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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

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

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

锦弦挽月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16 10:39
谢清婉冰冷谢明堂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锦弦挽月创作的小说《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中,谢清婉冰冷谢明堂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谢清婉冰冷谢明堂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几乎要将整座府邸都燃烧起来。喧天的锣鼓声浪裹着人群的哄闹,一阵阵扑打着耳膜,震得人胸口发闷。今日,是当朝太子萧景琰迎娶太……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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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01红。铺天盖地的红。灼目的红绸,从相府朱漆大门一直蔓延到内院深处,

几乎要将整座府邸都燃烧起来。喧天的锣鼓声浪裹着人群的哄闹,一阵阵扑打着耳膜,

震得人胸口发闷。今日,是当朝太子萧景琰迎娶太子妃的大喜日子。太子妃,

正是谢相府嫡长女,谢清婉。我勒马停在相府正门百步之外,身后,是十万玄甲军。

冰冷的铁甲连成一片沉默的、移动的黑色山脉,隔绝了远处那场繁华盛宴的喧嚣。

铁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而单调的闷响,取代了喜庆的鼓乐,

让周遭的空气一寸寸冻结、凝滞。前方那些原本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百姓,

脸上的笑容像被冻住一般,惊疑不定地回头张望,随即化为一片惊恐的死寂,

潮水般向两边退开,空出一条宽阔得令人心悸的道路,

直通那扇悬挂着巨大“囍”字的朱红大门。门前的喧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

骤然失声。相府家丁、礼官、乐师,所有张灯结彩忙碌的人,全都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呆滞的恐惧,茫然地望着这突兀出现的黑色洪流。

玄甲军阵缓缓分开,我策马,踏着那条无声的通道,一步一步,走向那扇刺目的朱红大门。

冰冷的铁甲摩擦声,是我唯一的仪仗。“来…来者何人!此乃相府,太子妃母家!

尔等岂敢……”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强撑着胆子,抖着嗓子冲到台阶前阻拦,

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我的目光越过他,越过那些惊惶失措的下人,

落在那片喧腾的、刺目的红色深处。仿佛穿透了十年的风沙与寒霜,看到了某个地方,

某个蜷缩在囚车里、被绝望和屈辱啃噬得奄奄一息的单薄身影。“玄甲军奉旨行事。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北疆最冷的冰,清晰地压过了远处残留的鼓乐余音,

清晰地钻进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心里,“让开。”那管家被这冰冷的声音一刺,

又对上我身后那片沉默却透着无边杀伐之气的玄甲洪流,腿一软,

竟直接瘫坐在了冰凉的石阶上,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沉重的马蹄踏上相府门前的石阶,

发出“哒、哒”的轻响,在这死寂的空气里,却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身后的玄甲军如同无声的潮水,迅速而有序地漫过门槛,涌入府中。没有呼喊,没有命令,

只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和甲胄摩擦的冰冷金属声,瞬间将府内残余的喜庆撕得粉碎。

红绸依旧在微风中飘荡,可气氛已从沸点跌至冰点。宾客们脸上的笑容凝固,

继而转为惊疑和恐惧,杯盏落地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策马,径直穿过惊惶躲避的人群,

穿过那些刺目的红色装饰,目标明确地朝着府邸最深处、此刻喧闹最盛的中心——礼厅行去。

那里,正在进行着最重要的仪式。“一拜天地——”礼官拖着长腔的高唱,

带着一种强行维持的喜庆尾音,从礼厅洞开的大门内传出。我勒马,停在门外。厅内的一切,

清晰如画。满堂权贵,衣冠锦绣。上首坐着满面红光的谢相谢明堂和一身贵气的谢夫人柳氏。

正中央,一对身着大红吉服的新人,正缓缓躬身。太子萧景琰,身姿挺拔,

金冠映衬下的侧脸带着志得意满的矜贵。而他身侧,

那顶着沉重华丽凤冠、盖着大红销金盖头的新娘,正是谢清婉。即使隔着盖头,

也能想象出她此刻是何等的春风得意。十年了。谢清婉。十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她也是这样,穿着一身崭新的绫罗,站在祠堂摇曳的烛光下,嘴角噙着冰冷得意的笑,

看着她那形容枯槁、穿着单薄囚衣的庶妹,像一件无用的垃圾一样被拖走。

那时她眼中的光芒,与今日这身凤冠霞帔何其相似。

“二拜高堂——”新人转向高堂上的谢明堂和柳氏。柳氏激动地用锦帕拭着眼角,那泪水,

是欢喜,是满足,更是对彻底铲除了眼中钉肉中刺的彻底心安理得。

我的视线冰冷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谢明堂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柳氏那虚伪的泪光,

谢清婉那在红盖头下微微颤抖(或许是激动)的身姿,还有萧景琰那意气风发的轮廓。

十载寒霜,饮血磨剑,等的就是这一刻。“夫妻对……”礼官最后一个“拜”字尚未出口,

厅外骤然响起的沉重而整齐的铁甲铿锵声,如同惊雷,

轰然炸响在每一个沉浸在喜乐中的人的耳畔!“什么人?!”“护驾!保护太子殿下!

