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家见不得光的庶女,从小被嫡姐按在炭火上烫出满身疤。替嫁那晚,
暴君掐着我脖子冷笑:'云家嫡女,手腕怎么会有奴印?
'我染血的指尖划过他唇:'殿下若想治头痛…就别问太多…'后来,
他亲手为我纹上王妃金印,在我耳边呢喃:'现在,你是我的共犯了。'而我的好姐姐,
正在地牢里,一遍遍抄写我的名字——用她断了指甲的手。」1我跪在云家祠堂的青石板上,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听着嫡母用金钗轻敲香案的声响。她唤我的小名,
声音柔得像浸了蜜的刀,“止儿,你可知道,双生子是不祥之兆?
”金钗的尖端抵上我的喉咙,稍稍用力,刺破一层皮。血珠滚下来,落在素白的嫁衣上。
“按祖制,小的那个该溺死在恭桶里。”她俯身,发间的檀香混着腐朽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可你娘——那个贱婢,竟敢偷藏你十六年。”我盯着地上那滴血,
想起昨夜娘亲攥着我的手哭,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里:“逃吧,
隐翠……他们发现你了……”可我们这样的人,能逃到哪里去?“你姐姐身子不适,
这桩婚事,只能由你替了。”嫡母的金钗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挑开衣领,
露出锁骨下方淡红的胎记——和云夺锦一模一样的印记。“若敢掀盖头,
若敢说错话……”她的嘴唇贴在我耳边,“你娘那口薄棺,明日就会钉死。”我闭上眼,
想起五岁那年,我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看见娘亲跪在雪地里,额头磕出血来:“夫人开恩!
隐翠绝不会出现在人前……她可以当个哑巴,当个瞎子……求您留她一命!
”而嫡母只是笑着,将滚烫的炭火倒在娘亲手背上:“那就记住,她生来就是个‘死人’。
”花轿摇摇晃晃,像口移动的棺材。
我攥紧袖中的香囊——那里头装着能让人瞬间昏迷的“醉仙桃”,若那暴君真要杀我,
至少能死得痛快些。轿帘猛地被掀开。一只修长的手伸来我下意识往后缩,
盖头却已被挑起——烛火下,厉沉舟的脸如刀削般凌厉。他生得极好看,
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此刻正盯着我嫁衣领口那滴干涸的血迹。“云家嫡女。”他轻笑,
忽然掐住我的脖子,“你猜,本王最恨什么?”我喘不过气,指甲掐紧他手腕。
他反而加重力道,直到我袖中的香囊掉出来,滚出一粒褐色香丸。“是欺骗。
”他碾碎香丸嗅了嗅,忽然眯起眼,“……你会调香?”我咳出血沫,
哑着嗓子笑:“殿下若想治头痛……就松手……”2厉沉舟的指尖还残留着香丸的余温,
他盯着我。“殿下若不信这香有用,”我咽下喉间的血腥气,笑得发颤,
“不如让我现在调一炉新的?”他忽然掐住我的手腕,拇指狠狠碾过我腕上未愈的烫伤。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他低笑“云家的嫡女,
什么时候学会忍痛了?”我盯着他衣领上那枚暗纹家徽,
想起姐姐曾得意洋洋炫耀:“厉王殿下送来的衣料,只配给我垫绣凳。
”——原来他们早有勾结。第二日天未亮,厉沉舟的心腹骨瓷便来了。她生得极美,
但笑都带着森森寒意。她指尖抚过一排青瓷盏,“王妃,按规矩,新妇需‘踏雪寻梅’。
”我低头看那满地碎瓷——尖锐的裂口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云夺锦自幼裹足,
三寸金莲连路都走不稳,何况赤足踏瓷?这是试探。我缓缓褪下罗袜,
露出脚底纵横交错的旧疤——那是幼时姐姐罚我跪碎茶盏留下的。
骨瓷眯起眼:“王妃的脚……”我踩上瓷片,鲜血蜿蜒如梅枝,“怎么?
