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流星毁灭科技文明后，**脑中一座神秘剧场苟活。

＞剧场里的“观众”用期待值决定我的生死——太低就会撕碎现实。＞为养活捡来的妹妹，

我每天戴面具卖力表演，换取酸硬面包。＞直到那日，

财阀卫兵抓走妹妹时冷笑：“贱民也配养孩子？”＞我脑中的观众期待值瞬间飙升到99%。

＞他们要看血流成河。---灰蒙蒙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我蜷缩在废弃地铁站的角落，

小心翼翼掰着手中那块黑面包。碎屑掉在满是污渍的水泥地上。我立刻伸手去捡。“哥，

别吃脏的。”一只小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小雅仰着脸看我。她才六岁，瘦得颧骨凸起，

眼睛显得格外大。她把自己手里那块完整些的面包塞给我。“你吃这个。

”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我硬是把碎屑塞进嘴里，把她的小手推回去。“哥吃过了。

”她固执地举着面包，指关节发白。远处传来巡逻卫兵的皮靴声，敲得人心慌。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脑中的剧场就在这时骚动起来。黑暗中无数猩红的光点闪烁，

窃窃私语汇成洪流。【新观众入场了……】【啧，兄妹情深戏码？老套】【期待值+1，

当前3%……真够寒酸】冰冷的提示音碾过神经。我抱紧小雅单薄的肩膀。得尽快表演了。

不然等期待值归零，这些“观众”会直接撕碎现实，把这里变成屠宰场。

赤色流星毁掉旧世界后，我脑子里就多了这座该死的剧场。没人看得见它。除了我。“小雅，

”我揉揉她的头发，“今天想看哥哥演什么？”她眼睛亮起来：“骑士！打怪兽的骑士！

”我笑了。面具一直揣在怀里，此刻掏出来，还带着体温。劣质塑料镀了层银色，

在昏暗光线下勉强闪光。戴上它，我就是另一个人。“恶龙受死！”我跳到生锈的座椅上，

挥舞着捡来的钢筋。它太沉，差点把我带倒。小雅咯咯笑出声。剧场里的骚动平息了些。

【滑稽骑士？有点意思】【期待值+5，当前8%……还是太低】【来点**的！

】钢筋划破空气，发出沉闷的呼啸。我模仿着旧时代全息影像里骑士的动作，

劈砍着并不存在的恶龙。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每一次挥动都耗尽全力。

小雅的笑声是最好的报酬。她拍着手，眼睛弯成月牙。但面包只剩最后半块，

笑声填不饱肚子。“哥好厉害！”我大口喘气，面具下的脸发烫。观众期待值停在15%，

像条死鱼。远远不够。卫兵靴子声又近了。

这次停在我们的“家”门口——由三块破广告牌搭成的三角空间。

领头的刀疤脸用警棍敲了敲铁皮。“该交管理费了。”我僵在原地。小雅缩到我身后，

小手攥紧我的衣角。“上周……上周不是刚交过？”我的声音在面具后发闷。

刀疤脸嗤笑一声，警棍指向小雅：“上面新规定，养小孩的，双倍。”我全身的血都凉了。

口袋里只有今天卖艺换来的两个硬币，连普通管理费都不够。“大人，

行行好……”我摘下面具，挤出讨好的笑，“孩子还小……”警棍突然戳在我胸口，

力道不大，却充满羞辱。“没钱？”刀疤脸凑近，口臭喷在我脸上，“那就用她抵。

”小雅尖叫起来。两个卫兵如狼似虎地扑来。我下意识挥拳，打中一个卫兵的下巴。

他踉跄后退，吐出口血沫。“妈的！反了！”警棍狠狠砸在我头上。剧痛炸开。

温热的血顺着额角流下，糊住左眼。脑中的剧场却瞬间沸腾。【动手了动手了！】【见血了！

这才对嘛！】【期待值+20！当前35%！】冰冷的电子音被欢呼淹没。

猩红的光点疯狂闪烁，几乎要烧穿我的意识。“哥！”小雅撕心裂肺的哭喊刺透喧嚣。

她被一个卫兵夹在腋下，双腿乱蹬。另一个卫兵死死踩住我的背，警棍抵住后颈。

刀疤脸蹲下来，沾血的警棍拍打我的脸。“贱民也配养孩子？”他声音不大，

却像毒蛇钻进耳朵。剧场突然死寂。所有红光骤然凝固。一秒。两秒。【他说什么？！

】【弄死他！立刻！马上！】【期待值99%！杀了这杂碎！！！

】海啸般的咆哮几乎掀翻我的头骨。一股狂暴的力量从剧场深处炸开，瞬间灌满四肢百骸。

肌肉在发烫。血液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杀戮。踩住我的卫兵突然飞了出去。

像被无形巨锤击中，他撞在五米外的水泥柱上，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刀疤脸的笑容僵住。

