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指尖划过冰凉的手机屏幕,在顾言那条最新的朋友圈上悬停了很久。照片里,
阳光慷慨地洒满整个画面,顾言穿着剪裁完美的浅色休闲西装,
随意地倚靠在机场巨大的落地窗前,嘴角噙着一抹自信又疏离的笑意。
背景是隐约可见的“国际到达”字样。配文很简单:“归途。晴。
”每一个像素都闪着“成功”和“遥远”的光。五年了。距离那场几乎碾碎她人生的车祸,
距离顾言那句冰锥般刺穿她最后一点幻想的“林晚,别耽误我前程”,整整五年。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有种不真实的冷感。她下意识地蜷了蜷垂在身侧的腿,
曾经毫无知觉、如同不属于她身体一部分的肢体,如今已能支撑她重新站在阳光下。
这具被命运狠狠摔打过又艰难拼凑起来的身体,每一寸复苏的知觉里,
都烙印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江屿。客厅里传来很轻的脚步声,是刻意放轻的那种,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林晚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飞快地锁了手机屏幕,
仿佛刚才的凝视是一种不可告人的罪过。她扶着沙发扶手,深吸一口气,
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膝盖有些发软,支撑的力道还不甚均匀,但她的腰背挺得很直,
带着一种倔强的、急于证明什么的姿态。“今天感觉怎么样?”江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低沉平稳,像他这个人一样,没什么起伏,却总能奇异地让人安定下来。他手里端着一杯水,
温水里泡着几颗饱满的红枸杞,是林晚复健后他雷打不动的习惯。林晚转过身,
努力让脸上绽开一个足够明亮的笑容,试图驱散刚才因顾言照片而笼罩心头的阴霾。
“挺好的!刚才自己从卧室走过来的,感觉…稳多了。”她接过水杯,
温热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开。杯壁上的枸杞沉沉浮浮,像极了她此刻的心绪。
江屿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像清冽的溪水,平静地流淌过每一寸表情,
似乎能轻易看穿她强撑的轻松。但他什么也没点破,只是点点头,
视线落在她微微发力的腿上:“嗯,步态看着是比昨天协调些。药按时吃了吗?
”他走近一步,很自然地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在她面前,等着她把水杯递还。
这个动作五年来重复了无数次。每一次递药、递水、递她够不到的东西,
他的手总会这样稳稳地伸过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可靠。林晚把杯子放回他掌心,
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干燥温热的皮肤。她像被烫了一下,猛地缩回手,
心口莫名地一阵慌乱。她掩饰性地侧过身,
目光投向客厅另一侧角落那扇紧闭的房门——那是江屿的房间。“吃了。”她声音有点干,
“那个…顾言…他今天回国了。”客厅里瞬间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
还在不知疲倦地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每一声都敲在紧绷的空气上。
江屿握着水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骨节微微泛白。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结的湖面,没有任何波澜,连眼睫都没颤动一下。
他沉默地把水杯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陶瓷杯底碰触玻璃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在这片寂静中格外清晰。“是吗。”他应了一声,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杂质,
仿佛林晚说的只是“今天天气不错”。他弯腰,拿起沙发扶手上搭着的一条薄毯,
极其自然地抖开,然后俯身,动作熟练又轻柔地将它盖在林晚的腿上,仔细掖好边角。
他的手臂不可避免地环过她的身体,带来一阵干净、熟悉的皂角气息,
混合着淡淡的药膏味道,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林晚的身体在他靠近的瞬间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
能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隔着衣料传来细微的震动。
这五年来早已习惯的、代表安全和依赖的靠近,此刻却让她心乱如麻,
混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和一种尖锐的愧疚。她屏住呼吸,直到他直起身退开一步,
那股无形的压力才骤然消失。“晚上想吃什么?”江屿问,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温和,
仿佛刚才那个关于“顾言”的话题从未被提起过。“楼下新开了家粤菜馆,
听说他们的汤不错,要不要试试?”林晚张了张嘴,那句“随便”还没出口,
手机**突兀地炸响,打破了客厅里勉强维持的平静。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赫然是——顾言。
