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雪夜的余温我死在十八岁的生日那天,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
身体里的热度像被窗外的风雪一点点抽干,喉咙干得像要烧起来。
我被锁在苏家别墅三楼的阁楼里,这里原本是储藏室,我来了之后,就成了我的卧室。楼下,
我的亲生父母,我的好弟弟,正在为我的“姐姐”苏玥,庆祝她二十岁的生日。
“祝玥儿生日快乐!”“玥儿,这是爸爸给你的礼物,城南那套小洋房,写你名字。
”“妈给你订了辆新车,就停在外面,喜欢吗?”“姐!我的礼物最棒,**版的包包!
”欢声笑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穿过薄薄的门板,扎进我的心脏。我挣扎着,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门边,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贪婪地想从那热闹里,
找到一丝一毫属于我的温暖。然后,我听到了。是弟弟苏铭咋咋呼呼的声音:“妈,
楼上那个苏晚怎么办?发着烧呢,不会死在上面吧?”死?我浑身一颤。
然后是我亲生母亲李琴那优雅又疲惫的叹息:“随她去吧,真是个麻烦。
早知道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当初还不如不找回来。”上不了台面。麻烦。心脏最深处的地方,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接着,是我叫了整整一年“爸爸”的男人,
苏家一家之主苏建业的声音。他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嫌恶。“好了,别提她,
晦气。事实证明,血缘不代表一切,我们亲手培养出来的,才是最好的。我们有玥儿就够了。
”我们有玥儿就够了。原来,我从头到尾,都是多余的。我蜷缩在门后,
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热气好像也被这句话冻结了。意识模糊间,我仿佛看到楼下客厅里,
苏玥依偎在李琴身边,巧笑嫣然,像个真正的公主。而我,
不过是个从乡下跑来的、碍眼的、多余的……野丫头。眼角滑下最后一滴滚烫的泪,
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2重生,仇恨的起点“晚晚!晚晚!快醒醒!你这孩子,
怎么睡得这么死!”粗糙的手掌拍打着我的脸,一股烟火气和泥土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苏家阁楼那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
而是我乡下养母家那盏昏黄的、布满了蜘蛛网的旧灯泡。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
身上盖着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棉被。我……回来了?我僵硬地扭过头,
看着床边满脸焦急的养母。她眼角的皱纹,她粗糙的双手,都真实得不像话。
“妈……”我沙哑地开口,声音弱得像蚊子叫。“哎哟,可算醒了!你这孩子,
昨天淋了雨就发起烧,吓死我了!”养母一边唠叨,一边给我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
“快,喝了驱驱寒。对了,昨天村长来说,你那城里的亲生父母,明天就要派车来接你了!
”明天……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有惊雷炸开。我挣扎着爬下床,扑到墙边,
一把抓起那台屏幕裂了纹的老旧智能手机。屏幕亮起,
日期清晰地显示着——2024年10月12日。我被苏家接走的前一天。我不是在做梦。
我重生了。我死在了十八岁生日的雪夜,又回到了十七岁被接走的前夕。前世的种种,
那些讨好、那些卑微、那些被无视的痛苦和临死前听到的那些话,
如同电影快放一般在我脑海里疯狂闪过。“噗通”一声,我跪倒在地,
身体因为巨大的狂喜和刻骨的仇恨而剧烈颤抖。养母吓了一跳,连忙来扶我:“晚晚,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抓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这一次,不是因为委屈和痛苦,而是因为……新生。“妈,
我没事。”我擦干眼泪,站起身,扶着她坐下,“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你。”这是实话。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养父母是真心疼爱我的。可惜,前世的我被所谓的亲情蒙蔽了双眼,
一头扎进了那个吃人的牢笼。这一世,不会了。养母出去后,我走到那面蒙了灰的破镜子前。
镜子里,是一个瘦弱、面色蜡黄的女孩。长期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小很多,
一双眼睛却大得惊人,此刻,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前世的怯懦和讨好,
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的火焰。我对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地,扯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苏建业,
李琴,苏铭,还有我那位好“姐姐”,苏玥。前世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
让你们一一偿还。你们不是觉得我上不了台面吗?那我就把你们引以为傲的体面,撕个粉碎。
3入局,冷静的猎手第二天,一辆黑色的、闪闪发亮的轿车停在了我家土屋前,
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车上下来三个人,苏建业,李琴,还有苏玥。和前世一样,
苏建业穿着笔挺的西装,眉头微蹙,审视着周围的一切,像个国王在巡视贫民窟。
李琴则是一身香奈儿套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歉疚的微笑。而苏玥,
