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中央电视台全体工作人员,祝您万事如意,春节愉快!
”听着电视中第一届春晚的开场白,许文清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重生了。还没来得急高兴,
里屋传来的女人娇笑声就让她身体一僵。她站起身,慢慢来到门边,透过缝隙向屋内看去。
屋内,丈夫宋建国正坐在床边,一只手肆意地在妹妹许姻姻身上上下游走。
许姻姻窝在他怀里,脸颊绯红,脑袋靠在宋建国的肩头。她娇嗔道:“建国哥,
我当初真不该赌气嫁人,如今,你不会嫌弃我吧?”宋建国毫不犹豫地回应:“姻姻,
我拼死拼活当上团长,为的就是能给你个依靠。再说,你那丈夫都已经没了,
往后你就安心跟着我。”许姻姻羞涩地追问:“那姐姐呢?她不会介意吧?
”宋建国满不在乎地说:“你放一百个心,她一直以为是你丈夫救了她,
对你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哪敢有什么意见。”话落,两人便拥吻起来。
门外的许文清哪怕上一世已经知道了真相,现在听到还是手脚冰凉。上一世,
许文清和妹妹许姻姻都喜欢同村的宋建国。直到宋建国进入部队,五年没回村。
许姻姻耐不住寂寞,最后嫁给了一个商贩。后来宋建国升为团长,衣锦还乡。
那一晚许文清找到他向他表述心意。二人就这样在一起了。婚后他们生活美满,
成为了十里八乡都羡慕的模范夫妻。直到有天,许文清在河边洗衣服时突然被人推下水。
从小便不懂水性的她哪怕拼命挣扎,但很快还是失去力气,慢慢向水底沉去。
就在这时一个路人跳下河将她救起,可是他自己却体力不支溺死在河里。
醒来后许文清才得知,救她的路人是许姻姻的丈夫。许姻姻一边痛哭一边捶打着许文清,
“你这扫把星!你还我丈夫!”为了补偿她,宋建国提议将她接到他们这来住,
也好有个照应。许文清满心的愧疚,便点头答应。谁知许姻姻住进她家里后,
跟丈夫宋建国走得越来越近。甚至有时晚上宋建国还会偷偷起夜,摸进许姻姻的房间,
发出一些异样的声音。许文清也跟宋建国闹过,可只要一提这事,宋建国就会对她发火,
“你以为我想管她吗?要不是你害死人家丈夫,我至于这样吗?”“我好歹也是个团长,
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能不能学学**妹!”许文清无言,
因为她知道自己确实对不起妹妹。就这样三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别扭。
开始宋建国还遮遮掩掩地进许姻姻房间。最后干脆光明正大地让她搬进婚房里,
把许文清赶到旱厕旁的小房间。许文清心中始终对当初害死许姻姻丈夫一事怀有愧疚。所以,
面对妹妹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咬牙应了下来。
许文清在这样压抑的生活环境中日复一日地操劳着,落下了一身的疾病。到了五十多岁,
她已然重病在床。就在她意识模糊之际,许姻姻来到她的床边一脸笑容,
像个胜利者一般地看着她。“姐姐,你还不知道吧?”许姻姻俯视着她,
语气里带着一丝恶毒,嘲讽道:“宋建国喜欢的一直都是我,只是看我结婚了,
才找了你当替身罢了,你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也多亏他每日在你喝的中药里下药。
”“还有当初你落水。”说到这里,许姻姻俯下身子凑到许文清的耳边,
“那场事故也是我们策划的,我亲手把我丈夫推下河,而推你下去的,正是你的好老公,
宋建国。”听到这惊天真相,许文清只觉气血上涌,怒火攻心,一口气没缓上来,昏死过去。
等她再睁眼才发现自己回到了许姻姻刚被接到家中的时候。一时间,
上一世的痛苦和不甘让她握紧了拳头。既然上天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这回她一定改写上辈子惨死的命运,远离这对奸夫**,重新掌握自己的人生!
许文清没有管房间内缠绵的二人,而是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小屋子,
为重生后的未来制定了计划。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来到邮局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请问是李向阳吗?”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后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是......文清?