我慢慢站起来。血从额角流到下巴，滴在布满灰尘的地面。视野一片血红。“放开她。

”我的声音变了。低沉，嘶哑，像砂纸摩擦铁锈。刀疤脸后退半步，手按上腰间的枪套。

“你……你知道袭击卫兵的代价吗？”小雅还在哭喊，但声音渐渐微弱。

夹着她的卫兵手臂在发抖。剧场里的咆哮越来越响，几乎要撕裂现实。

猩红的光点凝聚成灼热洪流，在我血管里奔腾。【杀！】【一个不留！】【期待值100%！

！！】力量彻底爆发了。我消失在原地。刀疤脸甚至来不及拔枪。拳头已经轰在他腹部。

他眼球凸出，身体弯成虾米，酸臭的呕吐物喷了一地。夹着小雅的卫兵怪叫着抽出匕首。

寒光刺向我脖子。太慢了。我抓住他手腕，轻轻一拧。骨头折断的声音像枯枝爆裂。

匕首当啷落地。他捂着变形的手腕惨嚎。小雅摔在地上，瑟瑟发抖。“闭眼，小雅。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她立刻用小手捂住眼睛。最后一个站着的卫兵转身就跑。

我脚尖挑起地上的匕首。甩手。匕首化作银光，没入他后背。他扑倒在地，抽搐两下，

不动了。死寂笼罩了地铁站。只剩下刀疤脸痛苦的**。我走到他面前，蹲下。“管理费，

还要吗？”他满脸是血和呕吐物，惊恐地摇头。脑中的剧场在狂欢。红光疯狂闪烁，

期待值稳稳停在100%。力量感还在血管里奔涌，令人上瘾。我抱起小雅。

她的小手死死搂住我脖子，浑身发抖。“没事了。”我轻拍她后背，“哥在呢。

”但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时，心却沉了下去。事情闹大了。财阀不会放过我。

---夜风裹着铁锈和垃圾的腐臭灌进地铁隧道。我背着小雅，在黑暗中狂奔。

她的呼吸很轻，打在我后颈。“哥……”声音带着未散的恐惧，“我们去哪？

”“安全的地方。”我托了托她下滑的身体。但安全的地方在哪？

这座废墟之城由“穹顶财阀”掌控，他们的卫兵死了三个，追捕网一定已经撒开。

脑中的剧场安静下来。期待值回落到45%，红光懒散地闪烁，像吃饱了的野兽在打盹。

刚才的杀戮似乎暂时满足了他们。可下一次呢？隧道尽头透出惨白月光。

出口被坍塌的混凝土块堵死大半，只留下狭窄缝隙。我放下小雅，侧身挤出去。

冷风扑面而来。眼前是旧时代城市的遗骸。扭曲的钢筋刺破楼体，像巨兽的肋骨。

破碎玻璃窗后漆黑一片，仿佛无数空洞的眼窝。远处，财阀的“穹顶区”灯火通明。

能量护罩发出幽蓝微光，把肮脏的贫民窟隔绝在外。两个世界。我抱起小雅，

钻进最近的破楼。楼梯早已坍塌，只能攀着**的钢筋向上爬。三层，一个相对完整的房间。

窗户没了，冷风直往里灌。“在这等哥。”我把小雅塞进角落，用破塑料布裹紧她。

她抓住我衣角：“别走……”“找点吃的。”我掰开她冰凉的小手，“很快回来。”转身时，

剧场红光微微跳动。【别磨蹭】【无聊】期待值掉到40%。我咬紧牙关。

---废墟街道比地铁站更危险。变种老鼠在阴影中窜动，眼睛闪着绿光。

远处传来打斗和惨叫，很快又归于死寂。我贴着墙根移动，面具重新戴在脸上。

银色镀层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绕过街角，火光突兀地亮起。垃圾箱旁围着几个人影。

