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我的未婚夫当街摔碎龙凤玉佩。“罪臣之女,也配入我靖王府?
”我反手掏出备好的退婚书,条款比他更毒辣。“第三条,世子尺寸有亏,不堪为夫。
”他盯着“尺寸有亏”四字脸色铁青。当晚楚家满门入狱,唯我逃脱。三年后,
我以皇商身份回京。靖王世子却红着眼将我抵在宫墙:“王妃之位给你,
尺寸……可要亲自验验?”唢呐的喜乐声尖锐地撞开初秋的薄雾,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铜锣开道,鼓点密集如雨,一路泼洒着喧嚣与喜庆。镇国公府嫁女,靖王府娶妃,
这是今日京城顶了天的大事。长街两侧,人头攒动,百姓们踮着脚尖,伸长脖子,
唯恐错过了这泼天富贵映照下的一丝热闹。红绸扎成的花球从街这头一直铺排到视线的尽头,
在晨光里红得刺眼,红得灼心。十六人抬的描金朱漆花轿,稳稳当当地行在长街中央。
轿身沉重,压得轿杠微弯,轿帘上绣着的鸾凤和鸣图案随着轿身的起伏微微晃动,
金线在日光下折射出冰冷而昂贵的光泽。轿内,楚明昭端坐着。
厚重的凤冠霞帔像一层层华丽的金红枷锁,压得她脖颈有些酸胀。
眼前垂下的细密金流苏遮挡了视线,只能从帘幕偶尔被风掀开的缝隙里,
瞥见外面涌动的人潮和被红绸覆盖的屋宇轮廓。没有新嫁娘的娇羞,只有一片冰封的平静。
她搁在膝上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指节却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透着一股紧绷的力道。
袖口内衬里,那份带着墨香的退婚书,边缘硬挺地硌着她的手臂,像一块冰冷的盾牌。
花轿终于停在了靖王府那两扇象征着无上权势、此刻却紧闭着的朱漆大门前。
喧天的乐声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骤然一滞。四周看热闹的嗡嗡议论声也诡异地低了下去,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轿门与王府大门之间那片空地上,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
“世子爷到——!”王府管家拖长了调子高喊,声音里却没了惯有的谄媚,
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沉重的府门“吱呀”一声,只开了一道容人通过的缝隙。
一身大红喜服的靖王世子赵珩迈步而出。他身量颀长,面容是京城里一等一的俊朗,
只是此刻,那双曾令无数闺秀心折的桃花眼里,淬着毫不掩饰的寒冰与鄙夷。
他身后没有迎亲的仪仗,没有欢笑的下人,只有几个王府护卫,面色冷硬地按着腰间的刀柄,
沉默地立在他身后,像一排煞气腾腾的石像。赵珩的目光越过簇拥的花轿,
越过轿前垂首屏息、脸色已然发白的楚家送亲队伍,最后,如同淬毒的冰锥,
精准地刺向那顶纹丝不动的花轿。他一步步向前,靴子踩在王府门前光洁的石板上,
发出清晰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人群彻底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只有他脚步的回响,敲击着这片被红绸包裹的死寂。终于,他在距离花轿三步之遥处站定。
阳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几乎要触到轿帘。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裸的嘲弄和即将喷薄而出的恶意。“停!
”赵珩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瞬间割开了所有凝固的空气。他抬起手,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侮辱性的缓慢。一枚龙凤呈祥的羊脂玉佩被他从腰间解下,
玉佩温润生光,雕工精细绝伦,正是当年两家定下婚约时交换的信物之一,象征着百年好合,
鸾凤和鸣。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握着玉佩的手。赵珩的目光掠过花轿,最终落在轿帘上,
仿佛能穿透那厚重的锦绣,看到里面那个即将被他彻底踩入泥泞的女子。“楚明昭,
”他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入轿内,也传入每一个竖起耳朵的围观者耳中,
带着一种宣布判决般的冷酷,“你楚家勾结敌国,证据确凿!圣上震怒,雷霆天威之下,
尔等已是待罪之身!”他顿了顿,欣赏着这死寂中弥漫的恐惧和震惊,
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加深:“我靖王府世代忠良,清白门楣,岂能容你这种罪臣之女玷污?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握着玉佩的手猛地扬起,再狠狠向地面掼去!“啪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骤然炸响!那枚价值连城、承载着过往承诺的龙凤玉佩,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狠狠砸在王府门前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莹白的碎片四溅开来,如同被碾碎的星辰,折射着无情的光。“罪臣之女,也配入我靖王府?