那一瞬间,林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缩紧,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江屿,
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江屿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处,
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他微微侧了下头,目光落在她紧握的手机上,
眼神深邃得像冬夜的海,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他极轻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没有言语,转身走向厨房的方向,高大的背影透着一股刻意为之的疏离,
将空间无声地留给了她和那通等待接听的电话。林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
才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划开了接听键。“喂?晚晚?”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依旧是记忆里那般清朗悦耳,带着一种久违的、令人心悸的温柔磁性和恰到好处的亲昵,
“是我,顾言。”“顾…顾言?”林晚的声音有些发紧,喉咙干涩。“嗯,刚下飞机,
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打电话。”顾言的语气带着笑意,听起来轻松又真诚,“这几年,
你还好吗?我…一直很想你。”这句“很想你”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
瞬间激起了千层涟漪。林晚握着手机的手指收得更紧,指关节隐隐发白。她靠在沙发背上,
视线无意识地落在自己盖着薄毯的腿上。五年。整整五年地狱般的挣扎和复健,
顾言的声音却轻易地穿透了时光,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捧在手心、无忧无虑的林晚。“我…还好。”她低声回答,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厨房。那里传来轻微的、江屿在整理厨具的响动,有条不紊,
却又显得那么遥远。“那就好,那就好。”顾言的声音里充满了令人心安的欣慰,
随即语气一转,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怅惘和不易察觉的试探,“晚晚,这五年…辛苦你了。
我…其实一直都很后悔,当年没能陪在你身边。”这句话像一把钥匙,
精准地捅开了林晚心里某个尘封的闸门。当年那场惨烈的车祸,
粉碎性骨折和神经损伤的诊断书,医生摇头叹息的沉重表情,以及顾言在病房里,
面对她绝望的眼泪和挽留,最终决绝转身的背影……所有刻意被时间模糊的痛苦和委屈,
此刻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鼻尖一酸,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你…你当时……”“我知道,我知道你怨我。”顾言立刻接过话头,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懊悔和一种被逼无奈的痛苦,“晚晚,
你知道我那时的处境有多难吗?我拿到了梦寐以求的Offer,
那是多少人挤破头都抢不到的机会!我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种巨大的喜悦里,
觉得人生终于要走上巅峰了……偏偏就在那个节骨眼上,你出事了。
”他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通过电流传来,显得格外沉重和真实。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承认,那一刻我是自私的,
我害怕,我害怕那个沉重的担子会彻底压垮我,会毁掉我刚刚起步的未来……我退缩了,
我像个懦夫一样选择了逃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我谴责,“可你知道吗?这五年,
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没有一天不在想你!那种煎熬,那种对自己的唾弃,快把我逼疯了!
”林晚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滴在盖着腿的薄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顾言的每一句忏悔,都精准地戳中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伤痕。那被抛弃的绝望和孤寂,
在五年后,终于等来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带着苦衷的解释。她紧紧咬着下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电话那头,顾言的语气忽然一转,
带上了一种尖锐的愤懑和不易察觉的引导:“但是晚晚,你知道吗?
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后来才知道,我当年所谓的‘自私’,所谓的‘懦弱’,
其实都是被人精心算计、刻意放大的!”林晚猛地一怔,连抽泣都止住了:“算计?
谁…算计你?”顾言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揭露惊天秘密般的激动和痛心疾首:“是江屿!是他!就在你出事之后,
他来找过我!就在我下定决心要留下来陪你,甚至已经准备去撕掉那张该死的机票的时候!
