的坟墓。她闭上眼,

脑海中闪过母亲临终前枯槁的脸,闪过书案上跳跃的烛火和翻动的书页,

闪过金榜上那刺眼的“谢砚”二字……最终,定格在嫡母王氏那张刻薄冷笑的面孔上。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下。外面传来陌生仆妇低低的交谈声,轿帘被掀开一角,

一股沉水香混合着浓重药味的气息涌入。刘玥被搀扶下来,机械地迈过一道又一道门槛。

视线被沉重的盖头遮挡着,只能看到脚下方寸之地——光可鉴人的金砖地,

铺着繁复花纹的昂贵地毯……一切都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冰冷的富贵。她被引着,

走过长长的、寂静的回廊,最终被送进一间屋子。门在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屋子里极静,静得能听到自己压抑的、擂鼓般的心跳声。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药味,还有那无处不在的沉水香,混合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她僵硬地坐在铺着锦褥的床沿,左手紧紧交握着放在膝上,右手则藏在宽大的袖袍里,

死死攥着那把剪刀。冰冷的金属几乎要嵌进她的掌心,

那点刺痛是她对抗无边恐惧的唯一武器。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息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她不知道那个病入膏肓的世子何时会来,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折磨。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听过的那些关于冲喜新娘的悲惨传闻……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

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袖中的剪刀,是她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死寂和恐惧逼疯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很轻,很稳,

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靠近。那脚步声停在门外,片刻,房门被推开。刘玥的心跳骤然停止,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她攥着剪刀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脚步声向她靠近,停在一步之遥的地方。

她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空气仿佛凝固了,

浓重的药味和沉水香似乎都停滞了流动。然后,

她看到一双男人的靴子出现在盖头下有限的视野里。黑色的皂靴,样式简洁,却用料考究,

纤尘不染。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稳稳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捏住了她大红盖头的一角。那一瞬间,刘玥几乎要尖叫出声,

藏在袖中的右手猛地就要抽出剪刀!然而,盖头被掀起的动作比她预想的更快、更利落。

阻挡视线的红色骤然消失,明亮的烛光毫无遮拦地涌入眼帘,刺得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当她再睁开时,整个人如同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彻底僵在了原地!烛光摇曳,

映亮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簇新的绯红状元袍,

金线绣制的云雁纹样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乌纱帽端正地戴在头上,

帽侧簪着一朵象征新科状元的金花,璀璨夺目。那张脸……那张脸!剑眉斜飞入鬓,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褪去了三年前深冬破庙里的狼狈与青涩,

取而代之的是金榜题名后的意气风发和一种沉淀下来的、内敛的锐气。尤其那双眼睛,

深邃如寒潭,此刻正清晰地映着她惊恐呆滞、毫无血色的脸。谢砚!新科状元!

那个她以为此生再无交集的人!“夫——人?”清朗的男声响起,

带着一丝刻意拉长的、辨不出喜怒的尾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他微微倾身,

那双洞察人心的眸子,精准地捕捉到了刘玥藏于袖中、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的右手。

电光石火间,刘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藏在袖中的剪刀猛地抽出,

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和混乱,不管不顾地向前刺去!目标,

正是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带给她巨大冲击的脸!

手腕在半空中被一只温热而极其有力的手稳稳擒住!如同铁箍一般,

瞬间卸去了她所有的力道。谢砚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习武之人的敏捷和从容。

他甚至没有后退半步,只是手腕巧妙地一旋一扣。“叮当”一声轻响。

那柄磨得锃亮、被刘玥视作最后倚仗的剪刀,如同被抛弃的废铁,

掉落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连一丝声响都未惊起。刘玥的手腕还被他紧紧攥着,

肌肤相贴处传来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心尖都在颤抖。她被迫抬起头,

再次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愤怒或鄙夷,

反而沉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了然、探究,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

“何必如此?”谢砚的声音低沉下来,打破了凝固的空气。他微微俯身,靠得更近了些,

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额发。那双深邃的眸子,

清晰地倒映着她此刻狼狈不堪、惊魂未定的模样。“三年前,深冬雪夜,

破庙之中……”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敲打在刘玥紧绷的神经上,

“那个用尽盘缠,典当银簪,为我请医熬药,又留下干粮的姑娘……”他顿了顿,

目光在她苍白失色的脸上细细逡巡,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唤醒沉睡的记忆,“夫人,

可还记得?”“轰——!”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却像在刘玥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中投入了一块巨石,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尘封的记忆闸门被猛地撞开,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破庙里奄奄一息的落魄书生,

客栈里彻夜不熄的灯火,清晨离去时他挣扎着坐起深深作揖的背影……所有的画面,

带着冰冷的气息和当时那份纯粹的怜悯,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她记得!她怎么可能忘记!

那个几乎冻僵在破庙角落的身影,那个嘶哑着问“为何救我”的声音!只是,

她从未将那个濒死的书生,与眼前这个身着状元红袍、光芒万丈的新贵联系在一起!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冲击着她,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手腕处传来的灼热感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只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是你?”“是我。

”谢砚的回答斩钉截铁。他终于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但那目光依旧牢牢锁着她,

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救命之恩,谢砚……一日不敢或忘。

”“可是……”刘玥混乱的思绪如同乱麻,她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床柱上,

背脊生疼,却也让她找回了一丝清明。

巨大的疑问瞬间压过了震惊:“可是……这里是靖北王府!我嫁的是……是靖北王世子!

怎么会……怎么会是你?!”她的声音因急切和困惑而微微发颤,

书友评论
  • 总要等候

    《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作者我人在南方通过精心编织的情节和细腻的描写,勾勒出了主角刘玥谢砚的成长历程。她面对困境时展现出坚定和勇敢,这给读者带来了很大的启示。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一个转折都层层递进。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戏剧性和趣味,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引人入胜、富有情感共鸣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中思考自己的生活选择和价值观。

  • 旧事酒浓

    《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这本书读起来非常过瘾。作者我人在南方的笔力了得,他的描写让人感受到他丰富的文学知识和深厚的思考能力。主角刘玥谢砚的性格鲜明,她的冷静和聪慧令人佩服。整个故事的情节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难以放下手中的书。《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的框架定得非常不错,作者巧妙地安排了各个情节的关联和转折,使整个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无论是设定还是剧情,都展现出了作者独特的创意和想象力。

  • 風吹柳絮飛

    刘玥谢砚在《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记。他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内心世界,让我深深地被吸引。在后续的剧情中,他的发展让人期待。

  • 天涯

    在《落榜后我嫁给了新科状元》中,作者我人在南方以非凡的想象力和独特的文笔创造了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主角刘玥谢砚的经历充满了冒险和挑战,她展现出顽强的毅力和智慧。整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场景都让人惊叹不已。配角们的存在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趣味性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读者会在阅读中感受到作者对人性和生活的深刻洞察,思考着自己的人生之路。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