中间的火堆噼啪作响，上面架着个铁罐。浑浊的液体翻滚，散发出劣质合成淀粉的味道。

是“秃鹫帮”。贫民窟的鬣狗，专门打劫落单者。想退后已经晚了。一个黄毛发现了我，

咧嘴露出黑黄的牙。“看！戴面具的杂耍艺人！”其余四人哄笑着围上来。

为首的光头壮汉拎着根缠满铁丝的球棒，脸上横贯一道狰狞刀疤。“面具不错。

”他球棒敲打手心，“摘下来，借爷玩玩？”我握紧拳头。剧场红光苏醒，

期待值跳到50%。【揍他们！】【见血！见血！】黄毛最先按捺不住，匕首直刺我小腹。

动作在视野里突然变慢。我侧身避开，抓住他手腕下压。咔嚓！腕骨断裂声清脆。匕首落地。

黄毛抱着手腕惨叫。球棒呼啸着砸向我脑袋。我矮身躲过，顺势撞进光头怀里。

肘击狠狠顶在他心窝。他闷哼后退，脸色煞白。另外三人一起扑上。

拳头和钢管从不同方向袭来。时间仿佛凝固。剧场的红光汹涌澎湃，视野边缘泛起血雾。

每个攻击轨迹都清晰可见。我旋身，踢腿。正中一人下巴。他倒飞出去，撞塌了腐朽的木箱。

钢管擦着我后背砸下。我反手扣住袭击者咽喉，拇指发力。喉结碎裂的触感传来。

他眼球凸出，嗬嗬倒地。最后一人僵在原地，裤子迅速湿透，骚臭味弥漫。“滚。

”我的声音透过面具，闷如丧钟。他连滚爬爬消失在黑暗中。光头挣扎着想爬起来。

我一脚踩住他胸口。“食物。”我伸手。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半块合成肉，

硬得像石头。期待值停在65%。红光微微闪烁，似乎不太满意。

【不够**啊】【刚才杀卫兵多带劲】我捡起球棒。光头惊恐地瞪大眼。球棒抡圆，

砸在他左膝。骨头碎裂声在死寂的街道上格外刺耳。他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飞了废墟上的夜鸦。

脑中的欢呼瞬间炸响。【爽！！！】【期待值+10！当前75%！】力量感再次冲刷全身。

我丢下球棒，攥紧油纸包。小雅还在挨饿。---破楼里死一般寂静。风从空洞的窗户灌入，

卷起地上的灰尘。塑料布被撕得粉碎。小雅不见了。地上没有挣扎痕迹，

只有半个模糊的脚印——军靴底纹，属于财阀卫兵。油纸包掉在地上。合成肉滚落尘埃。

剧场的红光疯狂闪烁，几乎要烧穿我的意识。【他们抓走了小不点！】【追！杀光他们！

】【期待值80%！还在涨！】视野边缘的血雾浓得化不开。我抓起那半块合成肉，

机械地塞进嘴里。又冷又硬，像嚼着石头。必须冷静。小雅还活着。财阀抓她，

是为了引我上钩。这是陷阱。但剧场的声音在尖叫，沸腾的杀意几乎冲破理智。【怕什么！

杀进去！】【期待值85%！够你拆了那破穹顶！】我冲出破楼，攀上最高处的断墙。远处，

财阀的穹顶区像颗嵌在废墟中的蓝宝石。护罩流光溢彩，隔绝了贫民窟的肮脏与死亡。

小雅在那里。脑中的地图自动展开——旧时代的地铁线路图。一条废弃维修通道，

从最近的坍塌车站直通穹顶区地下管网。唯一的生路，也是死路。

---通道里弥漫着污水和铁锈的臭味。水珠从头顶的管道滴落，在死寂中发出单调的回响。

我像幽灵般移动，脚步无声。面具紧贴着脸。冰凉的触感让我保持清醒。剧场异常安静。

红光稳定在90%，像蓄势待发的火山。前方出现光亮。通道尽头，

一扇厚重的金属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刺眼的白光，还有消毒水的气味。财阀的领域。