今日,我赵珩便当众休了你!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赵珩的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快意和彻底的轻蔑,响彻长街。死寂。绝对的死寂。
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围观的百姓们张大了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当街休妻?还是在花轿临门之时!
对象还是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女!这简直是往死了踩楚家的脸面,
更是将楚明昭的名声彻底碾碎在尘埃里!楚家送亲的队伍,无论是管事、仆妇还是轿夫,
个个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他们淹没。完了,楚家……真的完了!
姐她……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和赵珩脸上那抹得逞的冷笑尚未完全展开之际——“唰啦!
”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猛地从花轿的侧窗探出!那手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一把将轿窗上厚重的锦帘彻底扯开!紧接着,
花轿前方遮挡的珠帘也被一只素手猛地向两旁拨开,流苏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而入,照亮了轿内端坐的身影。楚明昭自己抬手,
一把掀开了头上那顶沉重华丽的凤冠!金珠流苏哗啦作响,
被她毫不在意地随手丢在身旁的轿椅上。三千青丝如瀑般滑落,垂在她挺直的脊背上,
几缕发丝拂过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没有泪,没有惊慌,没有预想中的崩溃。
那张被精心描画过的芙蓉面上,只有一片冰封的平静,
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摧毁任何女子一生的羞辱从未发生。她的眼睛,黑得纯粹,亮得惊人,
如同寒潭深处燃起的幽火,直直地、毫无畏惧地迎向轿外赵珩那双错愕而犹带轻蔑的眼睛。
阳光勾勒着她清晰的下颌线,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冷硬和锐利。她甚至没有起身,
依旧端坐在那象征着屈辱的花轿里,微微仰起脸,唇边竟缓缓绽开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
那笑意没有温度,反而像淬了毒的寒刃。“世子爷,”她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奇异地压过了所有残留的喧嚣和窃窃私语,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带着一种玉石相击般的清冽质感,“好大的威风。”赵珩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眉头狠狠拧起,眼底的厌恶如同实质:“楚明昭!你……”“急什么?”楚明昭打断他,
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休妻?凭你,也配?”她手腕一翻,
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一份折叠整齐的素色纸笺赫然出现在她指间。
那纸并非喜庆的红纸,而是最普通不过的宣纸,在满目刺眼的鲜红中,显得格外冷硬而突兀。
“巧了。”楚明昭的目光扫过赵珩瞬间变得难看至极的脸,
又掠过周围那些因惊骇而失语的看客,声音清晰地如同在宣读一份寻常告示,“今日,
我楚明昭,也带了份文书来。”她两根手指捏着那份纸笺,手腕轻轻一抖。
素白的纸张在阳光下“唰”地一声展开,露出上面密密麻麻、墨迹簇新的文字。纸页顶端,
两个浓墨重彩的大字赫然刺入所有人的眼帘——退婚书!人群“嗡”地一声彻底炸开了锅!
