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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

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

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

贝卡地亚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12 22:07
我觉得《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挺不错的,这种古代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简介:剩下的粥,我分成了五份。承安那份最稠,他刚缓过来,需要力气。小妹小满那份次之,孩子饿得皮包骨。奶奶那份和我一样,稀汤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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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粮袋彻底空了。三弟在我怀里断了气。身子还温着,软着,轻飘飘像片枯叶。

二婶扑过来抢最后半块麸皮饼子,指甲刮破了我的脸,“丧门星!带着你两个拖油瓶滚!

”她指的是我身后五岁的小妹苏小满,还有刚咽气的三弟苏承安。小妹死死抱着我的腿,

哭都不敢出声。奶奶苏周氏缩在板车角落,浑浊的老眼盯着没了呼吸的承安,

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音。饿死的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紧了每个人的脖子。

就在这时。脑子里“叮”了一声。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响起:【检测到宿主濒临绝境,

‘活下去’意志强烈,绑定‘一日一签’生存系统。】【每日可签到一次,

随机获取生存物资。新手礼包发放中……】【获得:糙米三斤,粗盐一两,清水三瓢。

】我懵了。怀里承安小小的身体正在变冷。“粮!粮!娘!有粮了!

”二婶王翠花的尖叫像破锣,她眼睛血红,

死死盯着我身前地上突然出现的那个灰扑扑的布袋子,还有旁边一个粗糙的陶罐。

东西凭空出现。所有人都看见了。奶奶猛地抬头,枯槁的脸上爆发出骇人的光。

二婶像饿狼一样扑向布袋。“别动!”我吼得破了音,

用尽全身力气把承安塞给吓傻的小妹,自己扑过去死死抱住那个布袋和陶罐。

二婶的爪子抓在我背上,**辣的疼。“反了你了!苏晚!这粮食是苏家的!交出来!

”她尖声叫骂,唾沫星子喷我一脸。“二婶,”我喘着粗气,后背抵着板车轱辘,

把东西护在身下,眼睛扫过奶奶,再盯住状若疯癫的二婶,“承安……承安还没凉透!这米,

是老天爷给承安续命的!”一句话,像冰水浇在二婶头上。她动作僵住,

看向承安青白的小脸。奶奶哆嗦着爬过来,枯树皮般的手颤抖地摸上承安的颈侧,

又凑到他鼻尖。“还……还有一丝丝气儿……很弱……”奶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老泪纵横,“晚丫头!快!快!”“奶,你看着二婶。”我把布袋和陶罐推到奶奶手边,

眼神冰冷地剜了二婶一眼,“小满,帮姐扶着承安。”小妹苏小满含着泪,用力点头,

小手紧紧托住承安的头。我抖着手,从布袋里抓出一小把糙米,颗粒粗糙,带着谷壳,

却是金灿灿的救命粮!又揭开陶罐,里面果然是清亮的水,罐底沉着些灰白的粗盐粒。盐!

逃荒路上,盐比金子还金贵!顾不上许多,我飞快地捻了一小撮盐,

放进一个豁了口的破碗里,又倒进去一点点水,用手指头搅化。然后掰开承安紧闭的嘴,

小心翼翼地把这点带着咸味的水,一点点滴进去。一滴,两滴……时间像凝固的胶。

二婶喘着粗气,眼睛像淬了毒,死死盯着奶奶护着的粮袋和水罐。奶奶枯瘦的手青筋暴起,

紧紧攥着袋口。小妹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承安脸上。

“咳……咳咳……”一声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咳嗽,从承安喉咙里挤出来。他的小胸膛,

