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古早虐文里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我正被装在棺材里,
送去给传说中暴戾嗜杀的靖王爷当小妾。按照剧情,我会在路上憋死,生母也会被连累打死。
可我偏不认命,一脚踹开棺材盖,当着我那恶毒继母和渣爹的面,
拿起碎裂的棺材板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这福分给你们,要不要?
今天你们要是敢把我塞回去,我就血溅当场!我倒要看看,
靖王爷收到一具插着棺材板的尸体,会不会夸你们苏家……诚意十足!
”【一】我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入目是狭窄的黑暗,
鼻尖萦绕着一股劣质木料和尘土混合的怪味。我猛地坐起身,
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在木板上,疼得我眼冒金星。等等,木板?我伸出手,
触碰到的是粗糙的、未经打磨的木头四壁。
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我正躺在一口棺材里。在我最后的记忆里,我,苏瑶,
一个沉迷古偶剧的社畜,正一边敷着面膜一边给我的手机充电,然后手一滑,
整个人连带手机一起掉进了浴缸。一阵电流穿过身体的酥麻感后,就是这里了。
“都给我动作快点!天黑之前,必须把这个不祥之人送到靖王府!要是误了时辰,
剥了你们的皮!”外面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刻薄又恶毒。我浑身一激灵,靖王府?
这不是我昨晚熬夜追的那本狗血古早虐文《庶女谋妃》里的地名吗?
书里那个和我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尚书府最不受宠的庶女苏瑶,
不就是被她那个当官的爹和恶毒继母,用一口薄皮棺材,以“病死”为名,
偷偷送进靖王府给那个暴戾男主当小妾吗?不,不,这不可能!我掐了自己一把,剧痛传来,
这不是梦!我真的穿书了,还穿成了开局就领盒饭的、史上最惨的女配!按照书里的剧情,
原主因为懦弱不敢反抗,被活生生装进棺材里,一路颠簸,本就体弱的她,
还没到王府就断了气。等王府的人打开棺材,发现送来的是一具尸体,当场大怒。
我那个渣爹为了平息王爷的怒火,直接把责任全推给了原主那个被囚禁的生母,
当晚就将她活活打死。一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凄惨的命运,
一股不属于我的悲愤与绝望从心底涌起,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原主!一股求生的欲望压倒了所有的恐惧。我深吸一口气,蜷起双腿,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头顶那片薄薄的木板猛地一蹬!“砰——!”一声巨响,
棺材盖被我硬生生踹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地砸在青石板上,
摔得四分五裂。午后的阳光刺眼地照了进来,我眯着眼,
挣扎着从那口象征着我悲惨命运的棺材里坐了起来。整个苏府的后院,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抬棺的家丁们目瞪口呆,手里的杠子“哐当”掉在地上。不远处,
我那穿着华贵、满脸刻薄的继母柳氏,正端着一杯茶,此刻那茶杯悬在半空,
她脸上的得意笑容僵硬得如同一个劣质面具。她身边的嫡姐苏晴儿,更是吓得小脸惨白,
手里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诈……诈尸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整个后院顿时炸开了锅。我没理会那些惊恐的尖叫,扶着棺材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常年营养不良的身体虚弱无力,但我还是强撑着站直了身体,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柳氏。
“母亲,”我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你们就是这么着急,
想把我这个‘死人’送去哪里?”柳氏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
指着我厉声尖叫:“反了!反了!苏瑶,你这个小**,你没死装什么死?来人啊,
给我把这个疯子抓起来,重新给我钉回棺材里去!”几个胆大的家丁对视一眼,
朝我围了过来。我冷笑一声,抓起身边一块破碎的棺材板,锋利的断口对准了他们。
“谁敢过来?”我的眼神太冷,太狠,完全不像那个平日里低眉顺眼、任人欺凌的庶女。
家丁们被我镇住了,一时竟不敢上前。“一群废物!”柳氏气急败败地骂道,
“连个小蹄子都制不住!”“够了!”一个充满威严的男声响起,我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官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从月亮门后走了出来。他就是我的渣爹,
当朝工部尚书,苏振安。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父亲对女儿的温情,
只有彻骨的冰冷和厌恶,仿佛在看一件不听话的工具。“苏瑶,”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千钧的压力,“别再胡闹了。能进靖王府,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要不识抬举,
毁了我们苏家的大好前程。”我看着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笑了。原主的记忆里,
这个男人从未正眼看过她,如今为了所谓的“大好前程”,
就要把亲生女儿当成货物一样献出去。“福分?”我举起手里的木板,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锋利的木刺瞬间划破了娇嫩的皮肤,渗出血珠。“父亲大人,这福分给你,你要不要啊?
