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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

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

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

作者r5wmuk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14 17:04
最新小说《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主角是林溪沈砚,由作者r5wmuk创作。这本小说整体结构设计精巧,心理描写细腻到位,逻辑感强。故事情节跌宕起伏,让人痛快淋漓。非常值得推荐!”沈砚的语调平平,听不出是讽刺还是陈述事实。他抬眼看向林溪,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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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加班到凌晨,我发现总裁在空荡的办公室跳探戈。>他忽然向我伸手:“会跳舞吗?

”>我鬼使神差搭上他的掌心,踩了他七次鞋尖。>后来每晚十点,37层都会清场。

>落地窗前只有我和他相拥旋转,他总说我身上有股韭菜盒子味。>直到项目庆功宴,

我替他挡了对手泼来的红酒。>医院里他攥着我的手骂:“谁准你为我受伤?

”>我疼得吸气:“那谁准你…每晚偷我抽屉里的韭菜盒子?”---凌晨一点四十七分。

林溪盯着电脑右下角那串幽蓝的数字,感觉自己的眼球下一秒就要像两颗煮过头的溏心蛋,

无声无息地爆开。键盘缝隙里塞满了速溶咖啡的褐色粉末,

空气里弥漫着过度燃烧的脑细胞和廉价**混合的、令人绝望的气息。

打印区那台老旧的机器还在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嗡鸣,吐出的纸页带着一股滚烫的焦糊味。

他揉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太阳穴,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向打印区。整个37层死寂一片,

只有他脚下廉价皮鞋摩擦地毯的细微“沙沙”声,

以及远处不知哪个角落空调管道低沉的叹息。格子间像一片片冰冷的墓碑,整齐排列,

投下浓重的阴影。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璀璨星河,冰冷而遥远,

映照着他此刻的狼狈。就在他弯腰去取那叠滚烫的纸张时,

一丝极其微弱、几乎要被中央空调的噪音吞噬的旋律,像一条狡猾的丝线,钻进了他的耳朵。

嗒…嗒嗒…嗒…那是什么?林溪的动作顿住了,屏住呼吸。不是幻听。

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般冷硬的节奏感,隐隐约约,却又固执地穿透寂静,

从走廊尽头的方向传来。那里,是总裁办公室。沈砚的领地。

心脏毫无预兆地重重撞了一下胸腔。一种混合着巨大荒谬感和强烈好奇的冲动攫住了他。

那扇厚重的、象征着绝对权力和界限的胡桃木门,此刻仿佛成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几乎是踮着脚尖,像做贼一样,无声地挪了过去。每靠近一步,那节奏感便清晰一分,

不再是单纯的嗒嗒声,而是某种结构复杂、充满力量的韵律。终于,他停在虚掩的门缝前,

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贴了上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巨大的、足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灯火辉煌的落地窗前,空旷得没有一张桌子的中央地带,

一个身影在旋转。是沈砚。白天那个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得能洞穿人心的沈总,

此刻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

露出线条紧实的手腕。没有音乐,

只有他皮鞋的硬底与光滑大理石地面碰撞出的、清脆而孤独的节奏,构成了整支舞曲。

嗒…嗒嗒…嗒…嗒嗒嗒……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

每一次跨步都带着精确到毫米的力量感,每一次旋转都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凌厉。

手臂的姿态充满掌控力,仿佛在空气中勾勒出无形的边界。

他的侧脸线条在窗外城市冷光的勾勒下,如刀削斧凿,下颌紧绷,

眼神却投向一片虚无的远方,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翻涌着林溪完全看不懂的、沉重的暗流。没有舞伴。他紧紧环抱的,只是一片虚空。