极其微弱地起伏了一下。“活了!承安活了!”小妹惊喜地哭喊出声。奶奶猛地闭了下眼,

滚烫的泪砸在地上,她再睁开眼时,里面是劫后余生的狠厉:“王翠花!你再敢动一下粮,

老婆子我拼了这条命,先掐死你!”二婶被奶奶从未有过的凶悍镇住,不甘地缩回了手,

嘴里嘟囔:“活过来也是费粮食的命……”承安缓过那口气,眼睛睁开一条缝,

虚弱地喊:“姐……饿……”“有粮了,承安,姐这就煮粥给你喝!”我鼻子一酸,

差点掉下泪。不敢耽搁,我迅速用破瓦罐当锅,

从布袋里小心地抓了两小把米——也就一小捧,淘洗都不敢,怕浪费一粒。加了水,

又忍痛捻了几粒粗盐放进去。奶奶摸索着拿出火石,小妹捡来枯枝,

在避风处生起了小小的火堆。米香,混着一点点咸味,

在这弥漫着绝望和死亡气息的逃荒路上,袅袅升起。这味道,勾得人肠子打结。

二婶眼睛都绿了,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死死盯着那瓦罐。奶奶拿着根树枝,像护崽的母狼,

警惕地守着火堆。粥很快滚开,米粒煮得开花。我小心地撇出最上面一层稀薄的米油,

吹凉了,一点点喂给承安。他小口小口地吞咽着,生命的光一点点回到那双大眼睛里。

剩下的粥,我分成了五份。承安那份最稠,他刚缓过来,需要力气。小妹小满那份次之,

孩子饿得皮包骨。奶奶那份和我一样,稀汤寡水,能照见人影。最后一份,

只有浅浅一个碗底。我把它推到二婶面前。二婶愣了一下,随即像被踩了尾巴:“苏晚!

你什么意思?打发叫花子呢?我可是你长辈!苏家还没分家呢!这点东西……”“二婶,

”我打断她,声音很平静,带着逃荒路上磨砺出的冷硬,“粮,是老天爷给的,

救了我们几个的命。按人头,就这些。你嫌少,可以不吃。

处隐约可见的、和他们这支苏家逃荒队伍拉开距离的另一小群人:“二叔和堂哥堂姐在那边,

他们的粮,想必比我们多。”二叔苏仲贵,是个胆小自私的,逃荒一开始,

就借口人多目标大,带着他儿子苏金宝、女儿苏玉莲,还有他藏起来的一点私粮,

跟我们分开了走,美其名曰“分头找活路”。二婶王翠花当时嫌我们这边老弱病残拖累,

也跟着去了那边。只是那边粮也紧,二婶又泼辣好吃懒做,估计是受了排挤,

才又厚着脸皮摸回我们这边,想占点便宜。二婶被我戳中痛处,脸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那碗底的粥,再闻着空气里残余的米香,她最终一把夺过碗,几口就舔了个干净,

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扭身走到一边去了。一碗薄粥下肚,胃里火烧火燎的饥饿感缓解了一丝,

但更多的是更深的空虚。这点粮,顶多撑一天。明天呢?【叮!今日可签到。是否签到?

】冰冷的机械音准时在我脑子里响起。我精神一振,立刻在心里默念:“签到!

”【签到成功!获得:杂粮饼五个(每个约二两),清水两瓢。】眼前微光一闪,

地上多了五个用粗布包着的、黄黑相间的饼子,还有另一个装满水的陶罐。分量不多,

但实实在在!我的心跳得飞快,强压下激动,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拢到身边。

奶奶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古井无波,只是抱着承安的手紧了些。

小妹小满看着饼子,偷偷咽了下口水,懂事地没出声。二婶虽然背对着我们,

但肩膀明显绷紧了,竖着耳朵在听动静。“奶,小满,承安,来。”我把饼子分下去,

一人一个。奶奶犹豫了一下,把自己那个掰成两半,想塞给我一半。“奶,你吃。

”我把饼子推回去,“我有。”我拿起最后一个饼子,

在二婶几乎要烧穿我后背的目光中,掰了一小块下来,把剩下的大半块递向她的方向。

“二婶,你的。”二婶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错愕和来不及掩饰的贪婪,一把抓过饼子,

狼吞虎咽起来,噎得直翻白眼,也顾不上找水喝。我没再看她,

小口小口地啃着手里那一小块饼子,粗糙的麸皮和豆渣喇着嗓子,却是我吃过最踏实的东西。

有这系统,就有活路!但怀璧其罪。二婶不是傻子,一次是运气,两次呢?

