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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

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

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

冰糖葫芦030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14 16:09
冰糖葫芦030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主角陆绎今夏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铜环在寒风里发出呜咽般的轻响。陆绎推开那扇积了三年尘埃的门时,檐角的冰棱正巧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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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1风雪归人万历三年腊月廿三,北风卷着碎雪扑在陆家老宅的朱漆大门上,

铜环在寒风里发出呜咽般的轻响。陆绎推开那扇积了三年尘埃的门时,檐角的冰棱正巧坠落,

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冰晶。今夏牵着枣红马的缰绳,靴底碾过门前的冻雪,

看着陆绎挺直的背影没入庭院深处,忽然想起三年前诏狱那道冰冷的铁门,

他也是这样沉默地走进去,把所有风雪都挡在了身后。“大人,要不先去杨岳的茶馆落脚?

”她快步跟上,袍角扫过墙根半枯的爬藤,“这宅子久没人住,连口热乎水都难烧。

”陆绎却没回头,玄色大氅在风雪里划出利落的弧度,

径直走向正厅那架蒙着白布的紫檀屏风。今夏刚要追问,就见他忽然停步,

指尖无声地指向屏风后——那里有极轻的呼吸声,混在风雪里若隐若现。她下意识摸向腰间,

才想起六扇门的佩刀早被她换成了陆绎送的玉笛,笛身温润,却护不住人。

陆绎已侧身挡在她身前,袖中绣春刀的寒光一闪而逝,屏风应声被扫落在地。

积雪随着屏风的倒塌扬起细尘,露出后面半人高的白瓷人偶,眉眼精致得像活人,

嘴角却弯着诡异的笑,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人脊背发寒。

“这东西……”今夏的声音有些发紧,那人偶的样式太熟悉了。三年前严世蕃的密室里,

也曾摆着一模一样的白瓷像,当时她只当是邪祟玩意儿,此刻再看,

人偶漆黑的眼珠像淬了毒的冰,死死盯着他们。陆绎的手指轻轻抚过人偶冰凉的脖颈,

忽然停在一处不起眼的接缝:“有暗格。”他指尖发力,人偶的头颅“咔嗒”一声脱落,

滚出个巴掌大的木匣,匣盖弹开,泛黄的信笺飘落,

“夏言**”四个暗红字迹在雪光里格外刺目。三日后北镇抚司的暗室,

炭火盆里的银炭烧得正旺,却驱不散案上**带来的寒意。今夏的指尖抚过那些斑驳的字迹,

祖父的笔锋她绝不会认错,遒劲里带着凛然正气,只是墨迹发暗,

隐约能看出是血写就:“嘉靖廿一年冬,严嵩私扣二十万两军饷于通州粮仓,

勾结鞑靼……”墨迹到“鞑靼”二字戛然而止,像是写时遭了变故。“当年抄家时,

祖父所有文书都被严党搜走了。”今夏的声音发颤,掌心的薄茧蹭过纸面,

“这**怎么会留到现在?”陆绎握住她微凉的手,

指腹摩挲着她虎口的旧伤——那是当年为查案被箭射穿留下的。“严世蕃虽死,

严党余孽散在各处,”他的声音低沉,“这**记载的军饷下落,若被他们找到,

足以掀起新的乱子。”正说着,暗室的门被轻轻叩响,岑福捧着个锦盒进来,

脸色凝重:“大人,宫里来的消息,徐阁老说这东西您或许认得。”锦盒打开,

里面是半枚断裂的玉佩,龙纹雕琢精细,断裂处还留着暗红的痕迹。

陆绎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父亲陆廷生前常佩的玉带,当年父亲病逝后,

这玉佩便随棺下葬了。“徐阁老在哪?”陆绎起身时带起一阵风,今夏慌忙跟上,

才发现他指节都泛白了。乾清宫的暖阁里,地龙烧得正旺,徐阶的白须上却凝着霜气。

见他们进来,老人颤巍巍地指向案上的青瓷瓶:“昨日清扫时发现的,

这花瓣上的血……”今夏凑近细看,腊梅花瓣上的暗红痕迹还带着湿意,边缘整整齐齐,

倒像是被人刻意染上的。“和人偶里的**字迹比对过了?”陆绎追问,

徐阶点头:“正是夏首辅的血。”暖阁的门忽然被风吹开,卷进一阵雪沫。今夏打了个寒颤,

忽然注意到瓶中腊梅的摆放位置——正对着御案上的密档匣子。她猛地想起什么:“阁老,

近日可有边关急报?”徐阶一愣,随即道:“通州粮仓失窃,丢了三千石军粮,

正要奏请圣上彻查。”陆绎的脸色沉了下去:“通州粮仓,正是**里写的军饷藏匿处。

”他转身握住今夏的手,掌心滚烫,“我们得回去仔细查查那尊人偶,或许还有别的线索。

”2暗格之谜回程的马车上,今夏靠在陆绎肩头,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车外的风雪声渐渐模糊,她眼前闪过严世蕃密室里的人偶,闪过祖父被抄家时的火光,