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前世的我,看到他们时,
激动得手足无措,连话都说不完整。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表演。
“你……你就是晚晚?”李琴走上前来,想拉我的手,
却在看到我手上因为干农活留下的薄茧时,动作微微一顿。我注意到了,心里冷笑一声,
却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回来,微微点头:“我是苏晚。”我的冷静,
让他们三个人都愣了一下。苏玥反应最快,她立刻上前,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声音甜得发腻:“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和爸爸妈妈找了你好久!”我侧头看着她,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审视和敌意。我笑了笑,
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手:“是吗?辛苦你们了。”我的态度不咸不淡,既不热情,也不卑微,
像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这显然打乱了他们的剧本。苏建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李琴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上了车,
苏玥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苏家的豪宅、即将为我举办的欢迎派对,
话里话外都在炫耀和暗示我有多么“幸运”。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嗯”一声,
目光却像猎人一样,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逡巡。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当车子颠簸了一下,
李琴下意识地抓住了苏玥的手,而坐在副驾驶的苏建业,只是通过后视镜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在他们眼里,苏玥是需要呵护的珍宝,而我,
不过是刚刚被认领回来的、需要被“规训”的失物。到了苏家别墅,
那股熟悉的、压抑的奢华感扑面而来。弟弟苏铭从楼上冲下来,直接扑到苏玥怀里,
看都没看我一眼:“姐,你回来啦!这个土包子是谁啊?”前世,这句话像一根刺,
扎得我抬不起头。这一次,我却笑了。我走到苏铭面前,看着这个被宠坏的少年,
平静地说:“我叫苏晚,是你亲姐姐。看来苏家的家教,不太注重基本的礼貌教育。”“你!
”苏铭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李琴和苏建业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晚晚,
怎么跟弟弟说话呢?!”李琴呵斥道。“妈,”我转过头,一脸无辜,“我说错了吗?
在乡下,养母教我,对家人要有礼貌。我以为城里的大户人家,规矩会更重。
”我把“规矩”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苏建业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最重脸面,
我当着下人的面说苏家没家教,无疑是打他的脸。“苏铭,给你姐姐道歉!”他冷冷地开口。
苏铭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坦然接受,
心里一片冰凉。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欢迎来到我的猎场,我亲爱的家人们。
4蛛丝马迹苏家为我举办了欢迎晚宴,说是欢迎,其实更像是苏玥的个人秀。
她穿着昂贵的礼服,在客厅中央那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前坐下,
优雅地弹奏着一曲《月光》。宾客们交口称赞,夸她不愧是苏家精心培养的名媛。
苏建业和李琴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仿佛苏玥才是他们最大的成就。前世的我,
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裙子,局促地缩在角落,像个可笑的灰姑娘。这一世,我端着一杯果汁,
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在苏玥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响起热烈掌声时,
我“不合时宜”地走了过去。“妹妹弹得真好听,”我微笑着说,
然后状似无意地伸手指了指钢琴,“就是这个键,声音好像比别的键低了一点点,
听着有点闷。”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苏玥的笑容僵在脸上。李琴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我。
“苏晚,你胡说什么!你懂钢琴吗?”苏铭立刻跳出来维护他姐姐。我耸耸肩,
一脸无辜:“我不懂啊,只是听着感觉有点怪。可能是我耳朵有问题吧。
”苏建业的脸色很难看,他觉得我在故意捣乱。他刚要开口训斥,
一个宾客里的音乐教授却好奇地走上前,试着按了一下我指的那个键,又按了按旁边的键。
“咦?”他惊讶地抬起头,“这位**说得没错,这个键的音准确实偏低了半个音,
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小姑娘,你的耳朵很厉害啊!”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苏玥身上,转移到了我身上。苏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极了。
她引以为傲的表演,被我这个“土包子”用最轻描淡写的方式,戳出了一个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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