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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墙弈:曹贵人重生录

朱墙弈:曹贵人重生录

朱墙弈:曹贵人重生录

开心思乐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10 13:30
说句实话我対《朱墙弈:曹贵人重生录》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曹琴默甄嬛温宜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开心思乐的努力!讲的是:而她要做的,就是让这“体虚”,变成另一回事,让华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生辰宴前三天,曹琴默带着温宜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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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一章药渣沉底,寒梅再发雍正元年深秋,启祥宫偏殿的药味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苦涩。曹琴默半靠在铺着软垫的引枕上,

指尖凉得像浸在冰水里,连带着心口也泛起一阵寒意。

她看着贴身侍女音袖端着刚熬好的汤药,小心翼翼地倒进白瓷碗里,褐色的药汁在碗中晃荡,

表面泛着一层诡异的油光,像极了她此刻晦暗不明的处境。“小主,该喝药了。

”音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自上月起,皇上便以“温宜公主体弱,

需母妃精心调养”为由,赏下了不少名贵的“补药”。可这药喝了快一个月,

曹琴默的身子非但没见好转,反倒一日虚过一日,夜里常常咳得撕心裂肺,

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才肯罢休。太医来了几次,也只说是“忧思过甚,伤及肺腑”,

开的方子换了又换,却始终不见效。曹琴默望着碗里的药,眼底掠过一丝清明的冷光。

她在这后宫摸爬滚打多年,怎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这哪里是什么补药,分明是穿肠的毒药。

华妃倒台后,她亲手将旧主的罪状一条条誊写清楚,呈给皇上和太后,

原以为能换来“识时务”的褒奖,能为自己和温宜挣一个安稳前程。却忘了,

帝王最忌“背主”,太后最恨“阴狠”。苏培盛每次送药来时那意味深长的笑,

药渣里偶尔混着的、连太医见了都皱眉的无名草叶,

早已将他们的心思暴露无遗——他们要她死,却要她死得“自然”,

死得像一场缠绵病榻的沉疴,好让温宜公主日后想起母亲,只记得“体弱病逝”的体面,

而不是一个背主求荣的罪人。喉间猛地涌上一股腥甜,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剧烈地咳嗽起来。

音袖连忙递上帕子,展开一看,雪白的丝帕上已染开点点暗红,

像极了冬日里寒梅绽放的残影。曹琴默的目光缓缓移向不远处的摇篮,

三岁的温宜正抱着布偶喃喃自语,小脸蜡黄,眼神也不如同龄孩子那般灵动。

那是前几年被华妃用掺了东西的安神汤折腾留下的病根,夜夜啼哭不止,

却连一声苦都不敢在华妃面前叫。若是她死了,这孩子落在谁手里都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皇后会用她来制衡皇上,

提醒皇上还有一个“贤良”的皇后在照拂公主;甄嬛或许会假惺惺地照拂,可终究是外人,

她的恩宠和心思,又怎会分在一个无依无靠的公主身上?

曹琴默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音袖,抱温宜来。

”曹琴默的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温宜被音袖轻轻抱到榻前,

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软软地摸了摸她的脸:“娘,你又咳嗽了?太医说喝了药就好了,

宜儿给娘吹吹。”说着,便撅起小嘴,对着她的胸口轻轻吹了口气。曹琴默握住女儿的手,

那小手暖乎乎的,带着孩童特有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颤。她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滴在温宜的手背上。“宜儿乖,娘没事……娘只是累了。

”她接过音袖手中的药碗,音袖想劝,却被她眼神里的决绝止住了脚步。药汁滑入喉咙,

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苦杏仁味——是了,是牵机药的引子,只是掺得极淡,

要让她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慢慢耗死。意识渐渐模糊,她看着温宜懵懂的脸,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若有来生,我曹琴默定要护住我的宜儿,

定要让那些把我当棋子的人,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甄嬛,你的聪慧通透,你的恩宠荣盛,

你所珍视的一切,我定要亲手一一打碎!……“小主!小主醒醒!

