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庶女惊梦入侯门光绪十年,暮春。京城南巷的苏家别院,丁香开得正盛,
细碎的白花压弯了枝头,却掩不住墙角青苔的萧瑟。苏凌薇临窗而坐,
手中一卷《女诫》已被指尖磨得起了毛边,目光却飘向窗外那株老槐树——三天后,
她将以庶女之身,嫁入权倾朝野的定国公府,成为三公子萧玦的继室。“**,
该收拾嫁妆了。”贴身丫鬟晚翠端着一碗冰糖雪梨走进来,见她失神,轻声唤道。
苏凌薇回过神,接过白瓷碗,触手微温。她是苏府庶女,生母早逝,
父亲苏鸿是个五品礼部员外郎,膝下无子,只她与嫡姐苏凌月两个女儿。
嫡姐早已嫁入吏部侍郎府,而她,却被父亲视作攀附权贵的棋子,
许给了定国公府那位以暴戾闻名的三公子。“晚翠,”苏凌薇放下瓷碗,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你说,定国公府的人,会如何待我?”晚翠咬了咬唇,
想说些宽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定国公府何等煊赫,
三公子萧玦更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据说他的首任妻子便是婚后三月暴毙,死因成谜。
“**放心,”晚翠握紧她的手,“有奴婢在,定会护着您。”苏凌薇勉强一笑,不再多言。
她知道,踏入那座朱墙高耸的府邸,便是踏入了不见硝烟的战场。
嫡母陈氏巴不得她早早嫁出去,省得在家中碍眼;父亲则指望她能在定国公府站稳脚跟,
为苏家谋取利益。至于那位三公子萧玦,她连面都未曾见过,只听说他常年驻守边关,
性情冷僻,回京不足月余,便要娶她这等庶女,其中必有隐情。三日后,
一顶半旧的青呢小轿将苏凌薇从苏家抬出。没有锣鼓喧天,没有亲友相送,
只有晚翠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默默跟在轿旁。轿子在定国公府侧门停下,
迎接她的是一位面色寡淡的管事嬷嬷,自称刘嬷嬷,是府里的老人。“苏姑娘,请吧。
”刘嬷嬷语气平淡,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审视。苏凌薇提着裙摆下轿,抬头望去,
只见朱门紧闭,门钉斑驳,侧门旁蹲着一对石狮,虽已有些风化,却依旧透着威严。
穿过一条窄窄的回廊,便是三公子萧玦所住的“听松院”。院子倒是宽敞,
只是处处透着一股久无人居的清冷,院中的松树长得疯魔,枝桠几乎要扫到窗棂。
“三公子今日一早便去了军营,怕是要晚些回来。”刘嬷嬷引她到正房,“姑娘先安置着,
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小丫鬟。”说罢,便带着人退了出去,留下几个面生的小丫鬟,
眼神里满是敷衍。晚翠气得脸色发白:“**,这也太怠慢了!”苏凌薇却按住她的手,
低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去看看行李,把我的东西归置好。”她环顾四周,
房间陈设简单,甚至有些陈旧,与定国公府的赫赫声名截然不同。看来,
这位三公子果然不受重视,连带着她这个继室,也被轻慢至此。入夜,听松院更显寂静。
苏凌薇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略显苍白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忽听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示意晚翠噤声,自己则悄悄走到窗边,
拨开窗帘一角——只见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墙而入,动作迅捷,直奔西厢房而去。“**,
好像是……”晚翠吓得捂住了嘴。苏凌薇眼神一凛,这定国公府果然不简单。
她刚嫁入便有刺客夜探,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萧玦?亦或是,这听松院里,
本就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正思索间,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灯笼火把瞬间照亮了半个院子。“什么人?抓刺客!”那黑影似乎也没料到会有埋伏,
略一迟疑,便被闻讯赶来的护卫围住。苏凌薇只见那黑影身手矫健,一柄短刃使得出神入化,
竟在重重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翻墙而去。“追!”领头的护卫队长一声令下,
众人随即追了出去。院子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几滩血迹。苏凌薇回到桌边,
心跳依旧飞快。晚翠端来热水:“**,您没事吧?”“我没事。”苏凌薇摇摇头,
“只是没想到,这听松院的第一夜,便如此‘热闹’。”她拿起桌上的一支银簪,
簪头是一朵小小的玉兰,是生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晚翠,你记住,从今日起,