”听见熟悉的声音,许文清捂住了嘴,声音颤抖着说:“向阳哥,你当初说带我去经商,
还算数吗?”“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丈夫那边答应吗?”许文清叹了口气,
“我与他再无关系了,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电话那头也理解了她的意思,便没有多问,
答应道:“我这几天有些忙,一周后我会来接你。”“好,一周后见。”挂断电话后,
许文清准备返回家里收拾东西。刚进院子,便看见许姻姻和宋建国正亲密地贴在一起,
有说有笑地晾衣服。看见她回来,宋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与许姻姻拉开一步距离。
可是当他看见许文清的手上什么都没拿后,
又有些生气地说:“不是让你每天早上去买菜给姻姻做饭吗?你干什么去了?
”许文清淡淡说道:“我有事,要吃你们自己去买。”见她这番态度,宋建国怒了,
“你什么意思?**妹因为你成了寡妇,你不应该为她做这些吗?你怎么这样狼心狗肺啊?
”上一世许文清还会因为愧疚而向他们低头,但是已经知道真相的她只觉得困惑。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许姻姻拉了拉他的衣角,挤出几滴眼泪,
“姐姐不高兴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是她的丈夫,
而我只是一个没有家的寡妇......”宋建国见状连忙安慰道:“姻姻,别伤心,
谁说你没家?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可是姐姐......”“不用管她!我决定了!
”闻言许姻姻贴在他身上,“姐夫,你真好。”随后二人便一同出门买菜去了,
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许文清。许文清对这种情况已经麻木,上一世她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于是扭头进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02许文清刚收拾完,宋建国和许姻姻就回来了。
宋建国推开她的房门,也不在意她在收拾东西,将手中买的菜扔在她面前,“去,
给**妹炒两个菜。”许文清头也没抬,“不去。”闻言,宋建国瞬间怒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姻姻都没怪你,你在这里吃什么醋?”“给我做饭去!
”见许文清还是没有动作,宋建国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不听话,
我就把你抓进去关几天!”他以前不是没干过这事。当初许文清不愿意搬到小房子里去。
他便找了个借口将她关进看守所一个月。等她出来的时候,
许姻姻已经和宋建国同住一个房间,她只能被迫搬到旱厕边上去住。
现在许文清还有七天就要离开了,她不想惹是生非。于是她点了点头,“好,我去做。
”见她松口,宋建国以为她服软了,语气变得温和起来,“文清,你也要明白我的苦衷,
我好歹是个团长,要是不照顾一下**妹,是要被外面的人议论的。”宋建国说得好听,
哪怕他真的是为了照顾许姻姻,至于照顾到一张床上去吗?许文清没有理他,
捡起地上的袋子准备去做菜。可是当她打开袋子却傻眼了,里面装着几根山药。
她冷冷地看着宋建国,“你不知道我山药过敏吗?”宋建国先是愣了一下,
但还是坚决地说:“就一点过敏而已,你不能克服一下?你可是军嫂!
”许文清看着他的样子,已经失去了与他争吵的心思。刚结婚那会儿,他连衣服都不让她洗,
全是他一手包办。而现在却让她克服过敏去做菜。许文清已经对他无话可说了。
于是她强忍着手上的红肿和瘙痒,开始处理山药。等许文清将炒好的菜端上桌,
她的胳膊上已经起了一层红疹。而宋建国正和许姻姻在餐桌上说说笑笑,
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难受。许姻姻倒是瞥了她胳膊一眼,随后露出一抹坏笑,“姐姐,
你这么辛苦,我先喂你吃点吧。”说着她便夹起一片山药递到许文清嘴边。
许文清正浑身难受,又闻到山药的味道,便一把将她的手扇开,许姻姻随即便向后踉跄几步,
靠在宋建国的身上,委屈道:“姐姐肯定是嫌弃我这个寡妇了,我明天就走,不打扰你们了。
”闻言宋建国立马安慰道:“姻姻你别多想,这个家还轮不到她说了算。
”随后便怒视着许文清,“许文清!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是吧?
”他一把端起刚炒好的山药来到许文清面前,“许文清!我以团长的身份命令你!给我吃!
