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的意念顿了顿,似乎在整理那庞大而古老的信息碎片。
‘老朽隐约感觉到…这片荒地,或者说整个绝灵峰的地脉走向,似乎都被一种极其复杂玄奥的古老力量引导着…形成了一种…嗯…聚灵?不对…锁灵?也不对…更像是…一种循环?’土地公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那些符文…似乎是这循环大阵的节点?虽然绝大部分都深埋地下,损毁严重…但刚才被你撬动的那一小片,似乎…似乎可以…引导?’
‘引导?’林小满抓住了救命稻草,‘怎么引导?’
‘这个…老朽也说不好…’土地公有些心虚,‘老朽只模模糊糊感觉,如果能理解那符文的一点点含义,或许…或许能借助它本身残留的微弱力量,稍微松动一下这片土地的板结?让开垦变得…容易那么一点点?’
土地公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自己也没多少底气。毕竟那是涉及到上古神阵级别的玩意儿,他这个被发配边疆的穷土地,能窥探到一丝皮毛已经是撞大运了。
但林小满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理解符文?引导力量?松动土地?
“干了!”林小满一拍大腿,眼神重新燃起斗志,“不就是学点符文吗?为了活命,我学!”她立刻盘腿坐在刚才炸出的大坑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坑底那些暴露出来的、光芒流转的暗金色符文线条,那眼神,比前世高考前看重点题还专注!
“土地公!快!把你看到的、感觉到的,统统告诉我!一点点细节都不要放过!”她像个求知若渴(其实是求生欲爆棚)的学霸。
土地公:“……”它感觉压力山大。
于是,在荒凉的绝灵峰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一个灰头土脸的少女,盘腿坐在土坑边,对着坑底的神秘符文时而皱眉苦思,时而抓耳挠腮,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个拐弯…像蚯蚓钻洞?”
“这个交叉…像两根萝卜打架?”
“这个圆点点…像兔子的便便?”
“不对不对…土地公你确定是这个意思?这符文看着怎么像在骂人?”
白绒绒蹲在旁边,看着林小满时而恍然大悟(?)时而愁眉苦脸的样子,又看看坑底那些让它本能感到不舒服的符文,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完了完了,人类疯了…开始研究兔子便便符文了…’
就在林小满沉浸在“兔子便便符文学”的海洋中,试图从这古老玄奥的纹路里抠出一丝能松动土地的力量时——
一个冰冷、沙哑、仿佛带着冰碴子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她身后响起,穿透了她和土地公的意念交流,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你……”
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炸响!
林小满浑身一僵,头皮瞬间发麻!那专注研究符文的劲儿瞬间烟消云散!她脖子僵硬地、如同生锈的齿轮般,咔咔咔地转过头。
只见破茅屋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
门缝后,站着那个重伤濒死的大佬。
他依旧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宽大的、沾满干涸血污的玄色衣袍空荡荡地挂在他瘦削的身上,更添几分脆弱。但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微微倚靠着门框,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平静地望过来,无形的压力就如同万仞冰山轰然压下,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
白绒绒“嗖”地一声,直接窜到了林小满身后,只露出两只瑟瑟发抖的耳朵尖。
土地公的意念瞬间死寂,装死装得无比彻底。
林小满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大佬怎么出来了?!他什么时候醒的?他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他会不会觉得我在搞什么邪门歪道然后一指头灭了我?
大佬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灰头土脸、手里还下意识抓着那把破锄头的林小满,扫过她身后那个新鲜出炉、还残留着微弱金光气息的大土坑,最后落在了坑底那些散发着古老玄奥气息的暗金色符文上。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看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尘埃。
然后,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林小满那张写满了“心虚”、“惊恐”、“我完了”的小脸上。
薄唇微启,依旧是那冰冷沙哑、毫无感情起伏的语调,却清晰地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进来。”
“谈谈。”
谈谈?!
谈什么?!谈救命之恩怎么算账?谈我拿他当挡箭牌?谈我差点把地底封印的灭世怪物放出来?还是谈我研究“兔子便便符文”的学术成果?
林小满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百种死法,小脸煞白,握着锄头的手心全是冷汗。大佬这语气,听着就不像是要谈“包吃包住工伤赔偿”这种和谐话题啊!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着大佬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黑眸,感觉腿肚子又开始疯狂转筋。
躲是躲不掉了。
她认命地、如同奔赴刑场般,一步一挪地朝着茅屋门口走去。那把破锄头被她下意识地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虽然可能连大佬一根头发都伤不到)。
白绒绒在她脚边亦步亦趋,小爪子死死扒着她的裤腿,内心哀嚎:‘完了完了…人类要被炖了…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本大王了…’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茅屋内昏暗的光线混合着浓郁的药草(?)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大佬已经回到了那张硬板床上,闭目调息,仿佛刚才门口那一幕只是幻觉。但林小满知道,那双眼睛随时可能睁开。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大气都不敢出。那把破锄头被她下意识地杵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咚”声。
床上,大佬依旧闭着眼,只有那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林小满快要被这沉默逼疯,准备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的时候——
大佬那冰冷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寒风吹过空旷的冰原:
“你手里那把……”
“锄头。”
“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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