她看我的眼神已经带了深深的探究和怀疑。我必须在暴露之前,让家里人,

至少让奶奶和小满承安,习惯并且学会掩饰这“意外之喜”。接下来的几天,

成了和饥饿、死亡、以及人性猜疑的拉锯战。签到的东西每天不同,时多时少。

有时是几斤发霉味不大的陈米,有时是一小罐浑浊的野菜糊糊,

有时是几个硬邦邦的杂合面窝头。最丰盛的一次,

签到了一小包约莫半斤的、黑乎乎的粗糖块!那甜味,让小妹和承安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

最艰难的一次,只有一小把干瘪的豆子和一瓢浑水。二婶王翠花成了最大的变数。

她不再明目张胆地抢,但那双眼睛,像毒蛇的信子,时时刻刻黏在我身上,特别是每天清晨,

我“找到”东西的那个时刻。她开始阴阳怪气。“哟,晚丫头运气可真好,

天天都能‘捡’到吃的,莫不是得了山神的青眼?”“这荒山野岭的,

该不会是晚上偷偷溜出去,跟了哪个野汉子换来的吧?”“死丫头片子,有门路藏着掖着,

想饿死我们老苏家的人不成?”污言秽语,像污水一样泼过来。奶奶起初还呵斥她两句,

后来也沉默了,只是看我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感激,有担忧,

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对未知力量的畏惧。我从不辩解,只是沉默地分配食物。

给二婶的那一份,永远是最少,但也让她饿不死。她骂归骂,骂完了,

依旧会把分给她的那点东西吃得一干二净。我私下里拉着小妹和承安,一遍遍叮嘱。“小满,

承安,记住,姐姐找到的东西,都是运气好,是老天爷可怜我们。谁问都不能多说,知道吗?

”“知道,姐。”小满用力点头,小脸严肃,“二婶坏,我们不告诉她。”承安大病初愈,

还有些蔫蔫的,也小声说:“不说,姐捡的,就是姐的。”我摸摸他们的头,心里沉甸甸的。

光有吃的,还不够。逃荒的队伍像一条垂死的长虫,在龟裂的大地上缓慢蠕动。

头顶是毒辣的日头,脚下是滚烫的尘土。水,成了比粮食更尖锐的催命符。

沿途的水源要么干涸见底,要么被早先经过的大股流民霸占,

留下的是浑浊不堪、甚至漂浮着秽物的泥汤。为了争抢一点脏水,打架、流血、死人,

每天都在发生。我们带出来的几个破瓦罐早就空了。签到得到的水,每天最多两三瓢,

省着喝,也就勉强润润喉咙,解不了根本的渴。嘴唇干裂出血,嗓子眼像塞了把沙子,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上。承安又开始发烧,小脸通红,

迷迷糊糊地喊“水……水……”奶奶急得嘴角燎泡,把自己那份水省下来,一点点喂给他。

二婶也渴疯了,舔着干裂出血的嘴唇,眼神在我们装水的破罐子上扫来扫去,

像饿极了的秃鹫。这天傍晚,队伍在一片光秃秃的石头坡下歇脚。放眼望去,

除了石头就是枯草,一丝水汽都没有。绝望的气氛笼罩着所有人。**着冰冷的石头,

感受着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痛。【叮!今日可签到。是否签到?】“签到!”我在心里嘶吼。

【签到成功!获得:简易净水陶罐一个(附粗滤布),清水一瓢。

额外奖励(因宿主强烈渴求):附近安全水源位置指引(约一里外,西北方山坳)。

】信息涌入脑海,同时,

一个看起来更厚实些、内部似乎有夹层的陶罐和一个叠好的粗麻布出现在我脚边。水源!