”此时许姻姻已经作势要走。宋建国急了,他捏着许文清的嘴,将山药塞进她嘴里。
“过敏而已!你别在这里要死要活的!”许文清无力反抗,被硬生生地塞进半碗。
宋建国这才罢手。许文清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她痛苦地咳嗽着,鼻涕眼泪都被呛出来,
红疹也渐渐在脸上蔓延。宋建国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去安慰起了许姻姻。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许姻姻,她红着眼眶靠在宋建国的身上。路过许文清的时候,
他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这不是没事吗?别整天神经兮兮的。”“快跟**妹道歉。
”可是许文清已经意识模糊,无法说话,最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看见她昏迷,
许姻姻被吓了一跳。宋建国见状连忙安慰:“没事没事,我了解她,她都是装的。
”说着便抱着许姻姻走进婚房,临走还在许文清身上踹了一脚。
“你有本事就在这里装一辈子!”03许文清悠悠转醒,入目便是医院的天花板。
医生脚步匆匆地走过来,“算你命大,幸好你的邻居及时发现你倒在屋里,要是再晚一会儿,
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你的家属呢?怎么搞的?连你对什么东西过敏都不清楚?
”许文清的脑子“嗡”的一声,有那么一瞬间。愣怔片刻后,眼眶瞬间红透,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差点就悄无声息地死了。
死在那个所谓的“家”里,死在宋建国的眼皮子底下。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一点点凉透。
直到傍晚,宋建国才在邻居的告知下半信半疑地来到医院。
瞧见病床上挂着吊瓶、面色如纸般惨白的许文清,他这才信她是真的出事了。
宋建国瞬间慌乱起来,坐到床边,紧紧握住许文清的手,
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过敏这么严重,你当时怎么就不跟我说呢?
”许文清只觉这话荒唐透顶。她还能怎么说?跪地哀求他?她目光直直地刺向宋建国,
他被盯得心里发虚,慌乱地别过头去。这时许姻姻哭着从外面进来,“对不起,姐姐,
我真的不知道你过敏那么严重。”见状宋建国连忙松开许文清的手转头去安慰许姻姻,
“没事的,你跟她道个歉就好了。”说完他就转身看向许文清,“**妹很自责,
她来跟你道个歉,你们姐妹俩聊。”接着他便离开病房。许姻姻一边流着眼泪,
一边将一个包裹递向许文清,“姐姐,这是一些补品,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许文清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模样,只觉厌烦至极,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包裹,
随手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扔,“别装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姻姻撇过头去,
确认宋建国已经出门后,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姐姐,听说你差点就死了?
姐夫也不过是说了我几句,你觉得在他心里我们谁更重要?”“我知道你对山药过敏,
你有本事就让姐夫把我抓起来啊?可惜他不会听你的。”许文清攥紧被角,
下一秒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许姻姻的脸上。门外的宋建国看见这一幕,“嗖”的一下窜进来,
将许姻姻护在身后。“许文清!**妹只是想给你道歉!你怎么如此恶毒?!
”许文清拼尽全身力气吼出一声,“滚!”宋建国黑着脸,
“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妒妇,你自己在医院好好冷静一下!
”说完便搀扶着许姻姻离开病房。许文清本以为可以在医院安静地待几日,
没曾想第二天许姻姻就带着一帮人来到医院。只见她抹了抹眼泪,“陈队长,
你们说的粮票就在我姐姐身上,我亲眼看见她偷的。”还没等许文清反应过来,
领头的那个男人就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许文清同志,队里的粮票丢了几张,
许姻姻同志说看见你拿了,你方便让我们搜一下吗?”许文清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偷粮票是投机倒把,那可是要被抓去蹲大牢的!
于是她连忙澄清:“同志,我没偷过什么粮票,不信你们搜。
”陈队长征得她同意后便对她展开搜身。在搜索了一番后什么都没有发现。众人刚准备离去,
只听许姻姻大声喊道:“在她床头那个包里!”04许文清转头看向桌上的包裹,
顿时心里一惊,“不是的!这是......”然而,话还没等她说完,
纠察队的陈队长一个箭步上前,拿起包裹,利落地从里面翻出三张粮票。他脸色阴沉,
目光冷峻地看向许文清:“许文清同志,这个你怎么解释?”“这个不是我的!
是许姻姻给我的!”许文清连忙解释道。陈队长转过头去看向许姻姻。许姻姻像是早有准备,
赶忙慌乱地挥手,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道:“你们别听她瞎说!就是她偷的!