如果你今天非要把我塞进这口棺材,那我苏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血溅当场!我倒要看看,
靖王爷收到一具脖子上插着棺材板的尸体,会不会觉得你们苏家……诚意十足!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苏振安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不在乎我的死活,
但他不能不在乎靖王爷的怒火,不能不在乎苏家的前程!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凌迟。整个后院,鸦雀无声。我握着木板的手在微微颤抖,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但我知道,我不能退,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二】僵持之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苏振安的脸色铁青,他死死盯着我脖颈上的血珠,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
飞快地权衡着利弊。我知道,他动摇了。一个活着的、听话的棋子,
远比一具惹怒靖王爷的尸体有价值。“父亲,”我抓住机会,放缓了语气,
但手中的木板却丝毫没有放松,“我并非不愿为家族分忧。只是,女儿……女儿刚才在棺中,
断气的那一刻,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开始了我精心准备的“表演”。
在这个迷信鬼神的时代,没什么比“托梦”和“预言”更有杀伤力了。“我梦见,
我被抬进了靖王府,王爷掀开棺盖,看到的却是我冰冷的尸体。他当场雷霆震怒,
说我们苏家献上死人,是在诅咒他,诅咒整个皇室!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恐惧,仿佛真的亲历了那样的场景。
苏振安的眉心狠狠一跳。我继续加码:“梦里的王爷说,‘以死入门,乃大凶之兆’,
他下令彻查,最后……最后查出我是被家族逼迫,心怀怨气而死。怨女入门,祸及满门。
我们苏家……被判了满门抄斩!”“满门抄斩”四个字,如同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你胡说八道!”柳氏尖声反驳,
但声音里明显带了底气不足的虚弱,“你这个小**,妖言惑众!”“我是不是妖言惑众,
父亲大人心中自有一杆秤。”我将目光转向苏振安,“父亲饱读诗书,
难道不知‘冲喜’之说,历来都是用活人,哪有抬着棺材去冲喜的?传出去,
世人是会说我苏瑶不知好歹,还是会说尚书大人为了攀附权贵,
连亲生女儿的性命和家族的脸面都不顾了?”我偷换了概念,将“送妾”说成了“冲喜”,
因为后者更能激起人们对“不祥”的联想。苏振安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当然知道这事办得不地道,偷偷摸摸把女儿送过去,本就是想既讨好靖王爷,
又不得罪靖王爷那位势大的未婚妻——丞相之女,林婉儿。可现在,我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还给它蒙上了一层“血光之灾”的阴影。“那你想怎么样?”苏振安终于松口了,
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我心中一喜,知道第一步成功了。我慢慢放下手中的木板,
但没有扔掉,依旧保持着警惕。“女儿不想怎么样。女儿只想活得像个人,
而不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货物。”我垂下眼帘,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和那道血痕,
姿态放得极低,“女儿愿意进王府。但女儿恳请父亲,不要再用这口棺材。
女儿想堂堂正正地,以苏家庶女的身份,走进靖王府。哪怕是做妾,也要活生生地走进去。
”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以“鬼魂”的身份被送进去,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但只要我还是“苏家**”,我就还有周旋的余地。苏振安沉默了。他盯着我,
仿佛在重新审视这个他从未在意过的女儿。“姐姐,你可别听她胡说!”一旁的苏晴儿急了,
她跑过来拉住苏振安的袖子,娇滴滴地说,“她要是大张旗鼓地进了王府,
那林婉儿**那边……我们怎么交代啊?丞相府怪罪下来,我们担待不起啊!
”这句话正中苏振安的要害。柳氏也立刻附和:“老爷,晴儿说得对啊!