退婚书?!新娘子自己写的退婚书?!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比刚才世子当街休妻还要骇人听闻!无数道目光死死盯在那张展开的素纸上,
仿佛要烧穿纸背。楚明昭无视周遭的沸腾,目光落在纸上,朱唇轻启,
声音清晰地念出上面的条款,一字一句,如同冰珠砸落玉盘:“其一,靖王世子赵珩,
心性凉薄,背信弃义。楚家蒙难,不施援手反落井下石,是为不仁不义。”“其二,
赵珩身负婚约,却眠花宿柳,私德败坏。与倚翠楼花魁柳如烟、春风阁头牌小玉奴等,
往来密切,秽乱不堪,有辱门楣。此为秽行昭彰。”每念一条,赵珩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周围百姓的议论声浪更高,看向赵珩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难以置信。
倚翠楼?春风阁?那可是京城最出名的销金窟!世子爷平时看着人模狗样,
私下里竟如此不堪?楚明昭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甚至带上了一丝冰冷的玩味。
她的目光掠过赵珩铁青的脸,最后停留在退婚书最下方那行字上。“其三,
”她微微提高了音量,清晰地吐出足以让全场死寂的字句,“赵珩身有隐疾,尺寸有亏,
不堪为夫,恐误女子终身。”“尺寸有亏!”这四个字,如同四个滚烫的烙铁,
狠狠烫在赵珩的脸上,也烫在每一个竖着耳朵的听众心上!死寂。比之前更彻底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无数道目光,惊骇的、难以置信的、带着隐秘窥探和恍然大悟的,
齐刷刷地聚焦在赵珩身上,尤其是……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
赵珩只觉得一股狂暴的、从未有过的羞怒之火“轰”地一声直冲头顶!
他英俊的脸庞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继而变得一片惨白,最后又涌上骇人的青紫!
那双桃花眼里爆射出怨毒到极点的凶光,死死地钉在楚明昭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楚!明!
昭!”这三个字是从他齿缝里生生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滔天的恨意,
他整个人都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你竟敢如此污蔑本世子!你找死!
”他猛地一步踏前,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剑剑柄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怒极攻心,杀意毕露!那眼神,恨不得将楚明昭当场生吞活剥!
周围的王府护卫也瞬间反应过来,“锵啷啷”一片拔刀之声!
冰冷的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森然指向花轿。空气瞬间绷紧,
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杀机弥漫!然而,
就在这剑拔弩张、千钧一发的窒息时刻——楚明昭却笑了。那笑容极浅,极淡,
如同冰面上掠过的一丝冷风,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和一丝……怜悯?
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那些闪着寒光的刀锋上停留片刻,
反而越过暴怒的赵珩和他身后如临大敌的护卫,投向他身后那扇紧闭的王府朱门,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污蔑?”她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现场的紧张气氛。她的目光缓缓下移,
最终落在了赵珩因暴怒而微微敞开的喜服领口内侧。那里,靠近锁骨下方的位置,
一点极其微小、几乎难以察觉的嫣红印记,如同雪地里不慎沾上的一点胭脂,
暧昧地烙印在皮肤上。楚明昭的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着一种了然于胸的残忍:“世子爷昨夜在倚翠楼柳如烟房中‘奋不顾身’、‘彻夜辛劳’时,
留下的这枚‘功勋章’,位置倒是刁钻,不仔细瞧,还真被这身人皮给遮住了。
想来柳姑娘的唇脂,用的是西市‘凝香斋’新出的‘醉芙蓉’吧?色泽倒是鲜亮,
就是……沾上了,不大容易洗掉呢。”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细小的冰针,
精准地刺入每一个人的耳膜。赵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下意识地猛地抬手捂向自己的领口内侧!这个动作,几乎是在楚明昭话音落下的瞬间,
完全出于本能,却比任何辩驳都更有力地坐实了她的指控!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一片。按在剑柄上的手也僵住了,
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咔吧”的轻响。那点胭脂印!她怎么可能知道?!
昨夜……柳如烟……醉芙蓉……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
极致的羞愤和一种被彻底扒光了示众的恐慌瞬间淹没了他,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灭顶的屈辱和随之而来的、更加狂暴的杀意!“你……你……”赵珩喉头滚动,
发出嗬嗬的怪响,指着楚明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那双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死死地盯着她。周围的死寂被彻底引爆!短暂的震惊过后,是火山喷发般的哗然!“天爷!