”陈队长面露难色,一时之间难以分辨二人谁说的是真话。他沉吟片刻,
神色严肃地说道:“你们跟我走!让你们的宋团长来判断。
”于是众人压着许文清和许姻姻从医院来到了宋建国面前。宋建国正在院子里锻炼,
听见事情的经过后皱了皱眉,问道:“陈队长,粮票是什么时候丢的?”“昨天。
”闻言许文清松了口气,因为昨天她因为过敏被送去了医院,根本没有偷东西的机会,
倒是许姻姻有着大把的时间作案。可谁能料到,宋建国看了看二人,
接着说出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将许文清心中的火苗彻底浇灭:“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
但是昨天姻姻一整天都和我在一起,根本没时间作案。”此话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射向许文清。“不会真是她偷的吧?
”“平时人看着还行,没想到是这么个偷鸡摸狗的人。”“可不是吗,自己都是团长夫人了,
还惦记着我们这些人的粮票,呸!”一时间,质疑声和辱骂声都向许文清涌来。
许文清脸色惨白如纸,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宋建国,
声音颤抖得厉害:“你昨天看着我进的医院,为什么不说?”宋建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语气冷淡:“你倒在地上后我就和姻姻进屋了,谁知道你干了什么?
而且昨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谁知道你去做什么了?”这句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
在许文清的脑海中轰然炸开。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宋建国居然偏心到了如此令人心寒的地步。她昨天都险些丧命,他居然还怀疑她。
陈队长在一旁静静地听完,神色凝重地看向了宋建国,“宋团长,
偷粮票这个行为你也懂是什么后果,你看......”宋建国瞥了一眼许文清,
转头对陈队长说道:“陈队长,你放心,虽然许文清是我的妻子,但是我也不会包庇她,
你们放心去调查,这几天我会把她关在屋子里,哪都不许去。”陈队长向他点了点头,“好,
宋团长不愧铁面无私,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接着他便带着纠察队离开了院子。他们刚走,
宋建国便将许文清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将她扔进堆满木头的柴火房。
“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许文清绝望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不是因为他不爱她而难过。而是为过去那个全心爱着他的自己,感到伤心。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整个房间陷入黑暗。许文清呆呆地望着一片漆黑,
想起了与宋建国的过往。上一世,她跟宋建国表白时,他红着眼眶拥抱她,
向她承诺会让她变成最幸福的女孩。婚后宋建国对许文清加倍的好。他吃的穿的用的,
都是对付一下。但是给她的必须是最好的。他参加任务从四楼摔下,差点终身残废,
他也只是笑着让她别担心。可是许文清哪怕不小心蹭破一点皮,他都会紧张的不得了。
又是涂药又是包扎,还差点去县城里抓医生过来给她治疗。
许文清本以为会和宋建国白首到老。直到妹妹许姻姻找上他们的那一刻,一且都变了。
......傍晚,宋建国来给许文清送饭。见许文清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微微皱眉,端着碗走过去,“文清,我给你带来点饭,你吃点吧。
”许文清一把扇开饭碗沙哑着声音说道:“宋建国,你心里清楚根本不是我,你为什么不说?
”宋建国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敷衍:“不是你做的,到时候查清楚不就行了?
”“姻姻是个寡妇,本来村子里的人就斜眼看她,要是这事再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
”许文清愤怒地瞪大双眼,吼道:“那我呢?我的名声就不重要吗?”虽说还没调查清楚,
但是就凭村里的那几张嘴,假的也会传成真的。“许文清!”宋建国站起来,也有些恼怒,
“你是姐姐!帮妹妹是应该的!再说了,她怎么变成寡妇的,你心里有数!
”许文清心里冰冷一片,不想再与他争论。上一世她只要稍有反抗,就会被他一顿臭骂,
这一世也没有任何改变。他不懂她,觉得她无理取闹。她也不懂他,只觉人心易变。
许文清如今再看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连争辩的欲望都没了。她默默地把头转过去,
宋建国却误以为她服软了,于是声音缓和下来,带着些许亲昵:“你要理解我的所作所为,
不管我怎么照顾姻姻,我的妻子不还是你吗?好了,别吃醋了。”一边说着,
他一边将手伸进许文清的衣服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欲望:“文清,我们好久没有办事了。
”许文清满心厌恶,刚想将他的手打开。这时,屋里传出许姻姻娇柔的声音:“建国哥!