一里外!我的心狂跳起来,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奶,”我压低声音,凑到奶奶耳边,

气息因为激动而颤抖,“我……我好像知道哪里有水了。”奶奶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枯瘦的手指像铁钳:“当真?!”“嗯!”我用力点头,“不远,大概一里地,

西北边山坳里。”奶奶浑浊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她看了一眼烧得昏沉的承安,

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竖着耳朵的二婶,当机立断:“走!小满,背上承安!晚丫头,拿上罐子!

老婆子去跟里正说一声!”里正是我们这支残破队伍临时推举的头儿,

一个还算公正的老秀才。奶奶颤巍巍地走过去,跟里正低声说了几句,指了指西北方向。

里正憔悴的脸上露出惊疑,看了看我们这一家老小,尤其是烧得迷糊的承安,最终叹了口气,

挥挥手:“快去快回,小心些。若是真有水……也是大家的造化。”他声音不大,

但在这死寂的傍晚,还是引起了一些注意。“水?哪里有水?”有人哑着嗓子问。

“苏家老婆子说,她家晚丫头……好像知道?”有人不确定地嘀咕。

二婶王翠花像闻到了腥味的猫,立刻凑了过来:“娘!晚丫头!你们要去哪儿?找水?

带上我!我知道晚丫头有门道!”她声音尖利,一下子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那些目光,

带着怀疑,带着渴望,更带着一种濒临绝境的疯狂。奶奶脸色一沉:“胡咧咧什么!

晚丫头是看承安快不行了,想去那边山坳碰碰运气,挖点草根!哪来的水!

”二婶却不依不饶:“挖草根?骗鬼呢!你们偷偷摸摸的,肯定是……”“二婶!

”我猛地打断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冷意,“你要跟,就闭上嘴,跟紧了。

要是惊动了什么,或者把不该引的人引来,害得大家都没水喝……”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周围那些渐渐围拢的、充满渴望和戾气的面孔,“后果,你自己担着。

”二婶被我话里的寒意和周围不善的目光慑住了,张了张嘴,没敢再大声嚷嚷,

只是恨恨地剜了我一眼,紧紧跟了上来。奶奶背起承安,我拿着新得的净水罐和旧罐子,

小满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我们四个人,

在二婶的尾随和几十双半信半疑、虎视眈眈的眼睛注视下,离开了宿营地,

朝着西北方向黑黢黢的山坳走去。夜风带着凉意,吹在滚烫的脸上。一里地,

在平时不算什么,但在饿得发飘、渴得冒烟的此刻,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山坳里比外面更黑,

怪石嶙峋,像蛰伏的野兽。凭着系统的指引,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最前面。奶奶气喘吁吁,

背上的承安发出难受的**。小满紧紧抓着我,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疲惫而发抖。

二婶在后面骂骂咧咧,抱怨石头硌脚、路难走,声音在寂静的山坳里显得格外刺耳。“闭嘴!

”我忍无可忍地低喝,“想把狼招来吗?”二婶这才悻悻地闭了嘴。终于,

绕过几块巨大的山岩,一股极其微弱、但清晰可辨的湿润气息,夹杂着泥土和苔藓的味道,

扑面而来!“水!”小满惊喜地小声叫道。我也精神一振,加快脚步。转过最后一块石头,

眼前出现一片不大的洼地。洼地中央,借着惨淡的月光,能看到一小片浑浊的泥沼!

泥沼边缘,有几处极小的水洼,正极其缓慢地渗出浑浊的水!不是清澈的泉眼,

只是石缝里渗出的、混合着泥浆的脏水。但对于快要渴死的人来说,这就是甘霖!“水!

真有水!”二婶尖叫一声,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扑到一个小水洼边,

不管不顾地就要用手捧起来喝。“不能直接喝!”我厉声阻止。这水太脏了,直接喝下去,

拉肚子都能要人命!二婶哪里听得进去,手已经伸进了浑浊的水里。“王翠花!

”奶奶放下承安,几步冲过去,一把扯开她,“想死别拖累我们!这水浑成这样,

喝下去要命!”“我渴!我快渴死了!”二婶挣扎着,眼睛赤红。“用这个!