保护太子妃!”短暂的死寂后,尖叫声、杯盘碎裂声、桌椅碰撞声瞬间爆发!厅内大乱。

宾客们惊慌失措地向角落挤去,带翻无数桌椅碗碟。太子府的侍卫和相府的家丁仓促拔刀,

试图涌向门口,却被那沉默推进、如同钢铁城墙般的玄甲军士兵毫不费力地格挡、推开,

甚至直接缴械按倒在地!冰冷的刀锋在混乱中闪烁着寒光。玄甲军士兵如同黑色的磐石,

将整个礼厅围得水泄不通。所有试图反抗或逃离的人都被轻易制伏,

只剩下恐惧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喜庆的礼厅,眨眼变成了一个被铁甲包围的囚笼。

我就在这片混乱的顶点,在无数道惊恐、愤怒、茫然的目光聚焦下,缓缓策马,

踏入了这满目狼藉的喜堂。马蹄踩过地上碎裂的瓷片和倾倒的珍馐,发出清脆又沉重的声响。

我的目光,越过那些惊惶的面孔,越过混乱的侍卫,最终,如同两道冰锥,

牢牢钉在了那对身着大红吉服、因这剧变而骤然僵立的新人身上。“谢清婉。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北疆风雪的气息,清晰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

每一个字都砸在死寂的空气里,“十年了。北疆的风沙,可曾吹进过你这锦绣堆砌的香闺?

”02整个礼厅,落针可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那顶红盖头之间。

盖头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显然下面的人受到了极大的震动。“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妖言惑众,

惊扰太子妃!”柳氏尖利的声音带着颤抖,试图维持她相国夫人的威仪,强撑着站起来,

手指哆嗦地指着我,“来人!给我拿下这狂徒!”然而,周围只有玄甲军士兵冰冷的目光,

没有任何人响应她的命令。太子萧景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上前一步,将谢清婉挡在身后,

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目光锐利地射向我,带着储君的威压:“大胆狂徒!孤在此,

岂容你放肆!污蔑当朝太子妃,形同谋逆!你究竟是谁?”“我是谁?”我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苍凉和刻骨的恨意,目光却始终锁在那顶红盖头上,

“太子殿下问得好。这个问题,十年前,谢相府祠堂里,也有人问过。”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穿透灵魂的力度,响彻整个死寂的厅堂:“谢清婉!十年前那个雨夜,

你在我送去给祖母的‘滋补汤羹’里下毒,再‘及时’带人闯入,人赃并获!你声泪俱下,

指认我因妒恨祖母偏爱于你而痛下杀手!那时,你可曾想过,

被你亲手推入流放北疆地狱的庶妹谢停云,今日会站在这里?

”“轰——”如同巨石投入死水,厅内瞬间炸开一片压抑的惊呼和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我和那顶红盖头之间来回扫视。

十年前谢家庶女因毒害祖母(未遂)被流放北疆,这事在京城并非绝密,只是时间久远,

又被谢家刻意淡化。此刻被我如此尖锐地撕开,带着血淋淋的指控,冲击力可想而知。

“胡说!一派胡言!”柳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脸上精心修饰的妆容扭曲,

“云丫头早死在流放路上了!你是哪里来的贱婢,竟敢冒充我谢家女儿,在此血口喷人,

污蔑我婉儿的清白!相爷!相爷!您快说句话啊!

”一直端坐、脸色铁青的谢明堂猛地一拍桌子,须发皆张,

眼中是震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指着我,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住口!妖女!

我女儿谢停云早已身死!你胆敢冒充官眷,构陷太子妃,其心可诛!殿下,

此女定是敌国奸细,意图破坏太子大婚,动摇国本!请殿下速速将其诛杀!

”他的怒吼在铁甲森森的大厅里回荡,却显得色厉内荏,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

“呵呵…身死?”我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声越发冰冷刺骨,目光如刀,

扫过谢明堂那张虚伪震怒的脸,“是啊,在你们心里,

那个替嫡姐顶下滔天罪名的庶女谢停云,早就该死在流放路上,尸骨无存了,对不对?