我的内衣找不到了,快来帮帮我。”宋建国愣了一下,即刻起身,
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去看看姻姻。”接着,再次关上柴火房的门。自此,再也没回来。
05第二日许文清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还没等她清醒过来,门就被一脚踹开。紧接着,
她的爸妈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村民,如汹涌潮水般乌泱泱地挤进屋内。许父脸色铁青,
上前一把拽住许文清的耳朵,将她硬生生地揪了起来,
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道:“你个贱皮子!干的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丢尽老子的脸!
”许母跟在一旁,边哭边用手指着许文清怒斥:“你就不能跟**妹学学吗?都是我生的,
咋差距这么大啊?”许文清冷冰冰地注视着他们,心中既悲凉又无奈。打从记事儿起,
许父许母便是这般,对妹妹许姻姻偏爱有加。但凡家里有好吃的、好玩的,
第一时间必定是送到妹妹手里,而她许文清,就只能捡妹妹剩下的。
即便早已习惯了父母这般偏心,可如今被这般污蔑,她还是无法忍受。“不是我偷的!
我那天在医院!”许父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来,
“你还在这里满嘴谎话!姻姻都说亲眼看到你偷了!你有啥可狡辩的?!”许父越说越气,
顺手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一棍子狠狠抽到许文清的身上。此时,
院子里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他们交头接耳,对着许文清指指点点。
许文清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大声嘶吼:“你们受不了我就让宋建国跟许姻姻结婚去吧!
”“但是我没做过的事,谁都不能逼我认!”许文清拼尽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人群,
发了疯似的向外面跑去。一路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好不容易跑到一片菜地当中,
总算摆脱了那一群围观的人群。往昔,遇到什么委屈,她总会第一时间去找宋建国诉苦。
可如今,她只祈求宋建国别再来找她就行。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她的身上就会出现新的伤。
幸好她马上就要离开了。然而,她才刚刚歇息一会儿,
就瞧见许姻姻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找了过来。许文清心头一紧,当下便起身,准备逃走。
可那几个混混动作敏捷,很快便将她团团围住。他们一个个歪戴着帽子,嘴里叼着烟卷,
对着许文清挤眉弄眼、吹口哨,嘴里还说着些不堪入耳的粗话。许姻姻站在一旁,
脸上挂着得意又恶毒的笑容,对着混混们吩咐道:“我姐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说完还戏谑地看了许文清一眼,随后转身,慢悠悠地离去。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混混,
许文清惊恐万分,“你们别过来!耍流氓可是要蹲大牢的!”然而,
她的尖叫声很快就被小混混们粗鄙的话语淹没。许文清用尽全身力气踢打,
指甲都在挣扎中折断。可那些混混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狠狠地按在地上。慌乱之中,许文清在身边摸到一个坛子,
她抓起来狠狠地砸在面前小混混的脑袋上。那人吃痛将她放开。许文清趁机捡起一块碎片,
紧紧摁在脖颈处,双眼通红,嘶吼道:“你们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几个小混混被她这不要命的气势给吓到了,一时间竟不敢上前。
许文清趁着他们愣神的工夫,立马撒腿跑了出去。刚准备去报案,
却在路上看到了宋建国和许姻姻。还没等她说话,宋建国一脚将她踹翻在地。“许文清!
你怎么这么恶毒啊?”“栽赃姻姻偷窃没成功,就找人来欺负她是不是?
”许文清看向宋建国身边哭哭啼啼的许姻姻,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一定是她的这个“好”妹妹又颠倒黑白了。“宋建国!你可以不信我,那些小混混还在那边!
你去找来对质就明白了!”可是宋建国闻言却一脸厌恶,“你闭嘴吧!
我不会信你任何一句话了!现在立刻给我去看守所!
”06宋建国叫身边的警卫去把车开过来,二话不说就将许文清往车里按。上一世,
许文清看许姻姻坐他的车,很羡慕,也幻想过她什么时候,能坐一下他的车。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坐上他的车。她只能用力拍车窗:“宋建国,放我出去!
”宋建国压根不搭理她。他从另一边上车,让警卫员开车。而车窗外,
许姻姻对她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车子启动,许文清咬牙看着他,
崩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因为你谎话连篇,根本不值得信任!
”宋建国看她这样,眼底闪过心疼,很快只剩下恨铁不成钢。许文清满心绝望:“我说谎?