这小**就是想毁了我们苏家!”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我心中冷笑。很好,
既然你们要拿林婉儿来压我,那我就借力打力。“父亲,”我凄然一笑,“看来在你们心中,
女儿的性命,女儿的清白,都比不上一个丞相府的脸面。也罢,既然如此,
女儿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现在就了断,下去陪我那可怜的娘亲!”我说着,
再次举起木板,作势要往脖子上抹去。“住手!”苏振安厉声喝道。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的以死相逼,让他投鼠忌器。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跑了进来,
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苏振安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复杂而凝重。他挥退了管家,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这一次,多了一丝探究和审视。“好。”他终于吐出一个字,
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我答应你。三日后,宫中有一场百花宴,
靖王爷和林**都会出席。我会带你一同前往。到时候,是龙是虫,是福是祸,
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如果你不能引起王爷的注意,让他亲口要了你,那你就自己去后山,
找个地方吊死吧。”这番话,狠毒至极。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却也给我下了一道催命符。
我心里清楚,这所谓的“造化”,不过是一场让我自生自灭的豪赌。赢了,
我成为靖王爷的妾;输了,我就是苏家弃子,死路一条。但我别无选择。“好。
”我扔掉手中的木板,挺直了脊梁,“一言为定。”这是我为自己争来的,唯一的机会。
【三】回到我那间破败的小院,原主生母留下的老仆张嬷嬷抱着我,哭得老泪纵横。
“我的**啊,你怎么这么傻啊!老爷那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我轻轻拍着她的背,
眼神却异常坚定。“嬷嬷,我不跳火坑,就只能跳棺材了。左右都是死,
我宁愿选一条能自己走的路。”张嬷嬷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不解。她或许不明白,
为什么她那个一向懦弱的**,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我没有时间去解释。三天,
我只有三天时间。苏振安说得没错,这是一场豪赌,而我,必须成为最后的赢家。
接下来的两天,柳氏果然没有给我好日子过。她以我“顶撞父亲,行为不端”为由,
禁了我的足,每日只送来一碗清可见底的稀粥。她打的算盘很清楚,
就是要把我饿得面黄肌瘦,神志不清,在宴会上出尽洋相,好让我自己去死,
也断了苏振安对我的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我苏瑶,最擅长的就是绝地求生。
我让张嬷嬷偷偷帮我找来一些东西——木炭、捣碎的胭脂、还有厨房里最细的米粉。第三天,
百花宴的请柬送到了府上,而柳氏派人送来的“礼服”,
则是一件洗得发白、款式老旧的淡青色襦裙,连料子都是最粗糙的麻布。
苏晴儿穿着一身锦绣华服,珠光宝气地从我门前经过,轻蔑地扔下一句话:“妹妹,
你还是别去了,就你这身打扮,别丢了我们尚书府的脸。”我关上门,
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瘦削、却眉眼清丽的脸,笑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天真了。
我先用张嬷嬷熬的皂角水洗了头,让干枯的头发恢复了一丝光泽。然后,
我将那碗没喝的稀粥里的米汤水,均匀地涂在脸上,当做最原始的隔离霜和妆前乳。
等米汤干透,我用细纱布包着米粉,轻轻拍在脸上,遮盖了蜡黄的肤色。接着,
我用一根削尖的细木棍,蘸上碾成粉末的木炭,小心翼翼地沿着睫毛根部,
画出一条流畅的内眼线。这具身体的眼睛很美,是标准的杏眼,眼线不必太粗,
只需勾勒出轮廓,便能让眼神瞬间变得清亮有神。最关键的一步,是唇颊。
古代的胭脂颜色过分浓艳,一不小心就成了猴**。我将捣碎的胭脂渣,
混入一点点蜂蜜调和,用指腹蘸取,极少量地、轻轻拍在颧骨和嘴唇上。
那种由内而外透出的、带着水光的**色泽,
是这个时代任何浓妆艳抹都无法比拟的“伪素颜”心机妆。最后是衣服。
那件淡青色的旧襦裙确实寒酸,但我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将繁复累赘的宽袖剪掉,
改成了利落的窄袖,又将裙摆的长度略微缩短,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脚踝。这样一改,
虽然布料依旧粗糙,但整个款式却透出一种简洁而别致的现代感。我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只是将一头青丝松松地挽成一个髻,用一根张嬷嬷打磨光滑的木簪固定。
当张嬷嬷再次推门进来时,她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小……**?
”她震惊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你……你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吗?”铜镜里,
那个女孩面色如玉,唇若点樱,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她穿着最朴素的衣裳,
却有一种洗尽铅华、遗世独立的清冷气质。我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林婉儿,你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人,对吗?那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作降维打击。
【四】尚书府的马车停在皇宫门口时,苏晴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丫鬟的搀扶下跳了下去,
生怕和我这个“穷酸鬼”多待一秒。我跟在苏振安身后,缓缓走下马车。百花宴设在御花园,
此刻已是宾客云集,衣香鬓影,笑语盈盈。当我出现时,意料之中的,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起初,那些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笑。
“那是谁家的女儿?穿得也太寒酸了吧?”“好像是苏尚书家的庶女,听说脑子不太好,
前几日还要死要活的。”“啧啧,尚书大人怎么把她也带来了,真是自取其辱。
”苏晴儿听着这些议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挽着柳氏的手,假惺惺地离我远了些,
仿佛在撇清关系。苏振安的脸黑得像锅底,脚步都加快了几分。我不在意。
我就是要这种效果。当人们走近了,当灯火照亮了我的脸,那些窃窃私语渐渐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艳和困惑的沉默。她们看不懂我的妆容,
只觉得这个女子明明素面朝天,却为何皮肤莹润如玉,唇色娇嫩欲滴?她们看不懂我的穿着,
只觉得这身衣服明明朴素至极,为何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致与韵味?