不像养尊处优的嫡女?”第一片瓷扎进脚心时,我听见珠帘后传来熟悉的冷笑。
——是厉沉舟。他斜倚在屏风后,手里把玩着我昨夜用过的茶盏,唇印还留在杯沿。“继续。
”他声音慵懒,眼里却燃着我看不懂的火。我抬脚,又一片瓷深深楔入血肉。十步之后,
身后碎瓷尽染猩红。我转身,冲珠帘后嫣然一笑:“够贵女风范吗,殿下?”夜里,
侍女送来“安神汤”。我嗅了嗅——是姐姐最爱的把戏,汤里掺了令人癫狂的“离魂散”。
窗棂忽地一响。厉沉舟不知何时立在榻边,手里捏着那碗药。“喝。”他命令道。我接过碗,
当着他的面往里加了一味苦艾。药汁入喉的刹那,他猛地扣住我后颈,
鼻尖几乎贴上我的唇:他气息灼热,“云夺锦从小学的是琴棋书画。你会的,倒是特别。
”我舔掉唇边药渍,轻笑:“殿下若喜欢……”“我可以更特别。
”3厉沉舟的呼吸骤然一滞。我的唇离他的喉结只有半寸,苦艾的气息缠绕在我们之间。
他的手指还扣在我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放肆。”他嗓音沙哑,
却未推开我。我轻笑,指尖划过他腰间玉佩:“殿下深夜闯我闺房,倒说妾身放肆?
”他猛地将我按在榻上,烛火摇曳间,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暴戾——和一丝几不可察的动摇。
“这香方,谁教你的?”他逼问。我歪头,故意让衣领滑下,
露出姐姐用金钗划出的伤痕:“自然是……家学渊源。”三日后,嫡姐的“贺礼”到了。
一匣名贵香料,底下压着张字条:「妹妹且笑纳,莫忘旧日教诲。」
我拈起一撮嗅了嗅——是“疯魔引”,闻久了会让人癫狂致死。“王妃可要试试?
”骨瓷在一旁阴恻恻地笑。我当着她面将香料倒入香炉,又添了一味苦橙花。“你!
”骨瓷变色。我点燃香篆,“嘘,殿下今夜头痛发作,这炉香……会让他很舒服。”子时,
厉沉舟踹开房门时,我正对镜梳发。他眼底赤红,
一把掐住我手腕:“你在香里动了什么手脚?”我任由他钳制,
另一只手抚上他青筋暴起的太阳穴:“殿下现在……还想杀我吗?”他呼吸陡然粗重。
苦橙花混着血檀香,我数着他脉搏,直到那狂跳的节奏渐渐与我的重合。他忽然咬住我耳垂,
“云夺锦。你究竟是谁?”疼痛混着酥麻窜上脊背,我仰头看他衣领内的家徽,
笑得发冷:“殿下希望我是谁?”黎明时分,我在他臂弯醒来。案上香炉已冷,
余烬里露出半张烧焦的纸——那是姐姐当年毒害庶弟的香方残页。厉沉舟把玩着我的发梢,
忽然开口:“三日后赏香宴,本王要你当众调一味香。”“什么香?
”他指尖划过我结痂的嘴角:“能让人……说真话的香。
”4厉沉舟要我调一剂"让人说真话的香"。我盯着铜镜里自己锁骨上的咬痕,
指尖沾了药膏慢慢涂抹。昨夜他撕开我衣襟时,我确信他看见了——那些纵横交错的旧伤,
绝不是养尊处优的云家嫡女该有的。骨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妃,殿下命您即刻去书房。
"我故意慢慢地系好衣带,让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昨夜他失控时留下的痕迹。
厉沉舟背对着我,正用帕子擦拭手上血迹。地上跪着个血肉模糊的人——是云家派来的探子。
"认识?"他头也不回地问。我缓步上前,绣鞋踩过地上那摊血:"姐姐的奶娘,
小时候常帮着她罚我跪钉板。"他忽然转身,
沾血的手指捏住我下巴:"云夺锦五岁起就有专属太医,身上连个蚊子包都不会留。
"拇指重重擦过我锁骨上的鞭痕,"这些,你解释一下?"我轻笑,突然抓住他手腕,
将他掌心按在我心口:"殿下不如猜猜——"踮脚凑近他耳边,"这里面的疤,是怎么来的?
"三年前姐姐及笄礼上,我被迫替她试喝甜汤。那碗掺了碎瓷的汤药,差点要了我的命。
他突然命令,"调香。现在。"我挣开他,抓起书案上的茶泼在砚台里,
又扯断一串珊瑚手钏丢进去。鲜红的珠子在墨汁里沉浮。"殿下想要真话香?
"我搅动着诡异混合物,猛地将砚台砸向窗外,"这就是——滚出来!
"花丛里跌出个鹅黄身影——是姐姐的贴身婢女。厉沉舟的表情终于变了。
我拔下金簪抵住自己咽喉:"现在殿下信了?云家送来的'嫡女'——"簪尖刺破皮肤,
"连条看门狗都防不住。"血珠滚落的瞬间,他劈手夺过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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