宋建国,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你就信他,不信我呢?你怎么就判定我在说谎?
”“我了解姻姻的性子,她绝对不会撒谎诬陷别人!”“所以,其实就是你私心更偏袒她,
更信任她是吗?”听此,宋建国扭头,愤怒看着她:“跟私心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那就是事实!”许文清望着他,眼眶中的泪水愈发汹涌。这一刻,她的心彻底死了。
片刻后,车子停在了派出所门口。“到了!下车!”宋建国冷漠的声音响起。
许文清死死拽着车门不肯下车。“粮票真的不是我偷的!我也没有找人去欺负许姻姻!
你查一下就知道了!”她不在乎宋建国怎么想她,但是接她的人快到了,
她现在不能进去坐牢。许文清放弃了解释,哀求道:“你让我怎样跟许姻姻道歉都行,
别送我去坐牢行吗?”然而宋建国毫不留情,“不行!一直想害姻姻,
我必须给你点教训才行!”他拽着许文清的头发将她拉进派出所。一进派出所,
他便当着许文清的面叮嘱警察:“这个人既投机倒把,又组织犯罪,不能轻饶!
关上她一个月!”一个月?这怎么可以!许文清只觉脑袋“嗡”的一声。
自己马上就要脱离这苦海了,怎能被困在此处。她脸色苍白如纸,
双手死死拽紧宋建国的衣服,声音颤抖得厉害:“宋建国,不要,我......”“放开!
”宋建国仿若嫌恶至极,一脚踹开她,冷漠地转身离去。无论许文清如何声嘶力竭地挽留,
他始终没有再回头,那绝情的背影渐行渐远。许文清瘫坐在地上,
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远,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毫无办法。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许文清转向警察,声音带着哭腔解释:“我没有偷东西,那些小混混也不是我找的,
你们可以去查!”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也没有旁观者,查也不知道从何处查起。
”“宋团长是你的丈夫,他总不可能故意冤枉你吧?”“只关一个月你就庆幸吧,
你犯的这些事细究起来那是要吃枪子儿的!”是啊,宋建国向来以铁面无私著称,
不管面对何人何事,都一视同仁。哪怕他不爱自己的妻子,又有谁能想到,
他竟会故意害她呢?07许文清被扔进看守所。同一宿舍的人全部在欺负她。
她们抢她的食物,剪她的头发,往她的被子上浇水,还殴打她。许文清受不了,向狱警告状。
可是她们被关禁闭后会变本加厉地欺负许文清。她们这回专挑她私密的地方打,足够疼,
但是看不出来。“你再去告状啊!”“小**!我呸!”只剩两天,接自己的人就要来了。
如果失去这次机会,那许文清很难再有机会摆脱宋建国了。可是她已经忍不了他了,
一分一秒都忍不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十分地煎熬。许文清豁出去了,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她狠狠撞在了墙上。要么离开宋建国,要么死!
......当许文清再次醒来,入目便是医院的天花板。身旁的宋建国见她醒了,
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连忙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文清,你总算醒了!”然而,
此刻的许文清哪有心思搭理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挣扎下床。“你刚醒,急着干什么?
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就不能像姻姻一样,稳重点行不行?”她穿上鞋,焦急道:“今天几号?
”“4号,怎么了?”4号!今天就是军校的人来接她的日子,她必须回去!
许文清手心早已沁满汗水,她奋力推开宋建国,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没迈出一步,
手腕便被宋建国铁钳一般的大手紧紧拽住,“你干什么去?”“回家。”“谁允许你回去的?
躺下!”宋建国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按回床上。不顾她的挣扎,三两下脱掉她的鞋,
再次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许文清本就重伤未愈,哪敌得过宋建国这个军人。她悲愤交加,
泪水夺眶而出,嘶吼道:“宋建国,我都差点死了,你还想怎样?继续把我关回监狱,
让那些人折磨我吗?”宋建国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找人折磨你?你说你做错事,
我不过是把你扔进看守所反思一下,你至于想不开自杀吗?