真有胭脂印!世子爷自己捂住了!”“倚翠楼!柳如烟!醉芙蓉!说得有鼻子有眼啊!
”“尺寸有亏……啧啧,难怪世子爷恼羞成怒要杀人……”“我的亲娘诶!
这楚家**……也太敢说了!这是要把世子的脸皮扒下来踩啊!”“何止是踩!
这是连皮带骨都给嚼碎了吐出来啊!
”各种难以置信的惊呼、恍然大悟的议论、带着猥琐意味的窃窃私语如同沸腾的潮水,
瞬间将赵珩淹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钉在耻辱柱上,承受着万千目光的凌迟。
护卫们拔出的刀,此刻显得如此可笑而无力,只能徒劳地闪烁着寒光,
却斩不断那铺天盖地的议论和鄙夷。“拿下她!给本世子拿下这个疯妇!就地格杀!
”赵珩终于从那灭顶的羞怒中找回了一丝声音,嘶哑地咆哮着,如同受伤的野兽,
彻底失去了理智。护卫们闻令,眼神一厉,就要上前!
就在这杀机沸腾、一触即发的当口——“圣旨到——!!!
”一声尖利高亢、拖得极长的宣号,如同九天落下的惊雷,骤然撕裂了长街的喧嚣!
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在所有人的心头。
一队盔甲鲜明、杀气腾腾的禁军铁骑,如同一股黑色的钢铁洪流,蛮横地冲开拥挤的人群,
直扑靖王府门前!为首者,一身深紫色宦官服色,面容冷峻如铁石,
正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大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曹无庸!曹无庸勒马停住,
战马发出一声长嘶。他端坐马上,
视了一眼混乱的现场:碎裂的玉佩、对峙的刀兵、暴怒的世子、端坐轿中的楚明昭……最后,
他那双阅尽世情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展开手中那道明黄的卷轴,
用他那特有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尖利嗓音高声宣读:“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查镇国公楚啸天,勾结北狄,私通敌国,证据确凿!其罪滔天,罄竹难书!着令,
即刻褫夺镇国公爵位、封号,收回丹书铁券!楚府满门,无论主仆,一并缉拿下狱!
府邸查封,一应财物充入内库!钦此——!”轰——!这圣旨的内容,
比刚才的退婚闹剧更加石破天惊!如同一记万钧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勾结敌国?!”“满门下狱?!”“镇国公……通敌?!
”巨大的震惊瞬间取代了所有的议论和鄙夷。百姓们脸上血色尽褪,
看向花轿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恐惧和疏离,如同在看一个巨大的、即将爆裂的灾祸源头。
楚家……完了!彻底完了!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楚家的送亲队伍瞬间崩溃!
管事、仆妇、轿夫们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哭嚎声、求饶声瞬间响成一片,
被冲上来的如狼似虎的禁军粗暴地拖拽、捆绑。
赵珩脸上的羞怒瞬间被一种扭曲的快意和冰冷的狠戾取代。他捂着领口的手放了下来,
《当街休夫后我杀回来了》这本书让人陶醉其中。作者菠萝蜜多蜜的文笔细腻流畅,每一个描写都让人感受到他的用心和情感。主角楚明昭赵珩的形象生动鲜明,她的坚韧和聪明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每一个情节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内涵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魅力。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不同的情感和思考。
楚明昭赵珩在《当街休夫后我杀回来了》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记。他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内心世界,让我深深地被吸引。在后续的剧情中,他的发展让人期待。
《当街休夫后我杀回来了》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菠萝蜜多蜜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楚明昭赵珩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作为一名[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爱好者,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通常情况下,这类文要么偏向主剧情流,忽视感情线的发展,要么过于偏重于感情线,显得离谱。但是《当街休夫后我杀回来了》不同,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十分出色,让人看得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