”林晚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耳朵紧紧贴着手机听筒,生怕漏掉一个字。厨房里那些轻微的响动,
此刻在她耳中变得无比遥远。“他找到我,
用一种我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冷的眼神看着我。”顾言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悸和后怕,
“他告诉我,林晚这辈子已经彻底毁了,她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
她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累赘!他质问我,顾言,你前途大好,
你真的甘心被这样一个废人拖累一辈子吗?你真的要为了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放弃你自己唾手可得的光明前程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晚的耳膜,
再贯穿她脆弱的心脏。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空,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要拿不住。“他当时的样子…太可怕了,晚晚。”顾言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表演得恰到好处,“他根本不是在劝我,他是在威胁我!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我,
如果我敢留下来,他会让我什么都得不到!他说得对,我承认我害怕了,
我怕他真的会毁掉我的一切!我……我被他逼得没有退路,
只能……只能选择离开……”他的声音哽咽了,充满了被逼迫的屈辱和无奈,“晚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恨他,也恨我自己!是他,
是他用最恶毒的话和手段,生生把我们拆散了!”“轰”的一声巨响在林晚的脑中炸开!
力的手臂、他深夜为她**时专注的侧脸、他每一次在她复健摔倒时伸出的手……在这一刻,
被顾言这席话彻底击得粉碎!原来是这样!原来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些日复一日的坚持,
根本不是什么深情守护!那是江屿在顾言离开后,趁虚而入的手段!他逼走了顾言,
然后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牢牢地掌控了她最脆弱、最无助的五年!他像编织一张巨大的网,
把她困在里面,让她依赖他,感激他,甚至……让她差点爱上他!
一种被愚弄、被欺骗、被彻底掠夺的滔天愤怒和巨大的羞辱感,
如同火山岩浆般瞬间喷涌而出,烧毁了林晚所有的理智!她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动作之大甚至带倒了旁边的水杯。玻璃杯“哐当”一声摔在地板上,温水和枸杞狼狈地溅开,
在浅色的地毯上洇开一片狼藉的水渍。厨房的门几乎是立刻被拉开了。江屿快步走了出来,
眉头微蹙,带着惯有的关切:“怎么了?摔到哪了?”他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林晚身上,
确认她安然无恙,才看向地上的狼藉,立刻就要去找工具清理。“别碰!”林晚尖声喝道,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异常尖锐刺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颤抖。
她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刺猬,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指向那个她曾经最依赖的人。
江屿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看向林晚。眼前的林晚,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嘴唇却因为激动而异常红艳,那双总是带着依赖和温和的眼睛,
此刻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的恨意,死死地钉在他身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仇敌。江屿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入了无底的冰窟。
他太熟悉林晚的每一种情绪了。五年的朝夕相处,他几乎能读懂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此刻她眼中的恨意,是真实的,是淬了毒的利刃。他挺直的脊背似乎僵硬了一瞬,
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极深的痛楚,
像被风瞬间吹灭的烛火,快得让人抓不住。“是他逼你走的,是不是?
”林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子,“五年前,
是你去找顾言,是你用最恶毒的话威胁他,逼他离开我,是不是?!
”江屿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那双总是平静温和的眼眸,此刻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所有的情绪都被死死地封在井底。他没有立刻回答,时间仿佛凝固了。
客厅里只剩下林晚急促而愤怒的喘息声,以及地上那片水渍无声蔓延的痕迹。几秒钟的死寂,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江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发出一个极其干涩的音节:“……是。”那声音低沉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这个简单的“是”字,如同最终落下的审判之锤,彻底坐实了顾言的指控!
也彻底击碎了林晚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对江屿的信任和温情。“骗子!
”林晚几乎是嘶吼出来,巨大的失望和被愚弄的愤怒让她浑身都在发抖,眼泪汹涌而出,
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恨,“江屿!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伪君子!
卑鄙小人!”她猛地伸手指向那扇紧闭的、属于他的房门,指尖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滚!
拿着你的东西!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保姆不该妄想当主人!”她几乎是口不择言地吼出了这句最伤人的话,
每一个字都淬满了毒液,“你以为你照顾我五年,就有资格站在这里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你做梦!你不过是我家花钱请来的一个高级护工!一个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滚!