”他既气许文清这越来越大的脾气,又觉得她不可理喻。可念在她刚从急救中苏醒,
他也强忍着怒火,不愿与她过多争吵。恰好这时,许姻姻走了进来。宋建国见状,
对她说道:“你看着文清,我去打饭打水。”“好,有我照顾姐姐,姐夫放心。
”可宋建国前脚刚走,许姻姻后脚便立刻撕下伪装的面具。她凑近许文清,
脸上挂着嘲讽的冷笑,低声说道:“当初掉河里没死掉,现在自杀又没死,
你命怎么这么大啊?”许文清冷冰冰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像你这样的**都没死,
我怎么可能死在你前头?”许姻姻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恶毒的弧度,她慢悠悠地摸了摸肚子,
眼神挑衅地看着许文清:“你猜猜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闻言,
许文清心头猛地一震,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都没想到,
这二人的龌龊关系居然发展得如此迅速。许姻姻看着她惊愕的模样,愈发得意,
恶毒地说道:“我看得出来宋建国对你还有感情,今天我来帮他彻底断掉!
”还没等许文清反应过来,许姻姻竟丧心病狂地拿起旁边的扫帚,高高扬起,
狠狠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刹那间,一股鲜血从她的双腿之间汩汩涌出,随后,
她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姐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宋建国在门外听到声响,
猛地推门闯了进来。一进来,便看见许姻姻瘫坐在一摊血泊之中。他大惊失色,
连忙俯身将她扶起。许姻姻佯装虚弱,声音哽咽地哭诉:“姐夫,对不起,
我不知道姐姐原来对我意见这么大,今晚我就搬走。”宋建国闻言,心疼不已,
连忙柔声安慰她,接着让护士将许姻姻带去检查。当他转过身,看向许文清的时候,
面色已然阴沉,眼中满是怒火。他没等许文清说一句话,就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许文清!
要是姻姻出了什么事,我让你坐一辈子牢!”08过了一会,一个医生慌慌张张地走进来,
“宋团长,许姻姻同志大出血了,而且,而且......”宋建国揪住医生的衣领,
“而且什么?你快说!”“而且许同志肚子里的孩子怕是很难保住。”这短短一句话,
仿若一颗火星掉进了火药桶,瞬间引爆了宋建国心中的怒火。他猛地转过身,
几步跨到许文清跟前,双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
怒吼道:“那可是**妹和妹夫最后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下手的?!
”许文清顿感呼吸一滞,喉咙像是被铁钳夹紧,她拼命挣扎,
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宋建国的手臂,脸色憋得青紫。
在几个医护人员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阻拦下,才勉强挣脱开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胸脯剧烈起伏,冷冷地凝视着宋建国,眼中满是愤怒与鄙夷,一字一顿地说道:“第一,
我没有动她!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这场闹剧!”顿了顿,她眼中寒意更甚,“第二,
这个孩子是谁的,你心里最清楚!”宋建国听闻此言,先是一怔,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后语气不自觉地心虚了几分,
“姻姻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的孩子?一定是你吃醋了,才出手害人!
”见他全然回避了那关键的第二句话,许文清心底已然透亮。宋建国却仍不罢休,
他看着许文清,脸上露出狰狞凶狠的表情,“你的血型跟姻姻一样,去给她献血!
”许文清一听这话,整个人呆住了,随即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缓缓抬起头,
声音因愤怒与绝望而变得沙哑:“宋建国,我的身体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还要我去献血?
”然而,宋建国对她的哭诉与**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带走!