我像一个误入凡尘的异类,与周围的雍容华贵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夺走了所有的光彩。
我看见了人群中的林婉儿。她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一身华服,云鬓高耸,妆容精致,
一举一动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完美得无可挑剔。她站在靖王爷萧逸尘的身边,郎才女貌,
宛如一对璧人。萧逸尘,那个传闻中性情暴戾、杀伐果断的靖王爷,此刻正端着一杯酒,
面无表情地听着身边官员的奉承。他很高,肩宽腰窄,一身玄色王袍更衬得他气势凌人。
他脸上像是覆着一层寒冰,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林婉儿显然也注意到了我引起的骚动。
她顺着众人的目光看来,当她看清我的脸时,那双温婉的眸子里,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和嫉妒。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这位想必就是苏妹妹吧?早就听闻妹妹体弱,今日一见,
气色倒是不错。”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不动声色地点出我的“病弱”出身。我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笑容比她更真诚:“婉儿姐姐安好。妹妹这点微末之恙,怎比得上姐姐国色天香,光彩照人。
瑶儿站在这里,都快被姐姐的美貌晃得睁不开眼了。”千穿万穿,马屁**。
我这番毫不吝啬的赞美,让她准备好的下一句嘲讽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她总不能说“我没你说的那么美”,那显得虚伪;也不能坦然接受,那显得骄傲。
她的脸色僵了一瞬,随即笑道:“妹妹真会说话。”“姐姐过奖了,妹妹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就在这时,那个一直沉默如冰山的靖王爷,萧逸尘,
竟然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不起一丝波澜,却让我感觉像被一把锋利的冰刀刮过。我知道,他注意到我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到了才艺展示的环节。林婉儿作为丞相之女,当仁不让地被推举出来。
她抚了一曲《高山流水》,琴音泠泠,技艺高超,引来满堂喝彩。演奏完毕,她却并未起身,
而是含笑看向我:“方才听苏妹妹言谈不凡,想必也是一位才女。
不知妹妹可否也为大家助助兴?”这是**裸的捧杀!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不受宠的庶女,
大字不识几个,她这是要我当众出丑!苏振安的脸瞬间白了。我迎着所有幸灾乐祸的目光,
缓缓站起身,走到场地中央。“小女不通琴棋,不善书画,怕是要让各位见笑了。
”我先是自谦一句,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小女前些时日病中,偶得一梦,
梦中学得一首从未听过的小调,今日愿唱与各位听,只当是博君一笑。
”我没有选择任何这个时代的歌曲。我清了清嗓子,在所有人或好奇或轻蔑的注视下,
轻轻哼唱起来。我唱的是一首现代的古风歌曲,歌词被我改得更符合这个时代的语境,
但那婉转空灵、百转千回的旋律,却是这个世界绝无仅有的。“……看落花,听雨落,
盼君归,青丝雪……”没有乐器伴奏,只有我清澈的嗓音在夜色中回荡。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曲调,带着一丝深入骨髓的孤寂和破碎感,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全场一片寂静,连风都仿佛停止了。我看到林婉儿的脸色变得铁青,
苏晴儿嫉妒得快要咬碎银牙。我唱完了最后一个音,缓缓睁开眼。我的目光,
直直地对上了主位上的萧逸尘。那一刻,我看到他脸上那层万年不化的寒冰,
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不再是漠然,
而是震惊、探究,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浓烈情绪。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支淬着寒光的利箭,发出刺耳的破空声,从黑暗中激射而出!它的目标,
本是主位上的萧逸尘,但在离他三步之遥时,箭身诡异地一偏,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
直直地射向了我!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甚至来不及尖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支死亡之箭在我瞳孔中越放越大!【五】死亡的阴影扑面而来,
我脑中一片空白。就在那支箭即将穿透我眉心的前一刹那,一道玄色的身影快如鬼魅,
《命中注定的那次相遇》是一本让人感动至深、跌宕起伏的作品。男女主角的形象塑造出色,故事牵动人心,让人沉浸其中。感谢作者柳则灵的智慧,写出了如此精彩的作品!
《命中注定的那次相遇》是我看过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男女主角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感谢柳则灵的出色创作。
《命中注定的那次相遇》这本书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奇幻和梦境的世界。作者柳则灵通过精致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创造出一个令人着迷的故事。主角萧逸尘靖王林婉儿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勇气和智慧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惊喜和神秘感。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奇和温暖。
作者柳则灵的文笔细腻而出色,《命中注定的那次相遇》展现了他独特的风格。故事的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读完之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部令人喜爱的作品,我对作者的才华感到十分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