他引领着、旋转着、追逐着那无形的存在,动作时而迅捷如电,

带着撕裂空气的锐气;时而又猛地收住,凝滞成一个充满雕塑感的造型,

仿佛在与无形的阻力角力。那份强大之下,是浓得化不开的、令人窒息的孤独。

林溪看得忘记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他从未想过,

那个高高在上、仿佛精密仪器般运转的沈砚,内里竟是这样一幅景象。这隐秘的一幕,

像一颗子弹,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让他窥见了冰山之下那庞大而冰冷的真实。

就在他因震撼而微微失神,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时,

脚下踩到了不知何时滚落到门边的一个空咖啡罐。“哐当!”清脆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如同惊雷炸响!舞步戛然而止。沈砚猛地转过头,

凌厉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瞬间穿透门缝,精准地钉在林溪脸上。那眼神里,

前一秒的沉郁孤绝瞬间被冰封,只剩下被冒犯的、属于上位者的绝对冷冽和审视。

空气凝固了。林溪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完了!社死!不,是职业生涯终结!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艰难爬行。沈砚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那样看着他,

眼神深不见底,仿佛在评估一件意外闯入的、微不足道的物品。

就在林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压力碾碎时,沈砚动了。他迈开长腿,

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下,都像踩在林溪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门被彻底拉开,沈砚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他,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膝盖发软的压迫感。

林溪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垂下头,

盯着自己那双沾了灰的旧皮鞋尖。“林…林溪,市场部实习生。”他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对不起沈总!我…我东西忘拿了,回来取,

听到声音…我不是故意的!”语无伦次,苍白得连他自己都不信。沈砚没有说话。

他只是微微垂眸,视线落在林溪因为紧张而死死抠着裤缝的手上。那双手指节泛白,

微微颤抖。沉默持续了几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

林溪看见一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那只手的手腕上,

还残留着刚才激烈舞蹈时用力绷起的、微凸的筋络。“会跳舞吗?”沈砚的声音响起,

低沉平缓,听不出丝毫情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溪猛地抬起头,撞进沈砚深潭般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震怒或嘲讽,

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以及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探究。

仿佛刚才那个在孤独中激烈起舞的人,只是林溪的一场幻觉。

“我……”林溪的脑子彻底宕机了。会?还是不会?说不会,会不会显得太蠢?说会,

他唯一会的集体舞还是大学体育课被迫学的广场舞版“最炫民族风”……这能算吗?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黏在眼前那只手上。那只手稳定地悬在半空,掌心的纹路清晰可见,

带着一种奇异的、等待的耐心。鬼使神差地,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林溪慢慢抬起了自己汗湿冰凉的手。指尖触碰到对方干燥温热的掌心时,他触电般抖了一下,

一股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手臂。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拉进了空旷的办公室中心。

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面格子间的世界。

这里只剩下冰冷的落地窗、头顶惨白的灯光、光滑得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

还有面前这个气场强大得令人窒息的男人。“探戈。”沈砚的声音近在咫尺,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感。他没有给林溪任何适应的时间,

另一只手已经自然地、带着掌控意味地扶在了林溪的腰侧。

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熨烫过来,林溪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木头,

腰背挺得笔直,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摩擦的声音。“放松。”沈砚的指令简短而直接,

温热的气息拂过林溪的耳廓。放松?林溪心里哀嚎,他现在连呼吸都忘了节奏!

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舞步、什么节奏,全都搅成了一锅粥。

他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腰侧那只手上,以及两人之间那近得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距离上。

“听脚步。”沈砚低沉的嗓音如同命令,带着一种奇特的引导力。嗒。

沈砚的左脚向前踏出一步,沉稳有力,像落下的鼓点。林溪的脑子还在宕机,

身体却下意识地跟着对方的牵引,左脚慌乱地向后挪去——方向完全不对!左脚绊住了右脚,

他整个人猛地向前一个趔趄!“唔!”一声闷哼。

林溪的额头重重撞在沈砚坚实宽阔的胸膛上,

鼻尖瞬间充斥着一股清冽干净的须后水混合着极淡烟草的气息。他吓得魂飞魄散,

手忙脚乱地想站稳,脚下又是一滑——“啪!”他那只慌乱中抬起的右脚,不偏不倚,

结结实实地踩在了沈砚锃亮昂贵的黑色皮鞋鞋尖上!清晰地留下一个灰扑扑的鞋印。

时间仿佛静止了。林溪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发烫,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子。