我贴在门边，侧耳倾听。门后是空旷的空间，只有机械运转的低沉嗡鸣。推开门。

眼前是巨大的地下处理厂。数十米高的金属罐排列成行，管道如巨蟒缠绕。空气潮湿闷热，

弥漫着化学品的刺鼻气味。没有人。但直觉在尖叫。陷阱的味道太浓了。

我闪身躲到最近的金属罐后。冰冷的水珠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出来吧。

”男人的声音在空旷厂房回荡，“我知道你来了。”脚步声从上方传来。我抬头。

高处的金属栈桥上，站着一个穿银灰制服的男人。

肩章上的双剑徽章表明身份——财阀安全主管。他手里拎着个不断挣扎的小小身影。小雅！

“放了她！”我冲出去，声音在巨大空间里激起回音。主管笑了。

他单手把小雅提到栈桥边缘。她的小腿悬在半空乱蹬。“把面具摘了，

”他声音温和得像在聊天，“让我看看，杀了三个卫兵的杂耍艺人长什么样。

”剧场的红光疯狂闪烁。【他在激你！】【别摘！宰了他！】期待值95%。

力量在肌肉中奔涌，几乎要破体而出。我慢慢抬手，扣住面具边缘。冰凉的塑料触感传来。

“放她下来，”我盯着他，“我摘。”主管耸耸肩，把小雅拉回栈桥。“诚意呢？

”手指发力。面具被缓缓揭开。就在面具脱离脸颊的瞬间，主管眼神一凛。

栈桥两侧的阴影里，突然跃出四道黑影！快如闪电。四把合金短刀撕裂空气，封死所有退路。

刀锋的寒气刺痛皮肤。但剧场的红光早已覆盖视野。时间仿佛凝固。短刀的轨迹纤毫毕现。

我旋身，避开最先刺向心脏的一刀。左手扣住袭击者手腕，反关节一拧。咔嚓！

骨头断裂声被机械轰鸣吞没。短刀落下的瞬间，被我右手接住。寒光乍现。

刀锋划开第二个袭击者的咽喉。温热的血喷溅在冰冷的金属罐上。第三把刀已到肋下。

我侧身用夺来的刀格挡。火星迸射！第四名袭击者从背后扑来。我后仰倒地，

双脚猛蹬他小腹。他炮弹般倒飞出去，撞在金属罐上，瘫软如泥。一切发生在三秒内。

栈桥上，主管的笑容消失了。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抬头看他。手里夺来的短刀还在滴血。

“现在，”我说，“放人。”主管沉默片刻，突然鼓掌。清脆的掌声在巨大空间里回荡。

“精彩。”他微笑，“但没完呢。”地面突然震动！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我猛然后跃。

刚才倚靠的金属罐被一只巨爪拍得凹陷！金属撕裂的尖啸刺痛耳膜。出现在眼前的，

是噩梦般的造物。近三米高的类人躯体，覆盖着暗灰色合金装甲。

头部被改造成半球形的传感装置，发出幽红的光。右臂是旋转的链锯，左臂则连着多管机炮。

“清道夫-IV型。”主管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专门处理垃圾的。”链锯开始轰鸣！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刮擦着神经。我急速后退，短刀横在身前。太渺小了。像蚂蚁面对战车。

清道夫迈步逼近。沉重的金属脚掌踏碎地面，每一步都引起震动。链锯高速旋转，撕裂空气，

发出死神的尖啸。机炮的红外瞄准点锁定了我的胸口。剧场彻底疯狂。【拆了它！！！

】【期待值99%！上啊！】红光吞噬了视野。血液在燃烧。短刀在手中发出嗡鸣。

清道夫的机炮开火！我向左前方翻滚。子弹擦着后背掠过，在身后金属罐上炸开一连串孔洞。

浑浊的液体喷涌而出。链锯当头劈下！短刀迎上。铛——！刺耳的金铁交鸣！短刀脱手飞出。

链锯只被阻了半秒，继续斩落！我狼狈地滚开。锯齿擦过肩膀，衣料和皮肉瞬间撕裂。

剧痛传来，血染红半边身体。不行。血肉之躯挡不住钢铁。清道夫转身，传感眼锁定我。

机炮再次充能，红光闪烁。绝望中，我瞥见它颈后的缝隙——装甲接合处，**着线缆。

唯一的弱点。但够不到。太高了。链锯再次轰鸣着逼近。死亡的寒气扑面而来。栈桥上，

主管冷眼旁观。小雅在他怀里挣扎哭喊，声音被机械轰鸣淹没。剧场的红光突然凝聚。

视野里，清道夫的动作一帧帧分解。链锯挥动的轨迹，装甲接缝的闪烁，

甚至线缆的轻微颤动……就是现在！我冲向旁边的金属罐，踏着凸起的铆钉向上飞跃！

链锯擦过脚底，斩入罐体。污水瀑布般喷涌。借力再跃！身体腾空，扑向清道夫后背。

手指抠向那道装甲缝隙！指尖触到冰凉的线缆。用力扯出！劈啪——！电火花爆开！

清道夫全身剧震，传感眼红光乱闪。链锯疯狂空转，机炮漫无目的地扫射！

我死死抓住它后背装甲。它像发疯的公牛般冲撞，撞塌一排金属罐。

污水和化学品淹没了地面。终于，它轰然跪倒。传感眼红光熄灭。我从冒烟的残骸上跳下，

浑身湿透。污水混着血，滴落地面。栈桥上，主管的脸色终于变了。“轮到你了。

”我仰头看他。突然，他笑了。那笑容扭曲而怪异。“好孩子，”他抚摸着小雅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