”急促的呼唤声将曹琴默从无边的黑暗中拉扯出来。她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殿外的蝉鸣聒噪得很,

一声声敲在她的心上。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没有久病的枯瘦,没有掐出的血痕,

虎口甚至还带着替华妃研磨时留下的薄茧——这是她刚入宫两年的手,那时温宜才周岁,

还在襁褓里咿呀学语,眉眼间满是天真。“水……”她哑着嗓子开口,

喉咙里没有药毒灼烧的痛感,只有宿醉般的干涩。音袖连忙倒了杯凉茶,

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小主您可算醒了!昨儿华妃娘娘在翊坤宫设宴,您陪到深夜,

回来就说头晕,睡了一天了。太医来看过,说您是累着了,开了些安神的方子,

奴婢这就去煎。”翊坤宫设宴?曹琴默坐起身,目光扫过梳妆台。

铜镜里映出的自己穿着石青色宫装,鬓边插着支素银簪子,

眉眼间带着几分初入宫的谨慎和怯懦,却还没染上后来的疲惫与算计。她抬手掐了自己一把,

清晰的痛感传来——是真的回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抓住音袖的手腕,

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回小主,是雍正元年四月,刚过了小满。

”音袖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前儿莞常在、沈常在她们刚入宫,您忘了?

昨儿宴上,华妃娘娘还说,那个莞常在仗着皇上多看了两眼,走路都带着风呢。

”雍正元年四月……曹琴默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日期。甄嬛刚入宫,

还在碎玉轩小心翼翼地避宠;沈眉庄尚未得宠,

一心想做个端庄得体的贤妃;安陵容还像只怯生生的鹌鹑,

亦步亦趋地跟在甄嬛身后;华妃正凭着年家的势头发威,

将“一丈红”的威慑刻在每个低位嫔妃的心上;皇后则端着贤良的架子,

在景仁宫坐看风云变幻。而她自己,还是华妃跟前的曹贵人,住在启祥宫偏殿,

靠着几分小聪明替华妃出谋划策,却也只是个随时能被牺牲的角色。前世就是这年冬天,

华妃为了争宠,硬生生把温宜抱去翊坤宫,用掺了东西的安神汤吊着孩子的精神,

让她在皇上跟前显得格外活泼。她眼睁睁看着女儿夜夜啼哭,却不敢违逆华妃半分,

最后还得帮着华妃把账算到甄嬛头上,让女儿成了宫斗的牺牲品。真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曹琴默抚着心口,那里跳得又快又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她掀开被子下床,

快步走到摇篮边,温宜正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比前世这时候丰润多了,

呼吸均匀而安稳。她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她眼眶发热,

积压在前世的委屈和悔恨,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宜儿,”她低声说,

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这一世,娘绝不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音袖端来一碟芙蓉糕:“小主饿了吧?昨儿御膳房送的,您尝尝?”曹琴默拿起一块,

却没吃,只是放在鼻尖轻嗅。她在想,第一步该怎么走。依附华妃是死路,

前世已经用血的教训证明了这一点;投靠皇后?那老妇人心思太深,手段狠辣,

靠得近了容易被反噬,落得和祺嫔一样的下场;直接攀附皇上?她如今位份低微,

容貌在后宫也不算顶尖,硬争恩宠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死得更快。她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既能摆脱华妃控制,又能让皇上另眼相看的契机。而这个契机,

很快就要来了——她记得,再过半月,便是皇上的生辰,宫里要办家宴。宴上,

甄嬛会跳那支惊鸿舞,技惊四座,彻底坐稳恩宠;而沈眉庄,

会因为一句“不以美色侍君”引得皇上赞赏,却也埋下了后来被猜忌的引子。

前世她帮着华妃在宴上使绊子,想让甄嬛出丑,结果反被甄嬛借果郡王的笛声巧妙化解,

更显得华妃小家子气,自己也落得个“阴险”的名声。这一世,她偏要反着来。“音袖,

”曹琴默放下糕点,眼神清亮,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

“去把我那支银鎏金点翠步摇找出来,再备些上好的笔墨纸砚。

”音袖愣了愣:“小主要这些做什么?”“自然是为皇上的生辰做准备。”曹琴默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只剩下冷静的算计,“华妃娘娘让咱们盯着莞常在,