最后定格在陆绎焦急的脸。“大人,我冷……”她喃喃说着,意识便沉了下去。再次醒来时,

鼻尖萦绕着苦药味。今夏眨了眨眼,看见林菱正坐在床边诊脉,陆绎站在炭盆旁,

背影绷得像张拉满的弓。“醒了?”林菱收回手,脸上难得带了点笑意,“可算退烧了,

再烧下去,别说你,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受不住。”“孩子?”今夏懵了,下意识摸向小腹,

那里平平坦坦,却好像真有个小小的生命在轻轻跳动。陆绎闻声转过身,

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他快步走到床边,声音哑得厉害:“林姨说,你有两个月身孕了。

”他的手悬在她小腹上方,迟迟不敢落下,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珍宝。

今夏忽然红了眼眶:“那**……”“别操心那些。”陆绎按住她的唇,指腹带着薄茧,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他转身对林菱道:“开最好的方子,

无论多少银子都没关系。”林菱嗔了他一眼:“跟我还说这些?只是她胎象不稳,

万不能再劳累了。”接下来的几日,陆绎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今夏靠在床头看他翻查旧案,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发间,竟染出几缕银丝。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诏狱外,

他隔着铁栏对她说“等我出来”,那时他鬓角还乌黑,眼神却比现在更沉。“大人,

”她轻声唤他,陆绎立刻抬头,眼底的疲惫被温柔取代,“你也歇歇吧。”他走过来坐下,

替她掖好被角:“查到些眉目了。当年父亲负责抄没严党家产,

曾在严世蕃密室里发现过三尊人偶,除了我们找到的这尊,另外两尊下落不明。

”今夏握住他的手:“会不会和你父亲的玉佩有关?

”陆绎点头:“那半枚玉佩的断裂处有齿痕,像是被人强行咬断的,

上面的血迹……是父亲的。”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

陆绎瞬间拔刀,将今夏护在身后。岑福撞开房门冲进来:“大人,有刺客!”三人追至后院,

雪地里躺着个黑衣蒙面人,咽喉处插着支金簪,

月光下泛着冷光——那是今夏前日丢失的陪嫁簪子。“是调虎离山。”陆绎盯着刺客的伤口,

簪子入喉三寸,手法利落得不像寻常刺客。他忽然转身往卧房跑,今夏心头一紧,

跟着冲进房内,就见梳妆台上的木匣被打开,里面的**不见了踪影。

窗纸上印着个模糊的手印,五指张开,

指节处有个明显的疤痕——和当年严世蕃在诏狱墙上留下的手印一模一样。

“他们要的不是**,是让我们以为**被偷了。”陆绎忽然道,他指着窗台,

那里有半枚掉落的玉饰,“这是严党余孽的信物,我在诏狱见过。”今夏忽然想起什么,

翻出枕头下的香囊:“我早把**收在这里了。”陆绎松了口气,接过香囊时,

指尖却触到个硬物,拆开一看,里面除了**,还有张折叠的纸条,

上面是陆廷的字迹:“三尊人偶,分藏通州、辽东、江南,守粮者皆为严党旧部。”七日后,

陆绎带着岑福去了通州粮仓,今夏则按捺着担心,在家中整理陆廷留下的旧档。

她翻到一本泛黄的账簿,里面夹着张地图,标注着三个红点,正是纸条上写的三地。忽然,

账簿的夹层里掉出张字条,是母亲的字迹:“廷哥临终前说,人偶眼瞳藏着密钥,

能解粮仓布防图。”今夏立刻让人去通知陆绎,自己则捧着人偶仔细查看。

人偶的眼珠是墨玉做的,对着光看,里面竟有细微的纹路。她用发簪轻轻撬动,

墨玉眼珠应声脱落,露出里面卷着的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画着粮仓的暗道口。

3**惊魂傍晚时分,陆绎回来了,身上带着寒气和血腥味。他进门就抱住今夏,

声音发颤:“查到了,通州粮仓的守将是严世蕃的远房表亲,已经畏罪自杀了。

”他从怀里掏出个木牌,上面刻着“严”字,“和人偶眼珠里的密钥对上了,

辽东和江南的守将也都有嫌疑。”今夏摸着他冻得冰凉的手,忽然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她脸色发白,抓住陆绎的衣袖:“大人,我……”陆绎立刻抱起她往卧房跑,