我们万事都要小心,这定国公府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晚翠重重点头,
眼中满是担忧。苏凌薇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知道自己的侯府生涯,从这一刻起,
便已与阴谋诡计紧紧缠绕在一起。那位素未谋面的夫君萧玦,他的暴戾之名背后,
又藏着怎样的故事?而那夜探听松院的黑影,究竟是何人?这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
正缓缓向她收拢。第二章初探侯府风波起刺客夜探之事,似乎被定国公府刻意压了下去,
第二日竟无人再提。苏凌薇也只当昨夜是一场噩梦,按规矩去向主母柳氏请安。
定国公府的正院“明德堂”气派非凡,金砖铺地,雕梁画栋。主母柳氏端坐首位,
一身宝蓝色缂丝旗袍,头戴赤金点翠凤凰衔珠钗,面容端庄,
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大公子萧瑾夫妇、二公子萧瑜夫妇分坐两侧,
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似笑非笑。“苏氏凌薇,见过母亲,见过大哥、大嫂,二哥、二嫂。
”苏凌薇敛衽行礼,声音不高不低,透着一股恰到好处的谦卑。柳氏淡淡颔首:“起来吧。
三公子常年在外,府中规矩,你多向你大嫂、二嫂请教。”她的目光落在苏凌薇身上,
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见她衣着素净,妆容淡雅,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一丝怯意,
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又似有若无地掠过一丝失望。大嫂秦氏出身将门,性格爽利,
快人快语:“三弟妹客气了,侯府规矩多,你且好生学着。只是我看弟妹这身打扮,
未免太过素净了些,传出去,倒像是我们定国公府苛待了你。
”苏凌薇福身笑道:“大嫂说笑了。凌薇初来乍到,不敢过于张扬,怕失了规矩,
给母亲和各位长辈丢脸。”二嫂李氏则温婉许多,拉着她的手笑道:“三弟妹不必紧张,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便是。”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身着墨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大步走入,面容冷峻,剑眉入鬓,眼神锐利如鹰,
正是三公子萧玦。他身上还带着边关的风尘与血腥气,甫一进门,
便让整个明德堂的气氛都冷了下来。“母亲。”萧玦向柳氏行礼,声音低沉,没有丝毫温度。
“玦儿回来了,”柳氏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快来见过你媳妇。
”萧玦的目光终于落在苏凌薇身上,那眼神冰冷刺骨,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没有丝毫新郎对新娘的情意。“苏姑娘。”他淡淡开口,算是打过招呼,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费。苏凌薇心中一凛,这便是她的夫君。果然如传闻般冷漠疏离,
甚至带着几分厌恶。她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失落,再次福身:“见过夫君。
”萧玦不再言语,径直坐在柳氏下首的位置,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请安过后,柳氏让秦氏带苏凌薇熟悉府中事务。
秦氏领着她在府中闲逛,言语间却没什么好脸色:“三弟妹,你也看到了,
三弟他就是这个性子,你以后少惹他为妙。还有,这定国公府可不是苏家小院,规矩大得很,
你那套庶女的做派,趁早收起来。”苏凌薇默默听着,并不辩驳。她知道,
秦氏这是在给她下马威。定国公府中,大公子萧瑾袭爵有望,大少夫人秦氏自然眼高于顶,
不把她这个庶女出身的三少夫人放在眼里。“对了,”秦氏似是想起了什么,“昨日夜里,
听松院好像进了贼?三弟没伤着吧?”苏凌薇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有劳大嫂关心,
只是虚惊一场,并未伤着人。”秦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
两人走到花园假山旁,秦氏突然停住脚步,低声道:“三弟妹,有些话我本不该说,
但看在你我同是侯府媳妇的份上,还是提醒你一句——这听松院,以前死过人,不干净。
你一个刚来的,还是小心为妙。”苏凌薇心中一寒,知道她指的是萧玦的首任妻子。
“多谢大嫂提醒,凌薇省得。”回到听松院,晚翠早已等得焦急。“**,您可回来了!
刚才厨房里送来的午饭,竟是些残羹冷炙!”苏凌薇接过食盒一看,果然是些素菜剩汤,
连米粒都有些发馊。她并不意外,淡淡道:“无妨,你去把我带来的干粮热一热即可。
”晚翠气得不行:“他们这是故意刁难!**,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算了?