可没说不能……帮她一把。”第二章生辰宴前,暗布棋子接下来的半月,

曹琴默表现得与往常无异。每日卯时刚过,便带着温宜去翊坤宫请安,

对华妃的吩咐点头应是,从不多言一句;提起甄嬛时,

也顺着华妃的意思说几句“狐媚惑主”的闲话,恰到好处地迎合着华妃的心思。暗地里,

她却在启祥宫偏殿悄悄布局,像一只蛰伏的蜘蛛,耐心等待着猎物落网。

她让人仔细打听了甄嬛的喜好,得知她爱读诗词,尤其喜欢李白的《长相思》。

便托人从宫外买了些上好的徽墨,每日等温宜睡熟后,便在灯下亲手研磨,

在洒金宣纸上一笔一划地抄写。她的字迹本就娟秀,

此刻更是刻意收敛了闺阁女子常有的柔媚,添了几分刚劲,让整首诗读来既有女儿家的细腻,

又不失大气。音袖看着她抄得指尖发红,不解道:“小主费这劲做什么?皇上日理万机,

后宫嫔妃送的诗词歌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未必会看这些。”“看与不看,

是皇上的事;送不送,是咱们的事。”曹琴默放下笔,对着烛火吹干墨迹,“你记住,

这宫里的恩宠,从来不是争来的,是‘引’来的。甄嬛有‘莞莞类卿’的影子,这是她的福,

也是她的劫。咱们要做的,不是挡她的路,是让这条路,走得更曲折些,让她明白,

谁才是能帮她的人。”她又让人留意御膳房的动向。

前世华妃在生辰宴上给甄嬛的汤里加了东西,想让她跳舞时出丑,结果被浣碧识破,

反落了个“善妒”的名声。这一世,她要让这出戏换个唱法,既不能让华妃的算计得逞,

又要让甄嬛欠自己一个人情,还要不着痕迹地削弱华妃的势力。一日,曹琴默去翊坤宫请安,

恰逢华妃正对着一个宫女发脾气,将一碗燕窝摔在地上,瓷碗碎裂的声音刺耳:“废物!

连碗燕窝都炖不好,想烫死本宫吗?”那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曹琴默适时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恭敬:“娘娘息怒,这燕窝性温,炖老了就柴,

炖嫩了又腥,确实难伺候。臣妾启祥宫的音袖倒有个法子,用冰糖和雪梨同炖,既去了腥气,

又能滋阴润肺,最适合这个时节吃。不如让她来给娘娘试试?”华妃本就烦躁,

听她说得有理,便挥挥手:“罢了,就按你说的办。要是炖不好,连你一起罚。

”“谢娘娘恩典。”曹琴默谢了恩,转头对音袖使了个眼色。音袖机灵,

当天就去翊坤宫伺候炖燕窝,借着帮忙的由头,和负责生辰宴膳食的小厨房管事搭上了话。

她悄悄塞了些从家里带来的龙井,闲聊间“无意”提起:“我家小主说,

前几日见莞常在喝了口酸梅汤就吐了,许是肠胃弱呢。华妃娘娘一向体恤下人,要是知道了,

定会心疼的。”那管事是华妃的心腹,一听这话就动了心思。华妃近来正因甄嬛得宠而心烦,

若是能让甄嬛在生辰宴上出个丑,既能讨华妃欢心,自己也能捞些好处。

他回去就对华妃说:“娘娘,曹贵人宫里的人说,莞常在肠胃不适,若是在宴上出了岔子,

岂不是扫了皇上的兴?不如……给她的汤里加些温和的养胃药,既显得娘娘体恤,

又能让她有力气伺候皇上,岂不是好?”华妃眯起眼,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温和的?

”“是,奴才已经问过太医院的人,说是用山楂和麦芽熬的,对肠胃好,又不会伤人,

只是……喝了会有些乏力。”管事低声道。华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算你机灵,就这么办。

”曹琴默得知消息时,正在启祥宫给温宜喂奶。她轻轻拍着女儿的背,看着女儿满足的睡颜,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温和的养胃药?那管事是华妃的人,所谓的“温和”,

不过是比前世的东西淡些罢了,混在汤里,足以让人体虚乏力,跳舞时脚步虚浮,出尽洋相。

而她要做的,就是让这“体虚”,变成另一回事,让华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生辰宴前三天,曹琴默带着温宜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皇后正和剪秋对账,见她来了,