”“保姆不该妄想当主人。”这七个字,如同七把烧红的钢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狠狠捅进了江屿的胸腔,然后残忍地搅动。他挺拔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脸上那层维持了五年的平静面具,终于彻底碎裂剥落,
露出了底下从未示人的苍白底色。那双总是温和包容、映着她身影的深邃眼眸,
此刻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光亮的枯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他没有再看林晚那双燃烧着恨意的眼睛。
视线缓缓地、机械地扫过客厅——那张她曾无数次摔倒又被他扶起的沙发,
那个她复健时用来支撑的矮柜,
墙面上挂着她第一次独立站立时他偷**下的照片……每一个角落都浸满了五年的光阴,
浸满了他的汗水和小心翼翼的守护。原来,在她心里,这五年,
不过是一个“保姆”尽职尽责的工作。而他那些隐忍的、未曾宣之于口的心意,
那些深夜的担忧和每一次复健时的鼓励,
那些笨拙的关心和小心翼翼的靠近……都成了可笑的“妄想”。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林晚胸口剧烈起伏,愤怒的火焰烧得她头脑发昏,
只想用最刻薄的语言彻底驱逐眼前这个“骗子”。她死死盯着他,等着他辩解,等着他愤怒,
甚至等着他像顾言描述的那样,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然而,
江屿只是极其缓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吸气的声音很轻,却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然后,他转过了身。没有辩解,没有愤怒,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他的背影挺直,
却透着一股被彻底抽掉脊梁般的死寂。他沉默地走向那扇属于他的、紧闭了五年的房门,
推开门,走了进去。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隙。林晚能看到里面简单的陈设:一张单人床,
一个书桌,一个衣柜。
、营养食谱、厚厚的笔记本……还有一个小巧的、装着干枯桂花的玻璃瓶——那是去年秋天,
她坐在轮椅上,看着他在楼下那棵桂树下捡拾的。里面没有任何收拾东西的急切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死寂无声地蔓延。林晚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怒火冻结的雕像,
刚才喷薄而出的激烈情绪在等待中渐渐冷却,一种莫名的、令人心悸的空虚感悄然滋生。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门被拉开了。江屿走了出来。他只提了一个简单的深灰色旅行袋,
看起来瘪瘪的,装不了太多东西。身上穿着他常穿的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深蓝色外套。
他所有的行李,似乎就只有这么多。他在这里住了五年,留下的痕迹却少得可怜。
他没有再看林晚一眼,径直走向玄关。他的脚步很稳,每一步都踏在冰冷的地板上,
发出清晰而空洞的回响。他弯下腰,沉默地换好鞋。开门,关门。“咔哒。”一声轻响。
门被关上了。那扇隔绝了内外世界的门,像一道闸门落下,
《迟来的醒悟算醒悟吗》这本书打破了传统的故事框架,以创新和独特的方式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作者沐风啊啊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主角林晚顾言江屿的内心世界和成长历程。她的坚韧和智慧让人为之动容,读者会被她的故事所感染和启发。整个故事情节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惊喜和张力。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这是一本引人入胜、富有深度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中体验到情感的波动和思考的启示。
作为一名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爱好者,我常常遇到两类问题:有些小说情节流转匆忙,感情线若有似无;而另一些则显得剧情矫揉造作,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读完《迟来的醒悟算醒悟吗》,我发现这本书既没有流于俗套,又没有牺牲感情线来服务剧情。作者沐风啊啊在文笔上表现出色,流畅的叙述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小段子,如细水长流般温馨隽永,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情感。我不禁要给它五颗星的评价!
《迟来的醒悟算醒悟吗》这本书展现了作者沐风啊啊细腻的笔触和扎实的叙事功底。他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和生动的描写,将读者带进了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主角林晚顾言江屿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坚持和勇气令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一个转折都带来新的惊喜和挑战。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情感和思考的启示。
总之,我对《迟来的醒悟算醒悟吗》这本书的点评可以用以下几个关键词来概括:有趣、真挚动人、精巧结构、环环相扣、新奇设定、细腻文笔、美好感受。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广大读者品味和推崇。