”几个警卫立刻冲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许文清,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
硬生生地将她押解到了手术台边。伴随着冰凉的针管无情地刺入她的血管,
一滴滚烫的眼泪顺着许文清的眼角缓缓滑落。血液一管管被抽走,
许文清只觉身体里的力气也随之一点点消逝,浑身被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笼罩。
也不知过了多久,抽血终于停止了。这时,宋建国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文清。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森冷:“你最好祈祷姻姻没事,
不然我让你在牢里待一辈子!”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病房。病房内,
只剩下许文清一人,四周仿若被死寂吞噬,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她咬着牙,拼尽全身力气,
双手颤抖地从床上撑起,扶着墙,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出医院。刚到家门口,
她便瞧见一辆锃亮的小轿车静静地停在门前,几个人影在屋内探头探脑,
像是在焦急地寻找着什么。许文清认出领头的那人正是李向阳。刹那间,
她黯淡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冲了过去,嘴唇颤抖,
“向阳哥……”话还没说完,她便两眼一黑,整个人向前栽倒,昏了过去。
09见许文清身形一晃,向前栽倒。李向阳猛地向前一跨,稳稳地将她接入怀中。
他心急如焚,“你们几个,赶紧来搭把手,这位就是文清姐!”身旁几人不敢有半分懈怠,
迅速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却又小心翼翼地将许文清抬进车里。李向阳眉头紧锁,
目光关切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许文清,
扭头对司机果断吩咐道:“以最快的速度把文清姐送到省城医院去,
务必找最好的大夫给她诊治!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有人面露犹豫之色,
轻声询问:“向阳哥,那你呢?你去干什么?”李向阳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冷峻如霜,
“我还要去帮文清姐处理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绝不能让她再受半点委屈。”说罢,
他决然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几人见状,不敢耽搁,连忙发动汽车,
向着县城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过了一阵子,军区领导的办公室里,走进来一个年轻人。
领导原本正伏案审阅文件,瞧见他进来,脸上瞬间绽放出亲切的笑容,
赶忙起身相迎:“向阳啊,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跟叔提前说一声,
叔怎么也得给你搞个热热闹闹的接风宴啊。”李向阳微微摆手,脸上虽带着笑意,
却难掩眼底的焦急之色,连忙说道:“张叔,我这次回来时间紧迫,就为了接个人,
不会久留的。”张叔佯装嗔怪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疼爱与惋惜:“欸,这哪行啊?
你小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又是咱们八宝县走出去的杰出个体户,我哪敢有半点怠慢啊。
”李向阳嘴角勾起一抹感激的笑,语气诚恳:“叔,吃饭的事儿咱往后挪挪,这次我来,
主要是有重要的事儿跟您反映反映。”“哦?”张叔敏锐地捕捉到他语气中的严肃,
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有什么问题,向阳你直说,别跟叔绕圈子。”李向阳神色一肃,
从随身的包里郑重地拿出一份资料,双手递过去,“张叔,
这里面详细记录了近期宋建国团长的一些所作所为,您看看吧。”上个星期,
李向阳接到许文清那通满是无助与绝望的电话后,就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毕竟,
他曾亲眼目睹许文清和宋建国往昔的恩爱模样,那如胶似漆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糟糕?于是,他立刻动用身边的人脉资源,
派人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深入调查。
没想到竟把近期宋建国对许文清犯下的种种恶行全部查了个底儿掉。张叔接过资料,
翻开逐页查看,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愈发阴沉。片刻后,他终于看完了全部资料,
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太不像话了!这个宋建国!
我本以为他只是对许文清稍微冷淡些,没想到他居然能干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儿!
”李向阳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希望张叔您能够秉持公正,严肃处理这些事情,
还文清姐一个公道。”张叔面色铁青,重重地叹了口气:“向阳,你放心,
我一定会秉公处理宋建国的!”张叔目光如炬,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闻言,
李向阳紧绷的神色微微舒缓,点头说道:“有张叔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
后续有什么需要,您随时联系我。”“好,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儿,一定请你吃饭,好好聚聚。
”张叔语气恢复了些许温和。“嗯,那我就先走了。”李向阳再次点头示意,
转身快步离开办公室。10病房内,许姻姻斜倚在病床上,眉头轻轻蹙起,
仿若被病痛折磨得不堪忍受。她怯生生地说道:“建国哥,你千万别生姐姐的气,
她就是太爱你,醋意翻涌,这才一时糊涂,做出这般偏激的事儿。”顿了顿,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接着说道,“毕竟姐姐从小心理就有些阴暗,
有时候做事就容易走极端。”说着说着,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哽咽起来,
“说起来,都怪我,自从我来到你身边,姐姐就总是跟你起争执,现在还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其实,姐姐本心不坏的,要不……我就不追究了吧,不然姐姐真要去坐牢了,
我心里也不落忍……”她越说神情越是担忧,作势就要挣扎下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任谁看了都要心软几分。宋建国见状,赶忙一步上前,伸手轻轻拦住她,眼神里满是疼惜,
温声安慰道:“没事的,你放宽心,别胡思乱想。许文清她敢仗着团长夫人的身份肆意行凶,
足见她心胸狭隘、心肠歹毒。”“这一回,若不让她蹲几年大牢,好好吸取教训,
往后保不准还会闯出什么大祸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许姻姻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她许文清和宋建国结婚了又如何?只要她想,她就能把这个男人抢到手。在接下来的三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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