”我赶紧拿出那个签到来的简易净水陶罐,罐子分两层,中间夹着那块粗滤布。

我把罐子递给奶奶,“奶,把水舀进上层,让它慢慢滤下去!”奶奶立刻明白了,

也顾不上水脏,用旧罐子小心地舀起洼地里相对没那么浑浊的水,倒进净水罐的上层。

浑浊的水透过粗麻布,一点点渗漏到下层。流下来的水,虽然依旧带着土黄色,

但明显比刚才清澈了许多!二婶看着那滤出来的水,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再也忍不住,

抢过一个旧罐子就去接滤下来的水,接了小半罐,仰头就灌。“咳咳咳……”她喝得太急,

呛得直咳,但脸上却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小满,拿罐子接水。”我吩咐小妹,

自己也赶紧拿出另一个旧罐子去接。奶奶则小心翼翼地捧起刚滤出的一点水,

一点点喂给昏迷的承安。清凉的水滑过喉咙,像久旱逢甘霖。虽然带着浓浓的土腥味,

却是实实在在的生命之源!我们贪婪地接水,过滤,再灌满带来的几个罐子。洼地渗水很慢,

需要耐心等待。二婶喝饱了水,瘫坐在泥地上喘气,看着我们忙活,

眼珠子又开始滴溜溜地转。“晚丫头,”她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

“你这罐子……可真神了!哪儿来的宝贝?还有,你怎么知道这鬼地方有水?”来了。

我手上动作不停,头也没抬:“运气好捡的破罐子,瞎猫碰上死耗子。二婶要是觉得晦气,

下次别跟着来。”二婶被我噎得脸色发青,哼了一声:“死丫头,嘴硬!我看你能藏到几时!

”就在这时,山坳入口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压抑的说话声!“听!有动静!

苏家那丫头没说谎,真有水!”“快!就在里面!”“小声点!别惊动了!”是宿营地的人!

他们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偷偷跟来了!二婶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奶奶和小满脸色一白,

下意识地护住刚接满水的罐子。我心头一紧,知道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点水源,

根本不够这么多人分!人影憧憧,

几十个形容枯槁、眼冒绿光的逃荒者涌进了狭窄的山坳洼地。他们看到那几小洼浑浊的水,

以及我们正在过滤的罐子,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狂热!“水!真的是水!”“快!给我喝一口!

”“滚开!是我先看到的!”人群瞬间骚动起来,像一群饿狼扑向仅有的食物,

疯狂地冲向水洼,用手捧,用破碗舀,甚至有人直接趴下去用嘴吸!推搡,咒骂,撕打!

场面瞬间失控!“我们的水!”小满尖叫着想去护住地上装满水的罐子,

却被一个冲过来的汉子狠狠推开,摔倒在地。“小满!”奶奶想去扶,怀里还抱着承安,

踉跄了一下。二婶早就吓得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探着头看热闹。混乱中,

一个干瘦的男人红着眼,伸手就朝我们刚滤好的一罐水抓来!“滚开!

”我猛地抓起脚边一块尖利的石头,挡在水罐前,眼睛死死盯着他,

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豁命的狠劲,“想抢?先从我身上踩过去!这水是我找到的!想喝,

排队!谁敢乱来,大家一起死!”我举着石头,眼神像受伤的母狼,扫视着混乱的人群。

那干瘦男人被我眼里的狠厉镇住,动作僵在半空。奶奶也反应过来,放下承安,

抄起一根粗树枝,护在小满和承安身前,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想喝水就守规矩!

这么点水,抢就能抢到嘴里吗?都想死在这里吗?!”里正气喘吁吁地挤了过来,

他毕竟还有些威望,嘶声喊道:“别抢了!都停下!听苏家丫头的!排队!排队取水!

