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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若雪彻底崩塌了。

她疯狂地拨打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号码，听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不断嘲讽她无力的挣扎。

绝望之中，聂辰希像一根救命稻草般出现在她面前。

他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雪儿，别怕，有我呢！”

“你之前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不介意。”

“我已经请好律师，他说我们胜率很高！”

她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死死攥着聂辰希的衣袖，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呜呜～哲凡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我们真的还能**吗？”

聂辰希轻拍着她的背，递上一杯温水。

“先喝口水，我们从长计议，我一定会帮你的！”

她没有丝毫怀疑，将水一饮而尽。

可不过几分钟，她只觉得眼前的灯光开始旋转，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彻底坠入黑暗。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水和酒精味道的包厢里。

她身处在全市最有名，最肮脏的销金窟——天上人间！

那一夜，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不同的男人推来搡去，记忆被撕扯成碎片。

第二天，聂辰希像个恩主一样出现，将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丢在她脸上。

“拿着，昨晚辛苦了。”

“今晚还有大客户，记得多买几双**！”

沈若雪看着那点屈指可数的钱，再看看自己满身的痕迹，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

聂辰希看着她，随后点燃一支烟，轻蔑地吐着烟圈。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现在身败名裂，也就这点价值了，放心，以后哥哥我还会给你介绍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