他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死死低着头,不敢去看沈砚的表情,

感觉腰侧那只手似乎微微收紧了一下。“对…对不起!沈总!”他声音发颤,几乎带了哭腔。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意义不明的呼气声。沈砚没有松开他,

只是那只扶在腰后的手稍稍用力,将他有些瘫软的身体重新扶正。“再来。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仿佛刚才那灾难性的一幕从未发生。

只是林溪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沈砚那总是紧抿的嘴角,

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个极其微小、转瞬即逝的弧度?接下来的几分钟,对林溪而言,

是一场漫长而酷烈的刑罚。沈砚的引导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的步伐精准而复杂,

充满了力量感的转折和顿挫。林溪就像一个被强行塞进精密仪器的零件,

完全跟不上那精妙的节奏。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僵硬,

所有的神经都用来努力分辨沈砚脚步的落点,然后笨拙地、手忙脚乱地试图跟上。

嗒——他左脚慢了半拍,慌乱中右脚往前一探,又踩上了沈砚的鞋面。嗒嗒——一个旋转,

他重心不稳,左脚直接碾过沈砚的脚背。嗒嗒嗒——后退步,他绊到了自己,

踉跄着为了保持平衡,右脚再次精准着陆在沈砚的鞋尖……每一次鞋面与鞋尖的亲密接触,

都伴随着清晰的“啪嗒”声,在空旷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刺耳。每一次踩踏,

林溪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绝望就加深一层。他甚至能感觉到沈砚昂贵的皮鞋在脚下微微变形。

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背,额前的碎发狼狈地贴在皮肤上。他不敢抬头,不敢呼吸,

感觉自己像个不断制造灾难的笨拙木偶。“七次。”沈砚的声音终于响起,

打破了林溪单方面凌迟的沉默。声音依旧是平稳的,听��出喜怒,只是带着一丝……玩味?

林溪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完蛋了”的绝望和羞耻。他看到沈砚垂着眼,

目光正落在自己那只饱经蹂躏的鞋尖上。深灰色的鞋面此刻如同抽象派画布,

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灰白色脚印,原本优雅流畅的线条被踩得歪歪扭扭。“踩得很准。

”沈砚的语调平平,听不出是讽刺还是陈述事实。他抬眼看向林溪,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映着林溪惨兮兮的倒影,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林溪羞愧得无地自容,

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星球。“对…对不起沈总!我…我真的不会!我这就走!

明天…明天我就给您买双新的!”他语无伦次,试图挣脱沈砚的手。然而,

腰侧那只手并没有松开,反而微微用力,阻止了他的后退。

沈砚的目光在他惊慌失措的脸上停留了两秒,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有审视,有探究,

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近乎愉悦的兴味?“明天?”沈砚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

林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用。”沈砚终于松开了扶在他腰后的手,向后退开一步。

他低头,随意地拍了拍自己鞋面上的灰尘,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明天晚上十点。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林溪,像是在下达一项再寻常不过的工作指令,

“37层清场后,你过来。”“啊?”林溪彻底懵了,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学。

”沈砚言简意赅,眼神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踩坏我的鞋,

总得赔。”他顿了顿,目光在林溪那张写满震惊和茫然的脸上扫过,补充道,“用你的时间。

”说完,他不再看林溪,径直转身,走向办公室角落那个巨大的红木书柜。

挺拔的背影依旧带着迫人的气场,仿佛刚才那场荒诞的“教学”从未发生。

林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沈砚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同样沾了灰的旧皮鞋,

再回想刚才那七次精准的“踩踏”……大脑彻底死机。赔?用时间?学跳舞?总裁亲自教?