一个一个来!谁再乱动,就别想喝一滴水!”在生存的本能和可能失去水源的威胁下,

疯狂的骚动终于被暂时压制下来。人群喘着粗气,红着眼,不甘地瞪着我们,

但还是慢慢排起了歪歪扭扭的长队。我后背全是冷汗,握着石头的手都在抖。“奶,

你和里正看着队伍。”我把净水陶罐递给里正,“用这个过滤,水能干净点。滤出来的水,

先分给有孩子和快撑不住的人。”里正接过那奇特的罐子,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点点头:“好。”过滤很慢,渗水更慢。每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那涓涓细流,

喉咙不住地滚动。轮到二婶时,她挤开前面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嚷嚷道:“让开让开!

我苏家发现的!我先来!”“排队!”我和里正同时喝道。二婶悻悻地缩回去,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洼地渗出的水几乎被舀干了,

才勉强让每个人都分到了小半碗浑浊的滤水。这点水,杯水车薪,但至少暂时吊住了命。

宿营地重新安静下来,气氛却更加诡异。疲惫中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更多是看向我们,尤其是看向我时,那种毫不掩饰的探究和贪婪。“晚丫头,

你这罐子……”一个平时还算和善的婶子凑过来,眼睛盯着里正手里那个净水罐。“捡的。

”我面无表情。“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水?”另一个汉子追问。“运气。

”我抱起昏睡的承安,不再理会任何人。奶奶替我挡住那些目光,疲惫地说:“都歇着吧,

明天还得赶路。”二婶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精明:“晚丫头,

跟二婶说实话,你是不是真有什么‘门道’?有好事可不能忘了自家人!你看,

今天要不是我帮你吆喝……”“二婶,”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今天要不是你嚷嚷,

那些人不会来得这么快,更不会差点抢光水。你要是再管不住嘴,下次找到什么,你一滴水,

一粒米都别想沾。”二婶被我噎得脸通红,想发作,但看着我冰冷的眼神,

又看了看周围那些若有若无扫过来的目光,最终只是狠狠啐了一口,扭身走开了。我知道,

平静只是暂时的。这“运气”,已经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必须尽快找到能落脚的地方。

接下来的路,走得更加提心吊胆。签到系统成了唯一的指望,

但每天得到的东西依旧杯水车薪,而且越来越多人开始有意无意地靠近我们,

试图“沾点运气”。【签到成功!获得:驱虫草药粉一小包。

】我悄悄把药粉撒在家人和自己身上,夜里果然少了蚊虫叮咬。有人想凑近,

却被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驱开。【签到成功!获得:结实麻绳一捆。

】我用麻绳加固了破旧的板车,拉起来省力不少。有人想借,

被我以“自家都不够用”为由拒绝。【签到成功!获得:粗布两尺。】我撕成布条,

给承安和小满做了两双简陋的草鞋底绑在脚上,免得被砂石磨破脚。【签到成功!

获得:野兔一只(已处理)。】这是意外之喜!我趁着夜色,带着奶奶和小满躲到远处,

生火把兔子烤熟分了。肉香还是引来了一些窥探的目光,

但看到我们几个老弱妇孺警惕的样子,最终没人敢上前硬抢。每一次签到,都像是在走钢丝。

二婶王翠花成了最不安分的因素。她不敢明着抢,却开始用各种方法试探。“晚丫头,

你那破口袋,让二婶摸摸看,是不是能凭空变出宝贝?”她嬉皮笑脸地想翻我的破包袱。

书友评论
  • 天涯

    贝卡地亚的文笔犀利,故事情节吸引人,让《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成为了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

  • 肥肥大坐

    《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给人带来了新颖的阅读体验。作者贝卡地亚的设定非常独特,切入点巧妙,引人入胜。主人公承安小满王翠花的个性鲜明,她的智慧和毅力令人钦佩。整个故事由她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的过程构建而成,让人看后不禁为之欢呼。这本书的结构精巧,文笔流畅,每一个情节都紧扣主题,引人深思。无论是设定还是剧情,都展现出作者独特的风格和才华。

  • 来一斤爱情

    承安小满王翠花在《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

  • 洗眼喜你

    承安小满王翠花在《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养活全族》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记。他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内心世界,让我深深地被吸引。在后续的剧情中,他的发展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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