岑福早已去请林菱。折腾到半夜,腹痛才渐渐平息,林菱诊脉后皱眉道:“动了胎气,

你这几日定是没好好歇着。”陆绎坐在床边,看着今夏苍白的脸,眼底满是自责:“都怪我,

不该让你跟着操心。”今夏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我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她忽然想起什么,“辽东和江南的人偶,会不会也藏在老宅?”陆绎沉吟道:“很有可能,

父亲当年最信得过的就是老宅的护卫。”三日后,陆家祠堂。陆绎和今夏在祖宗牌位前焚香,

岑福则带着人在偏殿搜寻。忽然,祠堂的地砖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今夏踩着那块松动的地砖,地面竟缓缓升起个暗格。里面摆着两尊人偶,

和之前发现的一模一样,只是眼珠换成了红宝石。“这是辽东和江南的。

”陆绎取出眼珠里的密钥,与账簿上的地图一对,果然严丝合缝。

他忽然注意到暗格底部刻着行小字:“严党欲借军粮通敌,需以夏家血脉为引,

方能开启粮仓密道。”今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夏家血脉……难道他们的目标是我?

”祠堂外忽然传来厮杀声,岑福撞开门冲进来:“大人,是严党余孽!他们围上来了!

”陆绎将今夏护在身后,拔刀时动作干脆利落。今夏握紧发间的金簪,

忽然想起当年在扬州城,他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替她挡下所有刀光剑影。厮杀声渐渐平息,

陆绎身上添了几道伤口,却毫不在意,只顾着检查今夏有没有事。岑福押着个活口进来,

那人见了今夏,忽然怪笑起来:“夏家后人又如何?严大人早已布好局,

辽东的军粮已经送出去了!”陆绎眼神一厉,挥刀斩断他的绳索:“说,送往哪里了?

”那人却梗着脖子:“严党不会亡的,你们等着……”话没说完,就猛地咬碎了嘴里的毒药,

倒地而亡。祠堂的烛火摇曳,映着陆绎紧绷的侧脸。今夏走过去,

从背后轻轻抱住他:“别担心,我们还有密钥,能阻止他们。”陆绎转身回抱她,

下巴抵在她发顶:“辽东苦寒,我明日就得动身。”今夏点点头,

替他擦拭手臂上的伤口:“我在家等你,带着孩子一起。”陆绎走的那天,天还没亮。

今夏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忽然摸着小腹轻声说:“爹爹去抓坏人了,

我们要乖乖等他回来。”岑福在一旁道:“夫人放心,属下已经加派了人手护卫辽东,

大人不会有事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今夏的肚子渐渐隆起。她每日教小念儿识字,

整理陆绎寄回的书信,信里说辽东的军粮已经截住,江南的守将也已伏法,

严党余孽基本肃清。只是他归期未定,字里行间总带着歉意。4春归人暖万历四年春分,

桃花开得正盛。今夏坐在庭院里晒太阳,小念儿追着蝴蝶跑,

忽然跌跌撞撞地扑进她怀里:“娘亲,爹爹回来了!”今夏抬头,就见陆绎策马奔来,

书友评论
  • 时光微凉

    冰糖葫芦030的《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是一部让人读起来欲罢不能的佳作。情节扣人心弦,人性描绘入微,让人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

  • 配角而已

    陆绎今夏在《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

  • 薄情寡意

    总之,我对《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这本书的点评可以用以下几个关键词来概括:有趣、真挚动人、精巧结构、环环相扣、新奇设定、细腻文笔、美好感受。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广大读者品味和推崇。

  • 红过眼睛

    《锦衣之下:雪霁桃生,共守长安》这本书展现了作者冰糖葫芦030卓越的想象力和写作天赋。他通过精妙的叙述和恰到好处的情节铺排,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奇幻而真实的世界。主角陆绎今夏的形象立体而生动,她的聪明和坚韧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本充满魔力和感动的佳作,读后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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