放下账本,淡淡道:“起来吧,温宜近来倒是长开了,瞧着越发伶俐。”“谢皇后娘娘夸奖,

都是托娘娘的福。”曹琴默抱着温宜行礼,姿态恭顺,“臣妾今日来,是想求娘娘一件事。

皇上生辰,臣妾想给皇上献首诗,只是臣妾才疏学浅,怕写得不好,想请娘娘指点一二。

”皇后抬眼看她,有些意外。往日里曹琴默只围着华妃转,住在启祥宫鲜少来景仁宫,

今日却来求自己,倒是个识时务的。她接过诗稿,见字迹工整,内容又是歌颂皇上功绩的,

虽无新意,却也挑不出错处,便点点头:“还算得体,你用心了。皇上近日烦心事多,

见了这诗,或许能宽心些。”曹琴默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知道皇后忌惮华妃,

也不满甄嬛得宠,自己向皇后示好,既能卖个面子,又能让皇后觉得她“可塑”,

日后若有什么事,也多了条退路。离开景仁宫时,恰好撞见甄嬛和沈眉庄、安陵容迎面走来。

甄嬛穿着一身水绿色宫装,头上簪着支玉簪,清丽脱俗,

像一朵刚出水的芙蓉;沈眉庄则是一身正红,端庄大气,

自带一股世家**的风范;安陵容穿着粉色布衣,料子粗糙,怯生生地跟在后面,

头都不敢抬。“曹贵人安。”甄嬛率先行礼,声音清脆,带着几分疏离的客气。

曹琴默抱着温宜,微微颔首:“莞常在、沈常在、安答应安好。温宜,叫姐姐。

”温宜刚会说话,奶声奶气地喊了句“姐姐”,逗得沈眉庄笑了:“公主真乖,多大了?

”“刚满周岁。”曹琴默答得简洁。甄嬛的目光落在曹琴默怀里的温宜身上,

带着几分真心的喜爱:“公主瞧着比前几日丰润了,曹贵人在启祥宫照料得真好。

”“不过是尽心罢了。”曹琴默淡淡道,目光在甄嬛脸上一扫而过,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提醒,“听说常在近来在学惊鸿舞?真是好兴致,

只是这舞极耗体力,常在可要保重身子才是,尤其是……吃食上,更要仔细。

”她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是在告诉甄嬛——有人要对你动手了,就在你的吃食里。

甄嬛何等聪明,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若有所思地看了曹琴默一眼:“多谢曹贵人提醒,臣妾省得。”安陵容在一旁没说话,

只是悄悄打量着曹琴默,眼底带着几分羡慕和敬畏。曹琴默看在眼里,心中一动。

安陵容这颗棋子,前世被甄嬛和皇后利用,心性扭曲,最后下场凄惨。这一世,

或许能为她所用,成为刺向甄嬛的一把暗刀。几人寒暄几句便分开了。音袖看着甄嬛的背影,

低声道:“小主,这莞常在倒是越来越得势了,连皇后娘娘都对她和颜悦色的。”“得势?

”曹琴默冷笑,“爬得越高,摔得越疼。等着吧,生辰宴上,有她忙的。

”她抱着温宜慢慢回启祥宫,阳光穿过朱红的宫墙,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她知道,

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每一步都要走得稳,走得准,才能在这波诡云谲的后宫里,

为自己和温宜拼出一条活路。第三章惊鸿舞变,

初露锋芒皇上生辰家宴设在圆明园的畅音阁,殿内灯火通明,丝竹悦耳,觥筹交错间,

一派热闹景象。皇上坐在主位,身着明黄色龙袍,面容威严;皇后陪在一旁,

穿着正红色凤袍,端庄得体;华妃坐在下手,一身艳红宫装,眉眼间带着惯有的骄纵,

时不时扫向甄嬛所在的位置,带着几分敌意。曹琴默抱着温宜坐在靠后的位置,

安静得像个影子。她从启祥宫出发时特意换了身月白色素裙,头上只簪了支银鎏金点翠步摇,

低调而不失雅致,不想太过惹眼,只想做那个隔岸观火、最后收网的人。宴席过半,

皇上酒过三巡,兴致渐高,目光落在甄嬛身上,带着几分欣赏:“莞常在不是在学惊鸿舞吗?

今日可否为朕一舞?”甄嬛起身行礼,声音清脆:“臣妾遵旨。”华妃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她已安排好,只等甄嬛跳舞时体力不支,出个大丑,看她还怎么得意。

曹琴默看在眼里,悄悄对音袖使了个眼色。音袖会意,借口去偏殿拿披风,

快步走到小厨房附近,对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小太监低语了几句。

那小太监是她用二两银子买通的,专门负责给各宫送汤,人微言轻,却最不容易引人注意。

很快,有宫女端着一碗汤走向甄嬛的座位,正是华妃安排的那碗“养胃汤”。曹琴默眼尖,

见那宫女脚下被一块松动的地砖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撞到甄嬛,她抱着温宜“恰好”起身,

惊呼一声:“哎呀,小心!”她这一声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宫女慌忙站稳,

汤却洒了大半,溅到了甄嬛的裙角上,留下一片褐色的污渍。“奴婢该死!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华妃脸色一沉,拍了下桌子:“没用的东西!

还不退下!”甄嬛连忙道:“娘娘息怒,不过是溅了点汤,不碍事的。”她看向曹琴默,

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曹贵人提醒。”曹琴默微微一笑:“举手之劳。

书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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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难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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