”苏凌薇眼神一冷,“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现在不是时候。”她走到窗边,
看着院中的老松树,“晚翠,你去打听一下,三公子的首任夫人,是怎么死的。还有,
昨夜那个刺客,府里查到什么线索没有。”晚翠领命而去。苏凌薇则坐在桌前,
拿出生母留下的那支玉兰银簪,轻轻擦拭着。她知道,在这深宅大院中,想要活下去,
甚至活得好,就必须拥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揭开那些被尘封的秘密,
去应对那些无处不在的陷阱。不多时,晚翠回来,脸色有些发白:“**,打听到了。
三公子的原配夫人姓林,是吏部林尚书的嫡女,嫁过来三个月,说是染了风寒,不治而亡。
但府里的老人私下里说,林夫人死的时候,七窍流血,根本不像风寒……至于那个刺客,
府里说是流窜的马贼,已经跑了,没查到什么。”苏凌薇闻言,心中疑窦丛生。七窍流血,
显然是中毒而亡。林尚书位高权重,女儿不明不白死在定国公府,竟能如此轻易压下,
定国公府的势力可想而知。而那刺客,真的是马贼吗?还是说,有人故意放他走,
掩盖什么真相?“**,您说,林夫人的死,会不会和三公子有关?”晚翠小声问道。
苏凌薇摇摇头:“不好说。但我知道,这定国公府里,没有一件事是简单的。
”她握紧手中的银簪,“从今日起,我们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记住,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晚翠重重点头。苏凌薇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知道属于她的战争,已经悄然打响。而她的对手,不仅仅是那些轻视她的妯娌、冷漠的夫君,
还有这侯府中隐藏的无数秘密与杀机。第三章寒夜毒汤藏杀机嫁入定国公府的第三日,
按规矩苏凌薇需亲自下厨,为萧玦准备一顿晚餐。晚翠有些担心:“**,您从没下过厨,
能行吗?”苏凌薇微微一笑:“无妨,简单做几样即可。”她并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
生母在世时,家境尚可,曾教过她一些基本的厨艺。更何况,这顿晚餐,与其说是厨艺展示,
不如说是她在侯府立足的第一次试探。
她让厨房准备了几样萧玦可能喜欢的食材——边关苦寒,想必他偏好辛辣。亲自下厨,
做了一道麻辣牛肉,一道酸辣土豆丝,又炖了一锅热气腾腾的豆腐羹。菜色简单,
却香气扑鼻。傍晚时分,萧玦回到听松院。看到桌上的饭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便恢复了冷漠。“你做的?”“是,不知夫君可还合口味。”苏凌薇垂手站立,
态度恭谨。萧玦没再说什么,坐下便吃。他吃得很快,也很安静,席间没有任何交流。
苏凌薇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他吃饭的样子很专注,下颌线条紧绷,
透着一股常年习武的硬朗。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算不上俊美,
却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阳刚之气。一顿饭很快吃完,萧玦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尚可。
”这两个字,已是他今日说过的最长的句子。“夫君若喜欢,明日我再做。”苏凌薇轻声道。
萧玦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淡淡道:“不必了。”说罢,
便起身走向书房,留下苏凌薇和一桌残羹冷炙。晚翠收拾碗筷时,忍不住抱怨:“**,
三公子也太冷淡了,您辛辛苦苦做的菜,他就只说两个字?”苏凌薇摇摇头:“他肯吃,
便已足够。”她知道,想要焐热这块寒冰,并非一日之功。入夜,苏凌薇刚要歇息,
忽觉腹中一阵绞痛,紧接着便是恶心呕吐。晚翠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扶住她:“**!
您怎么了?”苏凌薇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
她强撑着道:“快……快去请大夫……还有,把今晚的剩菜……留样……”话未说完,
便晕了过去。晚翠不敢怠慢,一边让人去请府医,一边将剩下的饭菜小心收好。
府医很快赶来,诊脉后面色凝重:“三少夫人这是中了毒,幸好用量不大,且发现及时,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中毒?”晚翠惊呼,“怎么会中毒?**今晚只吃了自己做的饭菜,
还有厨房送来的粥。”府医沉吟道:“此毒名为‘牵机引’,是一种慢性毒药,
少量服用只会腹痛呕吐,不易察觉。看来,是有人想给三少夫人一个警告。”警告?
苏凌薇心中一凛,她刚嫁入侯府,与谁无冤无仇,为何会有人下毒?是秦氏?还是李氏?
亦或是,另有其人?柳氏闻讯赶来,看到苏凌薇昏迷不醒,脸色也沉了下来:“好好的,
怎么会中毒?”晚翠哭着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呈上了留样的饭菜。柳氏让人查验,
果然在那碗白粥里发现了微量的牵机引。“厨房的粥?
”柳氏眼神锐利地看向一旁的管事嬷嬷,“刘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吓得跪倒在地:“老夫人饶命!奴婢不知啊!这粥是大厨房统一送的,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有毒……”秦氏和李氏也随后赶到,
秦氏一脸惊讶:“怎么会这样?三弟妹刚来就遭此横祸,真是可怜。
”李氏则面露担忧:“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可还有救?”府医连忙道:“老夫人放心,
毒已解,只是三少夫人身体虚弱,需要好生将养。”柳氏点点头,看向刘嬷嬷:“查!