他像个梦游的人,脚步虚浮地挪出了总裁办公室,轻轻带上门。门锁合拢的“咔哒”轻响,

才让他猛地回神。他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分不清是惊吓过度,还是别的什么。他抬起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对方干燥的温度。

腰侧被触碰过的地方,隔着布料,隐隐发烫。空气里,似乎还飘浮着那清冽的须后水味道。

第二天晚上九点五十五分,林溪像个幽灵一样,在37层安全通道的阴影里徘徊。

心脏在胸腔里敲着密集的鼓点,手心全是黏腻的冷汗。他无数次想掉头逃跑,

但想到沈砚那双平静无波却不容置疑的眼睛,

想到那七次“罪证”……他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十点整,走廊的顶灯准时熄灭了大半,

只留下几盏昏暗的夜灯。整个楼层瞬间沉入一种半明半暗的静谧。林溪深吸一口气,

做贼似的溜到总裁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他轻轻推开。

沈砚已经等在那里。他脱掉了白天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只穿着熨帖的白衬衫,

领口松开了两颗纽扣,袖口随意地挽着,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门口,

窗外是流淌的城市星河,将他挺拔的身影勾勒成一个沉默的剪影。

空气中流淌着低沉而富有节奏感的探戈音乐,不再是昨夜那孤独的脚步声,

而是饱满的弦乐和手风琴的呜咽。“关门。”沈砚没有回头,声音随着音乐流淌过来,

带着一种与昨夜相似的、不容抗拒的平静。林溪依言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他局促地站在原地,像个等待审判的小学生。沈砚转过身,目光落在他身上。“开始。

”没有多余的寒暄,他径直走到办公室中央那片空旷的地带,向他伸出手。这一次,

林溪没有太多的犹豫。他走上前,将微凉的手放入沈砚温热干燥的掌心。那只手立刻收拢,

带着一种稳定而强大的力量,将他拉近。另一只手,带着掌控的力度,稳稳地扶在他的后腰。

“听音乐,听我的脚步。”沈砚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就在他耳边,“放松,跟随。

”音乐流淌。沈砚的身体动了。林溪闭上眼,强迫自己摒弃所有杂念,

将全部心神沉入腰后那只手的引导中,沉入脚下传递来的、清晰的力量方向。

沈砚的引领强大而精准,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耐心。他不再像昨夜那样直接抛出复杂的步法,

而是带着林溪,缓慢地、一遍遍地重复着最基础的“行走”——前进、后退、横移。

嗒…嗒…嗒…嗒…林溪笨拙地跟随,身体依旧僵硬,但不再像昨夜那样彻底失控。

他努力感知着腰后那只手的微小变化,那是转向或停顿的信号。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乱晃的重心,像刚学步的孩子。偶尔还是会出错,脚步绊在一起,

或者踩到沈砚的鞋边,但不再是昨夜那种灾难性的连环踩踏。“嗯。

”当他有一次勉强跟对了一个简单的横移步时,头顶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近乎满意的鼻音。

林溪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种微妙的鼓舞感悄然升起。他试着睁开眼,

目光所及是沈砚衬衫领口下清晰的喉结线条,再往上,是他线条冷硬的下颌。

他不敢再向上看。时间在重复的舞步和流淌的音乐中悄然滑过。汗水渐渐浸湿了林溪的鬓角。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的协调和跟随上,

甚至暂时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掌握他实习生去留生杀大权的总裁。

在这个空旷的、与世隔绝的玻璃穹顶之下,只有脚下的舞步和腰间的力量是真实的。“停。

”沈砚忽然出声,舞步顿住。林溪也猛地停住,身体因为惯性微微前倾,

额头几乎要再次撞上沈砚的胸膛。他赶紧稳住,喘着气,

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专注而快速跳动。沈砚松开了手,后退一步。

他的目光落在林溪微微发红、带着汗意的脸上,又缓缓下移,

扫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你身上,”沈砚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平静无波,“有股韭菜盒子的味道。

”林溪的脸“唰”一下红透了!他瞬间石化,窘迫得恨不能立刻蒸发掉!昨晚熬夜赶工,

图省事,晚饭就是在公司楼下便利店解决的,一个热腾腾的韭菜盒子,

他躲在茶水间角落狼吞虎咽吃完的……这味道,竟然还没散?!还被沈砚闻到了?!