”我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北疆的寒冰与血腥:“可惜,让你们失望了!阎王不收!

北蛮的刀没砍死我,边军的酷役没磨死我!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刀一枪,

用仇寇的血染红了战袍!十年!我谢停云回来了!

不再是那个任你们揉捏、替罪顶死的卑微庶女!”我猛地一扬手,

指向那个在太子身后簌簌发抖的红盖头,声震屋瓦:“我,谢停云!蒙陛下隆恩,

擢升镇国将军,掌北境玄甲十万!今日,就站在这里!谢清婉,你顶着我的‘死讯’,

窃据太子妃尊位,这凤冠戴得可安稳?!”“镇国将军”四个字,如同惊雷,

再次在人群中炸开!那些原本惊疑不定的目光,瞬间转为极致的骇然与敬畏!

北境那位神秘崛起、战功彪炳、以女子之身封镇国将军的传奇人物,

竟然是……谢家十年前被流放的庶女?!这戏剧性的反转,让所有人的脑子都嗡嗡作响。

“不可能!你撒谎!”盖头下,终于传出了谢清婉失控的尖叫,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盖头被她猛地一把扯下!精心描画的芙蓉面,

此刻血色褪尽,惨白如纸,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无辜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惊惶、怨毒和难以置信的疯狂。凤冠的金珠在她剧烈的动作下簌簌乱颤,

映着她扭曲的脸,竟有几分狰狞。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确认眼前这张被风霜打磨得轮廓分明、眼神锐利如鹰隼的脸,

是否还能找到当年那个沉默怯懦庶妹的影子。“谢停云?!真的是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怎么可能……”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充满了被戳穿秘密的恐惧和歇斯底里。“孽障!

你竟敢回来!”谢明堂目眦欲裂,巨大的冲击和恐惧让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竟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我谢家没有你这种逆女!

十年前你就该死了!”“铮!”一声清越的刀鸣!

我身旁一名玄甲军校尉面无表情地踏前一步,腰间的佩刀骤然出鞘半寸!

雪亮的刀锋如同寒冰,映着谢明堂瞬间煞白的脸。

一股无形的、战场上淬炼出的杀伐之气弥漫开来,硬生生将谢明堂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浑身僵硬,冷汗涔涔而下,再不敢妄动分毫。“父亲大人,”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唇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声音平淡却字字诛心,“十年不见,您还是如此……道貌岸然。

十年前您亲口在祠堂说,‘清婉是谢家嫡女,是家族的希望,绝不能有污点。停云,

你是庶女,能为家族牺牲,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命。’这话,您可还记得?

”谢明堂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当年的话,字字句句,

都成了此刻抽向他老脸的鞭子。“停云妹妹!”柳氏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

竟噗通一声朝着我的方向跪了下来,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相国夫人的仪态,

“是母亲错了!是母亲当年糊涂啊!可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姐姐她…她不能去北疆那种地方啊!她身子弱,去了就活不成了!你…你替她去,

也是…也是应该的啊!如今你活着回来了,还做了大将军,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一家人骨肉至亲,有什么仇怨不能化解?今日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你…你快让这些兵退下,

我们关起门来好好说……”她哭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字字句句都在强调“骨肉至亲”、“牺牲是应该的”,试图用亲情和道德来绑架我。

这份**,连旁边一些宾客都皱起了眉头。“骨肉至亲?牺牲是应该的?

”我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冰冷的笑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

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悲凉,“柳夫人,收起你这套令人作呕的嘴脸吧!”我的目光如利刃,

书友评论
  • 旧事酒浓

    谢清婉冰冷谢明堂在《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中的出色表现,让我难以忘记。他的性格特点和独特的剧情让我记忆犹新。

  • 借酒劲吻你

    能够找到一部像《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这样的小说真是我的幸运,它的情节设计精妙绝伦,人物塑造生动有趣,特别是男女主角的爱情线,让人回味无穷。

  • 难免失落

    《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这本小说情节曲折,充满了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主角谢清婉冰冷谢明堂的形象鲜明,她的冷静聪明与坚韧不拔的意志赋予了故事以强大的力量。作者锦弦挽月的文笔极为流畅,让人沉浸其中。整个小说的框架非常巧妙,每一个细节都相互呼应,环环相扣,令人拍案叫绝。配角们也各具特色,他们的身份和命运交织在一起,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张力和戏剧性。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后让人陶醉其中。

  • 大步向前跨

    锦弦挽月的《流放十年,我踏着嫡姐的凤冠回朝》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佳作。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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