给我仔细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定国公府下毒!”苏凌薇在昏睡中,
隐约听到了这些对话。她心中清楚,这碗毒粥,恐怕不是针对她,而是冲着萧玦来的。
只是她替他喝了,才免遭毒手。看来,昨夜的刺客,今日的毒粥,都与萧玦有关。
他在边关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说,定国公府内部,也有人想置他于死地?接下来的几日,
苏凌薇闭门养伤,柳氏派了自己身边的人来伺候,厨房也换了新人,听松院的守卫也加强了。
但下毒的真凶,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查无实据。萧玦来看过她一次,
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只问了句“好些了吗”,便再无他话。苏凌薇看着他的背影,
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又似乎,在那冷漠的外表下,
藏着不为人知的隐忍。“**,您说,这毒到底是谁下的?”晚翠忍不住问道。
苏凌薇靠在床头,眼神平静:“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了,这听松院,
甚至整个定国公府,都不安全。”她顿了顿,“晚翠,你去帮我做一件事。”“**请说。
”“你去打听一下,三公子在边关的仇敌,还有,定国公府中,与三公子不和的人。
”苏凌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想让三公子死。
”晚翠领命而去。苏凌薇看着窗外,心中已有了计较。既然有人想置萧玦于死地,
那她这个三少夫人,自然也成了眼中钉。想要在这侯府活下去,
她就必须抱紧萧玦这棵“大树”,哪怕这棵树冰冷刺骨。而第一步,
就是要找出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第四章蛛丝马迹寻真凶苏凌薇养伤期间,
晚翠按照她的吩咐,四处打探消息。定国公府人口众多,下人间往来频繁,
总有一些闲言碎语会传出来。“**,”晚翠一脸兴奋地回来,“我打听到了!
三公子在边关时,曾斩杀过一个叫‘黑风’的马贼头子,那黑风有个弟弟叫‘黑雨’,
据说武功高强,一直扬言要为哥哥报仇。还有,府里的人说,二公子萧瑜和三公子关系不好,
当年争夺世子之位时,结下了梁子。”苏凌薇闻言,若有所思。黑风的弟弟黑雨,
听起来像是江湖仇杀,而二公子萧瑜,则是府内的潜在对手。这两者都有可能是下毒的真凶,
也有可能,两者皆有。“还有吗?”苏凌薇追问。“还有,”晚翠压低声音,
“我听厨房的张妈说,大少夫人秦氏的弟弟,最近在外面欠了一**赌债,
好像还和一些江湖人士有往来。”秦氏的弟弟?苏凌薇心中一动。秦氏一直看她不顺眼,
若说她想除掉自己,也有可能。但下毒之事,牵连甚广,秦氏未必有这个胆子。“**,
您说会不会是二公子?”晚翠猜测道,“他一直嫉妒三公子在边关立下的功劳,想除掉他,
好让大公子顺利袭爵。”“有可能,”苏凌薇点点头,“但也不能排除是黑雨所为。
边关马贼,向来行事狠辣,不计后果。”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萧玦来了。
苏凌薇连忙让晚翠退下,整理了一下衣襟。萧玦走进来,依旧是一身劲装,
似乎刚从军营回来。他看了苏凌薇一眼,见她气色好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
“身体好些了?”“有劳夫君挂心,已经好多了。”苏凌薇轻声道。萧玦走到窗边,
背对着她,声音低沉:“那碗粥,是冲我来的。”苏凌薇心中一震,他果然知道。
“夫君何出此言?”“牵机引,”萧玦转过身,眼神锐利,“是当年黑风惯用的毒药。
”果然是黑雨!苏凌薇心中了然。“那夫君可有防备?”萧玦冷笑一声:“黑雨?
他还没那个本事。”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苏凌薇脸上,“这次,算你救了我一次。
”苏凌薇摇摇头:“我是夫君的妻子,理应如此。”萧玦看着她,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道:“以后,我的饮食,你多留意。”说罢,便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
苏凌薇若有所思。萧玦虽然冷漠,但并非无情。他知道她替他挡了一劫,也算是承了她的情。
这对她来说,或许是个好的开始。几日后,苏凌薇身体痊愈,便开始着手打理听松院的事务。
她知道,想要在侯府立足,必须先立威。她先是将柳氏派来的人不动声色地换了一批,
留下几个看起来还算老实本分的,又将晚翠提拔为管事丫鬟,赏罚分明,
很快便将听松院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日,她去给柳氏请安,恰逢二公子萧瑜也在。
萧瑜生得眉清目秀,一身文气,与萧玦的硬朗截然不同。他看到苏凌薇,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笑道:“三弟妹身体好了?真是可喜可贺。”苏凌薇福身行礼:“有劳二哥挂心,
已经大好了。”柳氏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嗯,看来你已经适应了府里的生活。以后,
听松院的事,你多上点心。”“是,儿媳明白。”从正院出来,萧瑜却叫住了她:“三弟妹,
请留步。”苏凌薇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萧瑜走上前,笑容温和:“三弟妹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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