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我……”他张口结舌,羞愤欲死,“对不起沈总!

我…我昨晚吃的……我以后一定注意!”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总裁面前留下“韭菜盒子味实习生”的印象,这职业生涯怕不是要提前宣告终结?

沈砚看着他窘迫得手足无措的样子,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

似乎掠过一丝极淡、极快、难以捕捉的笑意,快得像幻觉。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微微颔首:“明天继续。”语气平淡得像在布置一项例行工作。林溪如蒙大赦,

胡乱地鞠了一躬,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离了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心脏还在狂跳,一半是刚才练舞的紧张,一半是韭菜盒子带来的巨大羞耻。空气里,

似乎还残留着沈砚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和他那句平静的“韭菜盒子味”……日子,

就在这种隐秘而奇异的节奏中滑过。每天晚上十点,37层准时清场,

巨大的空间沉入一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静谧。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是永恒的布景。

探戈的音乐取代了键盘的敲击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流淌。林溪的舞步,

在沈砚精准而耐心的引导下,以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度进步着。从最初灾难性的连环踩踏,

到偶尔能跟上几个简单的组合步;从僵硬得像块木头,到身体渐渐有了流动的韵律感。

踩鞋的次数,在显著减少。每一次成功完成一个稍有难度的步法组合,

林溪眼中都会不自觉地迸发出小小的亮光,那是纯粹的、克服困难的喜悦。而沈砚,

依旧沉默寡言,只是在他偶尔做得漂亮时,

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低、极短促的“嗯”作为肯定。那一声,

总能奇异地让林溪心头一热。“韭菜盒子味”,

则成了这个秘密空间里一个奇特的、心照不宣的注脚。“今天味道淡了点。

”沈砚在他完成一个流畅的旋转后,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点评天气。林溪刚松一口气,

以为自己的“气味管理”终于有了成效。“昨天的太冲。”沈砚紧接着又淡淡补了一句,

扶着他腰的手微微用力,引导他完成一个倾斜步。林溪一个趔趄,差点又踩上他的脚,

脸上刚刚褪去的热度又“腾”地烧起来。他只能尴尬地嘿嘿干笑两声,

心里哀嚎:总裁的鼻子是装了韭菜探测器吗?!他偷偷观察过,

沈砚的办公室整洁得如同无菌实验室,没有任何食物的痕迹。他自己也小心翼翼,

每次“加餐”后都狂嚼口香糖,甚至偷偷喷了点部门女同事放在桌上的廉价香水。然而,

无论他如何努力,沈砚似乎总能在他放松下来、沉浸在舞步中的某个瞬间,

精准地点评一句:“换牌子了?还是没熟透?”“火候过了,有点焦。”“今天加了粉丝?

”林溪从一开始的窘迫欲死,到后来竟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诡异坦然。他甚至开始觉得,

这带着烟火气的、与沈砚那高岭之花形象格格不入的“味道指控”,

书友评论
  • 配角而已

    《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这本书令人惊喜不断。作者作者r5wmuk的文笔优雅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林溪沈砚的性格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结构精巧,前后呼应,扣人心弦。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读者会被它的魅力所吸引,无法自拔。

  • 洗眼喜你

    作者r5wmuk的作品总是令我惊喜。《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的故事情节特别吸引人,跌宕起伏,让我爱不释手。

  • 温柔扛刀者

    林溪沈砚在《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

  • 什么是心安

    《总裁的舞伴是韭菜味实习生》给人带来了新颖的阅读体验。作者作者r5wmuk的设定非常独特,切入点巧妙,引人入胜。主人公林溪沈砚的个性鲜明,她的智慧和毅力令人钦佩。整个故事由她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命运的过程构建而成,让人看后不禁为之欢呼。这本书的结构精巧,文笔流畅,每一个情节都紧扣主题,引人深思。无论是设定还是剧情,都展现出作者独特的风格和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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